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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寵之醫(yī)路榮華 第一百一十五章:大獲全勝,蕭燕蘇傾楣生隔閡

作者/小妖重生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一場鬧劇,終于結束,大師見笑了,還請大師盡快處理邪物,讓我祖母身體恢復健康,也還蘇府一個安寧!”

    之前蘇梁淺去槐村的寺廟找他,遠慧就覺得她不簡單,今日的事情,更絕了他的反抗之心。

    智者近妖,說的便是眼前的女子。

    他相信,以她的心智手段,必能做到她承諾的,給他更高更大的平臺,而背叛與她為敵的結果,也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阿彌陀佛。”

    遠慧悠長的道了聲,眉眼低垂,一副虔誠臣服之態(tài)。

    他走到正中間,隨行的小沙彌跟著,將分別裝著蘇老夫人蘇克明生辰八字的木盒子放在了地上,和遠慧隔開兩步遠的距離。

    遠慧依舊是左手鎮(zhèn)魂缽,右手鎮(zhèn)魂鈴,他五指扣住鎮(zhèn)魂缽,將其金亮如鏡的一側對準木盒子,右手鎮(zhèn)魂鈴搖動,他口中念念有詞,沒一會,從蘇如錦院子里搜出的木盒子,突然自燃,里面的草人,很快被燒成了灰燼,隨之又是裝著蘇克明生辰八字的木盒,就連玉佩都在燃燒。

    那火,燃的很旺,經(jīng)久不滅,空氣中,黑色的煙霧升騰。

    張有喜看著那煙,用力的吸了吸鼻子,一股被血腥味掩蓋的很淡很淡的異常氣味,鉆進他的鼻尖。

    火勢不大,但很快,嚴絲密縫的箱子,也成了灰燼,隨風而散。

    “好了,邪祟已除,蘇老夫人的病,不出五日,就會好轉。”

    遠慧收了鎮(zhèn)魂鈴,將鎮(zhèn)魂缽在手上放好,氣息微微的有些喘,慈善的眉目,仿佛有些疲累,那樣子,像是剛和鬼邪打了一架。

    五皇子看遠慧施法新奇的很,覺得比那些只會念經(jīng)講大道理的和尚厲害多了,對他的話,并不懷疑。

    他走上前去,看著遠慧問道:“被邪祟附體的不是只有蘇家三小姐嗎?怎么蘇澤愷也好像被控制住了一樣?”

    五皇子覺得,蘇澤愷的樣子,也很像中邪啊。

    “心無邪念,一身清明,臟邪之物自然不會有可趁之機,若是——”

    “我知道了,蘇家三小姐和蘇澤愷都起了壞心眼,但蘇家三小姐運氣比較差,也可能是陽氣不足,所以就被臟東西纏上了,按你這意思,她就算沒被臟東西纏上,也會犯下這樣的事情,因為不是邪祟驅使他們犯錯,而是他們有那個欲念,所以才會被邪祟驅使,是這個意思吧?”

    五皇子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打斷遠慧的佛法普及。

    他對那些一點興趣都沒有。

    遠慧點了點頭,“道是如此。”

    五皇子見自己說對了,很開心。

    “你個就會些招搖撞破之術的妖僧,胡言亂語,我兒分明就是被臟東西蠱惑了,所以才會犯下這樣的錯誤,你快說,蘇梁淺到底給了你什么好處,讓你這樣死心塌地替她辦事,惡意詆毀我兒!”

    遠慧如此說,等同于將唯一替蘇澤愷開脫的借口也沒了,蕭燕怎會罷休?

    “你以為你這樣做,就能討好蘇梁淺了嗎?你別忘了,十多年前,就是你說她和老爺?shù)拿鼣?shù)相克,才致她自幼不能在父母身邊長大,最后還被送離了京城,她現(xiàn)在只是需要用到你,才會網(wǎng)開一面,你覺得她真的不計前嫌嗎?你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快說,你和蘇梁淺是怎么勾結的?”

    蕭燕盯著遠慧,目光灼灼,如果遠慧這時候反水——

    四皇子已經(jīng)離開,估計是進宮向皇上稟告今日的事情去了,北齊以孝治國,蘇澤愷當眾對父親動手,他的懲罰結果,估計已經(jīng)不能逆改了,蕭燕想動手教訓蘇梁淺一頓不得,一心還期盼著將她拽下泥潭。

    “蘇夫人,你怎么能這樣詆毀我?guī)煾改兀恳皇强丛诋斈晔捈业拿孀樱阌忠黄\意,我?guī)煾父揪筒粫䜩恚規(guī)煾钢耙舱f了,道佛一家,我?guī)煾溉趨R了道佛兩家的法理,怎么能是騙呢?”

