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瑞貝卡,最近怎么樣?”
身穿藍(lán)色露肩背心,下身牛仔熱褲加短筒皮靴的吉爾,正用左手拿著手機,和她的老朋友瑞貝卡聊天:
“你有沒有找到值得托付的好男人?”
電話另一頭的瑞貝卡“切”了一聲,略有不滿地說道:“吉爾,你怎么總是提這個問題!等等,難道說你是在向我炫耀?”
吉爾笑道:“是啊,我們的克里斯隊長終于開竅,找我約會了。你說是不是,克里斯?”
說話間,吉爾的右手還伸向了駕駛座,摸了摸克里斯-雷德菲爾德的那頭短發(fā)。
“嘿,吉爾,別鬧,我在開車呢!”
顯然,克里斯并不喜歡吉爾做出如此親密的動作,但也正因為他的開口,讓電話另一頭的瑞貝卡也聽到了。
“哦,吉爾,竟然是真的!”
瑞貝卡有些驚訝地說道:“克里斯那個木頭,竟然真的找你約會了?”
其實,瑞貝卡,吉爾和克里斯,曾經(jīng)都是s.t.a.r.s.成員(特警),彼此互相認(rèn)識,其中吉爾和克里斯倆人之間心照不宣的關(guān)系,在s.t.a.r.s.成員中也不是什么秘密。
瑞貝卡說這種話,其實是在祝福位兩位好友。
“嘿,瑞貝卡,我都聽見了。”
當(dāng)然,克里斯似乎不怎么喜歡別人說他是木頭。
“好了,不說笑了。”
瑞貝卡收斂了笑意,認(rèn)真說道:“吉爾,克里斯,很抱歉,關(guān)于克萊爾為什么會去麋鹿市,我這里沒能調(diào)查到信息。”
“沒關(guān)系瑞貝卡。”
克里斯說道:“只要知道我妹妹在麋鹿市,直接去找她就行了。”
瑞貝卡說道:“吉爾,這么說來,克里斯正和你一起在前往麋鹿市的路上?”
吉爾回道:“應(yīng)該說馬上就到了。”
說話間,吉爾看向了路邊的標(biāo)志:“距離麋鹿市五十公里。”
“嗯,好吧。”
瑞貝卡頓了頓這才說道:“克里斯,我們都了解你妹妹,她會突然前往麋鹿市,肯定是發(fā)生了些什么事,總之祝你們好運。”
“嗯,好的。”
“再見,瑞貝卡。”
說罷,吉爾便掛掉了電話,然后看向了克里斯,說道:“看來我們不得不指望謝娃那邊的調(diào)查了。”
克里斯點了點頭,說道:“克萊爾那個丫頭,總是喜歡一個人悶頭沖。幸好這次我發(fā)現(xiàn)的早。”
吉爾聞言會心一笑,說道:“是啊,也不知道克萊爾的脾氣是跟誰學(xué)的。”
這里的“誰”當(dāng)然是指克里斯。
克里斯只得撇了撇嘴,這才緩緩?fù)鲁隽藥讉詞:“對不起,吉爾,因為我妹妹的關(guān)系,我們的約會泡湯了。”
“沒關(guān)系,克里斯。”
吉爾看向了自己的老搭檔,眼中充滿了柔情:“只要我們在一起,沒什么不能解決的。”
“是啊。”
克里斯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這個時候,吉爾的手機再度響起,克里斯隨即看向了她。而吉爾在看見手機來電提示之后,立刻說道:
“是謝娃,她應(yīng)該找到線索了。”
說罷,吉爾立刻接起了電話:“喂,謝娃,怎么樣?”
謝娃,全名謝娃-阿洛瑪,是一位來自非洲的黑人姑娘。在多年前,曾經(jīng)和克里斯搭檔,一起解決了非洲的生化危機事件。也是因為那次事件,謝娃便與克里斯和吉爾結(jié)緣,成為了好友。
電話另一頭的謝娃,在聽見吉爾的聲音之后,立刻用不安的口氣說道:
“吉爾,告訴你們一個壞消息,克萊爾這次去麋鹿市,恐怕內(nèi)幕很多,讓我慢慢解釋。”
“首先,你們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叫雪莉-柏金的女子?”
