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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理真相 第224章 繞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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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警醫院,神經內科。

    得知易安安落網,且供出大量同學的消息,施恩申再次沉默。

    半晌后,她終于開口:“好吧,我承認我吸獨。”

    話一出口,她母親騰地一聲站了起來,難以置信的看著施恩申:“你……你說什么?”

    她父親同樣長長一嘆。

    施恩申別過頭去,咬了咬下唇,忍不住淚流滿面,說:“媽,對不起,我撒謊了,我……是我的錯,我不該對自己又這種迷之自信,應該早點兒跟你們說的。”

    “怎么回事?”她父親開了口:“自己主動吸的,還是被人家套路了?”

    “被套路了。”施恩申低頭,下巴都快戳到了自己胸口:“等我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但我也沒太往心里去……

    因為這東西賣的雖然不便宜,但我能承受,而且我覺得我自己可以控制住,而且通過逐漸減少量的方式,來慢慢擺脫它。”

    她爸皺起了眉頭,而蘇平撇了撇嘴。

    這幫家伙啊,就是心大,對自己有種迷之自信。

    就拿蘇平自己來說吧,別的姑且不提,單單是煙癮他都沒法戒……

    當然這也是他自己覺得沒必要戒,同時環境因素也很重要。

    事實上,生理乃至心理性的成癮都好辦,關鍵在于環境,身邊一大票都是癮君子,想方設法的套路她,即使她成功戒除也很容易走上復吸的道路。

    施恩申又繼續說道:“是我高估自己了,沒想到非但沒能控制住量,反而越來越……

    我現在每天上班前都要點根煙,下班后都要喝杯酒,就是這個原因。本來我不這樣的,以前我雖然喜歡喝DaiquiriCocktail,但三五天左右才會點上一杯。”

    祁淵臉上露出了然神色。

    “我也知道那調酒師對我有意思。”施恩申又說:“放藥的時候,我會特別關注周圍環境,所以我知道他一直時不時的往我這兒瞧,給我加藥添了不少難度。

    從這方面來說,我挺煩他的,何況他這人挺花心,周圍女人不斷,跟誰都能聊兩句,這種情況下我當然不可能接受他的……”

    “停一下。”祁淵擺擺手:“扯遠了,咱們言歸正傳。既然你招供……”

    “警官,”施恩申又反過來打斷他:“我只認了我吸獨的事兒,可沒認別的,車上那兩袋藥,我是真的不清楚怎么回事。

    是,我承認我癮頭比我想象中要大些,但一天兩發,依舊在我能接受的范圍內,所以我沒必要以販養吸,我對錢也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執念,用不著干這種事情。”

    祁淵依舊不信:“在此之前,你也并不承認自己吸獨。”

    “呵呵。”施恩申冷笑,又說:“隨你們信不信,不信你們就去查啊。”

    “放心,我們會的。”祁淵干巴巴的回一句。

    蘇平這時拍拍祁淵的肩膀,然后輕輕一推把他推到一邊去,自己走到病床前,又問:“聚會散會后的事情,你還有印象么?”

    “很模糊。”她皺眉道:“我隱約記得,那會兒我應該還沒醉沒暈才對,印象里我應該是打車走的,但……怎么就變成我酒駕、毒駕被你們抓了?”

    蘇平皺眉:“你的意思是,散會后的事兒你都不記得了?”

    “還沒散會我就沒什么印象了。”她抿嘴說道:“這種感覺,和當年藝考完后跟一幫同學聚會喝斷片了的感覺很像,明明是后頭才喝醉的,但喝醉前好多事也記得模糊不清了。”

    “這就不好辦了。”蘇平說:“就算我們愿意相信你,也沒有個靠譜的方向,想要證否你的犯罪事實同樣很難。”

    施恩申的父親眼前一亮:“現在不是講究無罪推論嗎?咱們不需要證否,只需要……”

    “想多了。”蘇平淡淡的說:“她本身吸獨成癮,酒駕毒駕,車上藏毒,包裝帶上有她的指紋,這證據已經相當完整,足以逮捕了。

    即使咱們并沒有取得供詞,無法真正百分百確定她運輸毒物,也不可能放人,頂多無限期的調查下去。”

    施恩申扶額,似乎是在努力回想。

    她父母也都期盼的看著她。

    而祁淵則看向蘇平,暗想:“蘇隊難道也傾向于認為施恩申不知情么?也對,這事說起來確實有頗多疑點,比如動機,比如她血液中過量的毒物,這些都不正常。

    可是……”

    這時蘇平又說:“行了,這事不著急,你慢慢想,想到了隨時找我們。”

    施恩申抬頭看著他:“你們要走了嗎?”

