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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驚喜夠大吧!”薛桐看著李云楓和吳恒兩人哈哈笑道。
“多謝薛經(jīng)理了!”
吳恒平常雖然并不喜歡薛桐,但是此時不管薛桐出于什么目的,讓他見到了五年多都沒有任何消息的李云楓,這讓他十分感激。
薛桐這個人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十分隨和,但是陰人卻是一把好手。
當初他和薛桐同時進的一個公司,一年后公司考核,同時競爭一個小管理的職位,當時都在用電腦成績做考核報告。
兩人本來勝負概率五五分,但是在最后一天,他發(fā)現(xiàn)存在工作電腦里面的報告文件竟然莫名其妙的丟失!
已經(jīng)是最后一天的考核時間了,最后一天做根本來不及。
于是吳恒就莫名其妙的落敗了,在這之后,一步差,步步皆差。
當時他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以為單純的就是電腦的問題,在兩年后,他偶然見到一個已經(jīng)離職的同事。
那同事說,考核前一天,下班之后,所有人都離開了,就剩下薛桐一個人在里面。
剛好那天,那人有點東西忘記在辦公區(qū)了,剛好回去的時候,那人發(fā)現(xiàn)薛桐從吳恒的位置那邊走來。
當時那同事并沒有想什么,只是后來吳恒的考核報告突然丟失了,那人這才有些懷疑薛桐。
但是那個時候,薛桐就是一笑面虎,和所有人關(guān)系都很好,自然也包括那個同事,當時猶豫之時,薛桐已經(jīng)先吳恒一步,坐上管理座位。
那同事剛好就在薛桐的負責范圍之內(nèi)。
那同事思考良久,最終抱著閑事勿理的態(tài)度,沒有和任何人說起。
直到那一次巧遇,談起了昔日之事,那同事才猶豫著把他的事情說了出來。
吳恒這才知道,當時并不是自己的電腦出問題了,而是被薛桐給陰了!
只不過事過兩年,監(jiān)控資料早已被覆蓋,根本找不出來了當年的證據(jù)。
所以最終,吳恒也是不了了之了。
再說這么多年過去了,薛桐成了部門經(jīng)理,而吳恒,只不過當了幾年的底層管理罷了。
他吳恒現(xiàn)在哪有資本和薛桐斗。
他已成家,這底層管理雖然看起來和薛桐比,不值一提,但是每月的固定房貸卻是要交的,真要鬧得不可開交,說不定沒把薛桐扳倒,卻把自己的工作給弄沒了。
畢竟現(xiàn)在的公司基本上都是唯能力論,你能力強,曾經(jīng)耍點手段,那么沒關(guān)系。
薛桐在公司這么多年,順利的爬上了部門經(jīng)理的位置,已經(jīng)證明了他的能力!
就是吳恒,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的比薛桐要弱一些。
“好了,都是一個班級的同學,就沒必要那么客氣了!”薛桐笑道,“上去吧!”
“龍哥到了嗎?”魏瑩瑩問道。
“龍哥已經(jīng)到了,但是他臨時有點事情,說出去一趟,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就會回來,你就放心吧。”薛桐看著魏瑩瑩,淡淡的笑道。
“嗯。”魏瑩瑩一說到那個什么龍哥的時候,頓時像是變了個人似得,溫柔如水。
“走吧!”
說完薛桐一馬當先,帶著眾人往樓上的包間走去。
很快,眾人便來到了包間,當包間一打開,頓時把李云楓也給驚到了。
里面有一大半都是熟悉的臉孔,這些熟悉的臉孔,有七八個,竟然都是李云楓的大學同學。
“哈哈,意不意外!”
薛桐見李云楓看著這些人,哈哈笑了一聲。
“挺意外的!”李云楓看了一眼薛桐,這人不愧能混的這么好。
光是這一手的組織能力就不弱,大學一個班級也就三十來個人,有留在京南發(fā)展的,有回老家的,也有南下,或者北上的。
中海雖然離京南很近,但是在這么小的基數(shù)上,能來中海發(fā)展的,了不起也就十來個。
加上吳恒和薛桐本人,剛好就十個人了。
這下子,等于把中海所有的同學都組織起來了,而且還是一天之內(nèi)組織起來的,這一手確實不弱。
這一下,本來李云楓只是想來見見吳恒,和他聚一聚,但是沒想到,直接給薛桐辦成同學聚會了。
準確的來說,是薛桐的同學和同事之間的聯(lián)誼聚會。
加上薛桐的幾個同事,還有李云楓魏瑩瑩兩人,整整十七個。
好像還有一個叫龍哥的不在,要晚點才能回來。
“好了,龍哥還得半個小時左右回來,我們先隨便吃點零食水果,想唱歌的也可以唱歌!”薛桐笑呵呵的招呼著眾人。
薛桐開的包間很大,不但可以吃飯,還可以唱歌。
此時李云楓那些同班同學,此時也是十分意外,不過也僅僅就是意外而已。
他們倒沒有吳恒和孟陽見到李云楓時候的那么吃驚。
甚至不如薛桐見到李云楓震驚!
孟陽吳恒,和李云楓本就是鐵哥們,李云楓失蹤,他們自然知曉,見到了肯定很吃驚!
薛桐喜歡組織聯(lián)系以前的同學,一般只要聯(lián)系的上的,他都有聯(lián)系方式,就差了個李云楓。
而這些人就不同,他們和李云楓關(guān)系一般,平常除了班長薛桐組織,他們很少互相聯(lián)系。
李云楓對他們而言,僅僅只是五年不見而已,倒是不知道李云楓失蹤了五年。
甚至有些人,此時都忘記了李云楓這號人了。
因為那個龍哥的原因,眾人便吃著零食水果,有些人直接開唱了。
也有些人,三三兩兩的坐在一起聊天!
吳恒自然要問李云楓這些年去了哪里,李云楓還是老一套說辭。
吳恒也被李云楓的這一套說的愣愣的,世界上還真有這么離奇的事情?
“嘿,李云楓,還記得我吧,你應(yīng)該不是在中海工作吧!怎么樣?你現(xiàn)在是做什么工作的?”
突然,有一個長得有些胖矮的男子,此時舉著酒杯走了過來,看著李云楓笑意盎然的說道。
李云楓抬頭一看,是陳亮輝,大學時候,一個很不顯眼的一位同學,老實巴交的,屬于那種沒人理的,也沒人愛的那種。
總之一句,大學的時候,是混的最悲慘的幾個!
不過此時倒是一副西裝革履的樣子,雖然身材有些臃腫,但是勉強也看的過去。
看樣子,應(yīng)該出了社會,混的比大多數(shù)人要好。
不過李云楓看這人,雖然臉色沒什么異常,但是眼睛里面卻盡是得意之色。
這人的意圖很簡單,顯然是來炫耀和試探的。
李云楓見狀,也是皺了皺眉,但還是隨便說了句:“暫時沒工作,無業(yè)游民!”
李云楓實在不想和這些人多說,便盡量的把自己的現(xiàn)狀說的悲慘一點。
自己先自黑,別人就不好意思,繼續(xù)黑他了!
而且李云楓說的也是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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