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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東京教劍道 133 沒有完美的犯罪

作者/范馬加藤惠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兩個小時后,和馬進(jìn)入搜查一課的辦公室的時候,吸引了不少目光。

    搜查一課科長竹松治夫站起來攔住他:“喂,機(jī)動隊的人跑到搜查一課來干嘛了?你不會真以為自己是明日之星,可以在警視廳暢通無阻了吧?”

    和馬:“我來找本田遙賀巡查部長,請問他在這里嗎?”

    他在交通科那邊沒看到紙質(zhì)檔案,因為查詢?nèi)蝿?wù)已經(jīng)完全交到電子檔案部門這邊來了,看紙質(zhì)檔案要額外批準(zhǔn)。

    至于現(xiàn)在的電子檔案系統(tǒng)太菜根本沒辦法存照片這種事,制定新規(guī)章的人壓根就沒想到。

    要拿看紙質(zhì)檔案的批文太麻煩了,和馬干脆直接跑到警視廳這邊來找本人。

    竹松皺眉道:“你有什么事啊?我們搜查一課很忙的,沒有正事就別來找我們的人。”

    他說這話的時候,和馬聽見有人在小聲說:“我是本田,桐生和馬剛剛到了一課的辦公室找我,怎么辦?”

    和馬循聲望去,正好和一個拿著電話聽筒的刑警對上目光。

    估計他征用內(nèi)線電話和上一級的人通話呢。

    對上目光的剎那,本田遙賀明顯畏懼了,眼睛轉(zhuǎn)向別處。

    和馬繞開擋路的竹松三步?jīng)_到本田遙賀面前,冷不防的奪過電話,正好聽見電話那邊的人說:“別慌,他不可能有硬性的證據(jù)。”

    和馬:“什么證據(jù)啊,說不定我有呢,你說說看嘛。”

    另一邊停頓了足足一秒鐘。

    這一秒鐘里,竹松在怒吼:“喂!你無法無天了!不要以為你現(xiàn)在功勞在身,就可以為所欲為!想在警視廳橫著走,先當(dāng)上警視總監(jiān)再說!”

    正好這時候電話那邊掛了,于是和馬把聽筒往桌上一拍,雙手叉腰看著竹松:“我無法無天?你問問你的部下,他剛剛在怕什么,電話那邊的大人物,說的又是什么證據(jù)。”

    竹松開口正要說什么,看了眼本田遙賀的表情,狐疑的停了下來。

    竹松:“你在慫什么?媽的,不會你真有問題吧?”

    和馬也很意外,他本來以為竹松和對方是一伙的,現(xiàn)在看來好像不是一個派系。

    于是和馬開口道:“剛剛我聽到電話那邊的人的聲音了,雖然在我開口之后他就把電話掛上了,但在我開口之前,他在安撫遙賀桑呢,說我肯定沒有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

    和馬頓了頓,醞釀了一下,看了竹松一眼才說道:“我沒聽錯的話,那邊應(yīng)該是加藤警視長身邊的紅人向川警視。”

    竹松明顯撇了撇嘴。

    加藤曾經(jīng)是刑事部部長,搜查一課的科長相當(dāng)于刑事部長的心腹一樣的存在。

    不過看起來現(xiàn)任搜查一課科長竹松和前刑事部長加藤的關(guān)系不太好啊。

    竹松盯著本田遙賀:“我早說了,我們這些跑現(xiàn)場的,少跟警務(wù)部那些坐辦公室的人混在一起。人家都是喝墨水長大的,和我們這些干力氣活的不是一路人。說吧,什么證據(jù)?”

    本田遙賀一臉窘迫。

    和馬:“遙賀桑”

    他故意叫得很肉麻。

    遙賀這個名字,讀音和作為女性名字的遙幾乎一樣,日本人聽到這個讀音第一反應(yīng)是“這是個女人”。

    放在中文里,大概等等同于一個男人的名字叫貝貝。

    男人可不可以叫貝貝當(dāng)然可以,但一般人聽到貝貝這個名字第一反應(yīng)是這是個女娃。

    本田遙賀開口道:“我沒有干違法的事情,只是”

    就在這個剎那,向川警視沖進(jìn)搜查一課的辦公室,大聲說:“本田!昨天晚上你這家伙,說好了的,結(jié)果喝了躺了,還是我墊的你那份錢呢!”

    和馬對向川咧嘴一笑:“向川警視,你的辦公室在三樓吧?這么短的時間爬這么多樓,累得夠嗆吧?”

