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風,你可得注意點,我看那個王剛好像對青子有好感,他的年紀雖然稍微大了點,不過據(jù)說一直單身,剛才我們看見他倆的時候,他的那個眼神曖昧極了,對青子的關(guān)心程度也不尋常,我懷疑他在追求青子呢。”劉楓雪說道。
“這個嘛,很正常!”美子倒是顯得很高興,她想如果青子愛上了別人,自己最大的競爭對手就沒有了。
至于那個李春晨,跟魏風根本就不可能,一切都只是為了救命而已,現(xiàn)在她好了,也消失了,完全可以不用考慮。
“呵呵。”魏風笑了笑沒說什么,其實他早就看出來王剛喜歡青子,但青子對他沒那種意思,他也就是剃頭挑子一頭熱罷了。
“我想我們應(yīng)該成人之美,撮合他們,畢竟你們的局長大人也是一位高管,跟我們的青子非常匹配,如果他們能夠結(jié)合,其實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大家說我說的對不對呀?”
美子的話立即引起了所有人的共鳴,大家一致認為她說的很對。
對的不能再對了。
“別瞎起哄了,這些事情要看青子自己的意思,我覺得跟你們沒什么關(guān)系,而且八字還沒一撇,根本也不是個事兒,追她的人多了去了,也沒看她對誰動過心。”魏風心里覺得有些不開心了。
“那可不一定,這次可是個高官,而且長得也不錯,人品氣度都是上品,我看咱們的青子姐姐好像已經(jīng)動心了喲。”安茜端著一杯紅酒,酸溜溜的說道。
“我怎么覺得你和王剛更匹配呢,你看他這么好,要不你去追一下,趁著我現(xiàn)在沒被抓起來,還能給你說兩句好話,你可得好好地抓住這次機遇呀!”
魏風揶揄了安茜一句,氣的安茜差點把酒杯扔過來。
“你都多長時間沒去公司了,一大堆事情等著你去處理,我看你是不是不想經(jīng)營下去了,每天除了泡妞就是泡妞,無聊!”安茜反唇相譏。
“是啊,明天應(yīng)該去公司看看了。”
第二天青子跟魏風一起去公司,路上的時候,小臉老是紅紅的,似乎不好意思跟魏風講話一樣。
其實魏風并沒覺得有什么,可是只要拿眼睛一看她,她立即就會轉(zhuǎn)過臉去躲開魏風的視線,反而讓魏風感覺到有什么了。
“你到底怎么啦?”魏風問道。
“沒,沒什么呀。我挺好的呀!”青子緊張兮兮的說道。
魏風搖了搖頭,沒說什么。
過了一會兒青子自己忍不住了,不高興的說道。
“你是不是覺得我昨天晚上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兒了,有話就明說嘛,干嘛疑神疑鬼的,多不好啊,你以前可不這樣?”
“啊!”魏風這才明白過來,他實在并沒有往那方面想一點,于是失笑著說道,“我哪有那么想,我又沒擋著你談戀愛?”
“你說什么?”青子的臉頓時黑了。
從這一刻開始再也沒有跟魏風講過一句話,好像真的惱了
他一樣。
到了公司里面,魏風召集了一次高層會議,了解了一下公司的運轉(zhuǎn)情況,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他不在的這段時間里面,青子把公司管理的井井有條,沒什么可以操心的地方。
地鐵四號線工程也在正常的施工之中。
煉鋼廠那邊陸锃平看著也沒什么問題。
就是制藥廠那邊現(xiàn)在基本上處于停產(chǎn)的狀態(tài),因為羅布泊的事情鬧起來之后。
多少還是走漏了一點風聲,雖說官方絕對否認,但小道上還是傳出消息說東皇制藥廠制造的藥物,可以讓人變成喪尸,不能吃。
是誰把消息透露出去的魏風心里也門清,除了楊天傲他們那一伙人還能有誰?
這也難怪,自從莫根財團和葉家財團事件之后,東皇集團已經(jīng)躍居成為中國最有實力的企業(yè),緊隨其后的就是楊氏集團。
所以楊天傲現(xiàn)在更加成為了魏風的死敵。
“制藥廠的投資將近五百億,總不能就這么荒廢著,在以前那可是東皇集團的命脈,我們東皇集團開始就是靠著制藥廠起家的,現(xiàn)在難道要放棄這一塊嘛。”
“而且這種消息不僅僅損害了制藥廠的名聲,對整個集團的名譽也有影響。”原先制藥廠的廠長叫孫銘,是陳達明的一個老部下,年紀五十多歲了。
他十分不忍心看到老董事長建立起來的制藥廠就這樣毀了。
可是魏風對制藥廠這方面的事情根本一竅不通,他甚至都不知道東皇制藥廠除了生產(chǎn)和研究抗癌藥物之外,還生產(chǎn)什么,于是就大概的向?qū)O銘問了一下。
孫銘說道,“制藥廠以前生產(chǎn)的藥物很多,包括各種抗生素和保健藥品,甚至一些醫(yī)療器材,在國際上甚至都有一定的知名度,在董事長就任以來,也一直都在運轉(zhuǎn),就是這兩個月傳出了這樣的消息之后,就沒有銷路了。”
“那你們說應(yīng)該怎么辦呢?”
