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狙擊陣地上來了幾位不速之客,正在涼棚里和付海鵬、范愛國一同督導(dǎo)學(xué)員訓(xùn)練的薛明一見趕緊迎了上去。
“團長,您今天怎么有時間來了?也不打個招呼,我都沒準備。”薛明一邊敬禮一邊道。
團長白了他一眼,“到你這來還打什么招呼呀,我不是和回自己家一樣嘛,可你這里的門還真難進,我了半天警衛(wèi)就是不讓我進,太不像話了,只認命令不認人,最后,給你們的值班干部打電話才放我進來,還不許我自己溜達,非要帶著我,這不,直接把我‘押’到你這里來了。”
薛明這才看見兩個值班哨兵還一直跟在團長的身后,薛明笑了笑,沖他們一擺手,兩人轉(zhuǎn)身離去。
“不錯,沖著兩個哨兵的表現(xiàn),可以看出你帶的兵還不錯,堅持原則,軍令如山就該如此。”
“謝謝團長夸獎。”薛明一臉得意。
“夸你?告訴你,這些都是表面現(xiàn)象,花架子,打仗、上戰(zhàn)場那可是要真刀真槍的干。”
著老團長指了指自己身后的幾個人,“這幾位你都熟悉吧,他們可都不是吃素的,今天到你這里來就是給你挑毛病來的,看看你的兵是不是有真功夫,還是都像你一樣‘嘴把式’。”
老團長的一席話的身邊的幾個人都笑了。
“團長,薛明可不是嘴把式,他是我們營的老營長,我們營可一直是咱們軍區(qū)的訓(xùn)練模范,這么多年了一直是標桿。”
話的是原先薛明帶過的三連長陳浩,現(xiàn)在正是當初薛明帶的那個營的營長,越戰(zhàn)中,兩個人都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彼此感情深厚。
幾個人相互寒暄幾句,薛明把他們讓進涼亭。
優(yōu)秀的軍人從不在乎便面文章,老團長一進來,就詢問起薛明的訓(xùn)練情況,有什么困難,薛明一一作答。
話間,幾個人來到訓(xùn)練場地。
從他們來到這里一直到他們走到訓(xùn)練場,來到他們中間,這些正在訓(xùn)練著的學(xué)員們一直紋絲沒動,一直保持著原始的姿勢。
看著眼前這些渾身已被汗水濕透,半跪著端著前端掛著有一塊磚的狙擊步槍、槍上還有一個空彈殼的學(xué)員,團長頭“不錯,有意思,舉槍多長時間了?”
“快兩個時了。”薛明道。
“什么?兩個時?你吹牛吧?”團長瞪大眼睛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兩個時是這里的最基本的標準,不能堅持的退出狙擊訓(xùn)練。”薛明如實作答。
“哦,我那,難怪就剩這二、三十人了。”團長頗有感慨。
“不,團長,像這樣的標準這里的人幾乎都可以達到,您看前邊草叢里還有一批人,也在訓(xùn)練,只不過由于場地原因,其他人在訓(xùn)練其他的科目。”薛明的很隨意。
“還有人?在哪?我怎么沒看到?”團長順著薛明指的方位望去,前面亂草叢生,沒見一個人影。
“我?guī)^去。”
薛明一邊帶路,一邊介紹到,“這些人是在潛伏狙擊訓(xùn)練,要求全身偽裝,不露蹤跡,遠程狙殺。”
來到近前,團長和他身邊的干部們才發(fā)現(xiàn),周圍的山石、草叢、樹后等等所有地方、凡是可以有助于隱蔽的地方都有學(xué)員的身影,這些人披著偽裝網(wǎng),偽裝網(wǎng)上又混合了藏身地所具有的植物、花草,每個人的臉上都涂著各式油彩,槍身上也都裝上了偽裝,不到近前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
老團長走近一名隊員,一只落在槍管上的蝴蝶被驚飛起來,盛夏季節(jié)七八月間,蚊蠅肆虐,尤其是在多雨的南方,蚊子好像都比別處的大,老團長驚訝的發(fā)現(xiàn),眼前的隊員的臉上、手上各落著一只大蚊子,但這名隊員卻一動未動,甚至連眼皮都未眨一下。
“士兵、起立。”老團長命令道。
潛伏的士兵依舊紋絲未動。
“呵呵,我的命令不管用。”老團長氣樂了。
“何研,起立。”薛明命令道。
“是!”研起身敬禮,轉(zhuǎn)身又給其他幾個人敬禮,“首長好,請首長指示。”
這次輪到老團長和他身邊的人驚訝的不出話來。
“怎么?怎么是個女娃?”半天,老團長才反應(yīng)過來。
“報告首長,這里沒有女娃,只有士兵、只有戰(zhàn)士。”還沒等薛明話,何研搶先道。
“好,這話的帶勁,有骨氣。”老團長由衷的贊嘆,一邊,一邊跟身邊的幾個道:“看見了嗎,這才是新時代的女兵。”
“同志,今天在這潛伏訓(xùn)練多產(chǎn)時間了?”
陳浩與其是詢問,不如是想檢驗一下剛才薛明灌輸給他們的概念,心里話,他不太相信這些人在這里一趴就是兩個時,這太不可思議了。
但何研給出的答案更出乎他的意料“報告首長,到現(xiàn)在為止兩時四十五分鐘,今天我們要訓(xùn)練三個時。”
“什么?你什么?”陳浩吃驚的張大了嘴。
“報告首長,如果不是下午還有文化課學(xué)習(xí),我們至少要潛伏四個時,這是基本要求。”
何研的也很輕松,也別,比起殘酷的體能訓(xùn)練,趴在這里也許相對輕松些,但蚊蟲帶給他們折磨一都不少,每一次訓(xùn)練結(jié)束,所有人的臉上、身上、手背上都被叮滿了大包包,其癢無比,有些人被叮咬的部位甚至因此發(fā)炎、潰爛。
陳浩走到薛明身后,用力拍了拍薛明的肩膀,此時,他已無需多言。
老團長拉起研的手,看見剛才被蚊蟲叮咬的地方此時已腫成大包,不禁唏噓到:“還都是些孩子,真不容易,薛明,你是不是太殘忍了?”
“報告首長,我不是孩子,我是戰(zhàn)士。”何研倔強地應(yīng)道。
“呵呵,對不起,士兵,我錯了,士兵,今年多大了?”老團長笑著問道。
“十五,虛歲。”‘十五’兩個字聲音很大,‘虛歲’兩個字聲音就多了。
“哈、哈、哈!”一句話把大家都逗笑了,研鬧了個大紅臉,好在一臉的油彩,別人看不出來。
“同志,可不可以給我們露幾手,讓我們開開眼,也看看你們薛教官這幾年的成績。”老團長問著研,眼睛卻看著薛明。
研也向薛明投來詢問的目光。
薛明轉(zhuǎn)身對范愛國道:“你去布置一下,組合靶。”轉(zhuǎn)身對研道:“何研,你去準備一下,讓首長們指一下,提提建議和意見。”
研轉(zhuǎn)身走向靶場,薛明陪著老團長隨后走去。
“八百米準備。”身后的喇叭傳來指令,同時遠處信號旗舉起。
“上來就八百米,你可以呀。”老團長看了看薛明,幾個人拿起望遠鏡,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遠處的標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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