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父親洗簌完畢,照顧父親上床睡覺之后,米思琪才走出父親的房間。
剛才二哥米武在應(yīng)酬完酒會來到父親這里問安,為了張海波和威猜的事,父親還和二哥拌了兩句嘴。
但米思琪自從來到這里以后反到體會到了二哥的不容易,在她的轉(zhuǎn)圜下,父親總算沒有拂袖而去,答應(yīng)明天正常參加礦山開礦剪彩儀式,身心俱疲的米武這才打道回府。
安頓好父親以后,米思琪拿著自己的一些飾物和手包,帶上父親的房門朝隔壁自己的房間走去,正要開門進(jìn)去,猶豫了一下她又把門帶上,朝拐角處秋澤的房間走來。
酒店是‘回’型建筑,樓道走廊緊鄰著酒店中央的一個景觀天井,從走廊過道里可以俯視酒店內(nèi)部全景。
幾間客房離的并不算遠(yuǎn),秋澤的房間與米敬堂的房間中間只隔了一個安全防火通道,米思琪來到秋澤的房門前,正要按門鈴,猛聽身后的過道里響起了輕微的異響。
米思琪下意識地扭頭一看,只見兩個蒙面人從安全通道的大門里沖了出來,還沒等米思琪發(fā)出呼喊,一個蒙面人上前就捂住了米思琪的口鼻。
另一個人也緊跟著沖了過來,兩人手腳麻利的堵上了米思琪的嘴,米思琪用力掙扎也無濟(jì)于事,手上的東西散落一地,在被這兩名蒙面人拖走的瞬間,她掙扎著用腳奮力地踢了一下秋澤的房門,但也只勉強(qiáng)蹭了一下,輕微的聲音連她都幾乎沒有聽到。
但住在房間里面的秋澤聽到了。
本來已經(jīng)躺在床上的秋澤并沒有入睡,而是在想著這一段時間的經(jīng)歷。
米家人已經(jīng)流露出想要留他幫助打理家族的生意,回去之后秋澤就要給米家人回信,這是他離開隊友、離開基地以后第一次認(rèn)真地思想一下自己今后的路該如何走,本已心灰意冷的秋澤開始為自己的未來做些規(guī)劃。
門外輕微的響動讓他猛然坐了起來,多年的訓(xùn)練使秋澤的神經(jīng)異常的警覺,他側(cè)耳傾聽,在一陣‘悉索’之聲過后,緊接著他又聽到了一聲房門的剮蹭之聲。
秋澤迅速跳下床來,抓起臨行時米武給他的防身手槍和當(dāng)初越獄后亦非留給他的那把‘雪狼’專用的戰(zhàn)術(shù)匕首,緊貼墻邊走到門口。
門外此時一片寂靜,秋澤輕輕撥開門鏡向外觀看,外面一切如常,他猛地一下拉開房門舉槍巡視四周,遠(yuǎn)處樓道的盡頭人影一閃,緊接著就是電梯關(guān)門運行的聲音。
地上的一些散落之物讓秋澤意識到是米思琪出事了,他俯身抓起思琪遺落的手包,急速沖到電梯間,數(shù)字顯示電梯馬上就要到達(dá)一樓大堂。
秋澤來不及多想,返身越過緊鄰酒店天井樓道的外側(cè)圍欄,像一只靈巧的壁虎一樣在酒店內(nèi)部的樓層間穿越、縱跳。
只這一刻,秋澤恍惚間有回到了基地訓(xùn)練場的感覺。
當(dāng)秋澤飛身抵達(dá)一樓大廳,正看見兩個人架著米思琪出離酒店大門,秋澤一個箭步追出門外。
那兩個人已來到了酒店門外的一輛越野車旁,正在往車?yán)飶?qiáng)塞米思琪,米思琪用力掙扎,但卻無論如何也擺脫不了這兩個男人的束縛。
正在往車?yán)锩嫱妻姿肩鞯囊幻跬矫腿挥X得頭皮一緊,自己的散亂長發(fā)被人揪住了。
歹徒一邊心里暗罵這是誰這么不分場合敢和自己開玩笑,一邊伸手抓住了那只揪住自己的手,想把這人的手給掰開,但卻未能如愿,相反,自己的整個身子卻被對方連拖帶揪地后仰著遠(yuǎn)離了車身。
歹徒意識到了不對勁,開口高聲辱罵,也難怪,在這一方地盤,沒有人敢這樣和他們玩笑,見到他們的人都是笑臉相迎、恭敬有加,更多人則是對他們敬而遠(yuǎn)之。
但從今天這個人的出手力度來看,此人來者不善,絕不是在玩笑。
他的猜疑很快得到了驗證,還沒等他嘴里的這句臟話完,這名歹徒只覺得對方手一加力,同時那人膝蓋一他的屁股,整個人就橫了起來,緊接著對方兩下里一起用力,身材威猛的歹徒就被橫著拋到了半空,在他的身子將要下落之際,腹部被來人重重地踢了一腳,歹徒的整個身體打著旋飛出五米開外,‘砰’的一聲摔落在了另一邊的路基下。
一切只是眨眼之間發(fā)生的,另一名歹徒根本沒看清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稍微一愣神,米思琪迅速掙脫了他的挾持逃到車外,當(dāng)他看清站立在自己跟前的秋澤的時候,心里一陣感激,淚水也隨之涌出。
秋澤替她解除了封在嘴上的封條,又給她手上的綁繩松脫,將思琪掩在自己的身后,繼而轉(zhuǎn)臉盯著對面的兩名歹徒。
那名之前被秋澤蹬飛的歹徒此刻已從地上爬了起來,連踹帶摔讓這名歹徒的五臟六腑猶如翻江倒海般的難受,好不容易才從地上爬起來,隨即和另一名歹徒攜手一起圍住了秋澤兩人。
直到這個時候,這兩人才看清秋澤的真面目,僅從外表看對面這個身手敏捷的不速之客年紀(jì)并不大。
“子,你不想活了?”