聽到這個名字,克里斯立刻反應(yīng)了過來,說道:“雪莉?我記得!她是在多年前,被我妹妹從浣熊市里帶出來的小女孩,沒記錯的話,后來她加入了特工組織。”
吉爾當(dāng)然也知道這件事情,開口道:“怎么了,謝娃?難道說,克萊爾去麋鹿市,和這位雪莉有什么關(guān)系?”
“關(guān)鍵點就在這兒。”
謝娃接著說道:“根據(jù)我目前得到的情報,雪莉似乎發(fā)現(xiàn),在麋鹿市的地下,有傘公司的生化實驗室。”
電話另一頭的克里斯和吉爾,立刻異口同聲地說道:“什么?傘公司!”
多年前,在克里斯和吉爾還是s.t.a.r.s.成員的時候,他們就一起解決了在浣熊市后山的洋館事件,并且調(diào)查出該事件背后,正是由傘公司在暗中運作。
而洋館事件正是一切的開始。
吉爾趕忙接著問道:“然后呢?”
“根據(jù)我的調(diào)查,雪莉向她的上級匯報過這件事,但被上級駁回,之后她就失蹤了。”
只聽謝娃鄭重地說道:“克里斯,雪莉是被你妹妹從浣熊市里帶出來的,她們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肯定不錯。”
“毫無疑問,雪莉并沒有失蹤,她肯定是來麋鹿市,打算獨自調(diào)查關(guān)于傘公司實驗室的事情。”
“我推測,克萊爾可能從某些途徑知曉了雪莉的調(diào)查,所以才會前來幫助她。”
電話的另一頭,無論是克里斯,還是吉爾都陷入了沉默。
自己妹妹什么脾氣,克里斯當(dāng)然知道,正因為如此,他相信謝娃的推理完全正確,搞不好克萊爾已經(jīng)和雪莉一起出發(fā),去調(diào)查傘的生化實驗室了。
電話里另一頭的謝娃顯然也感覺到了什么,開口說道:
“對不起,克里斯,我能調(diào)查到的信息只有這些。”
“不,謝娃,我們應(yīng)該謝謝你。”
吉爾看了沉默的克里斯一眼,說道:“接下來就交給我們吧。”
“那么,再見了。”
“嗯,再見。”
說罷,吉爾便掛斷了電話,接著對克里斯說道:“你覺得,克萊爾還在麋鹿市嗎?”
沉默的克里斯終于開口了:“以我妹妹的脾氣,她可能已經(jīng)出發(fā)了。”
“那么我們該怎么辦?”吉爾接著問道。
克里斯無奈地說道:“先去麋鹿市吧,至少能夠了解一些情況。”
“嗯,是啊,我們來都來了。”
說話間,吉爾還用大拇指,指了指放在吉普車后座的大鐵箱,說道:“幸好,我們做好了準(zhǔn)備。”
如今的克里斯和吉爾,都是特種兵,因此放在車后座的箱子里會放些什么東西,已經(jīng)不言而喻了。
克里斯沉著臉沒有說話,顯然還在擔(dān)心他的妹妹,吉爾了解他,當(dāng)然也不會在這種時候去打擾克里斯,而是將目光轉(zhuǎn)向了車窗外,去觀賞周圍的景色。
麋鹿市兩面環(huán)山,一面臨水,風(fēng)景確實不錯。不過,因為吉普車行駛方向的關(guān)系,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吉爾,能夠透過窗外看到的景色,正好是麋鹿市的北山。
其實,麋鹿市周圍的兩座山并不高,海拔高度連百米都不到,與其說是山,倒不如說是丘陵更加合適。
因此,吉爾能夠清楚的看清北山的全貌,以及它的山頂。
然而……
“哦,天啊!”
吉爾忽然大叫道:“克里斯,你快看那里邊的山頂!”
“怎么了,吉爾?”
克里斯也了解吉爾,通常她絕不會打擾自己,而吉爾這么做,就意味著:
“哦,天啊!”
