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閉嘴!”
柳夢雪又急又怒。
原本秦言撕毀請柬已經(jīng)是大錯,居然還說出這樣的大話,這是給所有人傷口上撒鹽啊!柳亭風(fēng)極度悲憤之下,須發(fā)皆張雙眼通紅,“秦言,老夫為柳家甘愿給柳艷嬌鞠躬道歉,你,你撕毀請柬,又口出狂言,你可知這是議事大廳,每句話都要負(fù)責(zé)任!”
柳夢雪急聲說道,“柳管事,不可,秦言只是亂說...”柳艷嬌怨毒的瞪了一眼秦言,打斷柳夢雪的話,“堂姐,難不成你以為成了柳家的家主,就可以作威作福,幫你的男人開脫?”
秦言猛然朝柳艷嬌逼近一步,冷聲說道,“我用不著任何人替我開脫,倒是你柳艷嬌突然拿著請柬出現(xiàn)在議事廳到底有何用意?
你的請柬哪里來的?
你逼迫柳亭風(fēng)給你道歉,你會把請柬交給柳家么?”
秦言的逼問,讓柳艷嬌有些慌亂。
柳艷嬌梗著脖子說道,“你撕毀了我要交給柳家的請柬,你有什么資格問東問西。”
秦言懶得搭理柳艷嬌,對著柳亭風(fēng)拱了拱手,鏗鏘有力的說道,“柳管事,我敬佩你為柳家的一腔熱血,我秦言必定能讓柳家進(jìn)入杜家老爺子的壽宴!
柳夢雪眼里有著淡淡的欣慰,她喜歡如此霸氣的秦言。
柳亭風(fēng)將信將疑,“好!”
柳艷嬌立即說道,“秦言,你說的是讓杜家親自來邀請我們赴宴。”
秦言淡然一笑,“沒錯!”
柳家眾人看著秦言一臉篤定的樣子,有些疑惑,這家伙怎么突然有如此強大的氣魄了。
就在眾人疑神疑鬼的時候,秦言目光看向柳亭風(fēng),舔著臉笑著說道,“柳管事,如果我做到了,你一定要記得你答應(yīng)的話!
柳亭風(fēng)疑惑問道,“呃?
什么話?”
“讓我住進(jìn)柳家別墅,跟夢雪住一起!”
秦言嘿嘿干笑一聲。
“混賬!這混蛋!”
“這個時候了,還念念不忘跟家主...”“真的是圍在家主面前的一條狗。
柳家眾人氣的咬牙切齒。
柳亭風(fēng)搖搖頭說道,“如果你真的做到,我就豁出去這張老臉,哪怕跟江琴打個天翻地覆,也要讓你住進(jìn)柳家別墅!”
柳夢雪俏目盯著秦言,也不知道腦袋里想著什么。
秦言大氣的一甩袖子,“走了!”
說完,直接離開議事廳。
留下大眼瞪小眼的柳家眾人一片凌亂!柳夢雪帶著一絲期盼,對著柳亭風(fēng)問道,“柳管事,你說秦言能不能做到?”
柳亭風(fēng)滿臉苦笑,“家主,我也希望他能讓杜家來接送我們赴宴,可是,你想想這可能么?
難啊!”
柳艷嬌冷冷一笑,“柳夢雪,你還是擔(dān)心一下秦言撕毀請柬,又口出狂言帶來的后果吧!
“明晚,我會再來一趟,我要親眼看看杜家是否會來接你們赴宴,我看你柳夢雪縱容自己男人胡作非為,如何收場!”
說完,柳艷嬌直接離開議事廳。
昨晚,柳如龍在柳家大會失利之后,得知杜老爺子要過六十大壽,就立即代表政龍集團(tuán)跟杜家的明升集團(tuán)洽談。
通過諸多讓利之后,柳如龍讓杜家產(chǎn)生了極大的好感。
所以柳如龍不僅受邀成為壽宴的客人,并且借此機會討要了證明東區(qū)第一家族名分的請柬。
杜家對剛剛拿下第一名頭的柳家沒什么好感,杜天合本意是讓柳家過來討要請柬時,給柳家一些刁難。
既然柳如龍親口替柳家索要,杜天合也不會拂了柳如龍的面子,就把請柬交給了柳如龍。
柳如龍立即讓柳艷嬌帶著請柬前往柳家,等到把柳家眾人奚落一頓之后,再當(dāng)眾撕毀,斷絕柳家的希望。
可是,沒成想被秦言識破并撕毀了。
柳艷嬌氣怒不已的離開了柳家,等著明天看柳家的笑話。
秦言從柳家離開之后,徑直趕往杜家所在的明升集團(tuán)。
這是一個有著幾十年發(fā)展歷史的老集團(tuán),所以才能在陳家和徐家這兩大家族交鋒的齊云樓中保持中立。
杜家圍繞著明升集團(tuán),建造了一個住宅區(qū),里邊幾乎都是杜家或者做生意的人。
在明升集團(tuán)大門口,秦言看著四處擺著的小攤,還有集團(tuán)門口一撮撮的打牌聊天的人,最后走到了下棋的幾個老人跟前停了下來。
坐著下象棋的兩個老人,看起來都非常的樸素,就是街頭隨處可見的下棋打牌的老大爺。
象棋紅方這邊的老人,雖然穿著普通的勞動衣,帶著圓邊眼鏡,白頭發(fā)稀稀拉拉的。
但是,很多從旁邊經(jīng)過的人,都會尊敬的看他一眼,旁邊的幾個觀棋的人,也隱隱約約對這老人保持尊敬的態(tài)度。
他就是十幾歲出來打工,白手起家建立明升集團(tuán),創(chuàng)造出濟城十大集團(tuán)之一的杜天合。
“將軍!哈哈哈,李老頭,你不行了,快,快認(rèn)輸吧!”
杜天合樂的哈哈大笑。
李老頭看著自己這方被圍困死死的將軍,長嘆一口氣,搖頭站了起來,“不玩了,不玩了,老杜,你說你整天跟濟城棋社會長的齊文河切磋棋藝,進(jìn)步太快,我們幾個哪是你的對手!”
杜天合笑罵道,“你得了吧,上周你還贏我兩局呢,再說齊文河那是圍棋社的會長,又不是象棋社長,來,再來一盤!”
李老頭堅決的擺擺手,“不行,一下午了,被你殺的丟盔卸甲,一盤都贏不了。”
杜天合手癢癢的在棋盤上敲了幾下,“別急著走,讓你一個馬行不行?
那再讓你一個炮!”
李老頭死活不愿意再下棋了。
杜天合氣的罵了一句,“慫貨!”
然后指著圍觀的三個老頭,“老王,你來!
老王使勁搖搖頭,“我就算了,比老李還差呢。”
“老趙,你來!”
杜天合指著另一個抽煙的老頭。
老趙嘿嘿干笑,“老杜,你就放過我吧,我跟老王一個水平!
剩下的一個老頭直接求饒,“老杜,我也不行,你別叫我。”
杜天合看著郁悶離去的李老頭,又看看連上場都不敢的三個老頭,心里剛?cè)计鸬拇髿⑺姆降幕鹧,熊熊燃燒,憋得渾身難受。
而二十來歲的秦言,自然被杜天合忽略了。
杜天合仰天長嘆,“自古英雄多寂寞,無敵真的寂寞,欲求一對手難得!”
杜天合心癢難耐的話音剛落。
一個輕笑的聲音傳來,“老杜,要不我陪你玩兩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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