    同遠慧前來的小沙彌憤憤不平,將蕭家扯了出來。

    蕭燕還想說什么,蕭有望警告的眼神射了過來。

    “小海,不得無禮。”

    遠慧不悲不喜,絲毫沒有因為蕭燕的話而介懷生氣,仿佛超脫紅塵,沒有悲喜。

    “阿彌陀佛,一切皆是天意,冥冥中自有定數(shù),天命難違,貧僧只是順應天命而為,蘇夫人節(jié)哀!”

    蕭燕還想要罵,蘇傾楣疾步走到她身前,挽住她的手制止,看著遠慧道:“那我就等著五日后,大師施法的結果了,但愿真如大師所言,祖母能好起來。”

    對這件事,遠慧心里是沒底的,但他想到蘇梁淺說這件事時的篤定,又覺得相信了幾分。

    她不是口出狂言的人。

    “聽大妹妹這口氣,好像并不怎么愿意祖母好起來?”

    蘇傾楣現(xiàn)在面對蘇梁淺,也裝不下去了,“不是不愿意,而是不相信,畢竟大師又不是大夫,姐姐相信?”

    “當然!”

    蘇梁淺的回答,間接了當,“若是不信的話,大師今日如何會在府上施法?不過,我原本也不是那么相信的,但從結果來看,遠慧大師,還真是神通廣大,而且,祖母的病,來的突然,沒有征兆,必然是邪物作祟,現(xiàn)在臟物已除,定然是能好轉的。”

    蘇傾楣恨的牙癢癢,遠慧是他們請來的,付出慘痛代價的也是她們。

    蘇梁淺看向遠慧,和他行了佛禮,“大師今日施法辛苦了,槐村距離蘇府不近,還請大師在府上住上幾日,等我祖母康復了再離開。”

    “姐姐的相信,也不過如此。”

    蘇梁淺懶得搭理蘇傾楣。

    她現(xiàn)在,也就只能用這種和她唱反調(diào)的方式作對發(fā)泄了,但是沒有任何的實際意義。

    至少,蘇梁淺完全不受影響。

    蕭有望皺眉看向蘇傾楣。

    蘇克明想到蘇澤愷,還心有余悸,而且邪祟才剛除,蘇克明總想著是不是沒除干凈,心里沒底。

    蘇克明對遠慧是信服的,他還有些事情請教,譬如說如何化解此劫,忙接蘇梁淺的話附和道:“還請大師住下。”

    蘇梁淺的意思,遠慧不敢拒絕,道了聲叨擾了,便算是應下了。

    蘇傾楣見遠慧面色平靜淡定,還挺自信的,皺起了眉頭。

    蘇梁淺說的不錯,她確實不想蘇老夫人好起來。

    “淺兒,這幾日,就由你招待大師,切不能失了禮數(shù)。”

    蘇克明看了一圈,闔府上下,竟是無可用之人,他只有將這件事,交給蘇梁淺。

    蘇克明招了秋靈來,給遠慧安排的是和蘇克明相鄰的院子,蘇克明大感蘇梁淺處事讓他滿意。

    五皇子看著小沙彌牽著的狗,攔住遠慧,“大師,我和這狗很有緣分,你能不能把這狗賣給我?”

    蘇澤愷雖然沒被邪祟附體,但在施法的時候,狗兩次都叫了,五皇子覺得,遠慧這狗,能識別人心好壞,是條神狗。

    其實,雖是如此,他更喜歡的還是季無羨的狗,威風凜凜,戰(zhàn)斗力能抵五六個大漢,還聰明,但五皇子覺得,經(jīng)過今天的事情后,季無羨更不會把他賣給自己了,至于通過其他的渠道——

    自第一眼見過季無羨的這條狗后,他就念念不忘,他去各種狗市都看了,結果根本就沒有,他倒是打聽出來了這狗的來歷,晉國高山上的品種,驍勇無比,晉國距離京城何止千里,這狗更難捉,所以這不是想要就要的。

    為此,他還特意進宮求了他母妃,讓她想個辦法,把那狗搶過來。

    但因為夜梟然,貴妃忌憚季家的勢,自然不愿得罪,不但不幫忙,還把他訓了一頓,警告他不許得罪季無羨。

    一向受寵的五皇子憋屈壞了。

    他是皇子,季無羨不過就是個小公爺,他的身份地位比他高多了,憑什么還要讓著他?