轉(zhuǎn)頭望去的克里斯,也發(fā)出了和吉爾一樣的驚叫。
因為,在麋鹿市北山的山巔,竟然也有一座洋館,而且其外型與當(dāng)年浣熊市后山的那座洋館非常相似!
“克里斯。”
吉爾看向了自己的搭檔,而后者也隨即答應(yīng)道:
“嗯,我想的和你一樣!”
說話間,克里斯轉(zhuǎn)動方向盤,將吉普車開進(jìn)了前往北山的岔道。
有道是望山跑死馬,當(dāng)克里斯駕駛吉普來到洋館大門口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來到了天邊,夜晚即將來臨。
吉爾隨即轉(zhuǎn)身,去打開放在車后座的鐵箱,同時還對著剛下車的克里斯說道:
“克里斯,開下門!”
“收到。”
只見克里斯大步來到了洋館的正門,接著舉起右手,輕輕敲打了門扉。
“咚咚咚。”
“有人嗎?”
然而,洋館里根本無人應(yīng)答。
“那么我推門了。”
說罷,克里斯便用力一推,洋館的大門應(yīng)聲而開。
門沒有鎖,大廳里也沒有人。
這座洋館有問題!
不僅如此,克里斯注意到,大廳的門口鋪著一張長長的紅地毯,一直延伸到了正前方,通往二樓的t型樓梯上。
屋內(nèi)的結(jié)構(gòu),和當(dāng)年在浣熊市的那座洋館,簡直一模一樣!
想到這里,克里斯握緊了拳頭,因為這一次,他和吉爾是有備而來的。
“克里斯。”
聽見身后吉爾的聲音,克里斯隨即轉(zhuǎn)身走回吉普車,對著吉爾說道:
“看來我們要和當(dāng)年一樣,去調(diào)查這座洋館了。”
“是啊,就和當(dāng)年一樣。”
說話間,吉爾拿出了一把手槍遞給了克里斯。
大鐵箱早已打開,里面擺滿了很多武器,足夠兩人裝備的了。
片刻后,克里斯和吉爾的腰間都掛上了手槍和格斗匕首,其中克里斯拿著一把突擊步槍,而吉爾則是拿著一把散彈槍。
兩人的左肩,掛著一個對講器,以便隨時能夠互相通訊,至于右肩則掛著手電筒,用來照明。
末了,吉爾還從鐵箱里,拿出了一頂淺藍(lán)色貝雷帽戴在了頭上。
看到這一幕,克里斯不由得笑道:“吉爾,你還留著這頂帽子?”
“這頂帽子,可是代表了我的回憶。”
吉爾英姿颯爽地端起槍,對著克里斯說道:“讓我們開始吧。”
“好!”
說罷,全副武裝的兩人,便走進(jìn)了洋館,并關(guān)上了大門。
“嘭!”
隨著大門緊閉,二人感覺又回到了從前。
“就像當(dāng)時一樣。”
克里斯開口道:“我們從哪里開始?”
“左邊吧。”
吉爾率先邁步向大廳一樓左側(cè)的房間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說道:“我賭10米刀,在那里肯定能夠見到老朋友。”
“我也有同感!”
克里斯便跟了上去。
推開門,兩人發(fā)現(xiàn)一樓左側(cè)的房間是餐廳,只不過現(xiàn)在沒人用餐,長桌上空空如也。
不過,餐廳的盡頭還有一扇門,克里斯和吉爾兩人對視一眼之后,便朝那里前進(jìn)。
這個時候,太陽完全下山,夜幕降臨了!
推開門的吉爾打開了肩頭的手電筒,克里斯也緊隨其后。
餐廳盡頭的門,通向的地方,是一條走廊,走廊盡頭處傳來了一些奇怪的聲音。
兩人借助手電筒的昏暗燈光,朝著傳來聲音的方向走了過去。
緊接著,兩人便看見一個喪尸,正趴在地上,啃食著一位倒霉蛋的尸體。
現(xiàn)場鮮血淋漓。
但,這個喪尸似乎感覺到了身后的動靜。
只見他緩緩起身,接著向左側(cè)轉(zhuǎn)過腦袋,露出了半張帶血的臉,以及那經(jīng)典的回眸一笑!
“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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