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瓷嫵媚地看了許芮一眼,含蓄地掩面一笑。
“說真的,勾引男人也是一種本事。被你這么一說,總有種能力被肯定了的感覺呢!”
“你……你不知廉恥。”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一時間,許芮被氣得雙肩抖得老高,嘴唇也被咬得泛白。
“謝謝夸獎。不過,許總監(jiān)要是也想勾引男人,我倒是愿意把方法傳教給你。”宋瓷笑容可掬地說著,嘴角蕩開笑宛如美麗惑人的食人花兒,美艷的同時令人發(fā)怵。
“誰要你教,你這個不要臉的表子。總之,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要你好看。”許芮放下一句狠話,暴走離開。
宋瓷笑著搖了搖頭,“真是的,每次結(jié)尾都是這句話,一點新意都沒有。”
……
三天之后,公司的穩(wěn)定再次被打破。
原本段瑞帆計劃得好好的,可誰知道,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公司再一次面臨嚴(yán)重的惡性競爭。
“阿瓷姐,現(xiàn)在怎么辦?段經(jīng)理那邊傳來消息,說他那邊已經(jīng)沒有產(chǎn)品跟他們消耗了。”
宋瓷沉默,說真的,她沒想到居然會有新的商家加入了對手那邊,幫忙將這場惡性競爭給持續(xù)了下去。這樣下去,楚氏集團(tuán)一定會被拖垮的。
怎么辦,難道要去找楚墨展幫忙?不行,他重傷未愈,不能煩他。
宋瓷糾結(jié)著,思索片刻她猛地抬起頭,看向賀昭。
“阿昭,那個新冒出來的商家,他們的公司是不是在外省?”宋瓷盯著賀昭,目光中帶著緊張。
賀昭怔怔的點點頭,“是,好像是在h市!”
宋瓷沉吟一陣,隨后猛地一拍手,略顯激動地道:“h市,h市……我有辦法了!”
“有辦法了?”賀昭一臉納悶。
宋瓷當(dāng)即道,“對,阿昭,快給我買最快一班去h市飛機票。”
賀昭剛走,溫良跟許芮走了進(jìn)來。
“宋瓷,你想到應(yīng)對的辦法沒?”溫良有些著急地望著宋瓷。
宋瓷剛要回答,許芮便出言諷刺,“辦法?她能想到辦法才怪!”說著,臉上的鄙夷更甚。
然而,宋瓷完全沒受她話的影響,更是看都不看她一眼。
“那個商家的大本營不是在h市嗎?”宋瓷看向溫良,“所以,我打算給他來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溫良一聽,頓時恍然,看向宋瓷,甚是敬佩地感慨,“宋瓷,你真是聰明,我們都沒想到這一點。”
宋瓷含蓄笑了笑,“我也是剛想到的,如果換做是你們,應(yīng)該也很快能想到這一點吧!”
“哼,想到了又如何?萬一她處理不好,說不定連mt集團(tuán),也得跟著遭殃。”許芮用酸酸的口吻說道。
宋瓷輕笑一聲,轉(zhuǎn)頭看向許芮,表情似笑非笑,“聽許總監(jiān)這話,你是對mt集團(tuán),沒有信心啊?”
“宋瓷,你又強詞奪理,我根本就沒這個意思!”許芮氣急敗壞地低吼。
宋瓷轉(zhuǎn)開視線,微微仰頭笑著,“放心吧,這次不僅不會拖累mt集團(tuán),反而還能成功助楚氏集團(tuán)脫離困境。”
看到宋瓷臉上那明媚自信的笑容,溫良不由得看癡了。
一旁的許芮看到這兒,暗暗罵宋瓷狐貍精。
宋瓷沒理會許芮嫉恨的目光,她看向溫良,笑著囑咐:“我離開的這段時間,楚氏集團(tuán)就交給你們了。”
“放心吧,我們會管理好楚氏的。”
下午三點,宋瓷抵達(dá)h市。剛下飛機,便看到了肖素衣。
“阿瓷,歡迎回來。”宋瓷剛一走過來,肖素衣便給了她一個熱情的擁抱。
“素衣,這段時間公司的事情讓你費心了。”宋瓷感激說道。
肖素衣則是一臉大方地回應(yīng),“行啦,好閨蜜之間不用這么客氣。”
“對了,你家那位,沒跟你一起回來嗎?”肖素衣說著,張目左顧右盼,眼中帶著期盼。
宋瓷沒有在意,笑道,“他啊,在國外旅游呢!”
