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大開心。
因為實在是疼的厲害。
也不知他今日到底是發(fā)了什么狂,竟然如此不顧我的感受!
平常他也是那般的霸道,下口沒個輕重,可是卻都不如今日殘暴,粗魯?shù)淖屛液ε隆?br />
我縮了縮脖子,伸出手就想要推開他,怎料卻被他禁錮的死死的,甚至他越來越用力,勒得我感覺全身都是疼的,原本就累了,如今更是腦袋昏昏沉沉,被他咬的吃痛,又不好開口罵他,就只能任由他在我身上胡作非為,一時間竟也想不出任何解脫的辦法。
直到他好像滿意了,平息了下來之后,才緩緩的放開了我。
他那一雙如鷹般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我,深邃的眼眸中掩映著我的恐懼與疲憊,我向后縮了縮逃離了他的懷抱,倒退了兩步,腿卻有些軟了,向后一倒,眼看著就要摔了。
我閉上了眼睛,等待著即將到來的疼痛,可是卻沒想到他一下子攬住了我的腰。
一個天旋地轉,我又轉回了他的懷中,腦袋剛巧就撞到了他的肩膀。
他并不是瘦的像竹竿,但肩膀是真的硬。
這一撞,疼的我眼冒晶星。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再這樣下去我即便是個身體健康的人,再也得被你折騰出病來。”
我張開口不滿的說著,瞪著一雙眼睛望著他,試圖想讓他可憐可憐我,不要再這么折騰我了!
然而他卻冷笑,一下子放開了我的腰,退了兩步。
我的身子沒了支撐的地方,一下子向下倒去,這一回他倒是沒有再接住我,而是任由我摔在了地上。
我一抬頭,只見他早已轉過了身,大步的向屋中走了過去。
我一時間沒了言語,瞪著眼睛看他,“你個混蛋都不知道憐香惜玉的嗎?”
他冷笑卻依舊沒有回過頭,只是幽幽的道著:“對你這種女人,哪來的憐香惜玉,你也太過于高看你自己了吧!”
我咬牙背后暗地里咒罵了他好幾聲,才拍了拍自己的衣裳站了起來。
當然,這不過是個小插曲,我之后也沒怎么在意
這么多天來,他沒少膈應我,我也算是習慣了,所以便一直在進行著我的計劃,不管他。
我的計劃事實上很簡單,我必須要讓李濤以為我對他還有真情在,這樣才好方便我進行接下來的事情。
這天下午,我窩在客廳里打電話給李濤。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馬上要與一個客戶談重要的合作。
可是我卻好死不死卡在了這個點上給他打電話,如今他是掛電話也不好,不掛也不好,進退兩難的地步。
我卻裝作不知道,只是一個勁兒的跟他聊著天。
李濤有些為難,但總不好在我面前發(fā)火,見我一副不明了的意思又硬著頭皮道:“你真的應該去吃晚飯了,餓著肚子對身體可不好。”
我輕笑,搖晃著自己的雙腿,漫不經(jīng)心對著電話那頭又道:“我不餓呢,你餓了嗎?”
李濤連忙回答,“我是有些餓了!”
我便順著他的話開口道:“那我去陪你吃飯好不好?剛巧,西街那邊新開了一家西餐廳,味道倒是很不
錯,我?guī)阋黄鹑L嘗。”
這話一出,李濤啞口無言,他沉默不語,半晌之后才又干笑了兩聲,“要不晚上再約吧!其實我待會兒有個會議要開。”
“會議和我比起來哪個更重要?”
我輕笑。
電話那頭的李濤臉色一黑。
他坐在自己的車上,時不時抬起自己的手,看看手表,又看了看酒店的大門,耳邊放著電話,干巴巴的笑著。
她心中也甚是煩躁,暗想著,這個女人真的是不會看眼色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她居然還沒有看懂他的意思。
可是嘴口上卻依舊是那副諂媚的模樣。
我心中歡快的很,總是想給他找點麻煩,不鬧出點事兒來就心中不爽,如今見他如此窘迫,卻還在極盡全力的討好我!我便越發(fā)的高興。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我即便是沒有話題也會與他瞎扯,將時間慢慢的延長,延長,再延長。
直到聽他在那頭的語氣有些不耐煩了之后才收回了嘴,
“好啦好啦,你去忙吧,我這邊也有點事,這樣吧,我們晚上再約?”
我見差不多可以了,便收了手。
不能把他逼得太急,否則會適得其反,所以總要給他些喘口氣的時間,畢竟我始終記得一點,絕對不能跟他那么快就鬧翻。
聽見我這么一說,電話那頭的李濤便松了口氣,“嗯,好,那我先去忙了,晚上我來接你。”
我甜甜的應了一聲好,格外愉悅的掛斷了電話。
卻沒想,一抬頭便看見了面色陰沉盯著我的唐天齊。
我愣住了,有些疑惑。
你怎么在這?
