“不錯,原本我還打算暗示你一下,沒想到你居然領(lǐng)悟到了我的意思。有沒有興趣從個政什么的?”飯后,楚白羊帶著我離開了別墅。在車上,他對我笑著說道。
“我哪里是領(lǐng)悟到了你的意思,實在是我怕我媳婦餓著了!”我摸了摸鼻子對他訕笑兩聲說。聽我這么一說,楚白羊一楞,隨后看看我,又看看曉筠放聲大笑起來。
“不管怎么說,今天他們都要承你這個人情。以后對于你,我相信各方面也會多加照拂的。有些話不用說得那么明白,他們這些人精都知道接下來該怎么操作。我?guī)闳ヒ患宜饺嗽\所,讓人家?guī)湍阒沃蝹D氵@東奔西走的,身上帶傷可不行。江奶奶那邊你放心,我不會坐視不理的。況且今年我跟她還有一樁大買賣要做。她要是被這件事分了心,沒準(zhǔn)會影響到我們今后的合作。”楚白羊止住笑聲,正色對我說道。我點了點頭,沒有過多的客套。有楚白羊出馬,我相信蕩劍山不會再這么肆無忌憚的入世行走。再強大的宗門,面對國家機器也是不堪一擊。
“有句話,其實我一直憋在心里!”我將車窗放下一線,點了一支煙吸了兩口。頓了頓,我扭頭看向楚白羊說道。
“想問我為什么這么幫你?”楚白羊看著我一笑反問道。看來他對于我的疑問,其實是心里有數(shù)的。見他把話說明了,我點了點頭。
“兩個原因!第一,你是未來江氏的掌門人。現(xiàn)在我對你好,將來你才會對我好。我說得沒錯吧?這個原因呢,是比較現(xiàn)實的。我現(xiàn)在算是提前投資。”楚白羊?qū)ξ邑Q起兩根手指說道。
“那第二呢?”我接著問他。
“第二,是你某些習(xí)慣性的動作,其實很像一個人。某些時候,你很容易讓我回想起當(dāng)年的事情來。這種感覺,讓我不自覺的想要去支持你。我覺得你應(yīng)該能跟我成為至交好友的。就跟他當(dāng)年那樣,從不認(rèn)識,不了解,不理解,到最后跟我成為了至交兄弟。”楚白羊雙手交叉放在膝蓋上說道。
“像你那位哥哥?”我想了想問他。他笑了笑沒有答話。
“怎么樣?這個答案你可還滿意?”楚白羊問我。
“滿意,其實我也覺得你這個人不錯!”我對他伸出手去說道。他使勁跟我握了握手,露出了一絲微笑。
“劍傷,還好傷口不是太深,也及時接受了治療。不過治療的手段嘛,就落后了一些。我替你把線拆了,重新清洗上藥,三天就能康復(fù)!”楚白羊帶我去了一家私人醫(yī)館,醫(yī)館里坐診的是一個沒了條胳膊的老醫(yī)生。醫(yī)生戴著眼鏡看了看我的傷口,伸手拿起了一把拆線剪來說道。
“不用緊張,我當(dāng)時混社團的時候,比你重的傷見過不知多少。待會給你配些藥帶回去,以后再受傷,自己敷上就行。”隨著他的觸動,我的肌肉不覺一緊。老醫(yī)生停下手里的活兒,抬頭看了看我說道。
“他以前是混社團的,道上的兄弟被他救活的不知道有多少。后來不想再混下去,就從港島來到了內(nèi)地。他說人老了,安安心心把剩下的日子過完,死了之后能全身下葬。總比最后死無全尸要強百倍。”等我傷口被重新包扎上藥,楚白羊坐到我的身邊低聲對我說道。
“楚家的人,有個傷患我都是把他請去帝都的。對于他的醫(yī)術(shù),我放心!”接著楚白羊又對我說。
“中午沒吃飽,晚上我請你!放心,沒別人,我們幾個。我知道你不習(xí)慣跟那些人打交道,我哥也是,說跟那些人在一起,他渾身都不自在!”等我穿上衣服,楚白羊?qū)ξ野l(fā)出了邀請。
“老是麻煩你,真的過意不去,晚上我還得回去呢。”我其實不是一個喜歡給別人添麻煩的人。見楚白羊邀請我吃飯,我覺得對于他這種忙人來說,請我吃飯無意是給他添了麻煩。
“麻煩什么,你不吃,我也是要吃的。要是覺得過意不去,就幫我一個忙,我知道你能做到。”楚白羊給我端來一杯水,然后按了按我的肩膀說。
“什么事要我去做?你楚家能人無數(shù)...”聞言我有些詫異的問楚白羊。這種豪門大家,還有事情要我?guī)兔Γ课倚睦锛{悶著。
“不,這件事非你不可。如果我哥在,就不用麻煩你了。可是現(xiàn)在他不在眼前,遠(yuǎn)水救不了近火。晚飯的時候,咱們邊吃邊聊。能不能做成,我就等你一句話。你要說不能,我絕不勉強!”楚白羊的眉頭緊鎖著,搖搖頭對我說道。見他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便沒有再拒絕。
“晚上吃點清淡的可以吧?”楚白羊見我點頭,接著問我。
“我都行!”我對他說道。
“到底什么事,你現(xiàn)在可以說了。”楚白羊?qū)⑽規(guī)У搅艘患翼敿壍木频辏屛以谀抢镄菹⒘艘幌挛纭5劝淼臅r候,他又將我?guī)У搅艘惶幬挥诮紖^(qū)的農(nóng)莊里吃著農(nóng)家菜。飯菜上桌,我沒有急著動筷子,而是先開口問起了他的事情。
“我叔叔是什么人想必你已經(jīng)知道了,而我現(xiàn)在執(zhí)掌楚家,暗里卻是在幫他做一些事情。這件事發(fā)生在年前,就是你從我家離開后沒幾天。叔叔對我說,想要年后去各省各地走訪一下。于是我就派遣了幾路人手,先下去為他探探路。其中有一路,一去不回。我之后接連又派了兩撥人,也同樣是音訊全無。其中一個人,錄制了一段錄音。你可以聽聽!”楚白羊?qū)⒁徊渴謾C放到了我的面前,并示意警衛(wèi)將包間的門關(guān)上,去門外守著。
“家主,我們怕是回不去了...”楚白羊?qū)⒁纛l調(diào)出來,按下了播放鍵。從手機里,斷斷續(xù)續(xù)傳出了一陣喊聲。喊聲之中,還夾雜著幾聲槍響。
“這里的人都不是人...家主...”音頻很短,可是信息量卻很大。楚白羊播放完畢,就那么安靜的坐在我對面等著我的決斷。
“我知道你為梵家?guī)瓦^不少忙,所以我覺得這件事,也只有你能解決。”良久,楚白羊才開口對我說。
“你叔叔手里,不是還握著天組那支力量嗎?”我問楚白羊。
“他們?輕易動不得的。如果連你都失敗了,我叔叔才會考慮動用那些人。”楚白羊起身為我倒了一杯麥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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