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絲。
看到這三個字,宋瓷眉毛不由得一挑,難怪脾氣這么沖,原來是楚氏集團因病退休的總監(jiān)啊!
“怪我,怪我,有眼不識泰山。您是楚氏集團的老前輩,剛剛我說話有什么不妥,還請見諒。”她說著,立馬給對方倒了杯熱茶,滿面笑容的遞到跟前。
許芮看到宋瓷那副樣子,心中忍不住罵了句“狗腿”!
宋瓷的態(tài)度,讓付絲極為驕傲。
她昂起頭,看了眼宋瓷遞過來的茶水,高傲回道,“喲,你的水我可不敢喝。免得我也跟我干女兒一樣,被你燙傷了手。”
“瞧您這話說的,你可是楚氏集團的功臣,再怎么著,我也得將這杯水給端穩(wěn)了。”
宋瓷仍舊笑瞇瞇,許芮心中mmp!
“你!”付絲瞪大眼睛。
自己都這么諷刺了,宋瓷還一臉笑容。這種感覺,就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讓她有氣沒處發(fā)泄。
“付總監(jiān),你怎么啦?”
“哼,把你的茶拿開!”付絲冷冷說著,手拂過來,準(zhǔn)備打翻宋瓷手中的茶杯,好借此發(fā)揮,可誰知道,那女人居然在她手打過去的時候,巧妙地躲開了。
“呀,原來付總監(jiān)不喜歡喝茶。沒關(guān)系,我這兒還有咖啡。”宋瓷裝作看不出付絲的意圖,她笑意盈盈地走到咖啡機旁,又接了一杯咖啡。
“付總監(jiān),請喝咖啡。”宋瓷笑著將咖啡擺放在付絲面前。
這時,許芮突然走過來,一臉諷刺,“宋瓷,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用速溶咖啡來敷衍我們楚氏的老人兒?”
聞言,付絲沖著許芮投去一個贊賞的眼神。
她正愁沒法給宋瓷找茬兒,沒想到干女兒倒是觀察細(xì)心。
咳了咳,付絲準(zhǔn)備拿此說事兒。可誰知道,宋瓷突然發(fā)出一聲夸張的怪叫。
“老人?天吶,許總監(jiān)你這話說的會不會太過了點?你看看付總監(jiān),從頭到腳都充滿了青春活力,哪里就是老人了?虧你還是付總監(jiān)的干女兒,有這樣說自己媽的么?也對,畢竟不是親生的。”宋瓷頗有感慨地?fù)u了搖頭。
許芮臉色一白,本來是她給宋瓷挖了坑,誰知道,居然把自個兒給埋了!能不氣嗎?
“宋瓷,你少胡說八道。我根本就不是那個意思!”許芮握著拳,憤憤不平。
宋瓷撇了撇嘴,走到黑著臉的付絲跟前,有些委屈地訴苦,“付總監(jiān),我只是為你說了幾句公道話而已,難道我說錯了什么嗎?”
“好一個伶牙俐齒的丫頭!”付絲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宋瓷這點小手段她自然沒看在眼里。
她當(dāng)即回懟,“宋瓷,別以為耍點小伎倆就能離間我跟小芮。在我眼里,你什么都不是!”
許芮看向付絲,神情感動地喊道:“干媽。”
付絲毫不避諱地揭穿宋瓷,也并未讓她感到尷尬羞愧。
她反而是一副委屈感慨的模樣,“付總監(jiān),你這樣想我也沒辦法。畢竟,我跟你的關(guān)系是比不上許芮的。”
這話,明面上聽沒毛病。但細(xì)細(xì)一想,則是帶著幾分諷刺意味。
付絲自然聽得出來其中意思,當(dāng)即說道,“宋瓷,你別給我耍滑頭,轉(zhuǎn)移話題。小芮說的沒錯,我再怎么說,也是楚氏集團的功臣,你用速溶咖啡接待我,就是不對!”
