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先生死了?那你在那邊多留幾天,等他的后事都處理好再回來。至于六扇門那邊,你放心,我知道怎么應(yīng)對。而且他們跟別的門派不同,最起碼他們不會使陰招,而且規(guī)矩森嚴(yán)。如果他們想要跟你一起過來,你就把他們帶來就是。你這孩子,每次出門都弄一身的傷。家里你放心,阿離還有彼岸都在。而且宮谷主現(xiàn)在也加強(qiáng)了寒溪這一塊的戒備。”得知廖嘯華死了,奶奶嘆息著對我說道。
“小北啊,你在那邊,萬事多加小心。遇事不要自己扛,六扇門既然找上了你,你也要學(xué)會利用手頭的資源才對。有他們在的話,那奶奶就暫時不派阿離過去幫你了。”奶奶接著對我說。我連聲應(yīng)著,讓奶奶在家也要多留神。
“我是良人府府主離千秋,我相信我現(xiàn)在說的話,六扇門的同道們應(yīng)該聽得見。十方牌在我手里,要是你們愿意來談,我隨時歡迎。在談之前我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你們一定要保證小北的安全。要是他出了意外,你們也就不用過來談了!”在掛斷電話之前,奶奶忽然說了這么一番話。奶奶把話說完,隨即掛斷了電話。而我也明白了,為什么剛才那個護(hù)士花了一刻鐘才把我的物品拿來。在那一刻鐘里頭,我的手機(jī)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私密性。
“我們沒有監(jiān)視你的意思,請你不要誤會!”幾分鐘后,衛(wèi)東給我打了個電話過來。
“也無所謂,相信良人府的態(tài)度你們也有了個了解,這樣挺好的!大家都開誠布公,不藏著掖著,接下來該怎么談,已經(jīng)是你們的上司跟我們府主之間的問題了!我明天想去廖家走一趟,還要拜托你給安排一下!”我對衛(wèi)東說道。
“沒問題,只要你的身體撐得住。明天我會安排車送你去廖家。如果需要醫(yī)護(hù)陪同的話,我也可以為你安排。”衛(wèi)東滿口答應(yīng)了下來。
接連吊了幾瓶水,期間我撐著渾身是傷的身體,去了一趟衛(wèi)生間。輸液之后,我覺得連尿都帶著藥味。回到床上,我慢慢睡去。等我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大亮。看看時間,上午十點半。我床頭已經(jīng)吊上了藥水,等它全都注射到我的體內(nèi),已經(jīng)是午飯時間了。今天身上的傷痛跟昨天比起來,要顯得輕了很多。縫合的地方不再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麻和癢的感覺。稍微活動了一下,我感覺自己應(yīng)該可以下地走路。慢慢走近衛(wèi)生間,簡單的洗漱過一番后,我將房門給打開了。門外換了兩個人,見我開門,他們一起朝我看了過來。
“昨天跟衛(wèi)東說好的,我今天要去廖家看看!麻煩你們幫我安排一下!”我對他二人說道。兩人點頭,示意我先回房,然后拿出電話打了出去。半個小時之后,他們拿了一套全新的黑衣額一根拐杖走了進(jìn)來。我換上衣服,拄著拐就朝門外慢慢走去。等到了廖家的大門前,我才知道為什么六扇門的人要為我準(zhǔn)備一身黑衣了。今天來廖家吊唁的人很多,來人大多都是穿了一身黑,表情肅穆的在那里低聲交談著。見我進(jìn)了院子,很多人一起朝我看了過來。
“江北!”面色憔悴的廖婷看到了我,連忙跟蘭馨一起朝我迎了上來。
“我來給廖叔叔上香!”我對廖婷微微點頭說道。這個時候任何安慰性的語言,對于她來說都不起作用。
“我?guī)闳レ`堂,你身上的傷怎么樣了?”廖婷額頭上包扎著一塊繃帶,臉上的挫傷還清晰可見。但是看起來,她已經(jīng)完全不在乎自己臉上的傷勢。說話,辦事,都井井有條。
“好多了!這幾位是六扇門的人,麻煩你幫我招呼一下。”我看看緊跟在身后的六扇門中人對廖婷說道。廖婷回頭跟他們打了聲招呼,然后招來幾個傭人,讓他們帶著這幾個人去一旁休息。靈堂就設(shè)置在一樓大廳,一進(jìn)門,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廖嘯華的遺像。水晶棺就擺放在遺像下方,四周擺滿了鮮花。花圈靠著墻放了一圈,并且陸續(xù)還有人送進(jìn)來。
“真不好意思,來得急,連花圈都沒有準(zhǔn)備!”這個時候我才知道自己草率了,連忙面帶歉意的對廖婷說著。
“你已經(jīng)幫了我很多了,花圈不花圈的不用放在心上。”廖婷搖搖頭,伸手拿了一炷香點上,雙手遞到了我的面前說。我接過線香,對著廖叔叔的棺槨雙手持香一個深躬,然后跪到蒲團(tuán)上磕了一個頭,起身又是一個深躬,這才將線香插進(jìn)香爐里。在我磕頭的時候,廖婷也跪在一旁,朝我下拜還禮!我將她攙扶起來,想說幾句寬心的話,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父親明天出殯,你能來嗎?”廖婷看著我問道。
“能!”我點頭答應(yīng)著。廖婷聞言,臉色變得輕松了一些。
“明天,我會面對很多事情,有你在的話,起碼能讓我覺得有個依靠!我不打算將產(chǎn)業(yè)變賣,這是父親這輩子打下的基業(yè),我要把它繼承下來,并且做得更大更強(qiáng)才對得起他。想想以前,我是不是太任性了!?不過今后不會了,因為我是廖家之主,再也容不得我任性。或許,或許在你面前,我偶爾還能任性一下吧!”廖婷將我?guī)У揭慌缘囊巫由献拢肿屓私o我端上茶水說。
“想要任性的話,你可以給我打電話!”我手捧著茶杯對她說。對于我來說,這似乎是能給她唯一的安慰吧!
“拉鉤!”廖婷對我伸出小拇指說,我屈指跟她勾在了一起,她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來!
“啪啪啪...”門口傳來一陣掌聲。
“想不到啊,廖叔叔還躺在棺材里,婷婷你居然就跟這個人勾勾搭搭的。不過很精彩,我看得都想找個女人玩玩這種幼稚的游戲了!”站在門口子的是欒子君,就是那天在餐館里,被我揍了的那個人。他帶著兩個隨從走進(jìn)來,雙手插在褲兜就那么站在靈堂里說道。他的出現(xiàn),讓門外的那些人頓時鴉雀無聲。大家紛紛將眼神投進(jìn)靈堂,想要看看廖婷會怎么應(yīng)對這個欒子君。
“太子放狗了!”廖婷輕聲對我說著,我放下手里的茶杯,拄著拐慢慢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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