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宮這個人說做就做,很快就將云酒帶進(jìn)了一間屋子。
說是屋子不如說是個爐房,洶涌的熱浪一推開門就立即沖向了面門,火|辣辣的讓人簡直無法忍受。
云酒被轟得眼睛都睜不開,只是那些熱浪卻完全不能傷害她分毫,自己如果太過如無其事,那就太反常了。
云酒眼底一簇光芒閃過,身體立即后倒,在南宮還未來得及轉(zhuǎn)過身看的瞬間,倒在地上。
那模樣,很是凄慘,很是可憐。
南宮一轉(zhuǎn)身就見云酒咬了咬牙,撐著手臂從地面爬起來,看著他的眼神多少有些怨憤。
南宮臉上升起一抹尷尬,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他不好意思的看著云酒。
“實在是我的不周到,還是第一次有其他人進(jìn)這個屋子,一時疏忽。”
云酒內(nèi)心默默無語,面上卻幽冷的搖頭。
“沒事。”說著云酒淡定站起來,從紫元戒中拿出最普通的藥膏,抹了抹。
見云酒一副忍痛的模樣,南宮嘴角勾笑,走到了屋子中間。
屋子的中間是一個巨大的火爐,不同于藥爐,煉器的火爐似乎并不太一樣,就像是一個火坑,里面胡亂的插著些許鐵器,像是處于在巖漿之中一般。
看一眼便覺得有些畏懼。
火爐依舊很旺,熊熊火苗讓整個屋子如同火燒。
云酒站在屋子中間一會兒,額間就不停的冒著汗水,像是蒸桑拿似的,很快衣服就快濕透了。
她掌中玄力集中緊緊握住,云酒的衣服就再次干爽如新。
南宮望著火爐里燃得正旺的火,嘴角含著笑意,聲音卻冷肅:“堅持得住嗎?”
云酒抬眼,清冷點頭:“自然。”
南宮忽的笑了一聲,卻沒說什么,將一邊的一根很長的棍子拿出來。
那棍子修長撥高,卻足足有手臂粗,可那純黑的顏色才真正吸引了云酒的目光。
那種黑,很沉悶,又帶著一絲光滑,看起來就像是抹上了一層蠟,但卻又冰冷堅|硬,一眼看去就能感覺到這跟棍子的硬度絕非尋常之物。
云酒的目光緊緊跟隨著南宮手中這跟棍子,在看到那棍子進(jìn)入火爐后還能完好無缺的出來,云酒的眸光忽的一頓。
“玄鐵?”云酒隨意的提了一句似的,南宮笑了笑點頭。
“眼光不錯。”
“要我?guī)湍阕鍪裁矗俊痹凭茖⒛抗鈴墓髯由弦崎_,清亮的眸子看向南宮。
南宮搖了搖頭,嘆氣道:“火候還不夠。”
云酒無語,咬牙閉眼深呼吸,再次堅強道:“那要怎么辦?”
“怎么辦?”南宮反問道,轉(zhuǎn)過身將手中的棍子遞向云酒。
云酒看了一眼,伸出手還是接了過來。
“幫我讓火更旺,我還要去做做準(zhǔn)備。”南宮將棍子扔給云酒就往前走。
“什么?”云酒一臉懵,掌握火候,她不會啊。
而且這還是煉器火爐。
就這么交給她難道不會出什么問題嗎?
南宮走得飛快,等云酒想去喊他的時候哪里還有人影,云酒咬了咬牙,硬著頭皮靠近了火爐。
火爐里燃燒的并不是高等的火種,只是較好的火精而已。
云酒黑眸輕斂,這樣的火,只要放出一點金焰就燃爆,要燃得更旺簡單得不能再簡單,但是她怎么敢這么做。
到底要怎么做呢?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