    不過,在不給四皇子添亂的這點上,五皇子還是很聽話的,所以如果季無羨哪天心甘情愿把晉獒賣給他最好,現(xiàn)在既然不行,那就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五皇子,君子不奪人所愛,懂不懂?”

    蘇梁淺找遠慧,季無羨是跟著的,也因此,哪怕遠慧今日的表現(xiàn),再怎么高深,季無羨還是認同蕭燕的觀點的,遠慧會的就是坑蒙拐騙,只是比起其他人,技術純熟,不應該說純屬,而是出神入化了。

    既如此,那狗,想必也沒有像五皇子想象的那種能辨別人心的神通。

    要不然,他今天可不就只是沖蘇澤愷一個人叫了。

    “君子有成人之美,懂不懂?”

    “聰明的狗認主,這狗一直跟著大師,你帶走,他不能再沐浴佛光,那就是一條普通庸俗的狗,估計也沒什么用了,而且,大師是得道高僧,你和他提銀錢,不是侮辱人家嗎?還有,狗可比人有情義多了,跟了大師這么久,肯定有感情了!”

    后面這話,季無羨完全就是譏諷蘇克明。

    遠慧仿佛斷絕了七情六欲般,倒是沒什么反應,他身后,牽著狗的小沙彌,卻是一臉舍不得。

    “阿彌陀佛,這位施主所言極是,這狗跟隨我多年,一直是小海照顧的,他們感情深厚,貧僧實在不忍。”

    五皇子看了叫小海的小沙彌一眼,見他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擺了擺手,“算了算了。”

    “愷兒,你怎么了?”

    遠慧前腳剛出琉淺苑,自遠慧施法燒毀巫蠱娃娃后,便一直恍恍惚惚搖搖晃晃似喝醉了酒般的蘇澤愷,忽然向后栽倒在地上。

    蕭燕失聲尖叫,推開蘇傾楣,跑了上去,將他抱起的時候,手心一片黏糊糊的濕漉。

    蘇澤愷倒下去的時候,頭剛好磕到了個小石頭,后腦勺撞出了血來。

    他睜眼看著悲痛欲絕的蕭燕,比起之前,視線有了一絲絲的清明之色。

    他看著刺眼的陽光,神色依舊是迷惘的,仿佛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剛好,秋靈請來的大夫,給降香看完出來,蕭燕看著他著急道:“大夫,快來,快來看看我兒子,他怎么了?他怎么了啊!”

    蕭燕撕扯著嗓,說到最后,聲音變的嘶啞。

    大夫看向蘇梁淺,還有地上的一大灘鮮血,有些發(fā)怔。

    蘇傾楣在這時候,卻看著蘇克明道:“父親,您命人去給兄長找個大夫!”

    蕭燕看蘇澤愷這樣子,心臟都要嚇跳出來了,哪里還等得住,她完全被對蘇澤愷的擔心迷了心智,沉著臉看向蘇傾楣,指責質(zhì)問道:“你哥哥都這樣了,這里就有現(xiàn)成的大夫,你讓你父親去請,是何居心?要耽誤出什么事,你是不是也覺得他丟了你的人,想把他害死!”

    蘇克明現(xiàn)在估計都恨死蘇澤愷了,他請的大夫,蕭燕還不放心。

    虎毒不食子,這在蘇克明身上并不適用。

    蘇傾楣看著蕭燕一副她好像要害蘇澤愷的表情,心頭不免受傷,同時更加上火惱怒。

    夜傅銘還在這里呢,蘇克明便也就算了,蕭燕也這樣,這種仿佛她是不受待見重視的態(tài)度,讓她今后在他面前,如何能抬得起頭?

    “兄長是什么人,您這個做母親的不清楚嗎?您覺得他剛剛的表現(xiàn)正常嗎?”

    蕭燕腦子現(xiàn)在就是一片漿糊,根本就不能明白蘇傾楣話中的深意。

    蕭有望卻回過味來,目光落在蘇澤愷身上,隨后又看向蘇梁淺,她正站在蘇老夫人身側。

    蘇老夫人聽到蕭燕尖銳驚恐的尖叫,擔心蘇澤愷,一直在叫,情緒不怎么穩(wěn)定,蘇梁淺正在安慰她。

    他走到蘇澤愷面前,蘇澤愷是睜開著眼睛的,但意識并不怎么清明,但這并不能說明什么。

    如果沒有切實的證據(jù),他所有的反常,都會被認為是自己的邪念作祟。

    蕭有望隨即吩咐人去請另外的大夫,隨后又將蘇梁淺請來的大夫伸手招了過來,“替他處理下后腦勺的傷。”

    “既然你們不相信我請來的大夫,又何必用他?”

