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蘇嘉文什么時候跟這種原始人當(dāng)了朋友?
簡直不要搞笑了好么?
溫瓷:“我和蘇若汐是朋友,你和蘇若汐是朋友,所以我們就是朋友了。”
蘇嘉文沒有跟這種人打過交道,所以聽他說話就慌得一匹,特別是他身上這無法形容的裝扮。
“哥們兒,說話這就不對了,按照你這樣交友的話,你跟所有人都是朋友了。”
“嗯。”溫瓷點(diǎn)了點(diǎn)頭。
蘇嘉文無法再繼續(xù)聊下去,回頭看著自己的妹妹還有大舅:“這個……是個什么個情況啊?”
兩人沉默。
蘇嘉文用非常認(rèn)真的語氣詢問:“是不是精神病院的病人逃出來了嗎?現(xiàn)在要把他送回去?”
蘇若汐:“……好像不是這樣的。”
“他家里人放棄他了呀,不繼續(xù)治療了嗎?”蘇嘉文非常震驚:“我去,這算什么家人呢?雖然腦子有病,但是也不能隨便放棄好嗎?!”
“我覺得他可能沒有親人。”
蘇嘉文忽然感覺有些不對勁兒:“孤兒院的?見他腦子有病,所以不養(yǎng)了?大舅的慈善機(jī)構(gòu)里面的嗎?”
盛南凌說:“不是。”
蘇嘉文:“呃……那這哥們到底什么情況?”
蘇若汐:“其實(shí)他是個正常人。”
蘇嘉文臉色變幻了幾下,忍不住的吐槽:“妹砸,你要是罵我你就直接開罵,你哥哥我是一個特別大度的人,真不用拐彎抹角的罵我,你說他是個正常的人,那肯定我就不是正常人了唄。”
蘇嘉文然后豎起了一個拇指:“高,實(shí)在是高,妹砸你的用詞愈發(fā)的精進(jìn)了。”
“謝謝夸獎,是你想多了。”蘇若汐一臉無奈的看著蘇嘉文。
蘇嘉文滿面都是小朋友你是否有大大的問號,又看盛南凌,大舅居然沒半點(diǎn)要解釋的意思。
大約過了好幾秒,蘇嘉文猛地彈跳,后退了一大步,疾言厲色的說:“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絕對不會把這人帶上我車的!想都不要想!!”
這黑不溜秋的居然是個正常人?還是大舅讓他拉回去的人?
不要搞笑了好嗎?
他的接受度是有限的,剛好在正常人的水平,所以,你看一正常人能把自己混成這樣子?
這位叫什么瓷器的貨,絕對有毒!
還是劇毒!!
盛南凌嘆息了一聲:“我應(yīng)該提醒你開一輛有貨車廂的車來的。”
“大舅,平時我什么都聽你,我在你面前我就是一個工具人,但是這事觸及我底線了,你必須要為你的外甥著想。”
他無法忍受的指著溫瓷:“這貨?我跟他在一起,我覺得我會馬上變得不正常的!”
蘇嘉文堅持的說:“我不能瘋,我還有親人!”
當(dāng)初在國外認(rèn)識蘇瓷,蘇嘉文沒在,如今,蘇嘉文對溫瓷是第一印象,這沖擊力當(dāng)然夠強(qiáng)!
其實(shí)還好,因為你全面認(rèn)識了之后,沖擊力只會更強(qiáng)。
恰恰就在這個時候,有人過來指著溫瓷就破口大罵:“你們在這里談了這么久了,那這賣棺材的狗東西是你們的人吧?快點(diǎn)把他撿回去,不要讓他出來禍害人了,我奶奶每天來廟宇燒香拜佛,求了一身的功德,一出門就被這棺材嚇得功德全失,再這樣下去,我奶奶都不敢上山了,快點(diǎn)把人給帶走!”
這一席話,紛紛有人來響應(yīng)。
“我真的就奇了怪了,賣棺材賣到佛門面前,有半點(diǎn)良心沒有?還有你們這些家人是吧,把這樣的貨放出來,不管不顧的,你們也是沒良心的人!就知道干一些缺德的事情!惡心!”
溫瓷當(dāng)然是聽得懂人話的:“我在這里做生意的,也沒有擋著你們的道,不能趕人的。”
“我的天吶,看到?jīng)],這就是死皮不要臉的人!!賣了棺材這么晦氣的事,還敢正面的說出來!!你們天天從他面前路過,是怎么受得了的!”
然后指著蘇若汐等人的鼻子就開罵:“你們一個一個的光鮮靚麗,穿得挺有錢的樣,干的盡是些沒臉沒皮的事!!這禍害在你們家待不下去,你們就把他一腳踢開出來禍害其他人,怎么能這么做事?趕快的把他領(lǐng)回去,不然我們就揍人了!”
絕了,蘇若汐盛南凌被指著鼻子罵,還真的是頭一遭!
同時,根本就沒有辦法解釋這到底,他媽怎么的一回事!
而作為罪魁禍?zhǔn)祝瑴卮梢荒樜恼驹谠兀桥瓪鉀_沖的架勢,似乎要馬上拿起銼刀立馬刻出一口棺材把氣勢壓回去!
蘇嘉文再次受到了極致的沖擊,這位不明生物居然是賣棺材的?
還開在了佛門前,真我佛慈悲,沒降下一道雷把這貨劈死?
蘇嘉文無法消化這個事實(shí)的同時,大喊道:“各位大叔,大姐,我,我妹,我舅,跟這位賣棺材的沒半點(diǎn)關(guān)系!天地良心,我家也出不了這么蠢比的人!”
溫瓷用那雙秋水盈盈的眼睛看著蘇嘉文:“你是我的朋友,朋友做了什么錯事,我是可以原諒的。”
蘇嘉文:“??”
哥們,我真的不需要原諒啊!
大伙指著蘇嘉文鼻子開罵:“看到?jīng)],你們看到?jīng)]?人家口口聲聲說了你是他的朋友,現(xiàn)在居然撇清關(guān)系,喲呵,我們不是這么好騙的!”
蘇嘉文:“??”
蘇若汐放棄抵抗了:“哥,想想辦法,怎么把溫瓷撿回去安頓好,不然我們都得在這被罵一天。”
蘇嘉文:“你是怎么遇到他的?啊?為什么要想不開交這樣的朋友,我真的要哭了!”
最后在群體的怒罵下,蘇嘉文妥協(xié)了,但是沒有放棄抵抗,他保證說要換一輛車過來接走溫瓷。
天天來燒香禮佛的人,估計跟溫瓷積怨已久,必須要親眼看見溫瓷走了才肯罷休。
等一會兒,蘇嘉文換了一輛有后車廂的車來,而他自己,渾身上下穿上了防毒服。
從頭到腳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那種。
蘇嘉文把雨衣鞋子帽子遞給瓷器,讓他自己穿好,厚厚的防毒服加持下,他才敢去碰溫瓷的那些東西,幫忙搬上車。
溫瓷說:“我住的地方還有一些生活用品,你去取吧。”
蘇嘉文:“??”
溫瓷指了指自己的化身為石雕的狗,本來二哈智商不高,但是顏值是真的高,跟狼一樣漂亮,但此刻跟它的主人一樣烏漆麻黑的。
“白爺和黑爺會帶著你去,我的東西不多。”
蘇嘉文實(shí)在是無法理解,溫瓷這種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臉幼印?br />
這到底什么生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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