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馬“這個，在戀愛應(yīng)該還有很多其他的前置步驟才對吧？約會啊，二人旅行啊什么的。xln”

    神宮寺玉藻抬頭看看天花板，手指點著下巴，想了想才回答“好像確實是這樣。經(jīng)過不斷的約會之后，兩人一起去旅行。

    “結(jié)果訂房的溫泉旅館直到兩人到了才告訴我們不好意思我們單人房滿客了二位能不能住雙人房，于是最后水到渠成……”

    和馬“如果我們二人旅行遇到這種情況，絕對是你安排好的吧？”

    神宮寺玉藻笑了。

    和馬不等她說話，繼續(xù)說“而且店家在晚餐的時候絕對會端上來超級進(jìn)補(bǔ)的料理，什么甲魚血啊蛇肉鹿肉刺猬肉啊，絕對會這樣吧！說定吃到半路我就流鼻血了！”

    “啊啦，被識破啦。”神宮寺玉藻笑道，“那就只好打明牌啦，和我一起去旅行的話就一定會發(fā)生這種事哦。所以千萬不要拒絕哦。”

    和馬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玉藻“我相信，你真的提出這種邀請的時候，我們已經(jīng)到了友達(dá)以上戀人未滿的狀態(tài)。那種時候我肯定會答應(yīng)。”

    神宮寺玉藻“好狡猾啊，和馬。”

    “我姑且當(dāng)成贊譽(yù)來聽。”和馬壞笑道。

    “是贊譽(yù)喲。”玉藻也壞笑道，“因為我也很狡猾。”

    不等和馬開口，她忽然又說“你真的不先來驗下貨嗎？”

    和馬下意識的就看了眼她的胸肌。

    目光再回到她臉上的時候，和馬忽然發(fā)現(xiàn)她頭頂多了一雙毛茸茸的貓耳朵，而且在和馬的目光明顯被吸引過去的當(dāng)兒，這耳朵抖了抖，就像真正的貓咪那樣。

    和馬“好狡猾啊，玉藻。”

    玉藻嘿嘿嘿的笑起來。

    這種笑法，像極了美加子。

    和馬搓了搓手“那好吧，我驗下貨。我是說耳朵。”

    玉藻低下頭“請吧。”

    耳朵晃呀晃。

    和馬正要起身，忽然想起一件事“你人類的耳朵還在啊。四個耳朵了哦。”

    玉藻“是啊，現(xiàn)在不是流行四聲道嗎？”

    這年頭最新款的家庭音箱就是四聲道。

    和馬笑著起身，繞過桌子。

    道場外，走廊上，千代子雙手叉腰，瞪著阿茂“你怎么回事啊？不是說要去守著道場不讓人靠近的嗎？”

    “是啊，”阿茂雙手交叉抱在胸口，竹刀插在胸膛和手臂之間，“但是道場有兩個入口，我只有一個人。如果我在兩個入口之間巡視，必然兩邊都有空檔顧不到。

    “我覺得更好的方法是盯住現(xiàn)在家里唯一有可能去偷窺的人。”

    千代子“你！”

    她欲言又止，因為阿茂說得非常有道理，連她自己都覺得有道理。所以短暫的沉默后，她換了個說法。

    “你不想去看嗎？”

    “我不想。”阿茂秒答，“首先，我可是前不良，什么場面都見過了。

    “其次，那也沒什么好看的，真的。”

    千代子惡狠狠的瞪著阿茂“讀過書了，了不起了哈，會首先其次這樣條理分明的說明了啊？我硬要去你怎么辦？”

    話音剛落千代子就要硬闖，結(jié)果被阿茂一只手按住肩膀動彈不得。

    “你放手！”

    “不行。”

    千代子一發(fā)狠，就用出撩檔腿。

    但是阿茂紋絲不動，連防御的意思都沒有，結(jié)果千代子自己停住了。

    “你這都沒反應(yīng)？”

    “我反擊的話，你會受傷的。”阿茂說，“而且我覺得，我如果是奮力支撐最后才倒下，師父也不會過分怪罪我。”

    千代子瞪著阿茂，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一副準(zhǔn)備英勇就義的表情了。

    千代子嘆了口氣“我服了。所以在你心里，師父就比我重要對嗎？”

    “對啊。”阿茂再次秒答。

    “你至少猶豫個三秒啊！”

    “這沒什么好猶豫的吧？畢竟師父肯定不會讓我做對不起小千你的事情啊，今后我估計，師父給我的任務(wù)，大半都會和保護(hù)你有關(guān)。所以……”