“這樣啊!”肖素衣說著,眼底迅速閃過一絲失望。
“走啦先回公司吧,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拍了拍肖素衣的肩膀,宋瓷拉著她一起往出口走去。
回到公司,宋瓷開始緊鑼密鼓的布置起來。她利用旗下的服裝公司,以高幾塊錢的價格,將對方的產(chǎn)品買了過來。
沒錯,就是高幾塊!
不管對方怎么提價,她就是出比對方高幾塊的價格買下他們的產(chǎn)品。隨后,再將它們的產(chǎn)品變成劣質(zhì)品,流入到市場當(dāng)中。
很快,跟他們對立的商家就扛不住了,再也無暇顧及香港的事情,掉頭處理h市的麻煩事!
然而,宋瓷并不打算這么放過他們。
安排好宋氏集團(tuán)的事情,她又立馬趕去了mt集團(tuán)。此時的mt集團(tuán)由喬爾坐鎮(zhèn)。
喬爾看到宋瓷,當(dāng)即將宋瓷迎了進(jìn)去。
“嫂子,你說你回來怎么不提前通知我一聲呢?我好去機場接你嘛,對了,老大呢,他的傷勢怎么樣了?”
喬爾一臉熱情的端茶倒水,宋瓷則是一臉嚴(yán)肅地將此行的目的告知了他。
意外的是,喬爾居然已經(jīng)安排好了。
“放心吧嫂子,王國邦的公司,已經(jīng)被我打壓到破產(chǎn)了。”喬爾滿臉得意地說道。
宋瓷意外不已,“破產(chǎn)了?明明今天上午還好好的啊?”
“嫂子,咱們mt集團(tuán)的實力可是不容小覷的喲!”喬爾神色非常自豪。
“行啦,知道你厲害。這樣也好,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了,香港那邊,估計也相安無事了。”宋瓷說著,有些疲憊地靠在沙發(fā)上。
“喬爾,我休息會兒,有什么事情記得叫我。”說完,她便靠著沙發(fā)睡著了。
看著沉沉睡去的宋瓷,喬爾嘆了一口氣,拿過旁邊的外套替她蓋上,然后悄悄地走了出去。
夢里,潔白的病房,慘白的燈光,穿著白大褂舉著電擊棒的醫(yī)生,忽的,女孩的慘叫拔地而起……
“不要!”宋瓷猛地驚醒,額頭上更是滲出了一層層的冷汗。
“阿瓷,是不是又做噩夢了?”一只溫柔的手落到她的額間,輕輕替她擦拭汗水。
聽到熟悉的聲音,宋瓷震驚不已,猛地偏過頭,不敢置信的盯著擁著自己的男人。
“楚墨展,你,你怎么來了?”
楚墨展面色一沉,故作生氣地糾正道,“叫阿展。”
宋瓷翻了個白眼,隨后非常擔(dān)心地推了一下他的肩膀,“你搞什么,不好好養(yǎng)傷,跑到這兒來干什么?”
