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啊,你說不出來了吧!”陳簾蘭哈哈大笑了起來,隨后,快步走去。
楚墨展見對方來勢洶洶,當即將宋瓷護到身后。
陳簾蘭抬起頭,看向楚墨展,滿臉高傲:“楚墨展,我不管宋瓷是你楚家的什么人,她污蔑我的蘭兒,就要受到懲罰。”
聞言,楚墨展眸色一愣,臉色陰沉。
陳簾蘭被楚墨展的氣勢震住,但為了蔣家人的清白,她只能硬著頭皮死扛:“怎么,你要維護她?”
語畢,她轉過身,看向眾人:“諸位,你們也看到了,是楚墨展包庇自己的女人。這也很好的說明,宋瓷心里有鬼。”
“阿展,放心吧,我心里有數的。”宋瓷從楚墨展身后走出來,并且輕輕地拍了拍他的手背,以示安慰。
楚墨展還是有些擔心,可他選擇相信宋瓷,站在原地沒動。
“阿姨,今天是奶奶的生日,我本來不想將事情鬧大的。可你咄咄逼人,甚至還污蔑我家阿展,我就不得不說了。”
宋瓷故作為難地嘆息一聲,隨后纖手一指,“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蔣小姐的東西藏在她束腰的細帶里。”
聽到這話,蔣蘭兒大笑連連,“宋瓷,你要污蔑人,也該找個好點的理由。說我把東西藏在身上,你還真敢想。”
蔣蘭兒興奮地諷刺,宋瓷則是面不改色地盯著她,“事實如何,還請蔣小姐解下腰帶看看好了。”
這是洗白自己的好時機,蔣蘭兒哪里會猶豫,迫不及待地解開了腰帶。
蔣蘭兒提著腰帶,一臉自信地對著大家宣布:“看吧,我根本就沒有藏……”
下一秒,只聽“啪”的一聲悶響,一小袋白色的物品從腰帶間落了下來。
“天吶!”
“那是什么東西?”
“你傻呀,電視上沒見過嗎?那是毒……”
眾人欲言又止,盯著地上那個透明小袋子里面的白色的粉末,一陣唏噓。
“不,大家聽我解釋,我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我,我……”
蔣蘭兒百口莫辯,剎那間,陳簾蘭突然沖過來,一巴掌甩到了她臉上,“你這個逆女,我平時是怎么教你的,你怎么不學好,吸那種東西也就算了,還敢把它帶到家里來?”
響亮的巴掌聲,聽得人心里一驚。
“媽,我……”
“別叫我媽,來人啊,給我把小姐送回房間去。”陳簾蘭當機立斷,這種時候,要是再拖下去,蔣家的聲譽就毀了。
至于老太太,在知道孫女私藏那種東西之后,哪里還有臉站在這里,早就滿面失望地離開。
陳簾蘭狠狠地看了眼宋瓷,目光閃過一絲陰狠,她真是小瞧了那個賤人!
不過,陳簾蘭面上并沒有將不滿表現出來,反而還滿面愧疚地跟宋瓷道歉。道完歉,便去安撫眾位賓客。
“怎么樣,這場戲好看嗎?”宋瓷望著楚墨展,姣好的面容上露出笑意。
楚墨展低頭,望著宋瓷眼中的興奮,默默地點了點頭。
經過這次的發泄,宋瓷心情舒暢了不少。她挽著楚墨展的胳膊:“阿展,我們能回去了嗎?”
“隨時都可以。”楚墨展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發,帶著宋瓷離開。
只是兩人剛到門口,一道憤怒的吼聲從背后傳來。
“宋瓷,你給我站住!”
宋瓷跟楚墨展面色同時一沉,兩人對看一眼,轉過頭去。
“有事?”宋瓷挑眉,表情嘲諷地看向,像瘋子一樣偷跑出來的女人。
蔣蘭兒從未見過如此囂張的女人,想到剛剛所受的屈辱,心中的憤怒終于壓抑不住,她緊握拳頭,不停叫囂
:“宋瓷,你就是個瘋子!”
