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銘小友,這話可是亂說不得的!”廖天罡趕忙是上前一步,擋在了唐銘的面前,隨后一道傳音入密便是進入到了唐銘的耳朵當中!
他自然是知道唐銘在煉器術之上的天賦,但畢竟是個新手,經驗不足,或許唐銘日和能在煉器術這條道路上走的很遠很遠,但目前唐銘對煉器術這邊只能說是入門的入門,絕對不會是這高義的對手!
“果然還是年輕人啊,太過沖動了一點!”廖天罡不禁在心里嘆了口氣,如今也只能憑借著自己堂主的地位硬生生的將這場他認為必輸的比賽給壓下來了!
“嘖嘖嘖,既然你有如此的覺悟,那我不接下這賭局的話似乎就有點太小家子氣了!”沈黑咧嘴漏出一個殘忍的笑容接著又道:“小子,那你這條性命我就收下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自己的空間戒指當中取出了一節長約一米三的淡紫色長桿,碰的一下砸在百煉堂的地磚上面,他明明沒有用什么力氣,卻是將百煉堂的地面砸出了一個巴掌大小的深坑!
“小子,這是四階煉器材料,擎天紫竹!用這東西賭你的性命,夠數了吧!”沈黑陰森的笑道。
唐銘還沒說話,卻是唐銘面前的廖天罡率先開口了:“沈黑,你堂堂一個百煉堂的副堂主,竟是沒品到了和一個小輩做如此賭約。若是傳出去了還不怕淪為一眾宗門長老的笑柄!”
“呵呵,我沈黑,向來不拘小節,再說了提出賭約的是這小子,又不是我!”沈黑卻是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那幫襯高義的意圖已然是十分明顯!
廖天罡的右眼角狠狠抽了抽“沈黑,若是有本事可敢與我對上一場,不管是煉器,還是戰斗都隨便你挑選!”
沈黑沒說話只是搖了搖頭,那樣子似乎就是辱罵廖天罡只是個沒有腦子的夯貨!
唐銘微笑著拉了拉廖天罡的手腕,隨后有道:“放心吧廖長老,憑借著這么幾個爛番薯,臭鳥蛋是絕對沒法勝過我的,無論是從修為上,還是煉器術上。”
廖天罡轉頭正想勸阻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隨后正對上了唐銘那一雙充滿了堅定意味的眼睛,當下是長長的嘆了口氣!“你。哎,罷了罷了,你去與之賭斗煉器術便是了!”
此時廖天罡已經準備,就算是唐銘輸了,他也會用自己珍藏的那塊九龍玄金作為此次失敗的賠償品,材料,資源,畢竟都只是身外之物,沒有了還可以再去找,但若是讓唐銘這個天才一般的煉器苗子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在百煉堂里面那廖天罡真的不知道,再等多少年,自己才能等到如此十全十美的煉器苗子。
一邊的高義師徒終于是等到了一個最好的結局,當下是笑的合不攏嘴,本來只是想借著這個機會好好的打壓一下唐銘也就罷了,但沒想到,自己送上么來了,幸福來的當真是太突然了!
高義似乎是害怕唐銘反悔一般,當下是上前一步,站在唐銘的正對面,一手叉腰,一手挽著腰間的長劍,鼻孔朝天,依然是一只十足的豬八戒!
“好啊,唐銘,既然這這般的一心求死,那我高義也算是深明大義,送你一程,不過分吧!”高義也跟著笑了起來。
此時在場的所有人都不覺得唐銘這個初出茅廬的小子能夠獲得這次比賽的勝利。
不說別的,單單說唐銘使用的凡火就斷然比不上一邊高義所使用的靈火!
此時此刻的李長老反倒是大方了起來,在手指上面摸了摸,隨后便是摸出了兩枚巴掌大小的金屬碎塊!
“既然賭約已經達成,那這煉器的材料,老朽出了,這是一階金屬,清風百煉精金石!這便是你們這次比賽的材料了!至于煉制的東西,那便”李長老正想說出一件自己的這徒弟擅長煉制的兵刃,但卻突然感受到了身后廖天罡的那冰冷的目光!
李仁義當下是打了個哆嗦“至于煉制什么兵刃那自然是由二位堂主絕對了!”李仁義趕緊是對身后的廖天罡咪了瞇眼睛。做出一副賠笑的小人嘴臉,開玩笑,他可不想將百煉堂當中這尊絕對的一把手給得罪了個徹底!
廖天罡在心里嘆了口氣,隨后指了指面前的兩個鍛造臺:“既然如此,你們兩個便是煉制一柄劍吧,時限是兩個時辰,兩個時辰之內誰鍛造出來的劍的品性好,等級高,誰便是這次的贏家!”
