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頭鷹角獸的實(shí)力和你相差無幾,一旦你離開,小白又尚未恢復(fù),恐怕會有危險!”
陳功明白,沒有辦法找自己麻煩的那些妖族,很有可能就會將目標(biāo)對準(zhǔn)在小白和雙頭鷹角獸的身上。
化鼎中期對于世俗修者來說已經(jīng)是頂天強(qiáng)者了,但是唐銘卻明白,那些妖族要是真的想要找小白和雙頭鷹角獸的麻煩,恐怕易如反掌。
“切,不用擔(dān)心他們,他們現(xiàn)在不知道有多安全!”
而熊無雙卻絲毫對小白兩人的安全不以為意,在他看來有那些和尚護(hù)著,別說妖族了,就算是其他勢力加在一起,恐怕都無法傷及兩人分毫。
“有兩禪寺的和尚們護(hù)著,他們兩個絕對不會有問題,反倒是你,我看這些天驕可來者不善啊!”
熊無雙自然明白,那些天驕們千方百計(jì)的來這里,可不是看風(fēng)景來的。
聽到熊無雙說兩禪寺,唐銘的心這才放在了肚子里,有七師叔他們護(hù)著,小白他們自然不會有什么差池。
“對了,兩禪寺的人怎么會出現(xiàn)在九重天旋的?”
唐銘很好奇,那些禿驢連寺廟都不愿意走出一步,更何況是千里迢迢的來到九重天旋!
為了龍鳳墓地的寶貝?
唐銘搖搖頭,說別人覬覦龍鳳墓地的寶貝他相信,說那些木頭也垂涎三尺,打死他都不相信。
在兩個小師兄的眼中,龍鳳墓地的寶貝肯定比不上兩張香噴噴的大餅來的實(shí)惠。
“當(dāng)日龍鳳墓地出現(xiàn)異常,除你之外,我們都被傳送在了龍門之外,而八大勢力的天驕死的死傷的傷,那叫一個慘不忍睹啊!”
熊無雙說道這里的時候,嘴角還帶著一絲幸災(zāi)樂禍的譏笑。
傻子都知道,這些家伙是被唐銘被一鍋端了,尤其是天鼠一族,鼠三直接差點(diǎn)沒走火入魔,自然對他們這些唐銘的同伙不會輕易放過。
可惜,就在鼠三出手的時候,九重天旋的西方閃過萬道金光,一聲聲的佛號響徹天地,而他和雙頭怪也因此逃過一劫。
“對了,我碰到兩個小屁孩,說你是他們師弟?”
熊無雙說道這里的時候似乎想起了什么,隨即一臉怪異的看著唐銘。
唐銘是個什么性子熊無雙很清楚,能心甘情愿的當(dāng)兩個稚童的小師弟?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可是讓熊無雙驚異的是,雖然在他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唐銘面露苦笑,但是還是不可否認(rèn)的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既然小白和鷹角獸有他們護(hù)著,那我也就放心了!”
唐銘也放寬了心,距離和公孫止的約戰(zhàn)還有三日,也該是時候靜心備戰(zhàn)了。
走進(jìn)偏殿之后,唐銘在床榻之上盤起雙膝,心神沉入識海之中,將這一場人間武卒走出來的精氣神都調(diào)動了起來。
周身竅穴開始微微顫抖,無數(shù)的氣機(jī)從身體的四萬八千個毛孔之中流竄了出來,如同蠶繭一樣,將唐銘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而熊無雙則在唐銘閉關(guān)之后,就一言不發(fā)的守在大門之外,不許任何人靠近半步。
……
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過。
當(dāng)天空出現(xiàn)一絲泛白之后,在偌大的軒轅皇城,百萬生靈之中,有那么十幾個人在這一瞬間猛地睜開眼睛。
血?dú)⑻炖淅湟恍ΓS即身形逐漸在房間之中化作虛無,皇城之外,血?dú)夥俊?br />
原本在太和殿中假寐的人皇,此刻也猛地睜開雙眼,兩道精氣從她的雙眸之中激射而出,朝著皇城的東北方掠去。
在那個地方,一身法袍的公孫止如彗星一般朝著皇城襲來。
星云,白牙,虎天霸紛紛消失在所在的客棧之中。
“人族有句話,叫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嘿嘿,這一次,我看你如何逃出我的手掌心!”
在皇城西北角一個比較破舊的客棧之中,一個尖嘴猴腮的老者微微瞇起一雙綠豆眼,冷笑著自言自語道。
這一天的軒轅皇朝,當(dāng)大日升空的那一刻,無數(shù)修者世界的頂尖高手們都蠢蠢欲動。
在世人的眼中,或許紫靈真人那種級別的修者已經(jīng)是他們想象的極限。
可是在今日,出現(xiàn)在皇城之中的這些修者,每一個都可以碾壓紫靈這樣的“大佬”!
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因?yàn)槟莻剛剛走出府邸的白發(fā)年輕人而已。
“皇城有生靈百萬,你我之戰(zhàn),可入闊海!”
唐銘走出府邸之后,看著好像沒有什么變化的天空,淡淡的說道。
他和公孫止一戰(zhàn),看似簡單,但是唐銘知道,不管是他還是公孫止,比起葬龍山的時候都要高出不止一籌。
所以,他們的打斗會波及無辜,為了避免被擁有人皇護(hù)佑的皇朝引來天雷,他們最好的角斗場就是距離這里不是很遠(yuǎn)的闊海!
