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都都呆住了,這是哪跟哪啊,剛才還打的你死我活的,這一會又成了兄弟了,這個世界真是太瘋狂了。
那一天連云東喝多了,當然是和羅厚生爺倆喝的,他帶去的一壇藥酒被三個人喝了個一干二凈,他們喝酒的功夫,劉三幾個人就在外面維修兩臺鏟車,雖然連云東說的嚇人,而且這兩輛鏟車的確看起來銹跡斑斑,而且已經一年多沒有開過了,不過經過一番修理,三一重工生產的這兩臺鏟車還可以。
“哎呦,這是怎么了,怎么喝這么多啊。”連云東是被劉三背回管區宿舍的,當然,兩臺鏟車和一百公斤炸藥也運了回來,這下就可以開始修路大業了。
但是看到連云東喝成這樣,劉湘梨心里還是有點擔心了,既然都已經準備好了,明天就可以上山修路了?墒沁@個總負責人喝成這樣,明天還能主持修路儀式嗎?
“劉主任,你不知道,羅厚生那王八蛋忒不是東西,還讓他兒子和連主任打了一架呢,也多虧連主任厲害,要是我們幾個,早被打趴下了,但是吧,打到后來,好像是大家都認識,所以就不再打了,羅厚生還請連主任喝酒,一下就喝成這樣了。”
“那行吧,趕緊背屋里去!
“不用,我自己能走,連云東眼前恍惚,但是精神還有點清醒,所以掙扎著要自己走!
劉三哪能讓他自己進去呢,于是和劉湘梨一邊一個兩人扶連云東進了屋,好在是連云東喝多了就想睡覺,這一通下來,連云東睡著了,天也快黑了。
“這樣吧,劉三,明天上午九點開會,那時候小連主任肯定就醒了,到時候安排修路的事,既然車輛和炸藥都運來了,也不在乎這一天兩天的了,走吧,回去吧!眲⑾胬婵戳艘谎圻B云東,雖然她不放心,很想留下來照顧一下連云東,但是畢竟還有劉三這個家伙在,她也不好說這樣的話,只好是將門關上,和劉三一前一后回了家。
晚上七點,海洋縣縣委書記鄭眀唐準時守在電視機前看新聞聯播,這是每一個從政的干部最基本的課程,可是有很多的干部不注意這一點,新聞聯播是黨的喉舌出的聲音,很多時候預示著中央一些政策的變化,可是在你晚上應酬時,新聞聯播已經過去了,你就失去了一次和中央保持一致的機會。
“觀眾朋友們,下面我們布一條消息,近日來網上一段視頻火遍了網絡,這是一個中南省海洋縣的一個管區的主任,現在大家都稱呼他為賣梨哥,他自己錄了一段視頻,并把它傳到了網上……”剛才鄭眀唐沒有注意,但是當提到海洋縣時,他的腦袋一下子懵了,他以為這次央視的記者又到海洋來挖黑材料來了。
“這段視頻的內容是北山鎮梨樹園村萬畝梨樹園獲得了大豐收,但是出現了滯銷問題,雖然經過了一段時間的努力,還是有一大半的梨賣不出去,他歡迎大家給他聯系或者給村委會主任聯系,及時賣掉這種被命名為留湘梨的水果,讓老百姓增產又增收,我們在這里也呼吁,如果有興趣的水果商可以和這位管區主任聯系,下面是聯系方式!
鄭眀唐由于緊張前傾的身體直到新聞聯播播完都沒有重新倚回沙靠背上。
的確是這樣,連云東聽從楊冰冰的建議,將自己的錄像傳到了網上,他現在被稱為賣梨哥,雖然每天接很多電話,但是多半是好奇,真正大的水果商不是很多,但是還是有效果的,村里的梨一直在6續的賣著,雖然幅度不是很大,但是老百姓還是看到了希望。
過了八點鐘,劉湘梨吃完了飯,可是今晚她一直都有點心神不寧,總是在擔心醉酒的連云東,他晚上沒有吃飯,而且要是晚上醒了沒有水喝怎么辦,還不得把胃燒壞了,越想心里越是不安寧,就這樣糾結了半個小時后,匆匆做了點疙瘩湯裝進鋼筋鍋里,提了一暖瓶水出門奔管區宿舍而來。
山里黑得早,這個時候村里已經沒有人來回走動了,劉湘梨踏著夜色來到了管區宿舍,還沒有開門,就隱隱聽見連云東要水的聲音,急忙進屋,拿起自己提來的暖瓶倒了水,扶起連云東,將水喂給連云東喝。
睡了一覺,出了一頭的汗,不過這個時候酒勁是下去了,但是藥勁上來了,連云東只覺得渾身燥熱的難受,喝完水之后,將自己的外衣脫了下來。
“你怎么過來了,幾點了?”
“快九點了,我不放心你,怎么喝這么多?”