    蘇梁淺看著一臉著急擔心的蘇老夫人,這樣表露自己不同意態(tài)度的話,到底是沒說出口。

    蘇老夫人對蘇澤愷的心,在某種程度上,和蕭燕是相似的。

    那就是,不管蘇澤愷做錯了什么,她們哪怕再失望,心里都還是牽掛關心的。

    蘇梁淺這會倒是希望蘇老夫人像蘇克明那樣,不順心順意就棄,但她也很清楚的知道,蘇老夫人不是這樣的人。

    她不得不承認,蘇傾楣這個妹妹,心細如發(fā),是很厲害的。

    活了兩輩子的自己,能次次將她打敗,未嘗沒有運氣的成分在里面。

    但好運氣,本身也是一種實力。

    蘇梁淺沒說話的態(tài)度,在其他人看來,就是默認。

    大夫依蕭有望的意思上前,他見蘇澤愷眼睛是睜開著的,可見清明,便知道不是什么大事。

    他蹲下身,打開藥箱,替蘇澤愷將后腦勺的血止住,然后做了包扎,又告知了蕭燕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項,被蘇梁淺命人送去了蘇如錦的院子。

    很快,就有大夫跟著蕭有望的人來了。

    今日蘇家請大師上門驅邪的時,在京城鬧的是沸沸揚揚,醫(yī)館也算是人多之地,大夫自然也是知道的,剛剛從蘇府門口經(jīng)過時,還看到烏泱泱圍著看熱鬧的人,沒有散去。

    他沒走近琉淺苑,就聞到了一股血腥氣,一進去,就看到地上大灘的血,還有季無羨身前扎眼的狗,他白亮鋒利的牙齒,還有殘留著的血跡,四周圍的黑長毛,在陽光下,是鮮艷的黑紅,吐著舌頭,讓人不由發(fā)毛。

    除了狗,院子里站著好幾個人,臉上都有傷。

    還真有事,他好奇,卻沒有問,也不敢問,加快步子,被引著走到了晉獒有段距離的蕭有望身前。

    蕭有望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那人會意,在蘇澤愷的跟前蹲下,然后就是一番比之前不知道認真多少倍的檢查。

    蘇傾楣見蕭有望征求了自己的意見去請大夫,便知道,他是領會了自己的懷疑。

    她看著大夫上下認真檢查,甚至還扎破了蘇澤愷的手指,一顆心因為某種強烈的期盼和希望,懸的很高。

    蘇梁淺依舊陪在蘇老夫人身邊,本來,折騰了大半日,她是想送蘇老夫人回去,好好休息的,但蘇老夫人說什么都不同意。

    蘇梁淺知道,她是掛心蘇澤愷的情況。

    蘇傾楣站在一旁,緊張不已的她,不由將目光投向蘇梁淺。

    她站在蘇老夫人身邊,微低著身站著,和蘇老夫人很小聲的說著什么話。

    她干凈完好的臉上,帶著柔柔的淺笑,陽光落在她身上,恰到好處的乖巧,那是和之前讓人心生懼意的冰冷威懾,完全不同的,會讓人覺得寧靜溫和的美好。

    蘇傾楣覺得,比起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蘇梁淺變好看了許多。

    她心里酸酸的,向夜傅銘看去,見他看著的居然是蘇梁淺,那股酸意,瞬時發(fā)酵,和之前就有的恨和火一起,幾能燎原。

    而伴隨著這種嫉恨一起的,還有擔憂。

    蘇傾楣的野心很大,她一直也覺得自己可以,能夠配得上。

    配得上自己的野心,也配得上任何人。

    就算之前知道自己要嫁給最沒野心的皇子,她依舊信心滿滿。

    但現(xiàn)在,在一系列現(xiàn)實的沉重打擊后,她甚至擔心,自己是不是能如愿成為七皇子妃,而這所有的一切,都是蘇梁淺造成的。

    是蘇梁淺,令她的高傲驕傲受到了折辱。

    她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總有一天,她會讓她的那張臉上,露出驚慌恐懼的情緒,她要讓她哭著請求自己,她要讓她,向她下跪。

