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泉老人?”
慕湮驚懼的望著闖進來的五個人,“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她父親與閻泉乃是相交多年的老朋友,知道閻泉在武道界中的外號便是黃泉老人。..
因此,能稱閻泉為黃泉老人的,肯定都是武道界中的人了。
這五個人一看就來者不善,聯(lián)想到閻泉身中的未知名劇毒,慕湮的心不由的一沉,滿是擔(dān)憂與警惕。
“我們是什么人?”
一個滿臉淫邪的島國人不懷好意的盯著慕湮,嘿笑的道:“小妹妹,這可不能告訴你呦,但如果你愿意陪我樂呵樂呵,我可以考慮一下要不要告訴你。”
“是極!是極!”
另外一個島國人也是一臉淫笑,一個箭步上前,就將慕湮的給抓住了。
“你們”
慕湮俏臉一變,身為女人的她,怎會不知道這兩個開口的島國人在想些什么。
若是普通人,她有辦法對付,可對方是武道界的人,她一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想要反抗成功幾乎不可能。
怎么辦?
慕湮心急如焚,一邊奮力掙扎,一邊心思急轉(zhuǎn)。
“你們在做什么?放開我的女兒。”
慕梓良也聽到了動靜,從閻泉的臥室中走了出來,立刻就看到自己的寶貝女兒,正被兩個身材高大、滿臉猥瑣的島國人圍在中間。
霎時間,這位老人就勃然大怒了,氣的眼睛都泛起了血色。
“咦?還有一個老頭啊!”
唯一的華夏人驚疑了一下,定睛瞧了瞧慕梓良,然后就將他給認(rèn)出來了,笑道:“原來是慕老,失敬失敬。”
他這么一開口,慕梓良的注意力,便稍稍轉(zhuǎn)移到他的身上來了。
緊接著,老人家就臉色一沉,有些咬牙切齒的冷聲喝道:“是你司馬風(fēng)!”
司馬風(fēng)本是閻泉的徒弟,但為人品行不端,曾經(jīng)犯下了大錯。
為了避免司馬風(fēng)再做出窮兇極惡之事,有辱門風(fēng),閻泉已經(jīng)在三年前將司馬風(fēng)廢除修為,逐出師門。
本以為失去修為的司馬風(fēng)已經(jīng)回歸到普通人的生活,卻不料竟然出現(xiàn)在這里,再看看司馬風(fēng)身邊的四個島國人,頃刻間,慕梓良的心頭彌漫上了一層陰霾。
“不錯,慕老,正是我,想不到吧?”
司馬風(fēng)嘿嘿一笑,面容陰厲,毫無懼色,“閻泉那老不死的,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沒有掛掉吧?”
他本是凝罡境巔峰武者,有極大的希望踏入煉神境,成為一名被人敬仰的武道大師。
可惜,這一切全被閻泉給毀掉了。
而究其原因,僅僅是因為他殺了幾個敢跟他搶女人的普通人而已。
閻泉毀掉了他的巔峰人生,所以他恨閻泉入骨,余下的人生,最大的希望,就是將閻泉報復(fù)這老不死的,送閻泉入黃泉,讓他成為真正的黃泉老人。
也因此,他一直暗暗關(guān)注閻泉的行蹤,尋找會。
皇天不負(fù)有心人。
不久前,他發(fā)現(xiàn)閻泉從島國歸來,但受了不小的傷,想必在島國肯定有大動作。
經(jīng)過一番調(diào)查,他從秘密渠道得知,島國陰陽師四大家族之一的山本家族也差不多的時間里有外人強闖而入,傷人無數(shù),更奪走了山本家族的鎮(zhèn)族功法五神訣!
他用腳趾頭一想,就知道這肯定是閻泉這老東西干的。
如果他修為還在,肯定趁著這個會,將閻泉干掉,以解心頭之恨。
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個毫無修為的廢人,只能借其他人之復(fù)仇了。
然后,他就找上了山本家族。
畢竟,黃泉老人奪走了山本家族的鎮(zhèn)族之寶,山本家族豈會放過他?
就這樣,在他有心聯(lián)系下,很容易就與山本家族的長老山本秀信取得了聯(lián)系,成了山本秀信此次華夏之行的內(nèi)應(yīng)。
他從火車站接了山本秀信、野田沢久、佐伯剛與和座雅之四人之后,就按照山本秀信的吩咐,直接來中海醫(yī)科大學(xué)附近的一個賓館住下,一方面是稍事休息,一方面是近距離秘密監(jiān)測黃泉老人閻泉。
一直到不久前,山本秀信將在動車上被趙大寶打傷的失神修復(fù)了,而且時間也到了夜里,這才招呼他與野田沢久、佐伯剛、和座雅之三人,一起來到黃泉老人的住處,準(zhǔn)備直接以粗暴直接的方式完成任務(wù)。
“司馬風(fēng)君,這人是誰?”
進屋之后一直沒開口的山本秀信,伸指著慕梓良沉聲問道:“是黃泉老人的朋友?”
“是的!”
司馬風(fēng)謙卑的點了點頭,也不等山本秀信詢問,就立刻將慕梓良的一切說了出來。
聽完之后,山本秀信不甚在意,說道:“原來只是一個中醫(yī)而已,沒什么用,殺了他吧!”
說完,他又望向正在騷擾慕湮的野田沢久與佐伯剛。
武士是個戾氣很重的群體,經(jīng)常找一些女人發(fā)泄一下,是非常有必要的,這既是生理上的剛需,也是精神上的緩和。
何況,野田沢久與佐伯剛騷擾的還是華夏女人。
所以,他也僅僅是望了一眼而已,并沒有出聲阻止這兩個肆無忌憚的家伙。
但為了避免節(jié)外生枝,他還是提醒了一句,說道:“你們兩個盡快辦完事情,然后殺掉這個女人滅口。”
說完,他就望了望身邊的和座雅之。
和座雅之護衛(wèi)在山本秀信身邊很多年,早已有了默契,不用他開口,就已經(jīng)明白了他的意思。
“山本君,我?guī)ь^。”
和座雅之沉聲說了一句,之后就在前面往閻泉的臥室闖了過去,精神高度警惕起來。
山本秀信應(yīng)了一聲,沒有說話,只是靜靜跟在和座雅之身后,一樣保持著高度的警惕性,畢竟,里面的人可是在不久前將整個山本家族鬧的天翻地覆的黃泉老人。
就在山本秀信與和座雅之小心翼翼的進入閻泉的臥室時,司馬風(fēng)面目猙獰,不懷好意的走向慕梓良,準(zhǔn)備遵循山本秀信的吩咐,結(jié)束這個老頭的生命。
而野田沢久與佐伯剛則是繼續(xù)調(diào)戲慕湮,言語與腳都更加的肆無忌憚。
“司馬風(fēng),你這個孽障!”
“啊你們放開我,爸,快救我!”
“混賬,放開我女兒!”
一時之間,整個套房中,充斥著三人的獰笑聲,以及慕梓良與慕湮父女倆的驚恐聲與憤怒聲。
但突然,正在逞兇的司馬風(fēng)、野田沢久與佐伯剛?cè)松硇我徽穑拷┯苍谠兀樕溪q自掛著或冷厲、或淫邪的神情,可生命氣息卻已經(jīng)在剎那之間都消失了。
也在這時,趙大寶所在的臥室中,一個驚嘆的聲音響了起來,“不愧是法寶啊,殺人千里之外,威力不同凡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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