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繼續上路,之后我并沒有再見到風星痕。經過三天的行程后,我們在同裕行省大同城馬家大宅里下了車子。只見偌大的花園中已經待了不少人在其中,在一段兩旁鮮花,中間綠草地的場地中,一場燒烤會正在舉行,馬云祿坐在主座,和身邊兩人交談甚歡。
這二人都是四十多歲年紀,一人長得干枯瘦小,一人長得身材高瘦,但舉手投足間能清晰感覺到那種大喇喇的感覺。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這應該是葉、海兩家人中的巫師高手了。
馬云祿看見我來了,親自起身將我迎到了桌子上,道:“給兩位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對你們說過的方南燕方兄弟了!苯又謱ξ业溃骸斑@二位是分別是葉長海、海東青兩位,都不是外人了,大家一定要多多親近!
干枯瘦小那人是葉長海,另一人則是海東青了。四大巫師家族的高手,只有風星痕沒有露面。我們簡單寒暄了幾句,葉長海神情倨傲的對我帶睬不睬,海東青為人倒是比較謙和,說了幾句客氣話后,就和我也刻意保持了距離。
我當然明白,以自己的身份和他們比較,那絕對是差了十萬八千里,受到冷遇也沒啥好奇怪的。馬云祿做了個手勢,過了會兒,老王帶著小女孩來到此,在這種場合下,他是不可能上桌的。
我和他寒暄了幾句,他低聲在我耳朵旁說道:“老爺今天找你,是有要事相托!
我低聲說道:“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事情,難道最近馬家又遇到了其他難事?”
老王眉頭一皺,正要說話,席間忽然人聲鼓噪,原來風星痕帶著兩名手下大步走了過來。院子里所有人似乎都不在他的眼中,三人徑直走到長桌另一端,風星痕站在別人身后一動不動,那人識相的起身讓了位子,接著遠遠躲開。
之后,風星痕大喇喇的坐下,昂首望天一言不發。
葉長海冷哼一聲道:“喲!我們巫族的大人物來了,兄弟們趕緊起身敬酒啊,咱小辮子在人手上攥著,可得學會低調做人!
馬云祿“嘿嘿”笑了兩聲道:“風大哥,既然來了,何不坐近些,咱們兄弟之間聊天也方便!
“道不同不相為謀,我知道你們從心里討厭我,這沒關系,只要最終能把事情做好,以前發生的事情,你們可以當完全沒發生過。我風某人,說出的話,如落地的雷!憋L星痕道。
“我說瘋子,你自己不想活了,上桿子和昆侖玄宮的人過不去,又何必非得拉上我們哥幾個給你陪葬?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虧你能想出來!比~長海大聲嚷嚷道。
馬云祿聽了,急忙說道:“這些年,兄弟身子不太方便,和幾位聯系不多,風大哥可能覺著兄弟故意躲著你,這都是誤會而已。今天既然來了,咱們就應該放下成見,畢竟去了昆侖玄宮有些話該怎么說,咱們事先還得說清楚。否則,到時候你說你的,我說我的,反而說不清楚,事情沒辦成,還惹下大麻煩。”
“看來,馬總比我想的還周到,但是你能確定大家都是一條心嗎?我覺得未必啊!憋L星痕面帶譏諷的問道。
“要說,咱們四家,也都是幾十上百年的老關系了,風大哥既然需要我們協助你做這件事,一味的和我們劃清距離,似乎也不是最合適的做法,我想應該暫時放下成見,把眼下的事情做好,才是正道。你覺得呢?”
風星痕盯著他看了很長時間,馬云祿表情坦然自若,絲毫沒有做作的成分于其中。風星痕最終還是站起了身子,說道:“老馬,我希望你說的都是心里話,你們都不是傻子,進了昆侖玄宮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心里肯定清楚明白。我不需要大家拋頭顱灑熱血的為我所用,只是別昧著良心一味想做奴才那就可以了。”
說完這番話,風星痕起身出了花園。
葉長海對著他的背影說道:“和牛嶺一樣,就像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
之后開始了燒烤晚宴,席間還有歌舞助興,一番盡興后,晚宴結束。我正要問馬云祿關于方婷兒的消息,他卻一把握住我的手將我拖進了別墅的一間書屋中,沒等我開口詢問,馬云祿居然“撲嗵”一聲跪在我的面前,這著實嚇了我一跳。
這馬云祿,怎么這樣啊,動不動就下跪求人。但他的行為和語言也讓我明白了,這次昆侖玄宮之行,如果只有一個巫師家族能夠幸存下來,那么,一定是他馬家。
我趕忙扶他起來,馬云祿卻死都不肯起身道:“這件事,我以性命相托于兄弟,只希望兄弟萬萬不要推辭才是!
我道:“馬大哥放心,風星痕只是為了給師父討一個公道,這又不是公然反對軒轅鼎和昆侖玄宮,事情沒你想的那么嚴重。”
馬云祿嘆了口氣道:“看來,兄弟還不知道我這兒發生的事情!闭f道這里,他脫下上衣,只見裸露的身體上滿是一塊塊兒的紅斑,有的地方已經出現了潰爛之象。
見狀,我大吃一驚道:“這是怎么回事?難道你又被人下了毒手?”
馬云祿苦笑道:“其實我早就有心理準備,那副所謂的瀟湘夜雨圖根本就不是真的,蟲王是什么人?能被我們這種人騙?馬松想的太簡單了,雖然暫時讓我獲得了救治,但馬家一門老小只怕都難保了。這些紅斑,也只有蟲王有這個實力施法了。說實話,我連怎么中的蟲王的招,半點兒線索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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