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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超級培育系統(tǒng) 第九百十九章 再見皇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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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盧植就奏報,昨日發(fā)出重考通告后,卻也只有不足兩千人前來報名應(yīng)考,相對于太學(xué)如此龐大的學(xué)子規(guī)模而言,實在是渺小至極。

    “這些士子,著實不知進退。陛下已經(jīng)給了他們第二次機會,竟然還故作姿態(tài),不肯前來應(yīng)考。”

    孟建在諸多文臣之中,也算有些脾氣的,聽到盧植奏報的數(shù)字之后,即便在劉赫面前,對自己的不滿情緒,也沒有絲毫遮掩。

    錢理也是愁眉不展:“陛下,士子們?nèi)绱岁柗铌庍`,實在有違圣恩。”

    “道準說的在理。”不久前,因為父親趙煜忽患重病,而匆匆趕回洛陽的泰山太守趙瑾,也站了出來。

    “我等雖也是士子,然學(xué)習(xí)圣人教會,乃是為了安邦定國,而非欺上瞞下,為一己私利,置家國天下于不顧。微臣有幸,早年便得追隨陛下左右,凡十有二年,深知陛下能有今日基業(yè),全賴仁心愛民,故得萬民擁戴,人人用命。微臣以為,既然士子難以領(lǐng)會陛下厚意,不如就此棄之。憑借如此莊嚴浩大之太學(xué),不出五年,便可為朝廷培養(yǎng)出數(shù)千名良才,諸多士子既然不愿與朝廷共進退,朝廷也大可不必惋惜。”

    “子瑜之言,亦是臣等心聲,還請陛下不必如此委曲求全。”

    孟建、石韜等人,紛紛勸諫起來。

    劉赫看了看他們的神情,不覺啞然失笑。

    “你們啊……朕何曾做過那無把握之事?”

    眾人一愣,問道:“莫非陛下早有安排,果真能借此機會,一舉收服天下士子之心?”

    劉赫捻了捻自己的短須:“不說天下士子盡數(shù)網(wǎng)羅,可收得其中七八成人心,卻也是十拿九穩(wěn)了。兩日之后,眾卿就看好吧。”

    兩天時間,轉(zhuǎn)眼便過。

    這日一大早,太學(xué)門口,再次圍聚了一大群人。

    早已須發(fā)皆白的盧植,龍行虎步地走了出來,見到他出現(xiàn)了,原本還在嘈雜議論的眾人瞬間便安靜了下來。

    盧植不怒自威,虎目微張,掃視了一圈,隨后說道:“考核開始,士子入門。”

    說完,他便轉(zhuǎn)身,準備回到太學(xué)之中。

    “院長,且慢。”

    一個聲音從后面響起,盧植本能地回過身看去,卻是一名約莫二十三四歲的青年士子,而與此同時,他發(fā)現(xiàn)自己身后這許多士子,竟然沒有一人跟著自己走進來,讓他心中隱隱覺得有些不妙。

    “這位學(xué)子,如今即將開始考核,你等為何不進入太學(xué)之中,莫非還有何疑問?”

    那年輕學(xué)子對著盧植作揖下拜,而且一鞠到底,看起來十分有禮。

    “晚生有些許不明之處,斗膽想請教院長,若心中疑惑盡解,便馬上入內(nèi)考核,不知院長肯賜教否?”

    盧植眉頭一擰,他看了看其他的眾多學(xué)子,見他們也都齊刷刷看向自己,便猜到此事定然是這些士子們早就暗中串聯(lián)好的,那自然不會是什么好事了,這讓他心中升起了幾分警覺。

    不過警覺歸警覺,已年近六十的盧植,早就見慣了諸多大風大浪,又豈會被這等小小突變所懾?

    他重新站定身子,拱手還禮后,說道:“老夫受陛下洪恩,叨居此位,便是要為大漢百姓和學(xué)子,傳道受業(yè)而已,這位學(xué)子既然有所疑惑,老夫但有所知,定然回答。”

    “好,盧公坦蕩,晚生佩服。”

    年輕學(xué)子豎起了大拇指說道。

    “晚生以為,無論經(jīng)學(xué),工學(xué),兵學(xué),抑或醫(yī)學(xué),若要學(xué)有所成,教有所法,則書冊典籍,必不可少。儒道經(jīng)典,醫(yī)學(xué)名作,兵家圣論,工農(nóng)古訓(xùn),自當是太學(xué)中教導(dǎo)學(xué)子之基本。”

    盧植對此也沒有反駁:“不錯,理當如此。”

    年輕學(xué)子盎然道:“盧公乃我大漢經(jīng)學(xué)宗師,海內(nèi)名望,鮮有人及,晚生自然是極為欽佩的,既然盧公也贊同晚生之語,那晚生便要請教一句,不知……”

    說到這里,他的目光繞過了盧植,看向了太學(xué)之內(nèi),說道:“這太學(xué)之中,藏書幾何?”

