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北影看著蒼術(shù)驚然的眼神,有些奇怪:“怎么了?”
蒼術(shù)立指著月北影的腹部道:“你……”月北影下意識低頭,就看到一把匕首插在自己的腹部,可他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
此刻他所坐的地方已經(jīng)流了很多血,衣服都染成了血紅色。
蒼術(shù)被這一幕給嚇到,反應(yīng)過來就直接沖著外面吼:“來人啊,快來人啊!”
他急的跑到門口使勁的拉門,大喊:“快來人,來人啊!救命啊!”
月北影沒有感覺到疼,只是感覺頭越來越暈,似乎有哪點不對。
只聽噗通一聲,月北影的身體直直的倒地。
蒼術(shù)趕緊過去查探,可月北影已經(jīng)不省人事。
這時外面的人已經(jīng)匆匆趕過來,里面關(guān)押的可是王爺跟小國舅,可不能怠慢。
他們一進來打開門,看到里面的場景,都被嚇傻了。
走在最前面的那個道:“塊,快去叫大人,還有請大夫。”
后面的人反應(yīng)過來,趕緊匆匆往外面走。
半夏已經(jīng)下了馬車,剛要進去就看到一名衙役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
半夏心到不好來晚了一步,于是道:“我們快點進去。”
魅影點頭,趕緊跟著半夏匆匆往大牢里進。
一進去,就看到蒼術(shù)手足無措的站在那里。
京墨也匆匆趕來問道:“怎么回事?”
半夏立刻上前,就看到月北影面無血色的躺在地上。
她立刻去過去,此刻手里什么都沒有根本就處理不了傷口。
她先是查探月北影的脈搏,還有他的氣息。
還好只是弱了一些,還有救。
老大夫被衙役匆匆的帶過來,半夏二話不說直接過老大夫的藥箱,然后用老大夫的治療物品幫月北影處理傷口。
老大夫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的工作就被搶了。
一時間氣的吹胡子瞪眼道:“你這婦人搗什么亂,趕緊給老夫讓開。”
半夏仿佛沒有聽到他說的話一般,絲毫不搭理他只靜音的幫月北影處理傷口。
京墨看了一眼身邊的師爺,那師爺趕緊站出來好聲將那老大夫給請了出去。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眾人都處在緊張的氣氛中。
終于在一個時辰后,半夏終于將傷口處理好,而且用繃帶好好包扎上了。
京墨趕緊吩咐人:“塊將影王爺抬到床上。”
半夏道:“直接送回皇宮。”
京墨一聽,就皺眉道:“妹妹,事情沒查清楚,他還不能走。”
半夏看向京墨:“大哥,當(dāng)官鐵面無私固然是好,可也需要變通。”
她看了一眼昏迷的月北影,道:“如果他出了什么事,誰能擔(dān)待得起?”
京墨瞬間領(lǐng)悟過來,雖然帝君對妹妹非常寵愛。
可如果月北影死在牢房里,而且還跟自己和三弟脫不了關(guān)系,恐怕……想到夠你們的事,他不敢再想。
就算帝君明事理不會怪自己跟三弟,可老樓主跟月皇又怎會善罷甘休。
到時候他們吃不了兜著走,還會連累妹妹。
于是趕緊點頭道:“對對對,送到宮里最為安全。”
半夏陪著月北影回宮后,師爺才將托盤上的匕首呈上來。
京墨看了匕首一眼,當(dāng)時就眼眸一緊。
看向蒼術(shù):“你的匕首。”
蒼術(shù)當(dāng)時就被嚇了一跳:“怎么可能?”
京墨沒好氣的將匕首往蒼術(shù)面前一推:“你自己看。”
蒼術(shù)一看,果然,果然是他的匕首。
整個人頓時嚇得不輕,看著京墨道:“大哥,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京墨眼眸變冷:“看著這件事不是沖著你我而來。”
“大哥你什么意思?”
蒼術(shù)此刻感覺腦子完全不夠使了。
京墨道:“是沖著妹妹而去的。”
“大哥你的意思是?”
“賭坊那場眾人皆知的鬧劇,加上影王爺?shù)膫愕呢笆祝此圃谙莺δ銓崉t是在挑撥妹妹跟帝君的關(guān)系。”
大哥這樣一說,蒼術(shù)瞬間反應(yīng)過來:“對,要是影王爺死了后果恐怕就連妹妹都無法承受。”
京墨瞪了蒼術(shù)一眼:“好端端的,你為什么要去大發(fā)財堵博?”
蒼術(shù)低下頭聲低如蚊:“就是,手癢想去賭兩把?”
京墨冷哼一聲:“你先在這里帶著吧!”
蒼術(sh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他怎么都想不通那匕首是怎么插在月北影腹部的。
那匕首明明一只在自己腰間放著,問就……此刻皇宮里氣氛不是那么的好,月皇跟老樓主看著自己奄奄一息的孩子,又心疼又氣憤。
月北翼暗中捏了捏半夏的手,無形中給了半夏安慰。
半夏看著躺在那里的月北影,實話實說道:“能不能活,就看能不能度過今夜。”
今夜是危險期,月北影挺過去就自然會慢慢變好,要是挺不過去……那她也回天乏術(shù)。
不能打擾月北影休息,眾人一出房間月皇以前當(dāng)皇帝的氣勢就拿了出來。
他當(dāng)時氣憤的怒吼一聲:“京墨呢?
出了這么大的事不知道前來匯報?”
半夏剛要說話,門外就有侍衛(wèi)道:“啟稟太上皇,帝都府尹在門外等候。”
月皇立刻道:“讓他滾進來。”
半夏抿抿嘴,心中為三哥捏了一把冷汗。
京墨進去大廳,立刻跪下道:“屬下前來請罪。”
月皇吼道:“我兒差點就死在你所關(guān)押的大牢里,難道是你一句請罪就能接過去的嗎?”
京墨低著頭開口道:“是卑職的失誤。”
月皇拿起茶杯就沖著京墨砸了過去:“你一句失誤有用?”
茶杯砸在京墨的額頭上,當(dāng)時京墨的父母就起了一個紅包。
半夏看著大哥心疼,當(dāng)時就站起來道:“父皇,好歹問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再來問責(zé)不遲吧!”
本來就在極度生氣的月皇,被兒媳婦如此頂撞心情當(dāng)時更差。
他冷然道:“我兒子能不能活還不一定,你這就在包庇你的娘家人?”
半夏抿唇:“兒媳不敢,兒媳只是覺得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父皇不該責(zé)怪無辜之人。”
月皇大怒:“無辜之人?
現(xiàn)在快死的是我的兒子,你的兩個哥哥都脫不了關(guān)系,你竟然說他們是無辜之人。”
月北翼眼眸變冷,將妻子護在身后:“父親,我妻子膽小你別嚇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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