宋瓷挑了挑眉:“瘋子?多謝夸贊。”
蔣蘭兒沒想到這種話都刺激不到對方,心中更加憤怒。
她咬了咬牙,強裝鎮定,出言不遜:“呵,我倒是忘了,住過精神病院的你,本就是個瘋子。”
聽到這句話,宋瓷的眉心不禁蹙起,心緒突然變得不安寧起來。
楚墨展臉色轉瞬陰鷙,當即就要帶宋瓷離開,可誰知道,蔣蘭兒并不罷休!
“有病的瘋子,會做出一些瘋狂的事情,也是極其……”蔣蘭兒的話戛然而止,她瞪大眼睛,萬分驚恐地望著面前這個冷面男人。
“蔣蘭兒,閉上你的嘴巴!”楚墨展掐著蔣蘭兒的脖子,雙目如冰,令她大氣也不敢出。
男人周身襲來的氣勢,更是讓她身子發軟,膀胱一緊。
“墨,墨展哥哥,我,我……”
“滾回去!”楚墨展冷哼一聲,一把將蔣蘭兒摔到地上。
蔣蘭兒捂著被掐紅的脖子,仍舊心有余悸,就在剛剛,她清楚地看到楚墨展眼底的兇戾,她毫不懷疑,就在那一刻,那個男人想要殺了自己。
“阿瓷,我們回家吧!”楚墨展走到宋瓷跟前,俊美的臉上冷漠不再,此時,只有無盡的溫柔。
這樣的他,更剛剛那兇暴的模樣,判若兩人。
為什么,為什么這樣的溫柔不是屬于她的?都怪宋瓷,都是宋瓷搶走了她的一切!
蔣蘭兒狠狠地用腳一錘地面,不甘心地道:“我一定會將墨展哥哥搶回來的,一定會!”
宋瓷的沉默讓楚墨展憂心忡忡,還好,回到家后,她并沒有表現出不對勁來。
接下來的幾天,楚墨展忙著收拾mt的殘局,而宋瓷則是回宋氏集團。因為之前的事情,公司內部還有些對她不滿。
幾周之后,在肖素衣的幫助下,宋瓷用雷厲的手段完全掌控了宋氏集團,并且將之經營得井井有條。
這天,宋瓷正在辦公,肖素衣突然走了進來。
“阿瓷,這里有份文件需要你簽字。”肖素衣將文件夾遞給宋瓷,笑著說道。
宋瓷接過文件,臉上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素衣,我真沒想到,你在商業方面也這么有天賦。當律師,對你來說,太屈才了。”
她一邊笑道,一邊在文件上簽字。
肖素衣大方一笑,她盯著宋瓷看了一會兒,才試探著問:“阿瓷,最近,你家那位怎么沒來看你呀?”
宋瓷的動作一頓,她抬頭,扯起一個笑容,“mt集團最近有些忙,阿展走不開。”
“哦,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們鬧矛盾了呢!”肖素衣臉上帶著笑,但是眼中卻閃過一絲失落。
“來,文件給你。”宋瓷將文件遞給肖素衣,看了看表,站起身來,“時間不早,該下班了。素衣,這幾天辛苦你了,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拍了拍肖素衣的肩膀,宋瓷離開辦公室。
肖素衣盯著她的背影,眼底閃動著莫名的情緒。
回到楚宅,飯后,宋瓷便陪著喬伊散步聊天。
沒過多久,卻看到一個人徑的朝著她們走來。喬伊停下腳步,指著走過來的人問,“阿瓷,你有沒有覺得那個人有些眼熟?”
宋瓷定睛一看,確實是眼熟,那人便是楚墨軒!
只不過才許久不見,那人的樣子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此時的楚墨軒,穿著隨意,頭發也剪成了板寸頭,臉上還帶著淺淺的青色胡渣。
宋瓷有些意外,楚墨軒這么快就被放出來了?