    蘇傾楣見蕭有望請來的大夫,已經(jīng)檢查完畢,站了起來,越發(fā)的緊張。

    大夫走向蕭有望,幾不可見的搖了搖頭,隨后道:“這位公子只是后腦勺受傷了,但并沒有大礙,休息幾日就好了,切不可受刺激。”

    如果不是知道內(nèi)情的,只會覺得大夫搖頭,是表示蘇澤愷無大礙之意。

    蕭燕聽大夫前面所言,還松了口氣,一聽不能受刺激,心又懸起來了。

    今年,往后每年的科舉考試,都不能參加了,怎么可能不受刺激?還有蘇克明那邊,蕭燕都不知道,蘇澤愷醒來后,自己怎么安慰他,愁眉難舒。

    蕭燕恨恨的剜了蘇梁淺一眼,蘇梁淺卻看都沒看她,蕭燕氣的劇烈咳嗽起來。

    蘇傾楣聽了大夫的話,就像是被戳破了氣的球,一次次盼望的希望都落了空,她整個人都是綿軟無力的。

    她不敢置信,也難以接受,走到大夫身邊,“我兄長真的沒事嗎?雖然傷口處理及時,但流了不少血,大夫可看仔細了?”

    “我已經(jīng)再三確認過了。”

    蕭有望有失望,卻沒有太大的意外,蘇梁淺做事滴水不漏,如果真的是她做的,不會留下這么大的破綻,讓他們發(fā)現(xiàn)。

    蕭有望又命人將他送走,被蘇梁淺叫住。

    “我父親手受了傷,煩請大夫一并看看。”

    事情接二連三的發(fā)生,就沒停過,蘇克明又垂著自己的手沒動,都忘了自己手受傷一事了。

    在所有人里面,蘇梁淺是第一個想起這件事的,蘇克明還是滿意的。

    而且,還有不少人在呢,她這樣關心的舉動,多少能夠說明他在她心目當中還是有地位的,那那些和她交好的人,多少能高看他些,蘇克明對她的不滿都少了些。

    蘇傾楣看著蘇克明滿意的神色,頭隱隱疼的厲害。

    蘇克明的手,就是簡單的脫臼,大夫很快接上,然后又叮囑了一些其他的事項,需要注意的還挺多。

    蘇梁淺不由關切問道:“大夫,是很嚴重嗎?”

    被蕭有望請來的大夫,并不知道蘇克明手受傷的緣由,也怕蘇克明的傷勢不如自己預判的那樣,好的那么快,解釋道:“不算嚴重,但傷筋動骨一百天,好也沒那么快!”

    蘇克明聽了這話,對蘇澤愷的怨怪更深。

    蘇梁淺道了謝,這才讓蕭有望的人,讓大夫離開。

    大夫來時還以為自己能提前洞察什么先機,滿心興奮,離去時,卻是滿腹的疑惑。

    “祖母現(xiàn)在可以放心了吧。雖然大師說了,您五日后就可以康復,但也得您好好配合,我讓人送您回去。”

    蘇老夫人點了點頭,兩只手朝四周摸了摸,蘇梁淺將自己的手遞過去,她握住蘇梁淺的手,通紅的兩只眼睛看著她,含著請求。

    蘇梁淺什么也沒應下,叫了連嬤嬤來,“我先將這邊的事情處理好,晚點就去看祖母。”

    蘇梁淺送走蘇老夫人后,又對蕭燕她們下了逐客令。

    蕭燕唯恐蘇澤愷醒來,蘇梁淺將她想要對他隱瞞的事情告訴他,刺激蘇澤愷,加重他的病情,她也不想讓蘇澤愷留在琉淺苑。

    蘇梁淺的東西,她是不敢給蘇澤愷用的,讓留在這里的方嬤嬤著人找來擔架。

    被蕭燕點名的方嬤嬤,如夢初醒般,就看到蕭燕滿是怨恨的臉,一副要收拾她的表情。

    方嬤嬤知道,蕭燕這是怪她沒看琉淺苑梅花樹下盒子里找出來的東西,就將他們叫了過來,但這也不是她造成的啊,而且她只是按照蕭燕的命令和計劃行事。

    懷著這樣忐忑不安的郁悶心情,方嬤嬤轉身執(zhí)行蕭燕的命令去了。

    蘇澤愷被抬走,蕭燕自然是要跟著一起的,其他蘇府的女眷,相繼離開,走出琉淺苑時,一個個輕拍著胸口,一副受驚過度,心有余悸的樣子。

    蘇克明見五皇子他們還在呢,遲疑著不是很想走。

    “父親有什么話,晚點再說,先回去換身衣裳。”