“原來付總監(jiān)是因為這個生氣啊!”
宋瓷
驚訝不已,趕忙將杯子拿過來,隨后抱歉開口,“除了楚氏集團的總裁,其他人要喝咖啡都是從咖啡機里面接的。我想著付總監(jiān)這么久沒來公司,以為你會懷念這個味道。沒想到,付總監(jiān)覺得這個上不了臺面。”
三言兩語,再次巧妙地應(yīng)付了付絲。
付絲那張擦了粉的臉,也掩藏不了難看的臉色。然而,一切還沒結(jié)束。
只見宋瓷嘆息著擺了擺手,“罷了罷了,既然咖啡機讓付總監(jiān)這么不滿意。那行,下次會議上,我一定給公司的高層提提意見,將這個撤了,免得拉低公司檔次。”
這話,再一次強調(diào)付絲恃功驕蹇!
付絲那張老臉,因為這些話,被氣成了五顏六色。
“付總監(jiān),這樣的話,請問您滿意嗎?”宋瓷笑望著付絲,眼神中的挑釁讓人激憤。
付絲被噎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不是說不出,準(zhǔn)確的講,不知道該怎么說?
似乎在這個黃毛丫頭跟前,她只要說任何一點鄙視挑釁的話,都能被完美的反擊。
看了眼許芮,付絲終于明白,干女兒為什么會請她出面教訓(xùn)這個女人了!
付絲本來是光榮退休,可不愿因為這事兒沾染上污點。
她端起咖啡,挑著勾得精致的細(xì)眉,不甘不愿地說,“不必了!這咖啡挺好喝的。”語畢,低頭抿了一小口。
宋瓷一拍手,“那就對了嘛!”
之后,她還不忘連帶著將許芮也給懟了一遍,“所以我說許總監(jiān)啊,有時候在沒搞清楚別人喜好的情況下,就不要亂說話。免得啊,自打自臉。”
看到這對“母女”臉色陰沉,宋瓷在心底冷笑一聲。這兩人,還真是給了她們臉了。
不過還好,這一次,并未吃虧。
恰此時,一陣腳步聲傳來。
聽到聲音,宋瓷忍不住回頭看去。當(dāng)她看到那頎長的身影,帥氣的臉龐時,小臉上露出笑。
“阿展,你來啦!”宋瓷快步奔向楚墨展,笑著勾著他的手。
“嗯,我來看看你。今天工作怎么樣,順利嗎?”楚墨展揉了揉她的頭發(fā),眉眼間皆是溫柔。
宋瓷撇了撇嘴,“還好吧!”說完,目光往沙發(fā)的位置看去。
楚墨展自然察覺到了,也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
“阿展,你來啦!”付絲起身,笑著朝楚墨展伸出手。
楚墨展拍了拍宋瓷的肩膀,大步走向付絲,給她來了個擁抱。
宋瓷愣了愣,下一刻,她更是驚得說不出話來。
“姑姑,你怎么回來了?”楚墨展望著付絲,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里面閃著光亮。
宋瓷一怔:姑姑?那個女人是楚墨展的姑姑?
“是啊,姑姑想你了,所以回國來看看你。”付絲拍著楚墨展的手,“這段時間,辛苦你啦!”
兩人愉快的聊天,宋瓷看得出來。這姑侄兩人關(guān)系很好。
她心里倒是有幾分后悔,剛剛說話應(yīng)該悠著點的。現(xiàn)在好了,得罪了楚墨展的姑姑。
就在宋瓷非常糾結(jié)的時候,付絲居然還提到了自己:“那個女人就是你公司新招的總監(jiān)?”
她挑眉望著宋瓷,眼底寫著不滿。
楚墨展一愣,似乎看出了什么。
他起身,走到宋瓷跟前,摟著她走到付絲跟前,“姑姑,忘了跟你介紹。這位,是我的未婚妻宋瓷。”
付絲挑了挑眉,對宋瓷態(tài)度極其輕視,“阿展啊,你眼光不行啊!”