你不是應該在上班嗎?
唐天齊一向是個工作狂類型的男人。
當然,并不是說他連自己的休息時間都會占用用來瘋狂工作。
而是他在上班的時間內絕對不可能出差錯,也絕對不可能用上班的時間去干私人的事兒。
這一點我倒是很佩服,對于我這種時不時就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的人來說,唐天齊倒真的是個工作上的榜樣
不過,我的這個榜樣今天似乎心情有些不大好。
雖然他這幾天心情都不大好,但是為什么我總感覺他今天的臉色更差一些?
不知道為什么,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唐天齊看著我冷笑,“我的小秘書,你有時間管我上不上班,怎么就沒想起來自己也還需要上班的呢?”
我有些納悶。
雖說我在他公司里是個掛名的秘書,但是說到底,我的本職工作并不是給他當秘書當保姆。
而且由于我最近去找母親找的頻繁,甚至有時忘記了跟唐天齊說一聲就去了醫(yī)院,回來之后發(fā)現(xiàn)唐天齊也沒在意,便也就習慣了,不想去那就不去。
畢竟本就沒什么事讓我可做,站在那里也是閑的無聊。
卻沒想今兒個唐天齊來質問了我一頓。
莫不是他心情不太好,要找我發(fā)泄?
“你若是心情不好,也不必這樣發(fā)泄,反正這里是我家,也挺方便了,我備有避孕套的。”
現(xiàn)在的我,與唐天齊聊這些話題完全
不害臊。
我覺得自己已經(jīng)算是很通情達理的了,可是唐天齊聽了之后卻好像更加氣惱了。
他朝我撲了過來,直接將我摁在了沙發(fā)上,“你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禮義廉恥?”
“這與禮義廉恥又扯上什么關系?”
我惱羞,反問著。
唐天齊捏著我的下巴,弄得我有些疼,我卻咬著牙沒叫出聲,只是一臉倔強的瞪著他。
唐天齊湊在我的耳邊咬牙切齒道:“浪蕩的女人,果然是我滿足不了你,在上班時間偷懶躲在家里面也就算了,居然還與別的男人打電話**,莫不是你忘了你自己是什么樣的身份了嗎?”
我白了他一眼,“唐大總裁,你莫不是吃醋了!”
這句話說出來,我自己都有些想笑。
唐天齊卻愣住了,下一秒,便直接從我身上起來,又甩了我一個人臉色,“好你個林未然,你這嘴可真是能說會道呀,和你說一件事,你卻能扯到另一件事兒,你可別忘記了,你母親的命還掌握在我的手上,要是沒有錢的話,你母親能活多久?要是沒有我的話,你能弄垮李濤嗎?”
我瞪著他,“我們不過是互相利益的利用的關系,你又何必把自己說得這么高大上?”
唐天齊怒視著我,理了理自己的領帶,“林未然,你只不過是我的一個棋子,不要以為我對你好一些,你便可以蹬鼻子上眼,不把我放在眼里。”
隨后一個轉身又離開了,我在原地納悶,唐天齊這人當真是讓人猜不透的,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然后又不知為什么就突然之間離開了,還給我留下一堆莫名其妙的話。
并且,他是什么時候對我好過?
我二丈摸不著頭腦,只能罵一聲,“莫名其妙的男人。”
隨后便走進了臥房,開始整理自己。
李濤開個會大概也就那么一兩個小時的時間,之后便來接我出去,我也好借此機會看看能不能竊取什么好東西給唐天齊,這樣也好減輕他對我的那些誤解。
在我看來,唐天齊不過就是因為我最近與李濤聯(lián)系頗深,害怕我又倒戈林濤出賣他,所以才會這么大脾氣。
我要是再不拿點誠意過去,怕是他真的會停了我母親的醫(yī)藥費,到時候我哭都沒地哭。
想罷便更加用心的打扮了自己!
畢竟李濤當初喜歡的便是我這張臉。
我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精致的臉蛋,這對于現(xiàn)在的我來說,是最大的資本,即便它的保質期并不長,但是也已經(jīng)足夠了。
我將頭發(fā)燙卷,涂了深色的口紅,換上吊帶的小禮服式連衣裙,配上精致的小首飾,細細的打點著自己。
之后時間到了,我便接到了李濤的電話,他的聲音還是如往常那般,假扮出來的溫柔令人作嘔。
“然,你在家里嗎?我來接你。”
我對著鏡子中的自己輕笑著,“好啊,我等著你。”
放下了電話,我走上前,抬起手撫摸著鏡子中自己的臉。
鏡子中的女人美麗而優(yōu)雅。
然而那看似完美的面皮下,卻是已經(jīng)壞死發(fā)臭的腐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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