    “不走,盯著你。”蘇平直截了當的說:“就算有手銬銬著,不盯住你總歸不放心。你恐怕還不知道到在非邊境的內地出現三公斤二乙酰嗎啡究竟意味著什么吧?”

    “不知道。”施恩申輕輕搖頭。

    “呵呵。”蘇平輕笑,只說:“簡單來講,要讓你跑了,或者出了別的什么意外,我們這幫人日子可就到頭了。

    所以,你出院之前的這段時間,我們會寸步不離的盯著你,包括上廁所。當然你放心,貼身盯著的不會是我們兩個大男人,我會安排女同事過來。”

    頓了頓,他抬手看看時間,才又點頭說:“差不多也快到了。”

    說完蘇平接著看向施恩申父親,問道:“律師怎么還沒到?”

    “我問問。”他回一句,然后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不久后皺起眉,說:“堵車。”

    “堵……嗤!”蘇平有些忍俊不禁。

    大凌晨的,堵車?

    這借口有點不太走心啊。

    又或者那律師就是想干脆半挑明了說,這案子他不想接,不愿意為施恩申做辯護。

    祁淵和蘇平對視了一眼,隱約覺得不大對勁。

    按理說辯護律師沒理由拒絕這事兒,就算輸了對他來講其實也沒后果,案件牽扯再大,他也不必擔心會因此影響到什么。

    既然如此,他為什么不接呢?要真不想接的話一開始挑明了說不就好了?先前接下了辯護委托,這會兒又說堵車,這不是平白得罪人嗎?

    難不成還有別的隱情?

    祁淵本能的就開始展開了懷疑。

    不過轉念一想這好像和他也沒有什么太大的關系……

    蘇平隱約接收到他的想法,翻了個白眼,又對他擺擺手示意他別想太多,轉而又看向施恩申的父母。

    這對夫婦不復剛來時的模樣,這會兒身形都有些佝僂,渾身死氣沉沉,仿佛已經瀕臨絕望。

    不一會兒,施恩申父親手機叮的一聲。

    他抓起來一看,臉上陰云立刻消散了些,嘴角也揚了起來,忍不住露出微笑說:“還真是堵車啊……不過,警官你們開始行動了嗎?這么多警車是在干嘛呢?”

    “噢?”蘇平挑眉,有些詫異。

    除了剛剛收到一條方常發來的信息,告訴他嫌疑人易安安已被控制,且她和施恩申的大多數同學都被易安安給套路而染上癮外,他并沒有收到多少來自刑偵支隊的,關于本案的消息。

    所以聽見施父的話,他第一反應便是,支隊與緝毒大隊恐怕因采取措施準備將該犯罪團伙給一網打盡了。

    可問題是……

    怎么這么快?

    莫非易安安一被抓就立刻招供了?

    這時施父想了想,將手機遞給蘇平,說道:“蘇警官,你自己看。”

    蘇平默默將手機接過,看了一眼。

    屏幕展示的是微信的聊天框,頂上中間有對方的備注“何律師”,下邊則是兩個的聊天記錄,其實也沒聊幾句,禮貌問候兩聲,施父問是否方便接聽電話,得到肯定回復后就打了個微信電話過去。

    再之后就是一條視頻了,消息甚至并未占滿整個聊天框。

    想了想,蘇平問道:“我可以看看這個視頻嗎?”