陸伊伊說道,“我覺得現(xiàn)在最主要的就是要辟謠,反正他們也拿不出任何證據(jù)來,一切都是小道消息,咱們可以召開記者招待會澄清這件事情。”
孫銘說道,“即便是澄清了用處也不是很大,影響已經(jīng)出去了,再想收回來非常困難,所以,我想我們目前最主要的是要開發(fā)一種新藥,最好是聘請一些國外的專家過來,針對某種疑難雜癥展開研究。”
“這好像難度很大。”魏風甚至覺得不可思議,因為這屬于科學界的事情,不是隨便就能夠研究出來的,但他忽然想到了一個人,喬木!
“那這件事情就先說到這里吧,孫叔既然有這樣的想法可以著手去準備一下,資金方面不成問題,那么,散會吧。”
魏風看到李莎從外面他們推開了一條縫,好像還有兩個穿警服的人跟著,就知道自己的麻煩終于來了。
大家走出會議室的時候,都看到了兩名警察,所以都在竊竊私語,好像已經(jīng)知道魏風的新婚妻子失蹤的事情了。
魏風一看警察局的
那個秦局長居然親自來了,于是呵呵一笑,讓李莎把他們讓到自己的辦公室里面去。
“秦局長,大駕光臨不知道有什么要緊的事情?”
秦局長本來就對魏風有敵意,這次終于抓住了他的把柄,豈能輕易放過,往沙發(fā)上一坐,點了一根煙。
“魏老板看起來好像很輕松啊,一點也不緊張,這我就有點奇怪了,怎么你不關(guān)心自己的新婚妻子嗎?”
魏風裝糊涂嘆了口氣,“哦,原來秦局長是為了這件事情來的,難怪呢,我說什么重要的事情值得您親自大駕光臨呢,沒錯,是有這么回事兒!不過我已經(jīng)派人去找了,可是我沒有報警啊。”
“那就更不正常了,”秦局長旁邊的王雅冷冷一笑,“老婆失蹤了居然不聞不問,難道這里有什么貓膩?”
魏風很不客氣的盯著王雅,“王警官,我記得你挺恨我的是吧,這次來是打算公報私仇往我腦袋上扣帽子是吧?”
“你什么意思,別血口噴人?”
“你什么意思,我還說你血口噴人呢,警察了不起呀?”
秦局長呵呵一笑,“都冷靜一下嘛,小王也不是那個意思,她也沒有說別的,只不過這件事情魏老板做的的確是有點讓人想不通的地方,比如,人口失蹤,為什么不報案呢?結(jié)果還是人家娘家人報的案,而且還說……”
“說什么?”魏風板著臉說道。
“說人被你給害死了,你知道李春晨繼承了李劍波在李氏集團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所以才娶她,然后害死她。這一切都合情合理。”
王雅站起來拿手指頭指著魏風,“別以為自己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上面有人又怎么樣,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像你這種人渣,一定會得到法律制裁的。”
“小王,說話注意一點,魏老板可不是普通人,人家是大財主,在巡撫大人面前都是掛了號的,咱們不能隨便懷疑人嘛,這次來就是了解一下情況,如果林老板能夠說得清呢,那也沒什么,不過,要是實在說不清的話,那也就只有,嘿嘿!”
“李春晨繼承了李劍波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這事兒我根本就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也沒我什么事兒,因為我和李春晨,嘿,根本沒有結(jié)婚證,她死了對我一點好處也沒有,我繼承不到什么,再說我也不缺錢。”
“這年頭還有嫌錢少的嗎?”王雅連聲的冷笑著說道。
“魏風我告訴你,別看你有錢有勢我就是不怕你,我是個小警察,但我一定要主持正義,有些事情別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神不知鬼不覺的,告訴你,警察也不是吃干飯的,沒有把握,我們回來碰你嗎?”
“對呀,魏老板的確不是普通人。”秦局長唱紅臉老是嘿嘿的笑著。
魏風才納悶?zāi)兀昂呛牵銈冋莆樟耸裁矗f出來給我聽聽,不瞞你們說,我心里比你們著急,我的手下一直都在找春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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