“好!”
空蕩無物的天空之中,傳來一聲淡淡的應(yīng)答聲,隨即只聽見這晴空萬里的皇城之上,傳來一陣陣驚雷之聲。
“要不要去看看?”
唐銘轉(zhuǎn)過身看了一眼站在大門口的熊無雙,換來的卻是這莽漢的一個白眼。
他雖然彪,但是卻也明白神仙打架殃及池魚的道理,他即便是去觀戰(zhàn),也絕不會湊到跟前去找不自在。
一道虹芒劃過天際,唐銘的身形早已經(jīng)消失在了府邸門口。
化刀術(shù),這是唐銘在封濶北的刀意之中領(lǐng)悟出來的秘術(shù),可瞬息千里。
聚在這一日的清晨,很多早起的漁民見到了畢生難忘的一幕。
白日耀星辰,無數(shù)的流光從遠(yuǎn)處的天際而來,劃開了整個洶涌怒吼的闊海。
虎頭崖上,一個身著白衣的少年郎輕輕的搖晃著折扇,眼神卻不是望向那異象突起的闊海深處,而是看著不遠(yuǎn)處的一落村莊。
“我在那里,可爹爹度過了最開心的一段時光!”
女扮男裝的小玉靜靜的看著遠(yuǎn)處炊煙淼淼的的小村莊,有些傷感的自言自語道。
而在她的身邊,站著一個身著華服的凈面男子,男子面白無須,雖然長得秀氣,但是總給人一種陰氣森森的感覺。
“陛……公子,闊海之上生死難料,我們還是在這里靜觀其變的好!”
常貂寺躬身彎腰站在小玉的身后,輕聲的說道。
“無妨,你且在這里等我便是!”
小玉說完,不等常貂寺反駁,隨即長袖一揮,在那虎頭崖之下,洶涌的潮頭化作一條百丈巨龍,將小玉托起。
……
闊海深處,沒有想象中的驚濤駭浪,這里的海面,比起虎頭崖似乎要更加的平靜一些。
可是不管是生活在海邊的漁民還是這些修為通天的修者都明白,這樣的平靜底下,蘊(yùn)含的才是真正的恐怖。
“我來之前,師尊告訴我,說我今日必?cái)o疑!”
公孫止就那么臨空站在海面之上,對著眼前百米之外的唐銘,毫不避諱的說道。
“是的,你不是我的對手!”
唐銘倒也不謙虛,略微的思量了一下,隨即點(diǎn)點(diǎn)頭。
周圍那些修為比較高深的看客們,除了血?dú)⑻旌托窃七@樣的高手之外,其他人對唐銘的話都有些嗤之以鼻。
公孫止再不濟(jì),那也是八大勢力里面能排進(jìn)前三的天驕,而且本身的修為又在化鼎三重,差一步就可以跨入化鼎中期的存在。
反觀唐銘,不過只是天玄八重的修為而已,不管是從那個方面來看,似乎都沒有任何獲勝的幾率。
“我賭一枚長春丹,這家伙肯定不是公子的對手!”
一旁尾隨前來的韓大雄受不了周圍那些家伙的嗤笑聲,隨即從懷中取出一顆從玄天宗手上誆騙來的丹藥,盯著那些人說道。
長春丹?
不料,這些家伙都是見過世面的,雖然對長春丹比較好奇,但是卻也沒有放在眼中。
“嘿嘿,到底是鄉(xiāng)野之人,區(qū)區(qū)一顆丹藥,也敢拿出來丟人現(xiàn)眼!”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尖嘴猴腮的老者終于站出來,看著韓大雄手上的丹藥,不屑一顧的說道。
對于旁人來說,即便是十大宗門的掌教,這長春丹也是不可多得的寶物。
但是不要忘記,今天能站在這里觀戰(zhàn)的人,沒有一個會將紫靈真人這樣的人放在眼中的。
“媽的,我這暴脾氣!”
韓大雄和熊無雙幾乎是一個性子,沒人惹的時候都要想辦法掀起三尺浪來,跟何況還有人挑釁,那還了得!
“老家伙,只要你敢對賭,老子奉陪到底!”
韓大雄上前一步,盯著那個氣息陰暗的老者,這家伙身上的氣息比熊哥都要厚三分,是個難纏的家伙。
“呵呵,我賭唐銘今日會死無葬身之地,就賭……它!”
老者在身上摸索了半天,隨即拿出一枚黑霧繚繞的珠子,當(dāng)珠子出現(xiàn)的那一刻,周圍的氣溫都下降了好幾度。
“玄冥靈珠?”
不同于長春丹,當(dāng)老者拿出這顆珠子的時候,很多人臉上都露出了震驚的神色,可見這東西來歷不小。
“不知道你有什么東西,能配得上我這寶物?”
老者掂了掂手中的寶珠,一臉挑釁的看著韓大雄,他今天來不光是觀戰(zhàn)的,還是來找為天鼠一族討債的。
“嘿嘿,這下子有好戲看了,這天鼠一族的長老可是下了血本,連玄冥靈珠都拿出來了,你猜猜看,那小子還有什么說得過去的寶物沒有?”
白牙走到虎天霸的跟前,一臉冷笑的問道。
“別說一個鄉(xiāng)野散修,就算是你我身上,能比得上這玄冥寶珠的東西,也少的可憐!”
虎天霸倒是對兩人的對賭不感興趣,可是也相對的解釋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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