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天狂尊第五百零五章惡人先告狀縱然唐銘想了這么多的話,可是因為閉口禪的原因,話到了嘴邊卻是成為了一陣無助的:“阿吧,阿吧!”的聲音。
唐銘笑著搖了搖頭,直呼。心意到了就行。
“對了,器靈,這個家伙可是一直都在自己的腦海之中的,肯定是看見了一點什么。”
想著唐銘當即是沖著腦袋之中的器靈大叫道:“器靈,器靈,趕緊給我出來。”
過來片刻,腦海之中才傳來了器靈慵懶的聲音:“呼……怎么了?”
“你剛剛有沒有看見,究竟是哪位大能救的我?”唐銘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器靈似乎是有點睡眼惺忪,語氣也顯得十分的慵懶:“沒看見,剛才你毒發(fā)的時候,我可是拼了命的幫你抵抗毒素,這才讓你的毒發(fā)緩慢了一點,但是我也因此精疲力竭的倒下了,這才剛剛吸收了一點黑氣,醒了過來。”
“這么說,你也沒看見?”
“呼呼呼……什么也沒看見,若是沒什么事情的話,我就先睡了,這次元氣大傷,真的得好好的休養(yǎng)一下了!”
唐銘的神念重新回到了他的之上。
‘若是器靈也不知道的話,那開來當真是那位不知道名的大能了。或許對方?jīng)]有留下名字來,就是不希望去追查吧。’
轉(zhuǎn)過身去,唐銘還是將自己的目光落在了身后的那一片玄陽花田之上,舒舒服服的伸了一個懶腰,隨后心道一聲:“算了,還是趕緊收集一下玄陽朝露然后回到寺廟之中去吧。”
這一轉(zhuǎn)頭,唐銘差地哭了,整整一大片的玄陽花田之上那還有半點的玄陽朝露,那些個玄陽朝露早就被正午毒辣的太陽給蒸發(fā)了個干凈,雖然看上去唐銘是發(fā)現(xiàn)了這么大的一片玄陽花田,但是實際上到了最好唐銘一毛錢的好處都沒有撈到。
唐銘直接滾在地上痛哭流涕:“好我的親娘啊,老子,老子真是倒霉……”
沒辦法,白白的忙活了一場的唐銘只能是哭喪個臉,借著最后的夕陽回到了兩禪寺的東門。
也難怪,監(jiān)寺師叔會說,這次的行動只有兩個時辰的時間來,收集玄陽朝露,畢竟是朝露,就算是在玄陽花瓣上面出現(xiàn)的也是難逃朝露這兩個字,唐銘這走了一路,果然是一個和尚都沒有見到,但是運氣好的,也是一只妖獸也沒有遇見。
隨著時間的推移,唐銘總算是借著夕陽之的最后的余暉回到來了兩禪寺的東門!
此時,兩禪寺的僧人們剛剛慶祝完這一次的玄陽朝露打豐收開了一頓十分豪華的晚宴。
兩個十八羅漢就守在東門的門一邊百無聊賴的看著天上的星星,一邊羨慕著里面正在胡吃海喝的師兄弟們。
沒辦法,誰讓今天正好輪到了二人當班呢。
只是正在二人無聊的時候,正看見一個衣衫襤褸的年輕僧人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
“什么人,膽敢夜闖兩禪寺!”東邊一個高個子的羅漢當即是大叫一聲,隨后功德之光頓時籠罩在了他的身上,讓那羅漢變成了個金燦燦的
雕塑,正好是沒了日光的照耀,就像是個寺廟前面的電燈泡極為的顯眼!
唐銘趕緊是三兩步的跑到了那羅漢的面前,用腳尖在地上寫了幾個字。
“不是賊人,是兩禪寺的僧人!”
羅漢看了看地面上的那一行字,隨后又看了看面前的唐銘,瞇起來眼睛。
“誰啊,怎么從來沒見過。”
身邊一個稍微矮小一點的羅漢卻是一拍打那羅漢的肩膀,隨后說道:“老七,你個夜晚瞎子就別在這湊熱鬧了,這人我們見過,就是那個老在夜里走動打擾我們睡覺的臭弟弟!”
老七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隨后一陣的摩拳擦掌:“哦,原來是這個臭弟弟,那還多說什么直接打一頓扔出寺廟就行了,看來今天晚上我們是能好好的睡一覺了!”
矮子也跟著同意的點了點頭,兩人跟著就是一陣的摩拳擦掌,唐銘這正準備轉(zhuǎn)頭就跑。
好在監(jiān)寺師叔。這個給了唐銘閉口禪的人,現(xiàn)在卻成了唐銘的救星!
“吵吵嚷嚷的什么事情!”聲如洪鐘,充滿著一一絲不茍的威嚴。
“額,監(jiān)寺師叔,這不是看見了賊人想要夜闖兩禪寺,我們思量著打一頓扔出寺廟就完了!”老尷尬的拍了拍自己的光頭,對著后面穿了一身黃色衣衫的監(jiān)寺師叔說道。
監(jiān)寺師叔瞪了老七一眼:“出家人,整天就是打打殺殺,犯了嗔戒了,去藏經(jīng)閣里抄寫十遍精心經(jīng)!”
老七不敢了一聲:“是!”這才一路小跑的離開了東門!
