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接上文
秦母看到自己和秦父兩個人,都年老體衰,身體又都有病以后,她便來到了小女兒秦玉楠的屋子,想請她去接陳永伏。
秦玉楠因為正在看電視,正在興頭上的原因,開始便推托著不肯去接陳永伏。
后來,她在秦母的一再要求下,便終于答應了秦母去接陳永伏的要求。
看到秦玉楠終于答應了自已的要求以后,秦母便有些不放心地問道:"楠楠,我娃你一個人行不行呀?要不然, 媽和你一塊兒去接你永哥吧!”
“不用,不用!媽,我一個人去就行了。你還是早點休息吧!”
“那行,楠楠。我娃你晚上多注意一下安全。”
隨后,秦玉楠在家中草草收拾打扮了一番之后,便匆匆到街上去接陳永伏了。
就這樣,秦玉楠在秦母的一再摧促之下,根據秦母提供給她的線索,很快在街心花園附近找到了陳永伏他們幾個人所處的飯店,終于在這兒找到了陳永伏和他的幾個朋友。
秦玉楠來到酒店,找到了陳永伏以后,便看到他濫醉如泥地躺在地板上。便想把他叫醒后,扶他回家。
然而,任憑她折騰了半天,還是沒能弄醒陳永伏以后。知道他可能一時半會難以清醒, 于是她便決定不再叫醒他了。隨后,她便把他又輕輕地放在了椅子上。轉身對女老板問道:“老板娘,我姐夫他們幾個人吃飯的飯錢結過了沒有呀?我現在可不可以接他回家呀?”
“還沒有呢!小姐。你姐夫他現在醉成了這個樣子,這賬咋樣結呀?小姐,你身上帶錢了嗎?要是帶錢的話,就先替你姐夫他們幾個墊付了吧!”
“飯錢總共多少錢呀?”
“總共是115元錢,小姐!”
“哇!飯錢總共先花了這么多錢呀!”聽了女老板的話以后,秦玉楠不由得感到驚訝地說道。
“對呀!小姐,就這些還有些零頭還沒有給你姐夫他們幾個人上賬呢!就你姐夫他們幾個人在我們這兒吃的這一桌酒飯,在我們這一塊兒已經是最低的價格了。這是他們幾個人吃飯的飯單,小姐你先看一看,對不對呀!”女老板一面說著話,一面隨手給她遞來了陳永伏他們幾個人吃飯的飯單。
“啊!五個人喝了六瓶太白酒呀!”當她看完賬單之后,不由得驚叫起來。
女老板:“沒錯,小姐,是六瓶太白酒,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數一數桌上和桌下的空酒瓶就明白了。”
聽了她的話后,秦玉楠連忙數了數桌上和桌下的空酒瓶,又看了看他們幾個人吃剩下的飯菜,便不再言語了。于是便在隨身所帶的小挎包里翻起錢了。然而她在她的挎包里翻了半天后,才翻出了不到50元錢。看到這兒以后,她只好笑著對女老板說道:“對不起,老板娘,你打電話時也沒有說清楚。我現在身上總共只有50元錢。一會兒在路上還要坐出租車。要不然我先給你打一個欠條,等我姐夫蘇醒了以后,你和他結賬吧!”
“對不起,小姐,我們家這是一家小店,從來不賒帳。你再在身上找一找,看到底還有沒有錢了?”
“真沒有了!老板娘。要是有錢的話,我還能不給你們飯錢嗎!”
“哪好吧!小姐。既然你實在沒有錢,那就算了。麻煩你在你姐夫他們幾個人吃飯的飯單的后面簽下你的名字吧!”看到她確實拿不出來錢之后,女老板只好從柜臺上拿過來了一只圓珠筆,交給了她,用手指著飯單對她說道。
聽了女老板的話以后,秦玉楠接過飯單認真地查看了一番后,便在飯單的下面工工整整地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給,老板娘,還有沒有別的手續呀?我可不可以帶我姐夫回家呀?”秦玉楠簽過自己的名字以后,便把飯單又交給了女老板,便又笑盈盈地對她問道。
女老板:“這個嘛,小姐,飯錢倒是沒有了,不過小姐你看這飯桌下碟子被他們打碎了五個,還有四個杯子,五個酒杯全都被他們幾個人砸碎了。這些東西可都是我們飯店花了十多元錢才買下的,我們這是一個小店,經不起這樣折騰,要不然你替我們墊付十元錢算了。你姐夫他也算是我們店的常客,剩下的就免了吧!十元錢也不是多么大的錢數,就不必上帳了吧!”