還沒等第二名歹徒的話完,那名之前被秋澤掀翻的歹徒從腰里掏出槍來,直接上膛對著秋澤就要射擊。
這一次那另一名歹徒看清了自己身邊的這名伙伴是如何飛出去的了。
那子剛把槍掏出來,秋澤的身形就動了,只見秋澤一個快速滑步閃身,直接就逼到了那名歹徒近前,伸手抓住了對方握槍的手腕。
秋澤使出鷹爪力的功夫,十指用力,直掐對方的寸關(guān)尺,只稍一使勁對方就受不了了,一聲嚎叫手掌松開,他手上的槍轉(zhuǎn)眼就落到了秋澤的手里。
緊接著秋澤一個半轉(zhuǎn)身,持槍的手緊握槍柄磕向?qū)Ψ降牡奶栄ǎ绻@一擊擊中對方頭部,這子絕無活命之理。
但出手的一刻秋澤心念一轉(zhuǎn),手一收力,本來拿槍柄砸向?qū)Ψ降氖衷诮咏鼘Ψ筋^顱的一剎那,稍一翻轉(zhuǎn),變成了用自己的手背砸在對方的頭上,由于力道大減,這子只被打的在原地轉(zhuǎn)了一個圈。
打過之后秋澤又覺得太便宜了這子,順勢抬腿又是一腳,又把這子蹬到了剛才他摔倒的地方,這一切僅在幾秒之間,旁邊那名歹徒看著眼前的一切,真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伸手就要掏槍。
歹徒摸槍的手停在了他自己的腰間不動了,因為秋澤的槍口已經(jīng)指向了他的頭顱。
“別動,如果你還想活著走出這里,最好乖乖站著。”
從沒有吃過這種虧的歹徒此時冷靜了下來,雖沒有繼續(xù)掏槍,但嘴上依舊沒把秋澤放在眼里。
“子,身手不錯,不過你今天可是管了你不該管的事,我勸你趕緊離開這里、離開美塞,否則的話你絕不可能活著走出這座鎮(zhèn)子。”
秋澤始終拿槍逼視著對方,話的聲音很平淡,渾身透著與年齡不相符的從容與鎮(zhèn)定,目光中透著無盡的威懾力。
正是這種從容與威懾,讓這子渾身發(fā)緊、頭皮發(fā)炸,歹徒從對方盯向自己的目光中感受到了一股無以名狀的寒意。
“你們兩最好趕緊離開這里,我可不見得始終有好心情來陪著你們,別把我惹急了。”
對方射向自己的眼神里透著一種無所畏懼的凜然,一股無法躲避的殺氣。
但歹徒還不想就此罷休,因為他的背后是張海波,在這一帶從沒有人敢公然與他們作對。
“子,你可想清楚了,我要是就這么走了可沒你好果子吃,你絕活不到天明,只要你把你身后的女孩交給我,別的我可以不做計較,也可以保你一條活命,怎么樣?”
秋澤被這歹徒狂妄的話語激怒了。
“我也可以告訴你,這件事我是管定了,你現(xiàn)在和你的同伙走可以留你們倆的活命,膽敢回來滋事,我保你會死在我的面前,不僅是你,回去告訴你的老板張海波,如果把我惹急了,我絕不會讓他這里有片刻安寧,我會把你們一個一個都干掉。”
秋澤的語速并不快,但出的每一個字都帶著殺機(jī),以至于讓站在秋澤身后的米思琪都不禁打了個寒顫。
這名歹徒被亦非的話嚇得一激靈,本來他們是奉了奈溫的吩咐暗中綁架米思琪,從而威嚇一下米家父子,原本以為沒有人會知道、認(rèn)識他們,但沒想到對面這一個年輕人卻一語道破了他們的真面目,這讓他惱羞成怒。
“你太狂了吧,就憑你也敢和我們討價還價,你挑錯對手了。”
秋澤盯著對面這兩個人,忽然輕聲的笑了起來,這笑聲讓他對面的兩個人毛骨悚然。
“那好吧,你去給你們老板帶個信物,如果他不想就此罷手,這就是他的下場。”
秋澤完,伸手抓住那輛車前機(jī)蓋上的車標(biāo),稍一用力‘砰’的一聲,銀亮的車標(biāo)生生的從車蓋上讓秋澤給硬揪了下來。
只見秋澤一翻手腕,車標(biāo)被拋到了空中,在這車標(biāo)到達(dá)最高開始下墜的瞬間,秋澤手里的槍響了,剛剛下落的車標(biāo)被秋澤射出的子彈擊中分成兩半,一半飛的不見了蹤影,另一半又被彈回空中,秋澤沒有遲疑,緊接著又是一槍,破損的車標(biāo)又被擊成兩半落到兩名歹徒的腳下。
兩名歹徒被這神奇、精準(zhǔn)的槍法驚呆了,瞪大眼睛木然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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