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的時候,我是怎么告訴你的,我要你帶著眼鏡和耳朵去,少插話,少拿主意,隨時向我匯報,你是怎么做的,你的手機呢,這件事為什么不向我匯報,你的手機是磚頭。俊瘪T大鵬簡直是怒不可竭,吳企山親自給他打電話告狀,還說以后凡是北山鎮(zhèn)的上訪事件他都不會再管了,沒有見過這么無組織無紀(jì)律的干部。
“表叔,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就不能聽我說完再火嗎?是不是,你不能只聽吳企山一面之詞吧,我這樣做是有原因的,等我說完,你要是還怨我,那我也沒有什么意見了。”
“你說,我看看你倒是有什么理由!瘪T大鵬氣呼呼的坐在沙上看著連云東。
于是連云東將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說了一遍,漸漸的,馮大鵬的身子直了起來,看得出,他對這樣的事并不是很清楚,或者說這樣喪心病狂的事他也是第一次聽說。
“你說的這都是真的?”
“表叔,你以為我有胡編亂造的必要嗎,你要是不信,可以找王甲山問問,上一次是把他扔在了山東,更可惡的是把他身上的錢都拿走了,王甲山在山東一路乞討,乞討了一個多月才湊齊回來的路費!
“這幫混蛋,這些事譚慶龍有沒有參與?”
“以前的事我不知道,但是這一次肯定有參與,一路上都是他們兩個在商量往哪里送,這一次譚慶龍還提出往東北送呢,這天寒地凍的,這是要置王甲山于死地啊,好在是吳企山不同意,于是他定下來走太行山區(qū),估計是打算扔在山里。”
“這個王八蛋,這要是出了事,他以為王甲山家里沒人了,直系親屬沒有了,還有旁系呢,這要是鬧起來,丟帽子的還是老子,還有臉打電話來告你狀,不行,這件事我得匯報給鄭書記,不然到時候真出了事,那就是全國聞名的大事了!
“表叔,算了,先別說了,他剛剛打完電話,你就告訴鄭書記,我擔(dān)心這件事一個處理不好,他肯定會懷疑到你身上,不值得!
“王甲山呢?回家了?”
“嗯,我把他送回去了,他答應(yīng)我不再去上訪了,也沒什么意思,一點問題都解決不了,待會去再去他家看看!
“大東,這件事我不知道原委,剛才脾氣燥了點,不要往心里去!
“表叔,你這話就見外了,沒有你,就沒有我連云東的今天,再說了,你火也是為了我好,別的不說,我這次肯定是將吳企山得罪了!
“唉,得罪了就得罪了吧,他也不能拿你怎么樣,你這次做得對,但是以后這樣的事一定要先給我打電話商量一下,別的不說,我比你年紀(jì)大吧,多吃幾年干飯還是管用的!
出了馮大鵬的辦公室后,正好看見秦香娥提著一個暖瓶朝馮大鵬的辦公室走來,雖然連云東和這個黨政辦主任沒有什么交情,但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是鎮(zhèn)長助理了,以后很多時候要和鎮(zhèn)上的方方面面打交道,所以看到秦香娥過來,就上前打招呼,“秦姐,這些事還讓你親自來做啊,辦公室人員呢!
“別叫的這么親熱,你是領(lǐng)導(dǎo),我可不是你秦姐!
“哪能呢,你不但是姐,還是親姐姐,以后還得秦姐多關(guān)照啊。”連云東站在走廊中間,截住了秦香娥的去路。
連云東一直懷疑秦香娥和馮大鵬肯定勾搭上了,但是沒有證據(jù),馮大鵬也是,趙欣雅那么漂亮的一個女人,他居然還在外面勾三搭四的,可能那句話真的是有道理,家里的永遠(yuǎn)沒有野花香啊。
“你現(xiàn)在是領(lǐng)導(dǎo)了,我們要為你們服務(wù),哪敢說關(guān)照啊!鼻叵愣饌(cè)了側(cè)身子想過去,但是連云東并沒有要散開的意思,就這么著,秦香娥幾乎是擦著連云東的身體過去了,看著一扭一扭的小屁股,連云東沒來由嘆了口氣,看來馮大鵬是有個不良的嗜好,那就是特別喜歡**。
出了鎮(zhèn)政府的大門,正想騎車去小東營村看看王甲山,沒想到正巧遇到了霍能。
“霍所,你這是去哪兒?”
“我剛從縣里回來,你怎么舍得出山了,哎,對了,我聽張二強說你升官了,怎么樣,今晚喝兩杯!
連云東看了看天色,這個時候去小東營村,估計回來時也得黑天了,搞不好就得住下,“好啊,去哪里,我請客!
“別在外面吃了,去我家吃吧,讓你嫂子做幾個菜,好久沒和你吹了,還怪想得慌,過段時間可能就沒有這機會了!
“怎么,霍所,你的事辦成了?”
“嗯,差不多了,去城關(guān)鎮(zhèn),到時候離得就遠(yuǎn)了!被裟芸戳丝粗車,顯得有點舍不得,連云東不是外人,而且也不在警界干了,所以說起話來也就比較放得開了。
“那敢情好啊,不行,今晚得好好給你賀賀!
