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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理真相 第316章 戲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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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淵看向蘇平。

    蘇平立刻接過手機,沉聲說:“小高,能不能查到這個號碼的號主現(xiàn)在在哪兒?”

    “呃,能是能,這手機沒關(guān)機,可以定位到大致位置。”小高認出了蘇平的聲音,立刻回答道,接著又納悶的問:“可松哥他不是已經(jīng)派兄弟去盯梢了么?”

    雖然許艾的嫌疑基本被排除,不符合兇手的身材特征,但他畢竟與姚婧關(guān)系密切,所以值班的松哥得知這事后還是第一時間安排了人出去,一方面是盯梢,另一方面,也為了等天亮時立刻對他展開問詢,了解情況。

    “確定下這號碼是不是許艾在用。”蘇平思路奇快,立刻說道:“這個姚婧,身為許艾的女友,卻和別的男人搭檔殺人,洛羽菓遇害前最后提供的號碼又是許艾的

    這里頭透露出了些不同尋常,咱們不能放過任何可能,哪怕這一可能背后或許有些狗血。”

    “呃?”小高試探著問道:“蘇隊你的意思是說姚婧用許艾的身份,或者忽悠許艾辦了一張卡,給她的同伙用?”

    “不排除這種可能。”蘇平回答說:“甚至倆兇手,事先可能還有拉許艾下水,甚至栽贓許艾的意思。

    只不過,他們或許沒料到自己最后只能跳窗逃離現(xiàn)場,更沒猜到姚婧竟會摔成開放性骨折不得不住院接受治療。”

    小高那又沉默了少許,接著忍不住繼續(xù)問:“可貌似只是提供了點消息的洛羽菓,兇手都要殘忍的將她殺害,共同作案且近乎百分百會出賣兇手的姚婧,兇手卻把她送到了醫(yī)院接受治療?

    這個邏輯不太對吧?兇手要真這么狠的話,不應該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姚婧也給弄死然后拋尸了嗎?還是說他對姚婧真就有這么大的信心,覺著她會守口如瓶?”

    “這個問題也很大。”蘇平輕嘆道:

    “按照最簡單的邏輯判斷,要么兇手與姚婧關(guān)系匪淺,無法對她下手,甚至無法眼睜睜的看著她受傷落下殘疾而不管不顧要么,洛羽菓對小祁還是有所隱瞞,她所做的,不只是她說的那么點。

    當然,最大的可能是二者兼有。這里頭的關(guān)系肯定十分復雜,我們現(xiàn)在不用考慮那么多,破案抓人就是了,案子一破,一切自然水落石出。”

    “明白了。”小高說道:“那我試試,查到了我還是打小祁電話吧。”

    “成。”蘇平說道,那頭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隨后蘇平輕嘆口氣,擺擺手,高聲道:“解散吧,自由查找附近區(qū)域,盡快將兇殺現(xiàn)場鎖定。”

    “是!”現(xiàn)場幾名刑警立刻回道。

    老魏也說:“那我們也在附近展開搜查,看看能不能通過痕跡逐步找到第一現(xiàn)場吧。受害人后腦受傷,持續(xù)出血,應當能順著血跡找過去的。”

    “好。”蘇平點點頭,目送他們離開。

    祁淵側(cè)目看了他一眼,看出了他臉上藏著的焦急神色。

    卻也可以理解,畢竟雖然姚婧蘇醒過后,他們便會想辦法把她的嘴給撬開,但天知道在這一過程中兇手會否繼續(xù)作案呢?

    原本蘇平還不慌不忙,因為能確定兇手基本跑不了,但在洛羽菓跟著遇害之后,他就再也沒法保持淡定了。

    過了片刻,祁淵見蘇平還沒回過神來,便開口問道:“蘇隊,需要我做些什么嗎?”

    “你把洛羽菓去找你之后的事兒,一五一十的說一遍,做個筆錄。”蘇平收回目光,看向祁淵,說道:“畢竟你算是她遇害前最后接觸過的人了不考慮賓館前臺和服務員,以及殺害她的兇手的話。”

    “行。”祁淵知道規(guī)矩,自然沒什么意見,輕輕點了點頭。

    “那回支隊整吧,正式點。”

    “好。”

    于是兩人便回到支隊,爾后蘇平又喊來松哥,他倆問,祁淵回答。

    筆錄做完,蘇平又從頭到尾看了一遍,隨后面色古怪的看向祁淵,語重心長的問道:“那個,小祁啊,你不會真的有什么問題吧?”

    祁淵:???

