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把合同拿過來給我看看,如果你說的屬實(shí)的話,我決定租了。”三生說。
“行行行。”中年男馬上將早就準(zhǔn)備好的文件放在了三生面前。
秋月有些不安的小聲說:“三生哥,這可是六十萬啊,而且酒樓營業(yè)還需要錢,你有那么多錢嗎?”
三生微微一笑,拍了拍秋月光滑的小額頭:“秋月,你就放心吧,錢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
看完合同,確定沒有什么貓膩,三生爽快的說:“如果沒什么問題的話,我們現(xiàn)在就簽合同吧,然后我們就去銀行給你轉(zhuǎn)賬。”
中年男自然不會拒絕,畢竟酒樓每晚租出去一個月,他都會有很大的損失。
簽完了合同,中年男明顯的松了一口氣,而三生在簽合同的時候,也知道他叫張大方。
“那咱們趕緊去銀行吧。”張大方很珍重的將合同貼在胸前,催促道。
三人剛走出酒樓門口,一個戲虐地聲音,猛地從后面?zhèn)鱽恚骸斑海@個是老張吧,我想你的酒樓肯定還是租不出去吧,我看你還是租給我好了。”
“怎么可能租不出去呢,我三生哥已經(jīng)租下來了。”秋月嘴快的說。
“我想要看看到底誰的膽子那么大,在家發(fā)鎮(zhèn)敢租下來我韓飛看上的酒樓。”戲虐地聲音變成的憤怒。
“就是我了。”
三生說著,回頭一看,只見二十多歲,染著一頭黃毛,鼻孔沖天的男子,領(lǐng)著七八個流里流氣的男子,一副我老大,天老二的模樣。
“既然你租下來了,我看你就直接轉(zhuǎn)讓給我吧。”韓飛眼睛一轉(zhuǎn)。
“那得看你打算出什么價(jià)格了。”三生隱約明白張大方為什么不能開業(yè)了。
“嘿嘿。”韓飛猥瑣地一笑:“五萬你覺得怎么樣?”
“不可能,我是六十萬租下來的,怎么可能五萬租給你呢。”秋月一雙美目仿佛要噴火。
韓飛嘴角掛著一絲不屑:“我告訴你,這個酒樓我包下來是想要開歌廳的,你們識相點(diǎn),如果租給我,還有五萬塊錢拿,否則的話,我今天就砸了你的酒樓,還保證你永遠(yuǎn)開不了業(yè),到時候一分錢都撈不到。”
“我告訴你,這個酒樓現(xiàn)在是我的了,我是絕對不會租給別人的。”三生瞳孔微微收縮,他已經(jīng)受夠這些只會欺負(fù)老實(shí)人的惡霸。
“好啊,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話,兄弟們給我砸。”韓飛一揮手,身后的六只狗直接向酒樓沖了過去。
“你們敢!”
三生大吼一聲,就要沖上去,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將這個酒樓當(dāng)成了靈隱村的產(chǎn)業(yè),這些人砸酒樓,就等于砸了他們?nèi)迦说南M趺茨苋萑踢@樣的事情發(fā)生。
“三生,你別沖動。”
張大方在后面一把抱住了三生,急切地說:“咱們是惹不起他的,他爸是家發(fā)鎮(zhèn)的副鎮(zhèn)長,這件事算叔錯了,這個合同就算作廢了。”
“才是一個小小的副鎮(zhèn)長,又能怎么樣?”三生最看不慣的就是這些仗勢欺人的二代們。
“哎。”張大方嘆了一口氣,苦口婆心的說:“三生啊,叔是過來人,這些事你不懂,你要知道縣官不如現(xiàn)管,就算他今天不砸酒樓,以后每天派人過來搗亂,你的生意也沒法做啊,我看你就忍了吧。”
韓飛聽到這些話,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得意的說:“小子,你現(xiàn)在知道老子是誰了吧。”
三生迅速冷靜下來,覺得張大方說的很有道理,以后想要發(fā)展靈隱村離不開家發(fā)鎮(zhèn)跟東陵縣的支持,這次不能魯莽行事。
一旁韓飛的那群狗也并沒有真砸酒樓,他們早就將這個酒樓視為了囊中之物,怎么舍得真去破壞。
“小子,你現(xiàn)在明白了吧,如果你識相的話,就五萬轉(zhuǎn)讓給我,以后在家發(fā)鎮(zhèn)有點(diǎn)事,我還可以罩著你。”韓飛一臉得意。
“我的確是明白了,不過這個酒樓我是絕對不會轉(zhuǎn)讓給你的。”三生堅(jiān)定的說。
韓飛面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是讓我砸了這個酒樓嗎?”
“可以啊,不過在你砸酒樓之前,我能不能先打一個電話,否則我怕你到時候會后悔的。”三生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個靚麗的身影。
“叫人是吧?行啊,我看看你能找過來什么人,我可告訴你,跟我合作開歌廳的人,很多都是縣的關(guān)系,你叫人都沒用。”韓飛一副掌控一切的模樣。
三生笑了笑沒有說話,拿出來自己的林詩音送的蘋果手機(jī),直接撥通了一個號碼。
很快,那頭的電話接通,傳過來一個帶著一絲欣喜的好聽女聲:“喂,是三生吧,是不是想姐姐了。”
三生打的求救電話,自然就是一見如故,將他當(dāng)做弟弟的省委書記的女兒——陶嫣然。
“嫣然姐,你現(xiàn)在在哪呢?”三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畢竟第一次打電話,就是求人家?guī)兔Α?br />
“我在東陵縣跟同學(xué)們玩呢,你找我有什么事吧?”陶嫣然直接猜中了三生的心事。
“對啊。”三生撓了撓頭:“我現(xiàn)在在家發(fā)鎮(zhèn)呢,有人找我的麻煩,你能不能過來一趟呢?”
“行……”陶嫣然說到一半,仿佛想到了什么:“行是行,不過我剛剛問你的話,你還沒有回答我呢,你到底有沒有想我啊。”
從小生活在山村的三生,面對留學(xué)歸來的陶嫣然的作風(fēng)還是有點(diǎn)不太適應(yīng),他這輩子除了在給自己父母上墳的時候,說過想他們了,長這么大,還沒說過想別人。
面對這個問題,三生漲得面色通紅,心中有些糾結(jié)。一來,這次他是找陶嫣然幫忙。二來,陶嫣然十分照顧他,他對對方的印象也很好。足足沉默了十秒鐘之后,他才憋出來一句:“想了。”
“哼,思考這么長時間才說,肯定不是真心話。”陶嫣然語氣中帶著女孩特有的埋怨:“好了,你在那里等著我,我半個小時就到。”
電話掛掉,三生長出一口氣,說出來那兩個字,對他來說比跟一群人大戰(zhàn)一場都累。
“三生哥,你是不是跟那個壞女人打電話了。”秋月一臉審視,顯然聽到了剛才的對話。
“嫣然姐怎么是壞女人呢?她一直把我當(dāng)?shù)艿芸矗瑢ξ液苷疹櫟摹!比肓讼胝f:“就跟咱倆的關(guān)系一樣。”
秋月的小嘴撅的更高,美目中帶著幽怨:“那你怎么從來不說你想我了呢?”
三生一陣頭大,只能找借口:“你從來都沒有問過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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