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貓快被晃吐了,它張牙舞爪好幾下,都沒什么實質性的攻擊。
“易喵喵,聽話。”
“喵!”
這什么辣雞名字!秦雨朦白皙的面上覆上一層蒙蒙灰。
她被這表哥羞辱了好幾次。
絕對是羞辱吧。
易思煥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加了句,“別墅夜不留客,請回。”
該死的哪門子不留客,那她之前住的客房是鬼住的嗎!秦雨朦咬著后槽牙,“表哥,易爺爺讓我留下來吃晚飯。”
易思煥去的時間不短,易老剛回房間休息去了。
“哦。”
易思煥轉身,“對了,別叫我表哥,我們之間沒有血緣關系。”
仆人早就準備好了他的房間,他帶著易喵喵上樓。
秦雨朦憋著一股火,覺得自己就是上門找罪受的。
她明明想來和易思煥打好關系,可這男人每次說話都能把人氣得半死。
她憤恨的坐回沙發里。
仆人偶爾過來添茶,其余時間,她面前沒一個人陪著。
她看了看桌上的點心。
低階靈食,這東西給她她都不要!綾清玄一來到綾家,她的地位和待遇就直線下降。
什么聽施老的話,她聽了才會被踢出去。
心中郁結,秦雨朦拿出符紙,在手里搓出三只小蝴蝶,趁仆人們都沒關注她這邊,放了出去。
她倒是要看看,那大小姐平時在別墅里干什么。
……簡潔黑白風的房間里,易喵喵叫了一聲,被丟到地毯上。
這死捉妖師,只會這么粗魯。
易思煥暼了它一眼,拿出符紙,符紙在他手里幻化成小木牌。
他拿著筆,一邊念,一邊在上面寫著。
“姓名,易喵喵,年齡,二百五……關押,三年。”
“等等!”
奶貓突然兇巴巴的看著他,終于口吐人言。
那嗓音亮堂堂的,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
易思煥落下最后一筆,木牌變成一個鈴鐺圈,掛在了奶貓的脖子上。
“怎么,不裝啞巴了?”
奶貓之前的行為就是想裝作自己是只普通的貓,沒想到還是被這個捉妖師逼出話來。
什么易喵喵,什么二百五,這人類絕對是在罵它。
“這什么鬼玩意,快給本大爺拿開!”
奶貓白白的爪子扒拉好幾下,快把自己勒死。
它在國外混了好些年,成為那些精致貓的領頭,哪只小貓咪不喊它一聲貓爺。
它待膩了,跟著人回國,沒想到剛下飛機混在人群里,就被這年輕又古板的捉妖師給抓了。
“喂!本大爺一沒殺人,二沒放火,你憑什么抓我!”
貓爪子累了,奶貓氣呼呼的等著他。
易思煥脫下寬大的外袍,露出里面的白襯衣。
這會兒看上去人模人樣,英俊瀟灑,他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的解開襯衣扣子。
“是妖,就該抓。”
奶貓立刻反駁道:“什么貓屁道理,現在都什么年代了,妖分好壞你幼兒園的時候沒學啊!”
氣死喵了!它那雙湛藍色的貓瞳眨了眨,見男人的扣子已經解到第三個,精致又健壯的鎖骨露出來,充滿著男性氣息。
它突然一下就炸毛了,貓臉震驚的看著他,“你、你不會是想用我……”它自己的體質,當然清楚。
妖靈貓啊,千年難得一見,千萬只里不得出一只啊。
這么珍稀的物種,捉妖師肯定賊想要了。
這、這男人不會是想這樣那樣它吧。
奶貓立刻掃視周圍,找著能逃出去的出口。
看見窗口打開,它唰的一下跑過去。
外面就是新鮮空氣和自由了,它期許的過去,結果撞在了透明的禁制上。
貓臉都要扁成加菲了!它咕嚕嚕的滾了回來,趴在了易思煥的腳邊。
抬眸,男人襯衣大開,健碩的胸肌下還有八塊腹肌。
奶貓吸溜了一下,愣愣的看著。
然后摸了摸自己軟綿綿的肚子。
靠。
人比貓氣死人。
男人彎腰,奶貓掙扎起來,“你、你別過來!”
肉呼呼的脖子被拎住,男人薄唇寡淡道:“我要你,做我的妖仆。”
奶貓:?
?
?
“喵!”
本大爺拒絕!隨后,房間里亮出光,兩滴精血相融,下契了。
奶貓,現在是易喵喵,它苦著一張臉,看著自己粉嫩的爪子中間緩緩愈合的傷口。
它,一世英名的貓大爺,被人類按著成為了妖仆。
暴風哭泣!它還哭喪著呢,就被男人往外一丟,“我不喜房間有妖。”
門啪嗒一聲關上了,易喵喵的屁股砸在了冰涼的地板上。
疼、疼死了!它用貓爪捂著小屁股,一只蝴蝶飛了過來。
憑著貓的本性,它撲啦一抓,蝴蝶死在了它的爪上。
晦……晦氣!易喵喵甩開,貓爪上嘶嘶的疼,它拍著門,“喂,我的爪子好疼,你給我看看!”
里邊沒聲音,易喵喵撓了撓,委屈巴巴的靠在門上。
它扯了扯脖子上的鈴鐺。
嘆了口氣。
難受。
還好,只有三年,反正對于妖來說,一下就過了。
……冷戰。
白夙以前見人類干過。
它學著人類的樣子,窩在自己的軟床里,直勾勾的看著床上的綾清玄,偏生不說話。
少女如無骨般靠在床頭,一雙玉足露在外邊,小巧又白皙。
白夙想,真好看,連腳指甲頭發絲都好看。
可惜了,她要是只母狐貍,它一定要和她生小狐貍。
想起這個,它又想起了配種事件,冷哼一聲,它故意弄出些動靜,可綾清玄依舊沒理會。
提出冷戰的人,比被冷戰的人還難受。
想抱抱啊。
狐貍打了個滾,等著日常這個時間送靈食的仆人。
可它等到時間過了,還沒有仆人來。
嗯?
它的靈食呢!它想找綾清玄理論,但是一想到他們在冷戰,便把話憋了回去。
到了晚飯時間,它跟著出去。
飯桌有它的專屬小椅子,它過去坐好,見仆人向往常一樣,等著綾清玄示意拿什么給它吃。
可平時綾清玄是等它示意的。
冷戰,不能說話,白夙憋著一口氣。
飼主沒有眼力見,它不說話就不給東西吃了嗎。
生氣。
“嗚嗚,狗男人,討厭死了。”
白夙正郁悶著呢,就聽見另一道聲音靠近,軟糯的奶貓爬到椅子上,大爺般的指著飯桌上那道魚。
“爺要吃那個,端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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