    向川警視:“你在說什么啊?我只是快下班了順路過來而已啊。你怎么在搜查一課的辦公室里?機(jī)動隊從今天并入搜查一課了?沒聽說啊。”

    和馬:“何必呢?你這次失策了啊,直接讓本田巡查部長承認(rèn)昨天晚上在附近不就好了?理由嘛,隨便編一個嘛,比如那附近有不少小酒館,你就說在那附近喝酒。”

    向川警視一臉迷惘:“你在說什么啊?昨天晚上本田一直和我在一起。”

    和馬:“真的嗎?”

    “沒錯,居酒屋的媽媽桑可以作證。”

    和馬:“只有媽媽桑能作證嗎?”

    “那是一個只做熟客生意的小居酒屋,昨天晚上只有我們兩個和媽媽桑。”

    “怕不是那個媽媽桑,是你的老相好吧?”

    和馬陰陽怪氣的說。

    向川笑了笑,大方承認(rèn)了:“是啊,確實是我的老相好,還是以前的大學(xué)同學(xué)。她一直夢想有個自己的居酒屋,我就幫她開了。怎么,不行嗎?如果這是刑事案件的不在場證明,那這當(dāng)然不行,但是本田遙賀巡查部長有涉及任何刑事案件嗎?”

    和馬:“當(dāng)然沒有,只是昨晚他出現(xiàn)在了奇怪的地方,所以來問一問罷了。”

    “他在和我喝酒,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別處呢?”向川反問道。

    竹松插進(jìn)兩人之間:“桐生警部補(bǔ)你到底在哪里看到向川巡查部長了?”

    和馬:“大柴美惠子死亡的現(xiàn)場。”

    竹松皺著眉頭:“大柴美惠子又是誰?最近有大案的當(dāng)事人叫這個名字嗎?”

    “不,不是大案,是我的劍道學(xué)生日南里菜的綁架案的證人。順帶一提,這個綁架案的連帶被告人,就是向川警視的好朋友高田警部。”

    竹松“哦”了一聲:“所以,昨天高田警部的案子的證人死了,然后本田在場,對吧?”

    向川:“他在和我喝酒。”

    竹松盯著向川看了幾秒,然后問和馬:“這個大柴美惠子,是他殺嗎?”

    和馬抿著嘴,瞪著向川看了幾秒,才回答道:“不是,應(yīng)該會以自殺定性。”

    竹松:“這樣啊,那看來本田的確是在跟向川桑喝酒呢。”

    和馬打斷竹松的話:“不對吧?他不惜做偽證,也要證明本田遙賀不在現(xiàn)場,我合理的懷疑這涉及到重大的犯罪行為!”

    竹松對和馬搖了搖頭:“在日本,警察機(jī)構(gòu)不是這樣運轉(zhuǎn)的。我要是你,就趕回大柴美惠子死亡現(xiàn)場,掘地三尺找到這是他殺的證據(jù),你拿著證據(jù)過來,我們所有人都會幫你證明向川桑做了偽證。”

    向川對和馬露出勝利者的笑容。

    很顯然,他很確定和馬根本找不到他殺的證據(jù)。

    和馬哼了一聲,轉(zhuǎn)身要走,這時候向川開口道:“我非常相信,桐生警部補(bǔ)應(yīng)該是現(xiàn)在全警視廳破案能力最強(qiáng)的刑警了盡管你不是刑事部的,如果你都找不到他殺的證據(jù),那大柴美惠子小姐,應(yīng)該真的是自殺。”

    和馬白了他一眼,扭頭就走。

    一直隱身狀態(tài)的麻野趕忙跟上和馬的腳步。

    出了搜查一課的辦公室,麻野問:“怎么辦?繼續(xù)去現(xiàn)場找證據(jù)?”

    “找不到證據(jù)的。”

    “怎么可能找不到呢?只要是真的他殺,就一定會有證據(jù)。我和你一起找,我現(xiàn)場勘察課可是呢!”

    和馬猛的停下,結(jié)果麻野撞到他背上:“哎喲!”

    和馬沒理會麻野的哀號,一字一頓的說:“在現(xiàn)場浪費一萬年也找不到證據(jù)的,因為這就不是通過常規(guī)手段來實施的犯罪。”

    麻野愣住了:“誒?什么意思?這是高智商犯罪?只要是犯罪就一定會留下證據(jù)啊。”

    和馬搖搖頭,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等一下,你解釋一下啊!”

    麻野一邊喊,一邊追上來,還伸手抓住和馬的衣服:“別走!說清楚啊!”

    和馬沒辦法,回頭看著麻野,思考了一下子,然后鄭重其事的對麻野說:“如果有人,有辦法通過心理學(xué)知識,讓人跳樓呢?”

    “那很顯然是教唆罪,這可以定罪了,量刑還挺重。”

    和馬愣住了,他是東**學(xué)院畢業(yè)的,所以立刻也反應(yīng)過來這確實是教唆罪,但問題不在這里。

    于是他重新組織語言:“如果,這種教唆,沒有任何外在的表現(xiàn)呢?”