    “好啦夠了！”千代子打斷阿茂的話，“你整天師父師父的，我老哥是唐三藏嗎？你這么三句不離他的。”

    “不至于，師父比唐三藏能打多了，他應(yīng)該是孫長老。”

    阿茂回答，西游記是他在從不良浪子回頭之前少有的看完的小說，三國演義和西游記在日本的影響力就是這么大。

    千代子嘆氣，說“放手，我要去洗澡。”

    “你不是洗過了嗎？”

    “在外面吹了那么久的風(fēng)等老哥回來，我再洗一遍怎么了？日本女生愛洗澡怎么了？”

    阿茂“你是靜香？”

    “對，就是靜香，怎么著？”

    日本國民漫畫哆啦a夢里源靜香無比喜歡洗澡，每次大雄用任意門之類的道具進(jìn)入她家浴室，她必然在洗澡。

    “好吧。”阿茂放開手。

    千代子氣鼓鼓的往浴室去，經(jīng)過道場大門的時候還刻意貼著走廊遠(yuǎn)離大門的一側(cè)走。

    阿茂一直跟到了餐廳。

    千代子手握衛(wèi)生間的門把手，扭頭對阿茂說“你打算在這里一直守著？”

    “是啊。”阿茂頓了頓，“對了，據(jù)我觀察，周刊方春的記者好像在道場周圍租了一個還沒拆的房子，作為據(jù)點蹲守在里面。你可別洗到一半突發(fā)奇想從窗戶出去繞院子過去哦，會上雜志封面的。”

    “謝謝提醒！”千代子氣鼓鼓的開門進(jìn)去了。

    阿茂挑了挑眉毛，微微松了口氣，然后把竹刀放在桌上，去開冰箱拿麥茶喝。

    他正喝呢，千代子忽然開門探頭問“阿茂，我要是洗一半跑出來，從屋里過去偷看你怎么辦？”

    阿茂“啊？”

    然后他就被嗆到了，本能的把茶水都噴出來，結(jié)果壺里的麥茶全涌出來，灑了他一身。

    千代子看著阿茂狼狽的樣子，哈哈大笑，心滿意足的關(guān)上了門。

    阿茂一邊找抹布清理自己弄的一片狼藉，一邊喊“你可別這樣！師父會鯊了我的！”

    “你想得美！”千代子在里面說，還笑出了聲。

    和馬回到座位上。

    “所以，你不是人？”他問。

    玉藻輕輕一抹頭上的耳朵，那毛茸茸的尖耳就化作頭發(fā)散開落下。

    她一邊整理這些頭發(fā)，一邊回答“這要看人類如何界定了。我太喜歡你給庵野桑弄的那個世界觀設(shè)定了，當(dāng)人類和機(jī)械的界線變得模糊之后，要如何定義人類。

    “其實這個問題用在我身上也非常的合適。我的外形，毫無疑問是人類，和馬你現(xiàn)在最清楚這點了。”

    和馬點頭“是。”

    “我在人類的社會里生活了許久許久，所以行事方式思考方式也全都是人類的方式了。用你創(chuàng)造的賽博朋克的世界觀來說，我的靈魂應(yīng)該也是人類吧？

    “世界上最嚴(yán)格的圖靈測試，我都可以毫無障礙的通過喲。”

    和馬舔了舔嘴唇“這就是賽博朋克的經(jīng)典內(nèi)核之一了，仿生人會夢見電子羊嗎，和人類沒有區(qū)別的ai到底算不算擁有了靈魂。”

    玉藻“所以，賽博朋克之父，你覺得我算不算人類呢？”

    和馬“在那之前，我想知道你多少歲。”

    玉藻笑道“十八歲哦。去年之前，我一直是十七歲，但是現(xiàn)在我十八歲了。我和人類最大的區(qū)別之一，已經(jīng)消失了。”

    和馬看著玉藻，腦海里迅速過了一遍她之前說過的話，于是一個大膽的想法產(chǎn)生了。

    “靈氣……我是說，神秘在消退，對嗎？”

    玉藻只是笑著看著和馬，沒有回答。

    看來這屬于不能說的部分。

    和馬正想換一個問題，玉藻忽然開口“并不是我不想告訴你，只是你擁有驅(qū)動許多人命運之線的能力，我不知道你沖進(jìn)來攪局之后，會不會又給神秘側(cè)續(xù)一口。

    “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十八歲啊，你知道這么多年我不能堂而皇之的進(jìn)去便利店買那些雜志的苦嗎？”

    “重點在這里嗎？”