宋瓷握了握拳,因付絲這話,心里的那點自責(zé)愧疚瞬間煙消云散。但看在楚墨展的面子上,她并沒有發(fā)作。
“姑姑,我的眼光有多高你是了解的。所以阿瓷,是我高攀了她。”楚墨展摟緊宋瓷,言語間皆是向著他。
“行了,我不同你多說。反正你是被這個女人給迷住了!”付絲對著許芮招了招手。
她握住許芮的手腕,眼神溫柔:“小芮,你讓阿展看看,那個女人對你干了什么?”
許芮立馬將手縮了回去,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楚墨展,“算,算了吧!干媽,我不想破壞墨展的感情。”
“什么破壞不破壞的,這只是個事實。你不讓阿展看清楚那個女人的真面目,他就會一直被蒙蔽雙眼。”
聽到兩人一唱一和,宋瓷好整以暇的抱著手,眼底露出趣味之色。
她倒要看看,她們能唱出什么好戲?
許芮半推半就,終于將蓋在手背山的衣袖撩開,白皙的手背通紅一片。
“看到?jīng)]有,這就是你看重的人干的好事兒。”付絲冷哼一聲,語氣氣憤。
與此同時,楚墨展偏過頭看向宋瓷。
宋瓷盯著楚墨展,用眼神說話:怎么,你也要跟你姑姑一起數(shù)落我?
一旁的許芮和付絲,目光露出喜色,他們都等著楚墨展收拾宋瓷。然而,接下來的一幕,卻差點驚掉所有人的下巴。
只見楚墨展輕嘆一身,執(zhí)起宋瓷的手,仔仔細(xì)細(xì)地檢查了一遍,似乎又怕漏了什么關(guān)鍵點:“乖,你剛剛沒燙傷吧?”
“什么?”宋瓷漂亮的眼睛疑惑瞪大。眨了下,宛如會說話。
“笨女人,問你話呢?”楚墨展敲了敲宋瓷的額頭,好笑問道。
“沒,沒有吧!”宋瓷一臉懵,現(xiàn)在的情形,他不是應(yīng)該教訓(xùn)她的么?畢竟,許芮的手燙紅了那么大一塊,雖然并不是她讓那個女人燙傷的!
震驚的不止宋瓷,還有許芮兩人。
尤其是許芮,看到楚墨展不但沒有教訓(xùn)宋瓷,反而還給她喂了一把狗糧,內(nèi)心有些崩潰。
一旁的付絲終于看不下去,她一拍沙發(fā),怒氣沖沖地說道,“夠了,阿展你太令我失望了。怎么能夠黑白不分?”
楚墨展轉(zhuǎn)過頭,笑望著付絲,一本正經(jīng):“無下限的寵媳婦兒,這是姑姑你教我的道理。難道你忘了嗎?”
一句話,瞬間將付絲噎得說不出話來。
宋瓷忍不住暗暗給楚墨展豎起一個大拇指:她家男人,果然強!
付絲一陣惱火:“可就算要寵,也不是寵她啊!這個女人的品性,我剛剛可是了解得一清二楚。你跟她在一起,只會害了你。”
“姑姑,其他事情你可以管。但獨獨這件事情,不行!”楚墨展臉上的笑容收起,表情變得格外認(rèn)真。那話,更是不允許人反駁。
許芮緊捏著拳頭,看宋瓷的眼神恨不能將她吃掉:都是那個賤女人,搶了屬于自己的東西!
此刻,宋瓷也很震驚。她真的沒想到,他會這樣護著自己。
一時間,她有些愧疚,是不是應(yīng)該稍微服個軟,至少不讓自己男人當(dāng)夾心餅干,兩頭為難?
誰知,付絲突然平靜下來。只是,她讓楚墨展做的事情,卻讓宋瓷有些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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