    松哥也忍不住干咳兩聲,接著說:“我瞧著這洛羽菓長相也還不錯,五官精致、皮膚細膩,身材也好,氣質(zhì)方面給人的感覺也挺舒服,鄰家小妹似的,小家碧玉一枚,應該是你喜歡的類型吧?”

    祁淵眨眨眼睛。

    “這么個姑娘來找你求助,你就這么把人推出去了?”蘇平嘴角抽搐了一陣,吐槽道:“人家來找你明顯是想在你家里住一晚啊。你就不尋思著把握住機會,發(fā)展發(fā)展?”

    “呃我不太能接受陌生人住我家里。”祁淵一攤手:“再說了,她來我家睡哪兒?她睡床難不成我要睡沙發(fā)?總不能讓人家睡沙發(fā)吧?”

    松哥扶額:“那人家管你要微信想加個好友,你竟跟人說你不玩微信?”

    “我確實不玩啊。”祁淵無辜的說道:“早些年還玩,慢慢的微信號就只用來工作了。”

    蘇平翻個白眼,吐槽道:“怪不得你單身到現(xiàn)在。”

    祁淵撓撓頭,接著又解釋說:“我這也是沒辦法,畢竟才認識一天,萬一被人逮著說我亂搞男女關(guān)系,那真的難以解釋,越描越黑。”

    “瞎緊張。”蘇平罵一句,接著又撇撇嘴:“瞧你這筆錄,這么冷硬的把人往外推,偏偏人幾小時后就遇害了,要不是我們足夠了解你的話,指不定得以為你是刻意為之。”

    “蛤?”祁淵納悶道:“不是吧蘇隊,這太牽強了點,總不能說我把這姑娘推出去給兇手殺的?”

    “你要不是刑警,我們要不認識你,要不是知道你跟死者也并不認識。”蘇平輕哼一聲,說:“咱肯定把你列為嫌疑人,嚴加調(diào)查。”

    松哥深以為然的點點頭:“你不對勁。”

    說完他又干咳兩聲,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就害,小祁你不會對女孩子不感興趣吧?要不,我送你個盤,你瞧瞧看著有沒有感覺?”

    “咳!”蘇平險些被噎住,瞪了松哥一眼,呵斥道:“瞎說啥子?監(jiān)控拍著呢!啥話都敢往外冒?”

    松哥訕訕的笑了兩聲,但仔細看,他明顯有些不以為意。

    蘇平也沒多說什么,同時帶過了祁淵“不對勁”的話題,又問了幾個小點補充完善下細節(jié),便合上記錄冊,對著監(jiān)控擺擺手,示意不用錄了,切掉,便繼續(xù)說:“這案子,不太簡單吶。”

    “雖然不簡單,但應該不難破。”松哥說道:“關(guān)鍵就在時間。”

    蘇平?jīng)]接話,搖搖頭,起身,離開了問詢室。

    祁淵和松哥也站起來,跟在他的后頭。

    蘇平心中壓力不一路走回自己辦公室都沒開口,始終保持著沉默,回到辦公室后也是如此。

    直到抽了兩輪煙之后,他才問:“交管局那邊有沒有什么消息?”

    “之前匯報過了。”松哥說道,隨后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繼續(xù)說:“鎖定了那輛車,但嫌疑人似乎已經(jīng)棄車了那車就停在醫(yī)院,上邊確實發(fā)現(xiàn)了大量血跡,還有一套帶血的衣服、鞋襪、手套以及砍刀。

    嫌疑人似乎已經(jīng)破罐子破摔,不擔心自己落網(wǎng)了,可惜砍刀上并未提取到指紋,還無法直接鎖定他的身份。

    另外,七對被惡搞的情侶,我們都篩了一遍,沒有身高符合兇手特征的,這名男性嫌疑人作案動機還存疑。”

    “破罐子破摔,反而更頭疼。”蘇平揉揉太陽穴。

    祁淵又嘀咕道:“不對勁啊,如果破罐子破摔的話,他為什么要殺洛羽菓啊?”

    “這個問題別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復了。”蘇平五官揉到了一塊兒,不耐煩的說道:“都說了這里頭恐怕另有隱情,那個洛羽菓估計沒對你說實話。”

    祁淵沉默不言。

    幾秒后,蘇平嘖一聲,點起第三根煙,又對松哥問道:“其他方面呢?有消息沒?”

    “就在剛剛,聯(lián)系上了姚婧的家屬,他們正在趕過來的路上,但他們對姚婧的近況也知之不詳,只知道她上周三和許艾分手了。”松哥又繼續(xù)說:

    “分手原因不明,但姚婧似乎受到了挺大的刺激,最近情緒不太對,她哥說要抽時間過來看看她,但被她拒絕。”

    “分手了?”蘇平一愣,隨后又翻開自己的筆記本,寫上一筆,接著目光掃過,仔仔細細的又看了幾遍,接著問:“還有其它的么?”