“沒辦法,羅厚生這老狐貍狡猾的很,我正好認識他兒子的領導,死活要讓我給他兒子的領導說說情,給他兒子多點機會,這龜兒子算盤打得精滑。”
“嗯,我做了疙瘩湯,你吃點吧,要不一會該涼了。”
“嗯,這一會還真是餓了!边B云東接過劉湘梨遞過來的疙瘩湯碗,也許是無意,也許是興之所至,又或者是身體的藥性趨勢,總而言之,連云東居然在接碗時,鬼使神差的抓住了劉湘梨的手,劉湘梨以為是連云東不小心,但是一看連云東的樣子,她嚇了一跳,連云東眼里的炙熱能將人烤化。
“干什么,喝你的湯?”劉湘梨想把手抽回來,可是接連抽了兩次都沒有收回來,心里一下子慌了,雖然內心很慌亂,但是并沒有多少的反感,一來是因為通過這些日子對連云東的了解,漸漸內心里有了好感,二來也是因為好幾年從來沒有和男人如此的親近,心里也是有幾分的期盼。
“這么晚還給我送湯來,是不是心里掛著我?”連云東將湯碗放在了床頭的桌子上,另一只手卻沒有放開劉湘梨。
“誰掛著你了,我是擔心你燒壞了胃!
“那還是心里掛著我啊……!边B云東此時忍受的難受極了,整個人都像是燒起來一樣,看來劉三家的藥酒要是很管用的,不過今晚真是要出事,他本想借著現在有幾分清醒,趕緊將劉湘梨攆走,可是人家是來給送飯的,自己怎么好意思呢,這一下子就耽誤了,此刻的劉湘梨再走已經來不及了。
連云東伸手關上了床頭的電燈,屋子里一下子漆黑一片,就在劉湘梨愣神的功夫,連云東從床上躍起,伸手將劉湘梨拉上了自己的床,還沒有等劉湘梨出任何聲音的時候,一張大嘴就將劉湘梨的櫻桃小口堵了個嚴嚴實實。
劉湘梨雖然有預感,可是這一刻來臨時,她還是有些不知所措,兩只手推著連云東的胸膛,試圖將連云東推開,可是喝了藥酒的連云東此刻更加的急迫和勇猛,哪是劉湘梨一個女人能推得開的。
可是連云東也不是那么容易得手的,劉湘梨緊咬牙關,死活不讓連云東侵入,連云東沒有辦法,一只手伸向了劉湘梨的胸前,劉湘梨常年沒有經歷男人的滋潤,早已忘記了男人是什么滋味,所以當男人真的侵犯到她的身上時,久違的感覺終于襲上心頭,伴隨著敏感的神經,瞬間就傳遍了全身。
突如其來的感覺不禁使她嚶嚀一聲,這一張嘴,連云東趁勢侵入了她的檀口。
在藥酒的激下,連云東的獸性被激起,以自己的舌尖,觸摸著劉湘梨的舌尖,并劃著圓圈。
不知道什么時候,連云東又開了燈,他想看著這樣一個孀居的女人怎么樣被自己一步步征服,劉湘梨癱在連云東身下,任烏黑的秀鋪在床鋪的白色床單上,連云東看到劉湘梨安靜下來,接受了自己的愛撫。
漸漸的,連云東再也不能自持,伸手向下拂去,經過平坦的小腹,終于到了腰帶處,可是正當連云東想要解開劉湘梨的腰帶時,劉湘梨竟然猛地坐了起來,差點將連云東頂倒在床上。
“不行,我們不能這樣,我不能這樣!眲⑾胬嬉贿吂约旱囊路,一邊試圖逃離他的控制。
“怎么了?剛才不是好好的嗎?怎么回事?”
“小連,我不能害你,我,我是一個不詳的女人,誰跟我好都不會有好下場的,我原來有個男朋友,出車禍死了,嫁給何建平后,他也被炸死了,我是一個不祥的女人,你放過我吧,我給你介紹其他的好女人好不好,不讓我走吧。”劉湘梨說話的強調幾乎是在祈求了。
這個時候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了,連云東哪會讓她走,再說了,如果錯過這次機會,以后估計也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關鍵是藥酒的力道已經使他喪失了判斷力。
此時他可不想就此罷手,于是又起身將劉湘梨壓在了床上,一只手穿過腰帶奔著水渠源頭而去,可是奇怪的是,本該是草原茂盛的地方居然是寸草不生,光禿禿的一片,居然是個白虎,這個時候連云東才明白劉湘梨所說的她是一個不祥的女人是什么意思。
可是這更加的激了連云東的獸性,這樣的女人才有味,白虎女人極為稀有,一百個女人里面也找不到一個,于是連云東更加的篤定,今晚,一定要征服這個女人,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
(ps:感謝我大海哥,加更五章,這么捧毒液,真的很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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