    和馬精準(zhǔn)吐槽，讓玉藻笑得非常的開心。

    笑完，她忽然換了副認(rèn)真的表情，說“我啊，想和你一起變老，然后有一天，我們在已經(jīng)無法再盛開的老櫻樹下，看著孫子們玩耍，夕陽輕撫我們滿是皺紋的面容……”

    和馬“遠(yuǎn)處的天空中，新造的聯(lián)邦星艦正在緩緩升空。”

    “你等一下！咦，好像這樣也不錯哦，這樣的話我要換一個機(jī)械軀殼，再玩五百年。”

    “你五百歲了啊，老婆婆日語發(fā)音baba。”

    “十八歲哦。”

    “不是五百歲，那就是一千歲？”

    “十八歲哦。”

    和馬正想繼續(xù)加碼，但看到玉藻的表情，改主意了“十八歲呢，豆蔻年華呀。”

    玉藻“是喲，豆蔻年華。剛剛說到哪兒來著？”

    “你看，記性不行了吧老奶奶，剛剛說到聯(lián)邦星艦……你別扔書啊！”

    和馬接住玉藻扔過來的書，放回她面前。

    “砸到花花草草不就不好了。好了好了別扔了，我知道啦，我會把你當(dāng)人來對待。”和馬把剛剛接住的東西一件接一件的放到桌上。

    和馬換了個話題“所以，我們這個道場其實最強(qiáng)的是你對嗎？”

    “不對哦。在西方的大陸上，茅山道士們更是從宋代開始就在圍剿魑魅魍魎了。

    “而這個列島上神怪們的好日子多過了一些時日，但從信長公火燒比睿山的時候開始，人類就是更強(qiáng)的一方。

    “鐵炮和大筒把低級的神啊妖怪啊幾乎趕盡殺絕。明明以前只有劍豪級的強(qiáng)者才能對抗它們。

    “再后來吳的兵工廠制造的46厘米巨炮讓所有的妖怪都決定退居幕后。

    “然后嘛，b29和廣島的閃光，讓所有妖怪都決定當(dāng)個普通人，安靜的迎接神代的終末。”

    和馬安靜的聽到最后，忽然發(fā)現(xiàn)一件事“所以我們道場最強(qiáng)的果然是你吧？核彈才能讓你當(dāng)普通人！”

    “那已經(jīng)是25年前了，那時候的我，還是17歲呢。”神宮寺玉藻說，她的話語中聽不出任何的遺憾，“人類的科技進(jìn)步有多快，神秘的衰退就有多快。

    “舉個例子，從阿波羅登月開始，我就再沒見過輝夜姬了。我本來還想找她要點月宮神藥美顏來著，不過，要來估計也不會有藥效，只是普通的藥丸子。”

    和馬一臉遺憾“這樣啊，我還以為從今開始就有大腿可以抱，高枕無憂了。”

    “別想偷懶啊！你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啟明星。”

    玉藻說。

    她這話差點讓和馬ps犯了，幸好她最后說的是啟明星不是“博士”。

    和馬聳肩“我大概明白世界的大框架了。”

    “你明白就好。”玉藻看著和馬，忽然打了個噴嚏，于是她趕忙把衣領(lǐng)的紐扣給扣上了，“還是有點冷啊，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想問的嗎？”

    “我遇到了可能是這次連環(huán)殺人案的關(guān)鍵人物，海森堡了。我有點懷疑他是你的同類……同好。”

    “哦？”玉藻一副很有興趣的樣子，“你的意思是，他是神官？和尚？像我一樣的妖怪應(yīng)該已經(jīng)不多了。小妖怪的話，連生存都成問題，大概不足為懼。”

    和馬回想了一下，自己以前見過的妖怪相關(guān)的，基本都是詞條，大概那些并不是真的妖怪，而是自己的金手指利用妖怪的特性，來告訴自己那些人的靈魂具有的特質(zhì)。

    海森堡頭頂?shù)摹澳娼袒省痹~條，大概也是類似的情況。說到底，海森堡現(xiàn)在是不是玉藻的同類，還要打個問號。

    仔細(xì)斟酌之后，和馬問“你對塔羅牌有多少了解？”

    “塔羅牌？命運相關(guān)的話題？”玉藻的理解速度，快得有些可怕，“還是說，這次的對手，可能具有能引導(dǎo)命運的特征？”

    和馬“引導(dǎo)命運的特征？你之前也說過，我和北川的命運交織在一起，難道……”

    玉藻搖頭“我并不能預(yù)知未來，所有的人都不能。因為命運也好，未來也好，它都在不斷的變化中。”

    和馬安靜的聽她講。

    “但是，每個人能引發(fā)命運和未來的變化的量不一樣，有的人折騰到最后，只能無奈的發(fā)現(xiàn)……”