    蘇梁淺這樣一提醒,蘇克明這才想起來,自己身上有嘔吐的臟污,難怪剛剛替他看診的大夫,眼神怪怪的。

    他再看五皇子季無羨他們,看向他的眼神似笑非笑,他的臉刷的一下又紅又白,告辭都來不及,用寬大的衣袖擋住臉,逃也似的跑的飛快。

    五皇子見他用手擋住臉,一副注意形象的樣子,只覺得滑稽可笑之極,大笑出聲。

    季無羨和王承輝也覺得蘇克明這種沒臉皮的人這會卻在意自己的形象,也跟著大笑出聲。

    蘇澤愷出了琉淺苑,還能聽到他們的笑聲,充滿了譏諷,在上空飛揚,懊惱的跺腳。

    都怪那條狗,但那條狗是季無羨的。

    季無羨和蘇梁淺關系很好,那條狗好像和她也很親密,蘇克明頓時又將責任歸咎到蘇梁淺身上,之前因蘇梁淺主動提出讓大夫給他治療手臂上的傷的好感,完全不能抵消現(xiàn)在對她的惱。

    蘇傾楣想到夜傅銘方才看蘇梁淺的眼神,自然不會就這樣走了。

    她以前或許有很多的選擇,無限的可能,但是在這一系列的事情后,她能捉住最好的就是夜傅銘。

    她走向夜傅銘,傷心又委屈,一副惹人憐愛的樣子,夜傅銘看向她的眼神柔和,然后走到了蘇梁淺身側,“得饒人處且饒人,縣主戾氣太重。”

    他一副悲憫的樣子,含著勸導之意。

    蘇梁淺抬眸,眼神如刃,銳利之極,冷光懾懾。

    所有人都能對她說這句話,勸她善良,獨獨夜傅銘和蘇傾楣他們,沒那個資格。

    “與七皇子何干?”

    蘇梁淺聲音涼涼的,更是半點面子都不給。

    “嫁你的人,是我的大妹妹,不是我,七皇子還是管好自己的女人,你頭上的帽子顏色夠深了,別到時候鬧出轟動的事情來,七皇子心善負責,該為難了。”

    五皇子不厚道,直接笑出了聲。

    笑完,憐憫的看向夜傅銘。

    蘇妹妹這話,好毒。

    夜傅銘盯著蘇梁淺的神色未變,只一雙眼眸,深沉發(fā)黑,仿佛有漩渦席卷。

    蘇傾楣一張臉,又青又紅又白,尖銳反駁道:“我與表哥清清白白,這件事,是怎么一回事,姐姐你心里比誰都清楚,明明是你害得我!”

    蘇梁淺就只是個縣主,七皇子可是皇子,蘇傾楣就不明白了,蘇梁淺哪來的膽子,對七皇子說出這樣無禮的話?

    五皇子看著已經(jīng)惱羞成怒的蘇傾楣,還有面無表情卻清風朗月般的夜傅銘,他有些糾結,他這個七弟,什么都好,娶蘇傾楣這樣的女人,實在太委屈他了,簡直就是坑他。

    五皇子還是很有兄弟情義的,他有些不忍心,但他同樣舍不得壞了這門婚事,七皇弟要和蘇傾楣成婚,那他就有人墊背了,不是最慘的了,這個對他的誘惑力,實在有些大。

    算了,只是個側妃,又不是正妃。

    七皇弟要自己向父皇抗爭不娶他是不管的,但他——

    五皇子決定還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大妹妹怎么一出點什么事,就推卸責任,你這可不是第一次了,難道次次都是別人害得不成?七皇子是個不錯的男子,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大妹妹可要好好珍惜。”

    蘇傾楣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夜傅銘看著一臉譏誚的蘇梁淺,似笑非笑,那話中的深意,想聽不出來都難。

    夜傅銘依舊是溫和的樣子,如泥人般,“希望縣主的運氣,能一直這么好下去,今日叨擾了,告辭!”

    蘇傾楣跟著夜傅銘的腳后離開,沒一會,蕭有望也告辭。

    院子里,除了蘇梁淺,很快就剩下圍觀湊熱鬧積極三人組,還有刑部大人張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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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今后的更新,小妖會提早,大概在早上十點鐘左右,如有變動,會另外通知,蟹蟹小可愛們的支持(づ ̄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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