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話不說,方家主又補上一掌。這一次水憶初,可沒有興趣再挨打,直接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強行打斷了他的攻擊。“方家主,事實還沒有搞清楚之前,貿(mào)然動手不太好吧?這里是朝陽宗,不是你方家。方家主如此放肆,難不成是想取宗主而代之?”水憶初一邊悠閑地說著,一邊手上暗
暗使力,只聽得清脆的響聲傳來,那手骨已經(jīng)被她生生捏碎了。
這變故太過突然,場上的眾人都沒能反應(yīng)過來,方家主的手就已經(jīng)斷了。
因著水憶初的話,朝陽宗主臉色不是很好看。方家是與朝陽宗不相上下,可方家此舉顯然是沒把他放在眼里。身為一宗之主,還沒被人這么打過臉呢!“方家主,適可而止。”朝陽宗主適時提醒道,“此處到底是我朝陽宗的刑罰堂,云初也是我朝陽宗的弟子,縱然有錯,也該是由我宗門懲罰。方家主還是稍安勿躁,我等定
會給方家主一個交代。”
說完朝陽宗主還冷冷地瞪了水憶初一眼,都怪這小子惹是生非,否則也不會有這么多事情。
方家主也知道自己做得有些過,一甩袖子氣呼呼地坐回去。那架勢仿佛在說,你若是不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我定要拆了你朝陽宗。看這架勢朝陽宗主有些頭疼,伸手按了按眉心,對于水憶初說道:“云初,你究竟是如何殘殺同門方杰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你若是老實交代,我們還能從輕發(fā)落。若
你抵死不認(rèn),就別怪本宗主不客氣了!”
水憶初心中冷笑,這跟屈打成招有什么區(qū)別?不過是言語上威脅他,盡快將罪認(rèn)下來以安撫方家主情緒罷了,朝陽宗主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查明真相。
“我看起來那么像冤大頭嗎?”水憶初氣笑了,“你們口口聲聲說我是兇手,證據(jù)在哪?難不成憑你們紅口白牙一張嘴就要給我定罪?”“方杰自來我朝陽宗以后一直廣結(jié)善緣,從未有過仇敵,只在日前與你有過口角之爭。因這一樁誤會,讓你險些進不了內(nèi)門,所以你便懷恨在心,伺機殺害了他,這難道不
是事實嗎?”葛長老又一次開口道。
“敢問這位長老,你是姓方嗎?”水憶初看向葛長老。
“什么?我不姓方,我姓葛。”“這就奇怪了,你一個姓葛的,怎么處處偏幫姓方的說話?你噼里啪啦說了一大通,可依舊沒有任何明確證據(jù)證明我就是兇手呀!況且日前那場口角,究根到底還是因為方
杰想要陷害我,但是空有動機結(jié)果未遂。真要這么論下來,他懷恨在心,伺機自殺駕禍于我的可能性更大呀!”
“一派胡言!我兒子怎么可能會自殺?”方家主聞言氣得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諸位難道不是在胡說八道嗎?我殺了方杰對我來說有什么好處呢?按照各位的說法,我是唯一和方杰起過爭執(zhí)的人,那我難道不知道方杰一死我的嫌疑最大嗎?又怎么會
蠢到如此魯莽的動手?”
“你少在這里巧言令色!就算你今天說破了天去,這罪名你也抹不去!”葛長老一通搶白。
“怎么?這是要將罪名強行扣在我頭上的意思嗎?”水憶初嘴角的弧度瞬間下拉,面色也由淡漠變得冰寒起來。
“宗主,云初這個混賬,枉顧宗門規(guī)定,殘殺同門、心狠手辣、心思歹毒!若不嚴(yán)懲,何以正視聽?又如何給宗門給方家一個交代啊?”聽葛長老這義憤填膺的一番話說完,朝陽宗主復(fù)雜地看了一眼水憶初,小子雖然天才,但是太能惹事了。方家地勢力與朝陽宗不相上下,若是真的因為方杰的事情與方家
鬧翻,實在不值得。
云初,成長不起來的天才,根本就沒有任何價值。要怪就怪你自己吧,做什么要去招惹方家!事到如今,就只能讓你為宗門犧牲一下了。朝陽宗主沉吟不過一瞬,便開口道:“云初,今日之事,是你動手再先、狡辯在后,觸犯門規(guī),大逆不道。你既已殘害同門,當(dāng)以命相抵去贖清你的罪過。你可還有什么話
要說?”
“什么話,遺言嗎?”水憶初臉上的冰寒已經(jīng)到了一定程度,周身的殺氣已經(jīng)濃郁得快要實質(zhì)化了。
朝陽宗主不語,只扭頭看向了方家主。那意思明顯是說:任由你方家主處置。“原來朝陽宗的刑罰堂就是這樣斷案的。既然這刑法堂沒有公正可言,那它的存在就沒有意義了。不如我來替你們清理門戶好了。”水憶初說著身形一閃,就在眾人面前消
失了。
“什么?怎么回事?”葛長老一聲大叫,驚慌的看向四周。
眾人皆慌亂,都緊張地四下打量。
當(dāng)水憶初的身形再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站在了葛長老的身后。
“葛長老小心!”有人看見大喊。葛長老頓時睜大了雙眼,就要回頭去看。可還沒來得及轉(zhuǎn)身,就感覺到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從背后蔓延開來。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飛了出去,狠狠地撞在了大廳的柱子上
。
鮮血噴在了潔白的柱子上,那般明顯和刺眼。
“云初,你混賬!竟然敢對長老動手!”宗主一拍椅子扶手站起來大喝。
水憶初卻歪著頭看他,嘴角還帶著一抹詭異的弧度,邪氣而妖冶:“你猜,下一個是你,還是方家主呢?”
朝陽宗主頓感不妙,抽身就想要閃開,卻不想一道驚雷比他速度更快地劈在了他的腳下,讓他邁出去的腳步生生地縮了回來。
下一秒水憶初的拳頭已經(jīng)到了。那凌厲的掌風(fēng)甚至在他臉上劃開了兩道傷口,鮮血一下子就飆了出來。
這一拳直接轟在了他的鼻子上,整個鼻梁骨全碎。左半邊臉完全腫了起來,像個豬頭三。“宗主仙風(fēng)道骨的樣子,看起來還真的是挺不爽的呢。既然有著一顆畜生的心,就別披著一張人皮在這招搖撞騙,多不搭呀!”水憶初就出現(xiàn)在剛才朝陽宗主站立的地方,
好整以暇地玩弄著手指頭,輕描淡寫地說著。臉上的劇痛讓朝陽宗主的生理淚水都飆了出來。更讓他覺得恥辱的是水憶初的話,他竟然將他比作畜生!最最恥辱的是,他一大把年紀(jì)的人,竟然連這一個小子的攻擊都
躲不開,生生讓他打了臉,還沒法反擊!
一世的臉面都丟盡了!“下一個……輪到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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