“這點事也值當(dāng)?shù)?咱們是同喜同喜吧!?br />
霍能看到連云東猶猶豫豫的樣子,“怎么,晚上有事?”
“也沒有什么事!庇谑牵B云東就將王甲山的事情說了一遍。
“那個老頭我知道,確實挺可憐的,混了一輩子,老了老了什么都沒有了。”霍能說著不由得又想到了自己,自己這一輩子混到了什么呢,雖然吃了不少的藥,醫(yī)院也沒有少看,但是就是懷不上孩子,而且醫(yī)生說的很清楚,問題就是出在他身上,現(xiàn)在在家里都有點抬不起頭來。
“算了,反正明天我也不急著回梨樹園村,明天再去也不遲。”
“那行,你先回家去,我先去單位一趟,拿點東西!
霍能說完就走向派出所,而連云東則動摩托車去了霍能家,這個時候已經(jīng)下班了,田芳茹正在客廳里看電視,也不知道霍能回不回來吃飯,所以根本就沒有做飯,這兩口子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那是王小二過年一年不如一年了。
“你怎么來了?”田芳茹聽到院子里有摩托車的響聲,伸出頭一看,居然是連云東,不由得驚喜萬分。
“我剛從北京回來,買了點東西,給你送來嘗嘗!边B云東將給王甲山的烤鴨遞給了田芳茹。
連云東還沒有進(jìn)屋,就被田芳茹伸出的手拽進(jìn)了屋里,她根本不管連云東手里拿著的是什么東西,踮起腳尖雙手捧住他的臉,一個深吻將自己的舌尖深深的扎進(jìn)了他的口腔里,近乎瘋狂的攫取著他嘴里的一切,烤鴨吧嗒一聲掉在了地上,連云東用手掰開田芳茹的雙手,猛地推開她。
“你瘋了,他馬上就會回來,你是不是沒事找事?”連云東有點生氣,這個女人膽子太大了,不分場合,不分地點,這樣下去非得出事不可,他現(xiàn)在終于想起馮大鵬當(dāng)初得知兩人完了時的慶幸了。
“我就是瘋了,你這個家伙,給了我甜頭又想甩掉我,你知不知道我每天有多難受,這樣的日子我真是過不下去了!碧锓既阏媸钳偭,低聲惡狠狠的說道,但是她好像是忘記了,當(dāng)初是她強迫的連云東,但是女人有幾個是講理的呢。
“我什么時候想甩掉你了,你是有夫之婦,我總不能天天來找你吧,再說了,霍所是好惹的?弄不好會一槍把你我崩了!
“他敢,我早就和他過夠了,大東,如果我離婚了,你會不會要我?”
“田姐,你說這可能嗎?除非我們兩個私奔,不然的話,我是沒法在這海洋縣呆了,我們兩個這成了什么關(guān)系了。”雖然是一堆的說辭,但是里面的意思很明顯,你田芳茹就是離了婚,我連云東也娶不了你。
“我就知道你這個沒良心的是這樣說!碧锓既阆袷切沽藲獾钠で蛞粯幼谏成弦谎圆唬蹨I汪汪的,眼看就要哭出來了,連云東看了看門外,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霍能就會回來了,要是讓霍能看見這一幕,說不定馬上就會起疑心,畢竟,霍能是個老警察,察顏觀色的本事不是一般的強。
“好了,好了,現(xiàn)在不是挺好的嗎?過幾年,等過幾年你要是實在過不下去了就離婚,到時候我養(yǎng)你!
田芳茹聞言抬起頭,“你養(yǎng)我,你拿什么養(yǎng)我?”
“那你就不用管了,別說養(yǎng)你,就是養(yǎng)你姊妹三個也沒問題,不過,你大姐似乎老了點,你二姐還不錯!边B云東蹲在沙邊,低聲說著挑逗田芳茹的話。
他知道,田芳茹這個女人長期得不到滿足,對于性的要求遠(yuǎn)比對感情的要求大得多,從兩人在床上的那些荒唐事就能看得出來。她追求的是身體的愉悅,所以愈是y蕩的話她越愛聽,而且愈是能產(chǎn)生共鳴。
“好啊你,你居然還敢打我姐姐的主意,哎,你怎么知道我大姐老了點,我大姐比我二姐還年輕呢。”
“我不信,我雖然沒有見過你大姐,但是我見過你們的外甥青陽,他都那么大了,你姐姐起碼也得四十多了,這樣的女人沒味道了,到處都是松松垮垮的,早就沒感覺了!
“你這個大混蛋,是不是嫌我老了!碧锓既闵焓志咀×诉B云東的一只耳朵,正想說點什么時,聽到胡同里傳來腳步聲,于是趕緊松開了手。
“快點擦擦嘴,有口紅!碧锓既阈χ诓鑾咨铣榱艘粡埣埥磉f給了連云東,而她自己則提起烤鴨去了廚房。
果不其然,是霍能回來了,手里還提著一堆煙酒。
(ps:感謝我海的加更,不說別的,能支持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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