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三章龍雀蘇醒
原本“甜在心早餐店”除了早上賣早餐外,中午還會做一些快餐。
不過唐沐陽并沒有按照這個模式去做。
他之所以開這家早餐店,目的就是近距離接觸秦瑤。
而據(jù)他所知,秦瑤中午一般都是在學(xué)校食堂用餐,所以也就沒有營業(yè)的必要了。
總不能真讓幾位宗師級的人物,去認(rèn)真的經(jīng)營一家飯店吧?
早餐店后面有一個小隔間,也就幾平米大小,能供一個人休息所用,想要在里面睡覺就有些狹窄了。
不過好在幾人都修為精深,睡覺的時間幾乎很少,大部分時間都用來打坐、修煉,所以他也沒急著去找住的地方。
唐沐陽坐在隔間里,手中捏著那枚飛劍,不禁皺起眉頭。
他的御劍之術(shù)進(jìn)展太慢了,現(xiàn)在還無法操控起這柄飛劍,等達(dá)到能戰(zhàn)斗的程度,得猴年馬月?
那鐵片里的神秘女子,只傳授了他修煉神識的功法,并未傳授御劍之術(shù)。
據(jù)說這御劍之術(shù),需要血祭飛劍,使其與主人之間產(chǎn)生媒介,才能達(dá)到如臂使指的地步。
問題是要怎么血祭?
難道將血滴到上面就可以了?
那也不對啊!
他之前也用這病飛劍殺過人,如果見血就能祭練,那豈不是早就被祭練了?
難道是需要精血?
唐沐陽遲疑了一下,要不要嘗試一下?
如果成功,自己無疑是多了一項大殺器。
想象一下,在與其他武者戰(zhàn)斗中,突然悄無聲息的飛出一柄飛劍……
可是萬一失敗,恐怕會遭到極大的反噬,得不償失!
不過很快,他便下定了決心。
此次燕京之行可謂是危機(jī)重重。
薛萬年算是間接死在他手里,鬼風(fēng)寒也因此身受重傷。
兩人背后的組織,絕不會善罷甘休。
就算自己不主動去尋找,他們也一定會找上自己。
除此之外,還有梁家,梁柏成也算是間接死在他手上。
現(xiàn)在梁家應(yīng)該還不知道自己來了燕京,一旦知道,恐怕也會來找麻煩。
想到這里,唐沐陽沒再猶豫,一咬牙,開始運(yùn)行全身精氣。
一股磅礴的血精之氣,開始沸騰起來。
正在大廳探討修為的賀君堂等人,感受到這股強(qiáng)大的波動,第一時間沖了進(jìn)來。
等看到唐沐陽的情形,都紛紛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他……他在做什么?”聞人薰月感受到對方身上濃郁的血精之氣,急忙回頭看向師父。
“他想要血祭那柄飛劍。”杜文秀雖然實(shí)力是這里面最弱的,但是見識卻是最廣的。
“血祭?”賀君堂不敢置信的驚呼起來,這個詞他也只是聽說過,還從來沒親眼見識過。
如今武道界最常見的法器,只需要簡單的祭練一番,就可以了——目的只是為了更好的發(fā)揮這些法器的功用。
但是血祭之法,還真是見所未見。
杜文秀眉頭微皺,“據(jù)說血祭之后,主人會跟法寶融為一體,一旦法寶受損,主人也會遭受重創(chuàng)。不過優(yōu)點(diǎn)也很明顯,這就仿佛多了一條手臂,并且威力巨大,讓人防不勝防。”
賀君堂不禁咋舌,“改天我也找一件法寶血祭一下試試。”
杜文秀輕笑一聲,“普通法器根本無法血祭,必須是擁有靈媒的法寶才可以。
先不說這種法寶本就可遇不可求,就算你找到了,想要將其成功血祭,也是需要承擔(dān)巨大的風(fēng)險的。”
聞人薰月聞言,神色不禁一緊,“師父是說,血祭的過程會非常兇險?”
杜文秀點(diǎn)了點(diǎn)頭,“血祭之法,需要全身精、氣、神融合而成一滴精血,觸發(fā)飛劍之中的靈媒,稍有不慎,就可能遭到反噬。”
聞人薰月繼續(xù)追問,“會有什么后果?”
杜文秀面色一沉,“輕則重傷不愈,重則魂飛魄散。”
這下聞人薰月和賀君堂都臉色劇變,這代價未免也太大了吧?
杜文秀嘆了口氣,“他之前就詢問過我關(guān)于血祭方面的事,我就是擔(dān)心他莽撞行事,所以沒有詳細(xì)告知,沒想到他還是做了。”
聞人薰月目光緊緊的盯著唐沐陽,“我知道,他是為了她才變得這么莽撞的。”
另外兩人愣了一下,頓時明白這個“她”指的是誰。
如今敵人身在暗處,不知道何時會動手。
唐沐陽定然是感受到了這種危機(jī)感,所以才想要盡快提升實(shí)力,以保證秦瑤不受到傷害。
賀君堂不禁感慨,“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人發(fā)瘋犯傻啊。”
聞人薰月瞪了他一眼,沒再理會,急忙看向唐沐陽。
此時,唐沐陽已經(jīng)進(jìn)行到最關(guān)鍵的一步,全身一片潮紅,紅得就仿佛血液要從毛孔里滲出來一般。
“呼!”
突然,他血?dú)饷偷匾粷q,將在場幾人向后推開數(shù)米。
緊接著,洶涌的血?dú)庥置偷匾豢s。
唐沐陽身體的血紅,就仿佛退潮一般,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朝心臟部位涌去。
最終,一滴艷紅色血液,從口中飛出,漂浮在空中。
這滴血液不同于其他血液,紅得有些刺目,隱隱之中還帶著淡淡的金黃。
賀君堂不禁訝然失色,“這就是精血?”
雖然武者都知道怎么凝練精血,但是誰會沒事去煉這個。
凝練一滴精血,需要耗費(fèi)巨量的精氣神,也就唐沐陽這種拿丹藥當(dāng)糖果吃的土豪,才能消耗得起。
杜文秀和聞人薰月沒有搭理他,繼續(xù)死死盯著唐沐陽。
就在此時,那柄飛劍緩緩升空。
精血隨之滴在飛劍劍刃之上,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空氣一下子變得極為安靜,連一絲真氣流動都沒有。
突然,“錚”地一聲金屬的錚鳴。
三人耳膜頓時刺痛無比。
就連坐在大廳里吃糖的鐵柱,都痛苦的捂起了耳朵。
此時,那柄漂浮于空中的飛劍變成了血紅色,濃郁的殺氣浩浩蕩蕩奔涌而出。
……
與此同時,在某一處未知之地。
一位白發(fā)白須白袍的老者,突然從打坐中睜開了雙目。
兩道精光猶如實(shí)質(zhì)一般射出,遠(yuǎn)處的山石頓時化為了齏粉!
“龍雀蘇醒?”老者喃喃自語一聲。
隨后又抬頭望了一眼無盡虛空,最終又閉上了眼睛。
……
杜文秀等到那柄飛劍上的殺氣逐漸平息下去,這才緩緩松了口氣,“好了,最危險的階段已經(jīng)過去,大家也別在這圍著了。”
說完,便率先返回了大堂。
聞人薰月深深看了一眼唐沐陽,也沒再說話。
賀君堂望著那柄殺氣內(nèi)斂的飛劍,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這小子以前就夠變態(tài)了,這下子就更惹不起了,自己以后得小心為妙。
他可不想成為唐沐陽飛劍之下第一個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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