    松哥又想了想,還翻開筆記本瞧瞧,又解鎖手機仔細過了一遍,最后搖頭說:“沒什么實質(zhì)性的進展。”

    蘇平嘆口氣,心頭壓力似乎又大了幾分。

    同樣的,祁淵臉色也漸漸垮了下去對于洛羽菓的死,他心里還是很難受。

    半晌后,蘇平繼續(xù)問:“洛羽菓的家屬,聯(lián)系上了嗎?”

    “還沒有,打了電話,沒接通。”松哥搖頭:“在睡覺呢吧,天亮了再試著聯(lián)系一下。”

    蘇平指頭在桌子上緩緩敲打起來,又半晌,他煩悶的掐滅了煙頭,說道:“希望別再出命案才好。”

    六點二十,老魏打來電話,稱現(xiàn)場被找到了。

    就像凃仲鑫說的那樣,兇殺現(xiàn)場比較復雜,在支隊東側(cè)的小區(qū)內(nèi),垃圾桶旁邊。

    垃圾桶后頭是塊草坪,不大干凈,寵物糞便與垃圾污水不少,老魏與凃仲鑫合作,判斷受害者當時應該站在垃圾桶邊,面朝草坪,兇手從身后悄悄的摸過來,對著她后腦便狠狠一錘,爾后她便倒在草地上。

    接著,兇手便將她的尸體帶離了小區(qū),拋尸在支隊邊。

    可惜現(xiàn)場附近并沒有監(jiān)控,沒能拍到他作案的過程。

    蘇平幾人迅速趕到現(xiàn)場,而此時阿先正在向保安問話,似乎問詢才剛剛展開。

    他們湊了上去,就聽保安說:“這門禁壞了好久了,報上去他們也不修,干脆門就開著,一直也沒出什么事嘛,誰知道這次就”

    解釋了幾嘴后,就聽阿先問:“三點左右的時候,有沒有見可疑人員出小區(qū)?”

    保安明顯愣了一下,幾秒后才納悶的說:

    “剛剛不是講過了嗎?大概三點不到點的時候,有個男人抱著個女人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他耳朵上還戴著耳機,一邊跑一邊說,陳醫(yī)生,快準備一下,小洛受傷了,我這就把她送過去他好像是喊得這倆稱呼?”

    蘇平撇撇嘴,猜到阿先是看見他們過來,刻意再問了一遍這個問題。

    而保安又趕忙解釋說:“剛也講過了,我們哪能想到那女孩兒竟然是那家伙害的啊?一聽受傷,送醫(yī)院,就沒管那么多了,哪能想到那家伙的戲竟然這么多!”

    隨后他又道:“至于那女孩兒我也見到她進來了,大概就在五十分左右?反正距離那男人抱她出去沒多久,你們自己調(diào)監(jiān)控看嘛,一清二楚的。

    只是出去的時候她被橫抱著,我們真沒想到受傷的會是她,要認出來的話那肯定會覺得有點蹊蹺,多留點心思,畢竟剛進來就受傷了,鐵定有事兒,但總不能讓我們認頭發(fā)就認出才見過一眼的女人吧?”

    這保安倒是一副理直氣壯的語氣。

    雖然說起來他們確實不需承擔法律上的責任,也不構(gòu)成不作為犯罪。

    畢竟兇手進入小區(qū)時應當并未走門,圖偵那邊快速過了一遍監(jiān)控也沒找到他進小區(qū)的身影,且選擇的作案地點也是監(jiān)控盲區(qū),出來時同樣演戲演的相當好

    硬要說的話,也只能怪門禁損壞許久卻沒修,反而任由大門開著讓人們進出了。

    這是對業(yè)主人身財產(chǎn)安全不負責任的提現(xiàn),可責任在物業(yè),保安將情況報上去后也說不上話。

    而坑爹物業(yè)何其多,收錢不辦事還想當業(yè)主的爸爸。

    蘇平忍不住暗暗嘆了口氣,沒有再聽下去。

    這里,恐怕也不會得到什么有價值的線索了

    除非兇手正好是這個小區(qū)的業(yè)主,但在壓根不知道嫌疑人樣貌,頂多只知道身高身材的情況下,即使他是該小區(qū)業(yè)主、住戶,想要鎖定他也十分艱難。

    南方身高超過一米八的雖不多,卻也不罕見,這個排查面依舊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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