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軍確定了客廳了沒人,于是輕輕的將虛掩著的窗戶點開。而后縱身一躍嗖的一下沖了進(jìn)去,依舊輕盈如風(fēng)。而后仔細(xì)的感應(yīng)著,沒發(fā)現(xiàn)任何動靜。
隨后將臥室、廚房和衛(wèi)生間等地方查探了一遍,確定了沒人。而且看了看房門,也是從里面反鎖著的!
反鎖著門,意味著胡楊本該在房間里。而現(xiàn)在不在房間,窗子剛才又是虛掩著的,那就證明這家伙已經(jīng)逃了!
果然如此!
隨后,易軍一個轉(zhuǎn)身沖到了窗子邊,看了看外面滾滾的江水。夜色漸濃,恐怕這個胡楊趁著剛才夜色漸起的時候,溜到了窗子外面。而只要穿越了這個小區(qū),當(dāng)即就能潛入外面的江水之中。一旦入了江,那可就真的難尋了。
看樣子,這個胡楊還真的察覺到自己被監(jiān)視了,于是搞出了這么一出好戲,騙過了所有監(jiān)視人員的眼睛。
但是正所謂“智者千慮必有一失”,胡楊千不該萬不該,就不該在臨走之前喝了一杯熱水。或者他只想先暖暖身子,畢竟一會兒還要潛入冰冷的江水;又或者僅僅只是生活習(xí)慣,出門之前喝杯水,僅此而已。
但是,茶幾上這沒有喝完的水,卻告訴了易軍一個重要的信息!因為,那杯水還有一半的殘留,杯壁還有一點余溫。這也就意味著,哪怕胡楊逃走了,也僅僅是剛逃走沒有多長的時間!
追!
要是逃走的時間長了,自然沒有追擊的方向。但是,這小子明明逃走了不到十分鐘,他能飛?!
于是,本還有些小沮喪的易軍心頭一喜,心道胡楊你小子離隊的時間太長了,警覺性竟然降低了這么多!
當(dāng)然,也有可能胡楊長時間沒有遇到過狡猾如狐的對手,也沒想到警方能這么快趕過來,這才沒有過分的小心吧。
于是,易軍的身體“嗖”的一下從二樓的窗戶上跳下,姿勢干凈利索毫不拖泥帶水。不遠(yuǎn)處的兩個警察看得眼暈,心道所謂的軍中高手都是這么飛來飛去的家伙不成?
就在他們錯愕之際,易軍已經(jīng)來到了兩人面前,說道:“對手跑了,走吧!”
帶著兩個渾渾噩噩的警察,易軍直接找到了吳輝。而吳輝一聽胡楊跑了,頓時大感氣餒。心道自己這陣子可真倒霉,怎么事事不順心!但他也不想想,這陣子遭遇的對手,可不像以前那樣尋常的小偷小摸。特別是這個胡楊,那可是一個反偵察能力極強(qiáng)的優(yōu)秀特種兵。
好在易軍或許也考慮到這一點,并沒有怎么埋怨吳輝,而是立即下達(dá)了一系列指令——
“吳支隊,馬上封鎖附近的江面,檢查任何可疑的船只!胡楊跑了,但最多剛剛逃走幾分鐘的時間!”
“所以封鎖的江面不需要太長,只要以我們現(xiàn)在的地點為中心,左右各檢查三四公里內(nèi)的船只就行——嗯,左右各四公里為界,下游甚至可以更加拉長一些。”
“同時注意所有的水面,看是否有露頭的家伙。這大冷天的,沒有幾個游泳的。只要在水里面,又或者從水中準(zhǔn)備靠岸的人,都可疑!”
易軍的意思是,假如胡楊潛入水中,被他的朋友用船悄悄接應(yīng)了,那么這條船能開多遠(yuǎn)?區(qū)區(qū)幾分鐘的時間,它跑不多遠(yuǎn)。
而要是胡楊沒有接應(yīng)的,那么最多就是穿了那種特制的潛水服——而且最多是秦淮河底那些家伙穿的那樣。要是穿正常的那種,恐怕難以輕盈的從小區(qū)樓房內(nèi)逃出去,畢竟背上的氧氣筒太大了。所以,他就是穿著潛水服,也必然是小型的,最多支撐不多遠(yuǎn)距離潛行的。
那樣的話,胡楊他早晚有露出頭的時候。在上下幾公里的范圍內(nèi),只要露出頭,就極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
當(dāng)然,最大的可能還是被船接走了。不然僅僅依靠潛行,他能潛到什么地方,早晚還得上岸。不如乘船離開了,順流而下或逆流而上,一兩個小時就能逃離警方的追查。那時候,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吳輝接到了命令,當(dāng)即呵了聲“是”,這就馬上安排了下去。他本來就帶著十來個警察,同時外圍還有負(fù)責(zé)監(jiān)視胡楊的那七八個,加在一起也已經(jīng)達(dá)到了近二十人。這二十人先不做別的,暫時分乘車輛沿著江邊向兩邊駛?cè)ィ{駛到易軍所指定的大體位置。
大多數(shù)人都是便衣,但好在還有兩個穿警服的。這兩人分別跟了一只隊伍,因為有時候這身老虎皮還是有用處的。
至于易軍和吳輝,也分別跟了一支隊伍,作為本隊的指揮。其中吳輝走向江水上游方向,易軍則向下游方向,等于每人帶著一支隊伍殺奔出去。
兩支隊伍到了指定的位置之后,就形成了夾擊之勢。畢竟無論是輪船也好、潛水也罷,都不如汽車輪子在陸地上的速度快,而且差了太多。此時,胡楊無論身在船上還是潛在水底,都不可能超出了兩支隊伍現(xiàn)在所在的位置!
至于在這十公里的江面范圍內(nèi),是否存在胡楊中途就靠岸的可能呢?有,但是不大。因為在這段區(qū)域里,臨時靠岸簡直目標(biāo)太明顯了。路邊都有路燈,而且車輛往來不少。要是有人水淋淋的從江邊鉆到了路上,那么這個目標(biāo)就太明顯、太可疑了。
即便如此,吳輝還是緊急通知了附近的分局,馬上派更多的警力過來,協(xié)助封鎖江面和江岸。至于易軍和吳輝他們,已經(jīng)以警方的身份臨時征用了幾條船,攔住了這接近十公里區(qū)域江面上的一條條船只,說是要求這些船都暫時靠岸,駛?cè)胫付ǖ膮^(qū)域。這時候身穿警服的兩位發(fā)揮了作用,這身衣服亮出來,征用船只的難度就小了很多,攔江檢查也沒那么突兀。
而又過了一會兒,大批警車呼嘯而來。最近的派出所連戶籍警和協(xié)警都全都派了出來,首先協(xié)助檢查;再隨后就是附近公安分局派來的大批干警,在江岸上來回的巡查。
這條江的水面上十公里的范圍內(nèi),兩端有易軍和吳輝等人攔江,兩岸有地方警力的巡回封鎖!
這一次,胡楊這小子恐怕真的插翅也難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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