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長書看著他,搖了搖頭:“實力是要經(jīng)過日積月累,長期的磨煉才慢慢增長,不可能突飛猛進,那都是傳說,是不可能的,就算我教你也來不及,他們也不會留給我們這么長時間。”
雷天生卻不以為然,在擁有天罰之體的那段時間,他的實力迅速提高,幾乎是見到什么就能學(xué)到什么,現(xiàn)在雖然這種優(yōu)勢已經(jīng)不在,但以他之前打下的深厚底子,又有獨特的修煉方法,再學(xué)起東西來不是普通念士可比。
但他卻不便反駁,問:“大帝,他們是誰?”
可長書看著他:“你聽說過眾神之戰(zhàn)嗎?”
“眾神之戰(zhàn)?”
雷天生猛吃一驚,這事竟然與神聯(lián)系在一起,這是個危險的信號。
“看來你沒聽說過。”可長書說道:“此事知道的不多,唉,現(xiàn)在也不用瞞你,我跟你說說吧。”
他望向遠處的天空:“原本這里并沒有念士,更沒有念師,到處是災(zāi)荒和戰(zhàn)亂,曾經(jīng)有一個神人從這里經(jīng)過,憐惜這里的民眾,便傳下來了一個念力的修煉之法,那便是我的師父,只是他不讓我稱其為師,后來,他說要去參加眾神之戰(zhàn),離去后就再也沒有回來。”
雷天生心中一動:“難道可長書的師父便是阿離所傳承的前輩?”
他問:“大帝,你師父離開多久了?”
可長書道:“我?guī)煾杆皇锹愤^這里,只在這里呆了月余,當(dāng)時離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三千多年。”
“三千年?”雷天生暗自搖頭:“不對,泡泡怪說他的主人已經(jīng)沉睡萬年,那就不是阿離的傳承前輩,應(yīng)該是另外路過這里的高人。”
他問:“大帝,你知道眾神之戰(zhàn)是怎么回事嗎?”
可長書說道:“我?guī)煾刚f得很少,只是說眾神因為世界的發(fā)展方向發(fā)生爭執(zhí),形成兩派,互不相讓,最后相約以實力來決定世界的未來,這便是眾神之戰(zhàn),我?guī)煾刚f戰(zhàn)爭已經(jīng)歷經(jīng)百萬年之久,終始沒有分出勝負,有不少神人在這場戰(zhàn)爭中死去,但只有等其中一派的神人徹底屈服,戰(zhàn)爭才會結(jié)束。”
雷天生聽得心驚動魄,原來神人之間也會進行殘酷的生死廝殺,而他們之間爭的并不是占有多少資源,而是對世界未來的主導(dǎo)!
但他又有些疑惑,世界是由九級的創(chuàng)世神所創(chuàng),世界的未來也應(yīng)該由創(chuàng)世神決定才是,就算創(chuàng)世神比較懶,創(chuàng)造了世界就不管了,還有八級的裁決者在,怎么也輪不到七級的神人來決定世界的未來方向。
他想了一會兒,得不出什么結(jié)果,便不再去想,這些畢竟離他太遠,他現(xiàn)在連四級的虛空行者都不是,遠遠夠不上參與到眾神之戰(zhàn)的層次。
雷天生搖了搖頭:“大帝,我想像不到那種場面,但眾神之戰(zhàn)與這些人有什么關(guān)系?他們?yōu)槭裁匆獊須⒛悖俊?br />
可長書嘆道:“我?guī)煾冈缘溃驗楸娚裰畱?zhàn)歷時久遠,神人之間并不只是生死之戰(zhàn),還要進行傳人之戰(zhàn),他老人家離開前警告說,將來或許會有另外的高手前來爭奪這個星球的控制權(quán),那應(yīng)該便是其他神人下邊的傳人。”
雷天生頓時涌起了眾多的記憶,同時也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圣七之所以會入侵星際聯(lián)盟,或許也是眾神之戰(zhàn)的一部分,圣七是光明神人的弟子,自然要為光明神人開疆裂土,搖旗吶喊,試圖將星際聯(lián)盟化為光明神人的勢力范圍。
只是星際聯(lián)盟原本屬于哪個神人的勢力范圍?
是阿離所傳承的前輩,還是創(chuàng)造了那個小世界的高人?
不管如何,此時他心中烙下了一個深深的陰影:世界并不平和,無處不充滿了爭斗。
而解決爭斗最終的依據(jù)只有:實力!
對實力的渴望再度充斥著雷天生的靈魂。
他正在胡思亂想,可長書繼續(xù):“我算是師父一門的傳人,說起來,我與后海星上的蕭月生、慕朝宗和印吉算是師兄弟,我們相約十年進行一次交流,為的就是將師父這一門發(fā)揚光大,并為將來的傳人之戰(zhàn)作準備,只是沒想到爭斗來得如此之快,想必后海星已經(jīng)淪陷,前園星獨木難支,很快也要步入后塵,唉,我愧對師父他老人家呀!”
