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總部來的高手,厄爾多斯先生,您實(shí)在是太強(qiáng)大了。”葛明連忙將酒杯遞給了厄爾多斯,溜須拍馬。
雖然這家伙也是一個有特殊能力的人,但溜須拍馬好像是刻入他骨髓的東西。
“恩。”厄爾多斯顯然根本不想理他,只是喝了那杯酒,然后看著吳蒼葉說,“你們來龍國的目的是什么?”
“我們來龍國是進(jìn)行學(xué)術(shù)交流的。”吳蒼葉有點(diǎn)郁悶,這種對話讓他想起了不久前那次被林涼月拷問的經(jīng)歷。
一種重復(fù)看一部無聊電影的枯燥感。
不過要是林涼月和厄爾多斯知道吳蒼葉根本沒有被他們催眠,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問題幾乎都是鏡像的,無非是來干什么,對于新金市的災(zāi)難有什么知道的。
吳蒼葉統(tǒng)統(tǒng)都是對答如流。
“你對那塊壁畫有什么看法?”厄爾多斯問了一個不同的問題。
“應(yīng)該就是我們研究所那塊壁畫的后續(xù)。”
“你有受到什么影響嗎?”
“我……會做夢。”吳蒼葉又給出了一個似是而非的答案。
其實(shí),他最近還真沒有做夢。
這倒是挺讓他意外的。
“做夢……”厄爾多斯低語了一句。
“厄爾多斯先生,您對那塊壁畫有興趣嗎?”葛明連忙狗腿地問了一句。
“很有興趣。”厄爾多斯看向了他,把玩著手里空了的酒杯說,“你能幫我搞到它嗎?”
“呃……”葛明一下就尷尬了,“這個,恐怕很有難度。”
“您也知道我現(xiàn)在的身份,可是得來不易……”
“那么他呢?”厄爾多斯看向了吳蒼葉。
“他?”葛明遲疑了一下,“如果利用他,拿到了壁畫,那他豈不是就沒用了?我們不是要利用他去西南嗎?”
“你以為我可以控制他那么久嗎?”厄爾多斯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葛明。
葛明有些不知道說什么,又倒了一杯酒,說:“那我們要怎么做?”
“很簡單,既然他能被邀請去西南,必然已經(jīng)通過了某些測試了,所以現(xiàn)在來說,他是一個不會被懷疑的人,不是嗎?”
“很有道理。”葛明很是敬佩地點(diǎn)頭。
“然后,只要我們配合他一下,不就什么都完成了嗎?”厄爾多斯又喝下一杯清酒,點(diǎn)了點(diǎn)頭,“雖然我不太喜歡東方的酒,但不得不說,這酒很不錯。”
“是,一會您帶幾瓶回去。”葛明馬回應(yīng),倒酒,又說,“您要主動進(jìn)攻嗎?”
“不錯,而且你現(xiàn)在是副所長,震旦研究所的布置,你應(yīng)該不會不知道吧?”
“這個嘛……”葛明沉默了一下,“本來我在震旦研究所的定位,就是不要暴露,不過既然厄爾多斯先生是總部來的人,您的要求,我都會盡量滿足的。”
“這樣的話,就很好。”厄爾多斯點(diǎn)頭。
隨后,他們兩個人就開始討論起了怎么利用吳蒼葉,布置一個方案的事情。
因為他們覺得吳蒼葉是被控制的,所以完全沒有避開他的意思。
吳蒼葉把他們的計劃聽了個全。
具體就是,厄爾多斯發(fā)動進(jìn)攻,吸引注意力,然后吳蒼葉去偷那副壁畫。
這就是吳蒼葉忽然又覺得有希望拿到那副壁畫的原因了。
現(xiàn)在唯一需要思考的就是,在拿到壁畫以后的事情了。
到時候,厄爾多斯那邊肯定會意識到吳蒼葉脫控了。
不過,因為有馬丁的存在,吳蒼葉完全可以推給馬丁。
反正,那天他離開了日式居酒屋以后,就在馬丁面前也演了一出戲。
“你進(jìn)去以后,發(fā)生了什么?”馬丁在吳蒼葉回酒店以后,果不其然,就出現(xiàn)在他的房間里。
“我……不記得了。”吳蒼葉遲疑了,說道。
這當(dāng)然都是他的表演。
吳蒼葉甚至覺得自己以后查清楚了自己的事情,可以直接進(jìn)軍影視圈,演技已經(jīng)打磨的爐火純青了。
“恩。”馬丁點(diǎn)了點(diǎn)頭,“之后我會更加關(guān)注你的,你要是有什么發(fā)現(xiàn),一定要及時跟我說。”
“沒問題。”吳蒼葉點(diǎn)頭。
心里想的,卻是怎么把馬丁在之后厄爾多斯的行動里暴露出來。
讓厄爾多斯覺得是馬丁的出現(xiàn),才使吳蒼葉脫離了控制。
時間過的很快,轉(zhuǎn)眼間就是三天過去了。
這一天,就是厄爾多斯計劃中行動的一天了。
早吳蒼葉再次動身準(zhǔn)備前往震旦考古研究所,在餐廳吃早飯的時候,他又一次遇到了厄爾多斯。
厄爾多斯沒做什么,就是對著吳蒼葉打了個響指。
然后,就走了。
其實(shí),這是厄爾多斯事先設(shè)定的開關(guān)。
打響指,就是激活吳蒼葉被控制。
吳蒼葉那天在居酒屋,早就聽到了,自然很配合的,假裝被控制了。
一行人再次前往震旦研究所。
吳蒼葉現(xiàn)在也算是熟門熟路了,所以林涼月早就不親自來接他了。
接待他們的是李正言的學(xué)生李燁,當(dāng)然不會是葛明了,今天馬要發(fā)生的事情,葛明是避開都來不及的。
這么多天了,基本也是例行公事了。
吳蒼葉他們先去了一趟算是公共討論室,還是主要講西南的情況。
而這個公共討論室,其實(shí)離那些西南古代遺物的儲藏室很近。
就在一群人正開始討論,開小會的時候。
突然,停電了。
這在震旦考古研究所是非常不正常的。
要知道,這里是有備用電源的。
所以,這就是,厄爾多斯的進(jìn)攻信號了。
整個會議室陷入了黑暗之中。
同時,震旦研究所的警報忽然響了起來。
李燁作為半個地主,馬說道:“大家不要緊張,我們先在這里等著,我先去把門鎖了,留在會議室里,很安全的。”
他說完就要去鎖門。
吳蒼葉自然不會讓他成功,他催動著心靈之蛇直接給了他一下,然后站了起來。
到他場了。
此時,儲藏室的大門應(yīng)該是開著的,那天的計劃里,就是葛明會打開儲藏室的門,然后吳蒼葉進(jìn)入,大搖大擺地將東西拿走。
到時候,沒有人會懷疑是吳蒼葉這個外人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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