    “嗯。”

    得到肯定答復,蘇平便直接將視頻點開,同時祁淵也把腦袋湊了過來。

    視頻內容并不長,就是馬路上堵成長龍的景象。同時通過視頻也能看到,左邊車道暢通無阻,但并沒有哪個司機變道,因為有警車不時的從左邊車道刷的一聲呼嘯而過。

    主要是騎警,四輪的也有不過相對少很多。

    “這陣仗……”蘇平有些詫異,這么多人手支隊肯定是拿不出來的,就算向下調動各區分局大隊,各派出所中隊也夠勉強。

    所以很明顯,這種規模的行動肯定出自市局的手筆。

    而市局親自指揮行動,意味著什么不言而喻了。

    但他卻并沒有收到半點消息,這就有點耐人尋味。

    于是他將手機還給施恩申的父親,同時對祁淵使了個眼神示意他看好這,又說聲“抱歉打個電話”,便掏出手機往病房外走去。

    很快電話接通。

    “老荀?”蘇平問道:“什么情況?你們開始行動了?”

    “哈?”荀牧有些詫異:“什么行動?”

    蘇平皺眉。

    兩秒后他又呵一聲:“你是裝傻還是真不知道?我剛看到個視頻,好些同事開著警車騎著摩托在路上呼嘯而過,陣仗可大,估計是市局在親自指揮行動呢。”

    “啥?”荀牧語氣驚愕:“不能吧?我完全沒接到消息啊!上頭那幫家伙總不至于繞過你我直接指揮咱們刑偵支隊的人手吧?又或者他們直接避開咱們刑偵支隊出動了其他人手?那也不對勁啊。”

    “你真的啥都不知道?”蘇平眉心擰的更緊了:“那估計是真的撇下咱們刑偵支隊了……奇怪,他們為什么這么做?”

    “不是,”荀牧聲音傳入他耳中:“未必是撇下咱們支隊,可能只是繞過咱倆而已。”

    “不是吧,當著你的面繞過你還能讓你不知情?”蘇平明顯不信。

    荀牧聲音再次響起:“啥當著我的面?”

    “你不是抓易安安回支隊了嗎?”

    “沒有啊,我在血液中心。”

    “血液中心?”蘇平有些納悶:“你跑去血液中心做什么?”

    “嗯?沒人跟你說嗎?”荀牧反問一句,然后道:“那個易安安在我們同事上門的時候跟個竄天猴而一樣竄到窗臺上去了,估計也是昏了頭想用自殺來威脅我們。”

    “然后?”蘇平挑眉,有些詫異,但不太意外。

    這種事兒并不罕見,許多嫌疑人臨落網時腦抽,干出啥事兒都正常,甚至還有人慌不擇路當真從高樓上跳下去的。

    他奇怪的是荀牧為什么會跑血液中心去。

    從結果上看易安安顯然沒跳下去,被抓了。難不成抓捕時有人受傷失血過多么?但那也不用往血液中心跑呀,醫院自然會處理血液的事兒。

    這時荀牧說:“那易安安被消防隊的兄弟一發‘天降正義腳’給踹回房間里來了,然后小松上去抓人,被那易安安給咬了一口,易安安又自稱自己感染了艾滋病,我們就帶小松過來做個阻斷治療,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嘛。”

    “被咬?艾滋?”蘇平雙眼瞇起。

    “所以啊,我現在還待在血液中心呢。”荀牧說道:“希望小松沒事。”

    “嗯。”蘇平輕輕點頭。

    高危行為后四十八小時內主動積極地接受阻斷治療,是有很大概率能將成功阻斷避免感染的。

    但這概率并非是百分百,所以面對疑似患有艾滋的病人時,再怎么小心謹慎都不為過。除了極個別真的心大到沒邊的之外,大多數人都不會拿自己的生命去賭這種概率。

    想了想,蘇平又說:“這樣,你給上頭打個電話問問看是什么情況吧,你跟他們的關系比較和諧一點。”

    “行,那你給支隊里大哥電話問問什么情況。”

    “嗯。”蘇平應道。

    掛斷電話后,他攥著手機,眉頭緊鎖。

    一方面是擔心松哥,另一方面也是這次事件。

    如果那許多騎警出動并不是針對這樁案子倒還好說,如果是,那么不論是繞過他和荀牧調動刑偵支隊刑警,還是撇下刑偵支隊調動其他工作隊,都挺耐人尋味的。

    而……

    哪會那么巧,剛好在這會兒,剛好又發生一起需要調動大量警力的事件?

    于是他又抬起手機,大拇指在屏幕上劃拉了幾下,便將聽筒湊到耳邊。

    幾秒后,他沉聲問道:“阿先,你現在在支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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