監(jiān)寺師叔這才將目光落在了唐銘的身上隨后輕輕的唉了一聲:“嗯?你不是?七院前兩天剛剛進來的那個小僧人么,今天早上不是一起去收集玄陽朝露了么?為什么到了現(xiàn)在才回來?怕是跑去那里玩水去了吧?”
監(jiān)寺師叔一臉老父親方式的發(fā)怒,一頓說下來,還真是說的唐銘有點不會了。
“報……監(jiān)寺師叔的!七院新來的那個僧人當真是賊人,今天上午時候?qū)⒃茦I(yè)師兄給打成重傷,現(xiàn)在云也師兄才能帶回來!”正在唐銘和監(jiān)寺師叔說話的時候,身后又是傳來一陣響亮的聲響,跟著就是一陣沖天的惡臭味道。
唐銘和監(jiān)寺師叔兩人同時向后看去,果然在兩人的身后,兩個身穿白衣的僧人,正扛著一個散發(fā)著沖天惡臭味道的“東西”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
“哎呦,是你!”一個白衣僧人離的稍微近一點,看清了唐銘的樣貌之后直接嚇了一個趔趄,差點就將用竹子做成的那擔架之上的云業(yè)給仍在地上。
云業(yè)的靠近兩禪寺,兩禪寺頓時是被沖天惡臭所包裹了起來,就連以往以定力自居的監(jiān)寺師叔都不由主的皺了皺眉頭,向后退了一步隨后又揮動袖子在鼻子前面扇了扇。
“便是站在那里說吧,不用上前來了!”監(jiān)寺師叔點了點十米開外的地方,皺眉說道。
兩個白衣僧人臉上的眼淚就沒停過,也不知道究竟是被云業(yè)身上的大糞味道熏的,還是有感而發(fā)。
“是
,監(jiān)寺師叔,你可得給我們做主啊,這七院來的那個小師弟,但真就是個賊人,他用三種同屬性的靈氣融合在一起,弄出了一個大爆炸,將云業(yè)師兄打在了糞坑里面。弄成了現(xiàn)在這樣子!”白衣僧人說當真是有點手舞足蹈的意思,再加上吐字不清,當真就像是一只深山之中跑出來的猴子。
但是監(jiān)寺師叔還是將他的話理解了一番,當即是皺起了眉頭。
這和尚說的話,乍一聽倒是沒什么,三種屬性的靈氣,這世界上不能說沒有,就算是有那也是鳳毛麟角的存在,就算是白衣和尚沒有胡說吧,但是將三種靈氣融合在一起,還用大爆炸差點弄死云業(yè)?這不是開玩笑么?
“你們是在戲耍我么?”監(jiān)寺師叔當即是皺了皺眉,隨后冷聲說道。
兩人頓時一愣,隨后哭喪個臉說道:“這,這我們怎么敢呢,監(jiān)寺師叔我們說的都是真的!”
監(jiān)寺師叔卻不理會二人的瘋言瘋語,轉(zhuǎn)頭,又將目光落在了唐銘的身上:“必方!你來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唐銘的眼珠子轉(zhuǎn)悠了一下,這才在地面上寫道:“事實上,就是云業(yè)師兄看我找到的玄陽花田太大了,要搶奪我的玄陽花田,我不愿意,他就追打于我,我肯定跑啊,這就遇見了妖獸,結(jié)果那妖獸突然使出了一招十分強悍的武技,將我大打飛了出去,又將云業(yè)師兄打在了糞坑當中!”
“我也混了過去,等我醒來的時候,糞坑當中的云業(yè)師兄早已經(jīng)不見了,我就直接回來,誰知道,幾位師兄這回來的時候居然還在誣陷于我!”唐銘裝出了一幅可憐兮兮的模樣。
兩個白衣僧人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罪魁禍首居然就在監(jiān)寺師叔的前面,用袖子擦著眼淚,發(fā)出一陣“嚶嚶嚶!”的凄慘叫聲!
“嚶嚶嚶!嚶嚶嚶!”
“監(jiān)寺師叔,你可得給我做主啊!”
監(jiān)寺師叔回想起來了,山頂上面發(fā)出的那道光,現(xiàn)在仔細的回想一下,想來是某種強悍的妖獸才是,現(xiàn)在也只有這個解釋能說得通了,監(jiān)寺師叔當即是惡狠狠的盯住面前兩哥白衣僧人隨后道:“好啊,你們兩個居然敢戲弄我!”
“早就聽說三院的僧人囂張跋扈,今日我算是見識到了!”
“啊,監(jiān)寺師叔,我們冤枉啊!”兩人這真是黃泥巴掉進了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監(jiān)寺師叔臉色變得難看起來:“還解釋什么,兩個道玄巔峰,一個天玄境界的修士被個剛剛?cè)胨聫R的道玄三重的追著打?滿口胡言,明日正午一人丈責二十!”
“至于云業(yè)!”監(jiān)寺師叔的目光又落在了云業(yè)的身上,聞到了云業(yè)身上的問道。隨即又皺著眉頭,用自己的袖子扇了扇充滿了惡臭味道的空氣,隨后定了定神這才說道:“至于云業(yè),你們兩個趕緊送去三院交給,空聞處理。切記!切記!一定要離兩禪寺的廚房遠一點!”
兩人差點哭了,但是他們知道,既然監(jiān)寺師叔都已經(jīng)說話了,那就說明這件事情將沒有任何轉(zhuǎn)環(huán)的余地,只能點頭說了一聲:“是!”隨后抬抬著遺臭萬年的云業(yè)進了兩禪寺的東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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