    盧植瞳孔一縮,顯得有些意外。

    而他這一愣神之間,讓外面那些本就對太學(xué)抱有成見的學(xué)子,自然生出了許多誤會。

    “盧公,莫非太學(xué)內(nèi)藏書極少?”

    “如此還辦什么太學(xué),豈不是誤人子弟么?”

    “是啊,我家族在士族之中,雖然居于末流,卻也有近兩萬冊藏書,太學(xué)既為大漢最高學(xué)府,至少也要有二三十萬冊才是,否則如何能擔起這等重任?”

    盧植聽著他們的抱怨和嘲諷之聲,這才回過神來,急忙解釋起來。

    “諸位莫急,且聽老夫道來。陛下籌謀太學(xué)之事,已有一年,為籌建這等學(xué)府,陛下與太后、皇后娘娘,節(jié)衣縮食,省出開支,便是為了將太學(xué)修建一新,將書籍準備充盈,太學(xué)內(nèi)足有各家典籍,不下四十萬冊。”

    “哇,四十萬……天吶……”

    “若真有四十萬冊書籍,那……那可是一座巨大的寶藏啊,能進入其中求學(xué),真乃我輩福分啊……”

    眾多士子,都被盧植說出的這個數(shù)字驚得不輕。

    之前那位年輕學(xué)子挑了挑眉毛:“哦?果真如此么?不過……晚生怎聽說,太學(xué)之內(nèi),并無什么極為廣大之建筑。盧公定然知曉,單單一部《論語》,便要二十余冊竹簡,足可將一只木箱擺滿。要想放下數(shù)十萬冊書籍,那需要何等宏偉之建筑,方能辦到,不知太學(xué)中之藏書閣,是哪座建筑?莫非此建筑有巧奪天工之妙,化腐為神之功,可將書冊縮小存放?”

    他這言語之中,譏諷之意,已經(jīng)溢于言表,惹得周圍士子們,哄然大笑起來。

    太學(xué)占地廣闊,長寬各近千丈,期間亭臺樓閣,高塔廣廈,不知繁幾,卻并沒有一座建筑,足以容納數(shù)十萬冊書籍,這些學(xué)子們雖然本身并不在太學(xué)之中,但是要打聽出其中布局,卻不是難事。

    不等他回答,那些士子們就再次起哄:“是啊,那得多大的一座藏書閣啊?”

    “我可是聽說,弘農(nóng)楊氏有三座藏書閣,每座都占地近百丈,方能存入十萬冊典籍,太學(xué)若有四十萬冊書,那只怕要將這太學(xué)至少三成建筑都用作藏書,方能辦到吧?”

    “是啊,我可是斷然不信的。”

    “想不到連盧公這等當世大家,竟也做此欺瞞世人的勾當,著實令人失望……”

    士子們一番冷嘲熱諷,讓那年輕士子,更加得意起來。

    “怎么樣,盧公?在下可有說錯?”

    盧植被他這一問,卻是不驚不忙,他反問了一句:“怎么?老夫觀諸位之意,莫不是覺得老夫在欺騙諸位,實則太學(xué)并無許多藏書,因此諸位才遲遲不肯應(yīng)考入學(xué)?”

    “不錯,晚生等正是此意。”

    不知為何,盧植聽了這話,卻沒有憤怒,也沒有難堪,反而低頭嘆息了一聲,似乎……似乎有些失望與黯然。

    “唉……想不到果真被陛下料中……”

    隨后,他再次抬起頭來,看著眾人,語氣也變得堅定了起來:“既然諸位心存疑慮,老夫身為太學(xué)院長,理當釋此疑慮。”

    士子們一聽,雙眼都是大亮。

    “怎么,莫非盧公愿請晚生等人,一觀那四十萬冊典籍?”

    “果能如此,我等不但馬上應(yīng)考,而且即便今日落榜,日后也定要重新備考,再來一戰(zhàn),無論如何,也要考入太學(xué)。”

    “不錯,還請盧公一解我等疑惑之心。”

    那年輕士子說道:“盧公如此肚量,真令晚生佩服,既如此,還請盧公帶路,領(lǐng)我等前往藏書閣一觀。”

    士子們紛紛情愿,然而盧植的眼神中,已經(jīng)布上了幾分冷意。

    “不,老夫不能帶你們?nèi)ゲ貢w。”

    “什么?盧公這是何意?”年輕士子詫異道。

    “是啊,盧公此言,莫非是消遣我等?”