    麻野皺眉:“沒有任何外在表現(xiàn)的教唆,那不就跟超能力一樣了嗎?這么扯淡的說法,真捅到法庭上去,會被法官認(rèn)為是在藐視法庭的。”

    和馬:“這就是問題所在。”

    然后和馬沉默了,和麻野大眼瞪小眼。

    終于,麻野開口道:“等一下等一下!真的有這種沒有任何外在表現(xiàn)的教唆辦法嗎?用這種辦法,把人弄死了?那這個犯人,不就想殺誰就殺誰了嗎?那他怎么不殺個日本首相開心一下?”

    和馬眨巴眨巴眼:“怎么,你對現(xiàn)在的首相很不滿嗎?”

    “不不,我的意思是,他有這種能力,那一定會大開殺戒的啊。”

    和馬:“我不知道。總之現(xiàn)在就有這么個人,能沒有任何外部痕跡的教唆別人自殺,警察大學(xué)的高材生,我問你,這種犯人怎么抓?”

    麻野雙手抱胸,單手托著下巴:“這就只能抓到他本人,然后讓他自白了。”

    和馬:“在沒有任何外部證據(jù)的情況下讓他坦白自己的罪行?明明他只要什么都不說就一定會無罪釋放的?”

    “額感化犯人的例子也不是沒有”

    和馬搖搖頭,甩開麻野抓著自己衣服的手,繼續(xù)往外走。

    就在這時候,他看見前方,高田警部走下電梯。

    他驚訝的停下腳步。

    高田警部也看到了和馬,于是一臉勝利者的笑容向著和馬走來。

    “沒想到吧,我這么快就出來了。”他得意洋洋的對和馬說,“沒有證人了,所以檢察官好像今天上午就決定不起訴我了呢,中午就給我辦理了出獄的手續(xù)。”

    和馬冷聲道:“別得意得太早,日南已經(jīng)決定了要用民事途徑起訴你了!”

    “是嗎,那我就等著了。”高田警部笑嘻嘻的說,“不過啊,就算你們找到了辦法突破那些法律豺狼的詭辯防線,這種民事訴訟很容易就會拖上好幾年的啦。搞不好,在判決出來之前,我先征服了日南小姐的心呢。”

    和馬死死的盯著高田。

    高田哈哈大笑:“太棒了!你現(xiàn)在的表情真是太棒了!你這個表情,仿佛我是什么十惡不赦的大魔王一樣!”

    和馬:“十惡不赦,你還夠不上。”

    “也是,比起你斬落刀下的那些惡棍,我確實還差了不少。”高田說著整個臉懟到和馬跟前,幾乎鼻子碰鼻子了,“但是你治不了我,你明知道我在干壞事,但就是奈何不得我!”

    “高田!”向川的聲音從和馬身后傳來,“別說不該說的。”

    “哎喲喲,我的我的,萬一剛剛被錄音了,可就完蛋啦,會成為櫻田門的都市傳說呢。”高田笑嘻嘻的說。

    這擺明了就在說:你錄音也沒用,我就這么公開說了,怎么滴?

    不等和馬反映,向川從和馬身后繞上來,對著高田的臉就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力度之大,讓和馬一瞬間以為高田要像陀螺一般轉(zhuǎn)起來。

    高田也被打蒙了,怔怔的看著向川:“你”

    “我已經(jīng)厭倦了給你收拾殘局。今后給我老實點。”說完,向川看了眼和馬,嘴角微微上揚,但他什么都沒說,徑直上電梯走了。

    高田摸著發(fā)泡一樣腫起來的臉頰,惡狠狠的瞪了和馬一眼,在電梯門合攏之前跳上電梯走了。

    周圍的警察都看著和馬,竊竊私語著。

    麻野上前一步:“我現(xiàn)在支持你的看法,這幫人絕對有問題。我們?nèi)ガF(xiàn)場找證據(jù)吧!一定能找到證據(jù)的!這個世界上沒有完美犯罪!”

    和馬:“我累了,先回家了。”

    “誒?”麻野愣住了,“明天現(xiàn)場很多痕跡就看不到了,勘察現(xiàn)場越早越好啊!”

    和馬揮揮手,沒有回答,一頭走進(jìn)剛剛抵達(dá)的另一臺電梯。

    麻野沒有跟上,而是站在原地看著一臉心事重重表情的和馬。

    電梯門緩緩合攏。

    麻野咬了咬牙,轉(zhuǎn)身一邊大步流星的走,一邊嘟囔:“哼,你不去現(xiàn)場,我去。我就不信了,肯定有什么被你忽視的證據(j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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