聽了女老板的話之后,秦玉楠看了看地下破損的碟子和茶杯,便不再語言了。便從手中拿出十元錢交給服務員問道:“給,老板娘。還有沒有其它手續了。”
女老板:“沒有了,小姐!你可以帶他們幾家了。”
秦玉楠:“對不起,老板娘。還得麻煩你們幾個人再幫幫忙吧!”她說完之后,便架起了陳永伏的一只胳膊,攙著他吃力地往外邊走去了。
看到她一個人攙著陳永伏有些吃力之后,幾個女服務員連忙幫著她扶著陳永伏就來到了飯店的門前。
她把他架到門前公路上后,一邊擦著頭上的汗水,一邊不住地東張西望起來。
一會兒工夫,一輛紅色的“奧拓車”駛過了她的眼前,她便連忙伸手攔住了小汽車。隨后又在司機以及幾個服務員和女老板的幫助之下,終于手忙腳亂地把陳永伏塞進了小汽車。
她把陳永伏塞進小汽車之后,便返身坐進了小汽車準備出發。
“哎!小姐,你怎么就只接他一個人回家呀?那幾個人你就不管了嗎?他們幾個人可是一塊兒來的呀!”看到她坐上小汽車準備出發之后,女服務員不由得緊張了起來,連忙叫住了她。
聽了她的話之后,秦玉楠這才想起了陳永伏的幾個朋友,連忙笑著說:“哦,對不起,老板娘,我忘記了。他們幾個人是我姐夫的朋友,就住在他們單位的職工宿舍。具體住在什么地方我也不太清楚。要不然,麻煩你們給他單位上打一個電話,讓他單位派人接他們幾個人回宿舍去吧!”
“小姐,你姐夫他們單位上的電話是什么呀?”
“對不起,老板娘。這個我也不大清楚,要不然你撥打114查詢一下他們單位上的電話吧!”
女老板:“哪行!那你一路上走好,再見!”
“再見!”秦玉楠說完后,便返身關上了車門,坐著出租車就返回到自己的家中去了。秦玉楠坐著出租車,載著陳永伏,終于回到自己的家門前的巷子口。
“師傅,麻煩你幫幫忙吧!”秦玉楠一邊打開了車門,一邊求助地對出租車司機說。
于是,在汽車司機的幫助下,秦玉楠終于把陳永伏架回了秦家。
當她把他架回到家中之后,發現上房的燈已經熄了。便決定不再打攪父母。于是,她便把他架到了他的“新屋”,放在了他的席夢思床上。
陳永伏被放在床上之后,便“呼嚕!呼嚕!”地打起了具大的鼾聲。看到他“呼嚕!呼嚕!”的睡的十分香甜之后,她這才有些放心。于是她便連忙脫下了他的皮鞋,吃力地拿起了一只繡花枕頭放在了他的頭下。
看到他依然睡的十分香甜之后,她這才有些放心,于是便連忙擦了擦頭上的汗水之后,從旁邊拿過了一條凳子,坐在了他的身邊,細心地照料起他來了。
一陣寒風襲來,初春的夜晚,更加使人感到了陣陣的寒意。
看到天氣有些寒冷之后,她便想給他蓋上一床被子。然而,當她看到他身上臟兮兮的樣子之后,又不由得猶豫起來。她怕弄臟了他身旁的被褥,便想把他身上的臟衣服脫下來之后,再給他蓋上被褥。
然而,就在她動手要脫他的臟衣服的時候,她不禁對此又感覺到有些臉紅起來,雖然她平日里和他沒少在一起單獨相處過,但是卻從來沒有過如此的舉動。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已屬不雅行為,要是再動手脫他的臟衣服的話,更是難以辯白。因此,她不由得對此猶豫起來。
然而,她對此猶豫了一番之后,卻依然來到了他的身邊。動手脫掉了他身上的臟衣服,給他蓋上了被子。
當她給他蓋好了被子后,看到他依然睡的是十分香甜,她這才有些放心。于是便從旁邊端過來了一條木凳坐在他的床邊,照料起他來了……
夜越來越深了,不知不覺的一晃半個多鐘頭過去了。
一陣困意襲來,她不由自主的便在他的身旁打起了盹。
看到自己實在有些支持不住后,她便想返回自己的屋子去睡覺。然而,當她走到屋門口以后,又不由得猶豫起來。她知道他此時正在酒醉之中,隨時都需別人的照料。想到這兒后,她便又重新返回到了他的床邊。從他的床上抱起了一床被子,放在了他床頭不遠處的一個雙人沙發上。隨后便鋪開了被子。
當她把這一切做完之后,又不放心的朝他的床上看了一眼,發現他依然睡的是十分香甜。
看到他熟睡了以后,秦玉楠這才逐漸有些放心。于是,她便放心地睡在了沙發上,逐漸地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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