    一時間,士子們有些群情激奮了起來。

    盧植擺了擺手:“非也。只是陛下有旨,太學(xué)亦有嚴規(guī),藏書閣乃太學(xué)第一重地,即便是老夫,也僅有隨時進入閱覽之權(quán),而不能隨意帶人進入,更遑論諸位如此人多。”

    “那依盧公之意,該當如何?我等今日不見藏書閣,誓不罷休。”年輕學(xué)子語氣變得有幾分咄咄逼人起來,而在這眾多士子中,也不斷有人幫忙起哄,攪得士子們也有些心焦起來。

    “是啊,決不罷休!”

    “陛下若是如此肆意侮辱士人,我等雖然人微言輕,也絕不能任人欺凌!”

    不少士子情緒激動,喊得聲嘶力竭,以至于聲音都有些沙啞起來。

    眼看著現(xiàn)場漸漸有些失控,盧植伸手虛按一把,鼓足丹田之氣,大聲高喊道:“諸位莫急,且聽老夫說明。”

    眾人這才漸漸安靜了下來,然而看向盧植的眼神,也帶上了幾分不善。

    盧植說道:“我太學(xué)之藏書閣,自有專人管理。老夫負責太學(xué)一切教務(wù)、考核,以及為朝廷選拔人才,卻唯獨這藏書閣,非老夫所能過問。諸位若要進入一觀,必須征得此人同意,抑或求得陛下圣旨,否則即便是太尉楊公來此,也一樣要被拒之門外。”

    “嚯,此人好大的架子。”有些士子不滿道。

    “誒,話也不能這么說。若是此人當真肩負守護四十萬冊典籍之重擔,謹慎一些,原也沒錯。”

    “那他也該親自出來,無論準與不準,都應(yīng)向我等解釋一番才是,他不過一個藏書閣看守而已,有何名聲地位,在我等面前擺譜?”

    “說得就是,陛下向來不喜士人,只怕派了一個武夫看守藏書閣,也未可知……”

    “真若如此,可玷污了這許多典籍啊……”

    就在這時,太學(xué)大門之中,傳出了一個有些清冷和孤傲的聲音。

    “何人在此亂嚼舌根,中傷于我?”

    眾人一驚,急忙扭頭看了過去,卻見到一個三十來歲,清瘦白凈的男子,裹著一身毛皮大氅,從太學(xué)之中,款款走來,最后站到了盧植的左后方一步的位置。

    此人站在臺階之上,居高臨下,更兼他頭昂得極高,仿佛在用鼻孔看人一般,尤其那眼神,似閉非閉,似睜非睜,仿佛并沒有將門外這成千上萬名士子放在眼中。

    “這廝誰啊,單看這神色,便知不是什么好人……”

    有些士子當即不爽了起來,然而,更多的士子,卻好像一副見了鬼一般的臉色,死死盯著來人。

    其余士子見狀,十分奇怪,他們推搡了下自己身邊的人,問道:“怎么了,你們認識此人?”

    一些士子吞了吞口水,手指顫顫巍巍地指了指那人,說道:“皇……皇甫……皇甫寒……”

    這三個字,好似一塊石頭,砸入了平靜了湖面一般,瞬間引起了巨大的波瀾。

    “什么?他就是皇甫寒?”

    “傳說中皇甫家的那位書癡?”

    “早就聽聞驃騎將軍有一侄子,自幼嗜書如命,早晚書不離身,年方二十,便號稱博覽群書,凡當今世間有流傳之書,便已盡數(shù)看過,此人學(xué)識淵博,博聞強記,只是平日里都深居府邸,極少外出,否則在士林之中,只怕早就能夠自成一派,廣收門徒了。”

    “可不是么,早就聽聞此人大名,他二十歲冠禮之時,受幾位儒學(xué)大家之邀,在長安、洛陽,先后有兩次辯學(xué),彼時雖然年少,卻能以一己之力,辯服二十余位成名已久的大家,一時間聲名鵲起,風頭無兩啊。”

    “沒錯沒錯,當年長安城中的那一場,我親身經(jīng)歷,記憶猶新,那時皇甫寒便成了我心中偶像,讀書人能有如此學(xué)識,雖死無恨矣!”

    “只是當今陛下,早年剿滅張角,被派往雁門時,皇甫老將軍,便將此人送去,交托給陛下照看,從此之后,這皇甫寒便銷聲匿跡,再也不曾現(xiàn)身過,也不知在何處苦讀,不想今日竟然出現(xiàn)在此地。”

    “難道……莫非……”

    眾人心中起了幾分猜測,紛紛向皇甫寒看了過去。

    皇甫寒冷冷地看向他們,雙唇微微一動:“不錯,太學(xué)藏書閣看守,正是在下。”

    “嘩……”眾人又驚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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