    和馬“平凡是唯一的答案？”

    “對。對于這些人來說，命運是注定的。但是另一些人，他們有某種內(nèi)在的動力，我更喜歡用蘇聯(lián)陣營的說法，叫主觀能動性。

    “這些人可以改變自己的命運，甚至改變別人的命運。以前，神秘力量強(qiáng)大的時候，我們可以通過觀星找到這些命運之子，但是最近越來越難找了。

    “我比較好運，這些年我一直在扮演神宮寺家的大小姐，演完大姐演二姐，不斷的換學(xué)校，三年之后又三年……”

    和馬聽到這里，好不容易才安耐住內(nèi)心強(qiáng)烈的吐槽**。

    無間道流傳太廣了，臺詞都快刻在和馬na里了。

    神宮寺玉藻熱誠的看著和馬“然后我遇到了你，你改變了自己那暗淡的命運，改變了你妹妹暗淡的命運，可以預(yù)見你會改變更多人的命運，我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見過如此明亮的命星了。”

    “所以你來到了我身邊。”

    “所以我來到了你身邊。”神宮寺玉藻直截了當(dāng)?shù)幕貞?yīng)道。

    和馬“明白了。但是跑題了，對這個音樂之神事件只怕沒什么益處。我換個問法吧。你覺得，就現(xiàn)在你知道的內(nèi)容，這個藍(lán)色藥丸，有神秘側(cè)參合進(jìn)去的幾率多大？”

    玉藻微微歪頭“不好說，因為現(xiàn)在心理學(xué)蓬勃發(fā)展，正在取代神秘側(cè)的事物，而且界線非常模糊。

    “這藍(lán)色藥丸，完全可能就是染了色的魚肝油，只是通過暗示達(dá)到了引導(dǎo)突破的效果。”

    和馬接口道“圍攻我們的人的狂熱，也完全可能只是煽動的效果，是一種刻奇，對嗎？”

    “對。”玉藻點頭，“最近我在某些大人物的會議上端茶送水時，聽過一些有趣的說法。kgb在參考神秘側(cè)，主動推進(jìn)心理學(xué)的進(jìn)展，他們已經(jīng)利用這種辦法，制造出了超級戰(zhàn)士。”

    和馬第一時間想起美國漫畫里的“冬兵”，但是說實話，和馬一直不覺得冬兵哪里像是超級戰(zhàn)士了，拿個4到處掃的人能超級到哪里去？

    和馬不知道這個時代美國的漫畫里是不是已經(jīng)有冬兵登場，于是他吐槽另一個點“你真的只是去端茶送水嗎？”

    “真的喲。”玉藻微微一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過神宮寺家早就散播了我們家的女兒最后要獻(xiàn)給神明的說法，所以不會有人來提親，也不會發(fā)生那些你想象中的事情拉，畢竟是過了20歲就會消失的可憐女孩子。”

    和馬“但實際上，來來回回都是你？”

    “對，全都是我。”玉藻一邊說一邊笑起來。

    和馬向后，倒在道場的木地板上，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

    “到頭來還是沒有什么頭緒啊。”

    “也不算完全沒頭緒拉，至少確定了背后有個精通心理學(xué)的煽動者甚至一群煽動者，”玉藻說，“有神秘側(cè)的人參與進(jìn)來的可能性也不小。對了，如果……我是說如果！”

    和馬支起上半身，半躺著看著玉藻，等她繼續(xù)說。

    “如果你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陌生的地方，而且好像沒辦法從這里離開，”玉藻一臉認(rèn)真的表情，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和馬，“那你記得唱我給你唱過的通行歌。唱這歌不一定能走出來，但這會讓我找到你。”

    和馬“果然神秘側(cè)還是有力量的嘛。”

    “都市傳說程度啦。”玉藻擺了擺手。

    和馬“要不，你再教我?guī)资址ㄐg(shù)？”

    “你的劍，比最強(qiáng)的法術(shù)還要強(qiáng)哦。”玉藻說，“命運之子并不需要用那些花里胡哨的東西。如果你都解決不了問題，那我也沒什么辦法。我只能替你收拾殘局。”

    和馬一臉將信將疑的表情，他一下子想起很多事情，比如在大阪的時候，事件結(jié)束之后玉藻追一只貓追到了太平間，現(xiàn)在結(jié)合她的話……

    和馬正要問個清楚，玉藻站起來，來到和馬身旁，然后和他平行著躺下。

    她測過身，彎起一邊手臂墊在腦袋下面。

    隨著側(cè)身的動作，她身體的曲線隨著重力改變了形態(tài)，自然的凸顯出來。

    “還想再確認(rèn)一下嗎？”她柔聲問。

    和馬“確認(rèn)一次就行啦。說正事呢！”

