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再多說一句,本殿就割了你的舌頭。”
月北影下來,本來就心情不佳此刻看到討厭的潘彩蓮臉色更黑。
本來還覺得自己壓了半夏一頭的潘彩蓮,此刻看到月北影那張黑臉哪里還敢多說一句話。
只是她心里不明白,不是說太子殿下現(xiàn)在不喜半夏甚至討厭么?
不過她不敢多說,見有人看過來就第一時間走開。
半夏看了一眼月北影:“走吧,我們也過去看看。”
月北影懶得看,不過被老頭子期盼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
于是就跟在半夏的身后。
半夏過來的時候,潘彩蓮已經(jīng)看過了。
只是她突然回頭,看向半夏的眼神帶著讓人討厭的憤怒。
她微微挑眉,這個女人有病是不是?
潘彩蓮冷哼一聲,一聲甩袖的怒意就從半夏身邊走過。
半夏一頭霧水,真的是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這個姓潘的了。
老樓主嘿嘿一笑道:“丫頭,你可是頭名。”
半夏這才看向榜單,的確自己的得了頭名。
大哥京墨的名字緊緊排在自己的后面,君寒也被錄取上了。
兩名哥哥因為被自己提前給了試題,所以也過關(guān)。
子晴郡主跟梅子初都沒有考進去,正好梅子初可以在北城西郊看管。
再往下看,最后一名就出現(xiàn)潘彩蓮的名字。
半夏現(xiàn)在明白潘彩蓮那么生氣是為什么了,自己以頭名考入而她確是在名尾。
她絲毫不覺得自己這頭名有什么不妥,她可沒有看一眼試題是什么,自己進去完全是真才實學(xué)。
不過她不覺得怎樣,周圍的同樣看榜的學(xué)子都炸開鍋了。
頭名竟然是女子,這簡直讓很多男子都覺得羞愧。
月北影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沒有自己的名字。
他看了一眼半夏道:“看完了還不走?”
老樓主當(dāng)時就道:“別著急,再等等。”
半夏也沒打算走,她知道翼哥哥不可能落下月北影。
可是他交白卷,如果以科考錄取的名頭不太可能,只是不知道以什么明目招進去。
就在這時,摘星樓兩名鬼面侍衛(wèi)再次貼出一張榜單。
榜單上寫了特招兩個字,下面寫著月北影的名字。
這下眾人都沸騰了,特招也就是靠著關(guān)系進去的。
眾人怎么也想不出大月國太子殿下跟天機樓有什么關(guān)系。
后來想到端王,要非說跟天機樓扯上一些關(guān)系那也只有端王了。
月北影當(dāng)時都有點震驚,他怎么能進去?
他看向從頭到尾都很篤定的老樓主,面色微沉:“怎么回事?”
老樓主有意裝傻,當(dāng)時就道:“老頭子我怎么知道。”
月北影一看他就沒有說實話,然后就將目光轉(zhuǎn)向半夏。
“有些事情,給是問你大哥最好。”
月北影當(dāng)時就轉(zhuǎn)身,看向驚雷道:“走,去見他?”
神女閣內(nèi),難得的清靜。
因為考試結(jié)束,榜單貼出所以天機學(xué)院的校長帶著人就走了。
年關(guān)快要到了,所以天機公子特意留下過完年再走。
勿忘心看到大月國太子知道因為知道一些內(nèi)勤,所以并沒有阻攔。
驚雷陪著他來到邪君休息的房間門口,他還沒想好怎么問房間門就打開了。
驟風(fēng)出來道:“君主在等你。”
月北影一愣,他怎么知道自己要來。
不過也沒多想,就走了進去。
依舊是第一次來見到的擺設(shè),月北翼就在屏風(fēng)后面。
他猶豫片刻還是走了過去,不等他說話帶著面具的邪君就道:“你又欺負她。”
月北影聽到這話就渾身一個激靈,當(dāng)時就否認:“沒有。”
邪君這才抬眸冷眼看向他:“說她不守婦道的不是你?”
月北影此刻腿肚子轉(zhuǎn)筋,有點后悔過來了。
他當(dāng)時就是覺得自己被那個死女人給冷落了,所以就口無遮攔。
“嗯?”
邪君站起來,嚇的月北影退后兩步。
后來腦子一轉(zhuǎn)道:“我這不是替你敲打她,省得她跟端王眉來眼去。”
外面聽到這話的驚雷跟驟風(fēng),差點栽倒,這什么亂七八糟的借口。
邪君臉色更黑:“驟風(fēng)。”
月北影聽到這驟風(fēng)倆字渾身一個激靈,驟風(fēng)已經(jīng)進來。
“老白應(yīng)該很缺玩伴。”
一句話驟風(fēng)瞬間明白,立刻去拎月北影。
月北影因為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所以這一次早早的摟住屏風(fēng)旁邊的柱子。
看向邪君求情道:“大哥,我以后再也不說嫂子了,不說嫂子了。”
驟風(fēng)看著他那慫樣莫名的覺得有喜感,所以對待硬骨頭最有效的辦法就是嚇唬。
邪君涼涼的看了月北影一眼,然后看向驟風(fēng)道:“下去吧!”
驟風(fēng)沒有停留瞬間消失。
邪君再次坐下,心情明顯很不錯。
他大概明白了應(yīng)該是自己的那一句嫂子愉悅了他,想到這里心里冷哼一聲,沒出息就是個妻管嚴(yán)。
可是當(dāng)邪君目光掃過來的時候,他立刻就嚇的縮了縮脖子。
邪君這才道:“你想知道什么現(xiàn)在問吧!”
月北影皺眉,想了片刻還是問道:“你到底是什么身份,為什么我那么容易就進入天機樓。”
“樓主。”
月北影聽到樓主倆字有些不可思議,吃驚忙道:“難道你是天機公子?”
邪君如同看傻子一樣看著他,自己說的話那么難懂?
“樓主。”
邪君再強調(diào)一次。
月北影有一瞬間的呆滯凌亂不可置信,好久都保持一個動作仿佛被誰施了定身術(shù)一般。
邪君看著他這模樣絲毫沒有驚訝,無論是誰都想不到凌駕于九國之上的天機樓主會是自己。
他道:“本君是天機樓主之事,若有不相干的人知道就將你丟進老虎籠子一個月。”
一聽說要被丟進老虎籠子一個月,月北影就不樂意了:“要是有別人知道,說不定是你媳婦說的憑什么認定是我?”
邪君挑眉看向他:“你在質(zhì)疑你嫂子?”
月北影簡直欲哭無淚,他敢反駁么?
該死的,真槍真刀的動他,他絲毫不怕可那老虎太恐怖了。
于是趕緊搖頭十分沒有骨氣道:“我絕對不會說出去半個字。”
邪君沒有再說話,而是拿起茶水喝了一口。
月北影感覺自己很沒有面子,于是就補充道:“本殿跟你服軟很明顯是被逼無奈不是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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