“喬姨,我能跟阿瓷說幾句話嗎?”楚墨軒站在兩人跟前,近段時間
,也不知道他經歷了什么,此時的他看起來成熟了很多。
這樣的他,似乎也并沒有之前看著討厭。
“這……”喬伊有些猶豫地看著宋瓷,眼底透著擔憂。
“沒事的喬姨,你先在這兒坐會兒。”宋瓷扶著喬伊走到一旁的長椅上,最后走到楚墨軒跟前。
“阿瓷,這段時間,你過得還好嗎?”楚墨軒望著宋瓷,跟以前不一樣,現在的他眼底沒有輕浮。
“還行,你……”宋瓷回了一句,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楚墨軒卻笑道:“我媽借錢把我保了出來。這些天,我在監獄里面想了很多,關于之前做的那些事情,我要跟你們說句對不起。”
“都已經過去了,誰都誰錯,都已經不重要。”畢竟仇怨已了,她并不想過多糾纏,“倒是你,希望你以后別多行不義。”
楚墨軒仰頭笑了笑,隨后,眼底突然溫柔了幾分,“你真的是個與眾不同的女人。如果一開始,我不是抱著利用你的心思,你是不是會……”
“不會!”宋瓷果斷回答,“因為我心里已經有人了。”
楚墨軒笑著拍了拍腦袋,“也對。好了,我該說的話已經說完,代我跟他們說聲抱歉。”
語畢,他凝望著宋瓷,“我要走了,阿瓷,再見。”
宋瓷沒有過多的話要跟這個人說,最后,只道了一聲“保重”。
楚墨軒一走,喬伊就起身跑了過來,她拉著宋瓷的手,焦急地問:“阿瓷,他沒為難你吧?”
宋瓷笑著搖了搖頭,“沒有。喬姨,我們回家吧,時間不早了。”
喬伊擔憂地看了看宋瓷,最后點點頭。至于楚墨展,忙到晚上九點才回家。
收拾完后,他跟宋瓷溫存了一會兒,兩人相擁而眠。
……
雪白的病房,亮得刺眼的燈光,冰冷的儀器……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突然簇擁而來,墻角,蹲著一個纖瘦的女孩。
裹著大碼病號服的女孩兒,縮在墻角瑟瑟發抖。
“別,別過來。求求你們不要過來,我真的沒瘋,我不要治療,不要!”
兩個護士突然沖上去,動作粗暴地將女孩扯了起來,將她強行拖到了簡陋的擔人病床上,隨后,一道慘叫聲傳入耳中,刺得人心里發疼。
然而,沒人理會她,冰冷的手銬扣住她的手腳,將她固定在床上。鐵架子床,在女孩子瘋狂掙扎下,“咔噠”作響。
“求求你們,放了我啊,不要治療,不要!”
床上的女孩兒瘋狂掙扎,醫生卻面無表情的舉著電療儀,猛地貼在了女孩兒的胸口上,下一秒,一聲凄厲的慘叫驟然響起……
“啊!!不要”
驚醒的宋瓷猛地坐了起來,大汗淋漓,小臉慘白一片。
楚墨展也跟著醒來,他一把抱住宋瓷,輕輕地替她擦汗,“是不是又做噩夢了?”
聽到耳畔溫柔的嗓音,宋瓷似乎是找到了依靠,猛地撲進了男人的懷里。
“阿展,我夢到了一個女孩兒。我看不到她的臉,她遭受非人折磨的時候,我卻感覺,我卻能感受到那鉆心的疼痛……”
宋瓷捂著胸口,一點點地講述剛剛做過的夢。
楚墨展面色越發嚴肅,眼中卻是慌亂不已。
“阿展,我好怕,我心里好慌。”宋瓷圈緊楚墨展的腰,弱弱說著,此時的她,那么的令人憐惜。
“不要怕,這只是夢。阿瓷,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楚墨展抱著她,溫柔安慰。
直到確定宋瓷睡著之后,他忙去了書房,撥通喬爾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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