    “是心有余力不足吧？”

    和馬“這次的事情，我感覺沒那么簡單，我感覺相當(dāng)長一段時間，我還有警方都找不到海森堡了……你笑什么？”

    “沒。說正事啦，別看我。”

    “好吧，正事。我現(xiàn)在擔(dān)心的是會不會繼續(xù)有人擴(kuò)散這種藍(lán)色藥丸，然后導(dǎo)致越來越多的受害者出現(xiàn)。”

    其實沒有連續(xù)在冰箱里找到被害者的話，和馬都不想管了，畢竟只是某個樂隊粉絲狂熱一點其實沒啥，就當(dāng)日本出了個本土貓王不就完了。

    但有人死了，性質(zhì)就完全不一樣了。

    玉藻開口道“我覺得，這次他們這次搞這么大，肯定失去了urb這個經(jīng)營了許久的棋子了。即使失掉棋子，也要阻止你闖urb的練歌房，說明你的突擊已經(jīng)打到他們痛處了。

    “接下來就看天亮之后，警方拿到搜查令能不能搜出東西了。就算搜查撲了空，我認(rèn)為和馬你也已經(jīng)給了敵人重創(chuàng)，至少打亂了他們的部署。你完全可以自滿。”

    和馬“你說得也對啦，但是之后該怎么行動，我完全沒頭緒。有了這次的經(jīng)驗，對方應(yīng)該會有所戒備了。現(xiàn)在想想我真蠢，居然跟北川沙緒里就這么大搖大擺的往對方練歌房走。

    “我應(yīng)該問到地址就潛行過去或者走房頂過去。”

    “我倒是覺得，這不是壞事。能和北川沙緒里加深關(guān)系非常好，我占卜過她，她的命星有點暗淡，可能不久的將來就會熄滅。我覺得，如果你什么都沒能做到，將來一定會追悔莫及。”

    和馬嚴(yán)肅的看著玉藻“此話當(dāng)真？命星暗淡？”

    “記住，我說的只是可能性。也許她會碰到別的能改變命運的命運之子，也有可能她自己忽然覺醒了勇氣。

    “畢竟，人類的贊歌，就是勇氣的贊歌啊。”

    和馬咋舌，尋思了幾秒后問“我寫一首，那種超級贊的歌，能改變她的命運嗎？”

    “大概不行。”玉藻微微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離和馬更近了，“改變命運，可不是簡單的事情，想想你之前經(jīng)歷過的一切。”

    和馬閉上眼睛，回想了一下一年前那個雨夜，自己背著21把竹刀，向命運發(fā)起挑戰(zhàn)。

    再想想阿茂的人生發(fā)生最重要的轉(zhuǎn)折的那個晚上，自己和阿茂，還有阿茂的父親經(jīng)歷過的一切。

    果然，不管是改變自己的命運，還是改變別人的命運，都絕非易事。

    “安心吧。”玉藻的聲音鉆進(jìn)和馬的耳廓，“你們的命運糾纏在一起，將來一定有讓你介入的時機(jī)的。在那之前，只需靜心準(zhǔn)備。”

    和馬睜開眼睛，正好看見玉藻從自己身邊站起來。

    “你怎么跑了？”和馬問。

    “要說的話都說完了吧，我要看書了。我好在意下面的情節(jié)。”

    和馬“你……我還不如書本吸引你？”

    玉藻揮揮手“乖，去洗澡，一身汗臭。”

    和馬聞了聞自己，說“不光汗臭，還有機(jī)油味呢。行吧，我去洗澡。”

    他站起來，直接出了道場到了走廊上。

    順著走廊往廚房看，剛好看到千代子正站在冰箱前以豪邁的姿勢喝麥茶。

    “嗯？老哥你完事了？”

    “你這話說得，我們只是在聊正事。”

    “誒？真的嗎？”

    和馬不理妹妹的話，直接問正在衛(wèi)生間刷牙洗臉的阿茂“水是熱的嗎？我要洗澡。”

    “沒問題，我剛燒的水，只有小千泡過。”阿茂說，“我馬上搞定。”

    說完他飛快的做完剩下的步驟，拿著自己的洗漱用具就出了衛(wèi)生間。

    和馬一邊脫外套，一邊向衛(wèi)生間走去。

    今晚可算是累壞了，剩下的事情明天再說。

    畢竟，明天又是一個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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