雷天生安慰道:“大帝,你不要這么悲觀,我想這次這四個念師之所以設(shè)下圈套來對付你,想必他們的實力也并不很強,很可能是傾力而來,現(xiàn)在他們都死了,應(yīng)該可以消停一些時間。”
他自己都知道這不可能,敵人再來會是更強大的高手。
而且如何對付巫伽這個禍害他心里都沒低,此時更沒敢對可大帝提起。
可長書搖頭:“你不懂,像這種傳人之戰(zhàn)是你死我活的爭斗,他們是不可能罷休的。”
他頓了頓:“我原本懷疑你才是他們的人。”
雷天生一愣,隨即明白了,他也是外來人,修煉的方式與這里大不相同,被視作敵對勢力的傳人理所應(yīng)當(dāng),不被懷疑才奇怪呢!
“大帝,那你為什么相信我不是?”
“我一直在懷疑你,但經(jīng)過詳細的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你的所做所為根本不是想要進行傳人之戰(zhàn),而且我早就知道了你的真實身份,雷天生!”
“啊?大帝,你知道了?”
雷天生很是驚奇,同時暗嘆,看來秘密想守住是很難的一件事情。
“在前園星,沒人會對我隱瞞,因為我是他們的大帝。”可長書傲然。
在前園星,大帝不是最高統(tǒng)治者,而是民眾的守護神。
“既然你只是個過客,并不想打亂前園星的秩序,那么你是敵人的可能性就很小了,邀請你參加這次大會,我原本是想與你作一次單獨的交流,當(dāng)聽說你與后海星念士發(fā)生沖突,便趕過來阻止,沒想到這竟然是個圈套,反而被你所救,現(xiàn)在我都這樣了,不信你還能信誰?”
雷天生苦笑:“我殺他們其實也是自救,如果我不殺他們,等他們緩過來,必然會來殺我。”
可長書搖搖頭:“你錯了,他們不可能恢復(fù)過來,一交手,我就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不同,他們的實力似乎并不是自己的,念力似乎是被灌注的,用一分就少一分,因此我才想將他們耗盡再殺他們,只是我倒先支持不住。”
“什么,實力不是他們自己的?念力可以灌注?”雷天生又驚又奇。
“可以說他們并不是念師,他們只是學(xué)會了念師對念力的運用,而他們的念力大部分不是修煉出來的,更像是被儲存在他們體內(nèi),也就是說,他們是被制造出來的。”
“制造出來的?念師能被制造?”
“我也覺得匪夷所思,但我相信我的感覺。”可長書說道:“他們的這種方法與我?guī)熼T有很大的差異,所以我確定他們就是敵人,對付我是為了傳人之戰(zhàn),既然連念師都可以制造,所以我才說他們是不可能罷休的,會源源不斷地到來。”
雷天生暗自驚心,再有更多的念師來到這前園星,他就有性命之憂。
同時他也明白了,自己為什么會這么輕易地就將這四大念師同時斬殺,他不禁有些后悔,早知如此,就不該盡全力一搏,使得自己念力耗盡,陷入危險的境地,就算保留一部分想必也能殺得了這四個消耗極大的念師。
這時,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這四個念師不惜消耗將可大帝殺掉,既然他們不能恢復(fù),就只是戰(zhàn)斗的工具,留下的局面由誰來控制?
雷天生腦海中突然閃出一個人:巫伽!
只能是巫伽!
等大帝一死,以巫伽實力和身份自然可以順勢掌握前園星。
看來巫伽才是關(guān)鍵人物,早早地就潛伏在前園星,圖謀不軌。
好周密的計劃!
更可怕的是,來的四人足夠?qū)Ω犊砷L書,而實力又沒有過多地浪費,非常地精確。
只是他們沒想到出了雷天生這個意外,或者說錯估了雷天生的實力。
雷天生問:“大帝,你的大弟子巫伽是什么時候招進門下的?”
“巫伽?”可大帝一愣:“怎么,他有問題?”
雷天生點點頭。
可長書疑惑地說道:“二十年前,他成為樂泰國的國師,資質(zhì)上佳,實力提高很快,引起了我的注意,收為弟子,當(dāng)時我已經(jīng)收了幾名弟子,只是他們不按年齡和入門先后排序,而是按實力,后來巫伽的實力超過了其他人,自然就成了大師兄,他的身世和修煉的方式并沒有可疑之處。”
雷天生想了想,終于決定告訴可大帝實情:“這一切都是巫伽在背后主持。”
“這怎么可能?他一直在前園星上,如何與這些人進行交流?況且他只是個念士,又如何指揮得動這些人?”大帝兀自不信。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念師級別,實力只比這四個人高,比你也低不了多少。”雷天生指著自己胸前的衣服孔洞道:“這里就是被他傷的。”
可長書愣愣地看著雷天生衣服破洞后面絲毫無損的光潔皮膚,吃驚地道:“你竟然沒有受傷!這是什么法術(shù)!”
“怎么會呢!”雷天生轉(zhuǎn)了個圈道:“看我背后的衣服,他被他穿了個透心涼。”
可長書更是吃驚:“你也是念師?”
“不,我不是念師,我說過我修煉的方式與你們是不同的,我另有恢復(fù)的方法。”雷天生說道:“但我恢復(fù)得比較慢,真正與巫伽對戰(zhàn),可打不過他,因此也想學(xué)一學(xué)你們的修煉方法,不知大帝可否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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