他沒有再進行勸阻,因為他廖天罡已經做了輸掉的打算,憑借著一塊“九龍玄金”拉攏上唐銘,似乎也是一筆不虧的買賣吧,如今廖天罡只能在心中這樣安慰自己了。
李長老先是走到高義的身邊,將手中的金屬塊笑呵呵的遞給高義,又隨手將第二塊金屬扔給唐銘。
其眼神之中帶著好不掩蓋的嘲諷與不屑!
唐銘倒是不理會他,捏著這帶著風屬性靈氣波動的金屬塊,一時間卻是有些不知所措!
他對于煉器術的感念,基本上全部都來自于那從“九尋迷蹤洞”之中獲得的神秘金書,但實際上,那神秘金書之上所記載的也就唯有煉器的方法,手段,提純,等一系列細節性的東西,關于這武器的形狀卻是完全沒有涉及到。故而這一說煉劍,唐銘的內心之中便是犯了嘀咕。
劍這種東西是最簡單煉制的同事也是最艱難煉制的東西。
劍的種類,樣式是在是太多了,光是在腦海之中這么一回想,其腦海之中便是浮現出無數種劍刃的形狀。
唐銘著實是有種老虎吃天,無從下口的感覺。
只是一邊扶著自己的下巴,一邊看著右手上捏著的這東西,沉思的久久不語!
但一邊的對手高義卻不會等待唐銘先一步下手,看著唐銘那為難的樣子,當下是笑了笑,發愁了吧小子,光是這金屬便不是凡火可以融化的了的。
煉器可不是這么簡單的一劍事情,若真是如你所想,隨隨便便就能與一個一階煉器師對壘,那豈不是大街小巷到處走的都是煉丹師,煉器師了?
他的手中倒是不停歇,一只手摸著金屬塊,另一只手上依然是凝結出了淡黃色的靈氣之火,由于這高義的實力還是有些低微,他的這火苗當真有著幾分萎靡不振的感覺!
但就當他講這火苗扔進鍛造臺的那一瞬間,鍛造臺的火焰卻突然好似澆灌上了一層滾油一般,先是發出一陣噼里啪啦的響聲,隨后徹底的升騰了起來。
反觀唐銘這邊,仍舊是傻傻的看著手上的那金屬碎塊,眼神之中的那種迷茫的神色絲毫都沒有消去!
“哈哈哈,看這個傻蛋,明明就沒有本事還非要學別人上來煉器!”李長老當下下原形畢露的大笑著嘲諷出聲,像是一只帶著鋼盔的豬,隨后他便是感受到了身后廖天罡那殺人一般的目光!
趕忙是深吸一口空氣,讓自己的情緒平復下來,他知道若是這個老家伙執意要做掉自己的話,那么他是結對沒有任何一絲逃跑的余地的,甚至就算是現在跟他同一陣營的沈黑,也不一定會幫助他度過難關!
盡管李長老已經停止了笑容與嘲諷,但現場的氣氛還是一邊倒的朝向了高義的那一方向,畢竟高義是個一階的煉器師,而他唐銘不過是個不懂得煉器的外來者而已!
就連廖天罡的腦袋上面也是滲出了絲絲汗珠,若是真的技不如人戰敗了高義這還好說,但這不戰而降,傳出了著實是太難聽了一點,到時候不要說是唐銘丟臉,就算是他這個百煉堂的大當家都要跟著一起丟臉。
“唐銘!你究竟是在干什么?”廖天罡在心中鬧喊著!
那沈黑此時仍舊是漏著一個陰冷的笑容,這個唐銘果真沒有讓他失望,當真是一個十全十美的傻蛋。
既然不會煉器術,那跑到百煉堂來是做設么?自取其辱么?
竟然還敢大言不慚的立下賭約,應該是認為身后的廖天罡會救他吧,但這樣的一個小子到底和廖天罡是什么關系?難不成是廖天罡的一個什么親戚?
呵呵,廖天罡什么時候也變成了這樣一個徇私舞弊的人了?
正當眾人正各自心懷鬼胎的思考著的時候,唐銘卻狠狠額拍了一把桌子,稍微有點選擇恐懼癥的他終于是想到的究竟要煉制什么樣的兵刃。
他已經是從腦海之中勾勒出了那件兵刃的雛形,那件西方人心目當中的圣物。
隨后唐銘終于是動了,一邊在手掌上凝結出往生山的無形之火,一邊用右手飛快的抽拉著風箱,隨后唐銘這邊鍛造臺之上的溫度越是變得越老越高。
他隨手便是講那鐵塊仍在了鍛造臺上面,隨后從鍛造臺的旁邊摸出那柄用來塑形的小錘子,如今只等待著溫度變高便是可以就行塑性了!
一邊的百煉堂弟子看著唐銘的舉動頓時是一陣哄笑出聲,想來那傳言竟然是真的,唐銘并非是火屬性靈氣的擁有者,他竟是打算用凡火對著一階的煉器材料進行鍛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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