“想你了,就來了。”楚墨展回答得干脆。
宋瓷聽了心里一暖,鼻尖更是有些泛酸。
“臭男人,就知道說好聽的話。”宋瓷輕輕推了楚墨展一把,卻被他溫柔地?fù)砣霊阎小?br />
隨后,那溫柔磁性的嗓音在耳畔響起,“我要是不說好聽的話,怎么鎖住你的心?”下一秒,又在宋瓷的額間吻了吻。
“行了,別肉麻了。你的傷勢怎么樣了?”宋瓷邊說,就要檢查楚墨展的傷口,卻被他小心
避開。
“放心吧,你家男人我身體倍兒棒。那點小傷當(dāng)然沒問題,而且,還可以……”楚墨展說著,突然曖昧一笑,湊在宋瓷耳邊悄悄地說了一句話。
宋瓷聽完,俏臉一紅,當(dāng)即在他胸口一捶,“你這臭男人,都受傷了還不消停。”
“嬌妻在懷,我怎么能坐懷不亂?再說了,我跟我家小嬌妻已經(jīng)很多天沒見面了。”楚墨展俊美的臉上露出曖昧的笑,就要湊過來親宋瓷。
可就在這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傳來。
好事兒被打斷,楚墨展的臉立馬變得臭臭的。他頭也不回的冷聲道:“進(jìn)。”
門被推開,肖素衣走了進(jìn)來。感覺氣氛不對,她有些歉疚地說:“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
“怎么可能呢?素衣快進(jìn)來坐,對了,都這個點了,你怎么來mt了?”宋瓷瞪了黑臉的楚墨展一眼,笑著將肖素衣拉了進(jìn)來。
“這不,我擔(dān)心你餓肚子,所以想叫你跟我一起去吃個飯。”她邊說,邊疆的目光落在了楚墨展身上,眼中帶著小心翼翼的愛戀。
“楚先生,沒想到你也回來了?”
被打斷了好事的楚墨展,顯然有些不快,從鼻子里哼出一聲,算作是回應(yīng)了。
肖素衣有些尷尬,宋瓷忙走了過來,“也好,我正好有些餓了。那我們走吧!”
“那……楚先生呢?”肖素衣將目光轉(zhuǎn)向楚墨展。
“他當(dāng)然也去啦!”宋瓷已經(jīng)跑到楚墨展跟前,一把挽住他的手,笑著打趣道,“行啦,都這么大個人了,怎么跟小孩子一樣。走,去吃飯!”
“去,怎么不去!”楚墨展嘆息一聲,被宋瓷拉著出了門。
飯桌上,宋瓷跟楚墨展兩人恩愛甜蜜。
肖素衣在一旁看著,眼底的嫉妒都快要溢出來了。
為了引起楚墨展的注意,她時不時搭一句話,然而,他卻始終連一個眼神都吝嗇給她。
肖素衣暗暗握著拳頭,如果,她才是站在楚墨展身邊的女人,他會不會也對自己這么好?
她忍不住期盼起來,甚至生出了不該有的想法。
夜幕來臨,宋瓷跟楚墨展兩人回了楚家老宅。
而肖素衣則是望著宋瓷他們離開的方向,眼底的渴望越發(fā)強烈起來。
……
香港,楚氏集團(tuán)。
“小張,暗殺的事情查得怎么樣了?”許芮坐在辦公桌后面,板著臉問面前的年輕男人。
“許總監(jiān),都查清楚了。這次暗殺事件跟惡性商業(yè)競爭都是同一個人策劃的。”小張盯著許芮,恭敬回應(yīng)。
許芮一聽,頓時來了精神,激動地盯著那個人,“誰?”
“夢燃!”小張毫不猶豫的回答。
聽到這個名字,許芮的臉色猛地一變。她一臉沉重的坐在辦公椅上思考了良久,喃喃自語,“我早該猜到的,除了那個人,沒人能跟楚氏集團(tuán)斗這么久。”
“可是資料顯示,夢燃只是一個商人。作為商人的他,為什么能得到恐怖組織的幫助?”對此,小張不解。
許芮擺了擺手,“那個夢燃不簡單!我之前也查過,除了商人這個身份,他就像是一張白紙,什么都查不到。但是,背景越是簡單的人,越是有問題。”
“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小張很是疑惑。
許芮冷笑一聲,她看向小張,“想辦法將宋瓷叫回來,我想到對付她的辦法了!”
語畢,許芮臉上的得意更甚。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突然大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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