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易軍也回來的時候,第二回合剛剛開始不久。笑瞇瞇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全力關(guān)注著賽場的形勢。因為從這一回合開始,查干巴拉的狀態(tài)會下降的更加厲害,任何意外發(fā)生的可能性也會大了很多。
阿茹娜有點好奇的瞥了他一眼,問他剛才去干什么了。這貨笑瞇瞇的說了句“尿尿”,當(dāng)即被身邊這個大美女給鄙視了。
第二回合的比賽開始,激烈程度貌似不如第一回合。但是真正的行家卻能看出,這比第一回合更加兇險。在體力劇烈消耗之下,再強的高手也有可能出現(xiàn)些許的技術(shù)變形。而技術(shù)一旦變形,當(dāng)即就可能給對手創(chuàng)造出一擊倒地的機會。
易軍在一旁看得清楚,覺得查干巴拉假如能支撐下來第二回合,已經(jīng)有點難度。當(dāng)然,放眼整個草原上,能跟寶音拼滿兩個回合的,或許也只有查干巴拉一個人了吧?對此,寶音對于查干巴拉也更加尊重了些,知道對手卻非浪得虛名。
而在另一邊,胡和魯卻有點得意。他覺得這個回合哪怕不能獲勝,但是下個回合查干巴拉也必然失敗。失敗甚至都不算完,還會徹底激怒寶音。寶音是個同樣耿直的家伙,絕不會容忍一個卑劣的對手的。一旦寶音被惹怒,世人可能會看到一尊活佛瞬間變作一尊怒目金剛。對于寶音這樣的一個性格,胡和魯把握的太準確了。
只不過,易軍在這邊似乎同樣的氣定神閑。這家伙本來就知道胡和魯?shù)年幹\,難得現(xiàn)在還這么消停。身邊的阿茹娜都有點著急了,甚至低聲貼著耳朵問他什么時候出手。易軍則壞笑著說,單打獨斗是男人的尊嚴,我咋出手呀。結(jié)果,氣得阿茹娜險些把這貨的耳朵咬下來。
終于,漫長的第二回合也結(jié)束了。查干巴拉已經(jīng)近乎虛脫一般,雙腿都已經(jīng)有點發(fā)軟。不過他能堅持滿了第二回合,已經(jīng)相當(dāng)勇猛。寶音再度回到了休息的座位上,對著查干巴拉投過來一個滿意的眼神,甚至不吝嗇點點頭表示敬意。
其實,這寶音是個很不錯的家伙嘛,易軍覺得。
……
查干巴拉的狀態(tài),其實比外人看起來更加的不堪。雖然拖著沉重的雙腿走下了拳臺,但是他感覺自己的雙腿像是被灌了鉛。同時,腦袋竟然也有了點暈沉的感覺。這在以往來說,是非常不可理解的。因為像他這樣的大高手,哪怕身體的體力耗費了干凈,但是短時間內(nèi)也應(yīng)該保持著清醒的頭腦。
咕嘟咕嘟喝了幾大口,這水都是拳臺準備的功能性飲料,能最快的補充失去的水分。當(dāng)然,幾米之外的寶音也是如此。
短暫的休息再度結(jié)束了,兩人再度登臺。可是這個時候,查干巴拉感覺到了問題似乎真的不正常了。他不但雙腿繼續(xù)發(fā)軟,甚至腦袋也更加的混沌。甚至,看人的時候都有了點虛幻。
寶音也覺得奇怪,認為查干巴拉的體力消耗雖然很巨大,但不至于連目光都有點渙散了吧?
當(dāng)然,在查干巴拉不出手的時候,寶音也傻傻的站著。他本能的覺得查干巴拉可能有問題,所以不想撿這個便宜。反正就這么耗下去的話,五分鐘之后也會宣布他獲勝。因為在整個第二回合,他占據(jù)了太大的優(yōu)勢,裁判會判決他獲勝的。所以,他也不著急,就這么傻站著。
但是這時候,胡和魯卻大吼一聲:“寶音大師你怎么了?你……好啊,查干巴拉,你們竟然敢做這么卑劣的手段,是不是在寶音大師的水中下毒了?!”
此言一出,眾皆嘩然。在這種地下世界最高級別、最神圣的比試當(dāng)中,竟然下毒?這不是讓人唾棄嗎?!而真要是出現(xiàn)了這樣的事情,那么也就不用比試了,直接判查干巴拉輸就是了。這樣卑劣的家伙,根本不配站在這種神圣的賽臺上!
大家看了看,寶音確實有點發(fā)呆,本能的還以為胡和魯真的看出了門道。而胡和魯一方的支持者更是大聲痛罵,罵查干巴拉無恥。
其實他們都不知道,寶音只是在傻等著,并沒有任何問題。相反,查干巴拉才更像是中毒的癥狀。
聽了胡和魯?shù)恼簦B寶音都覺得有點啼笑皆非——搞毛的下毒啊,老子好端端的呢。但是,寶音雖然不善于交際,但是腦子卻不傻。胡和魯這么突然的喊出這樣一種事情,讓他覺得有點怪怪的。怎么,胡和魯怎么突然想到了“下毒”這種事情?
偏偏的,查干巴拉卻還真像是被下毒了。查干巴拉的狀態(tài)和胡和魯?shù)暮鸾谢旌显谝黄穑寣氁粲X得這一切似乎有點非同尋常。
而這時候,關(guān)心則亂的阿茹娜則沖到了查干巴拉的身邊。她作為查干巴拉的枕邊人,最明白這個男人的狀態(tài)。在她的印象里,打斗時的查干巴拉似乎還從未出現(xiàn)過這種情況。倒是又一次食物中毒的時候,查干巴拉仿佛類似今天這樣,好像有點虛脫、又有點精神恍惚。
阿茹娜關(guān)切的扶著查干巴拉,驚恐的問“怎么了”。而查干巴拉則有點虛弱的揮了揮手,苦笑道:“沒什么,有點暈,腿有點軟。”
暈!
全場所有人都有點暈了。
胡和魯剛剛說了寶音可能中毒了,結(jié)果現(xiàn)在查干巴拉卻說他自己有點暈。這事兒,簡直是撲朔迷離看不真切啊,究竟是怎么回事?
而這時候,寶音這個當(dāng)事人終于開口了,對全場的人和那幾個老家伙裁判說:“我一點事都沒有。不過,查干巴拉卻好像真的有點問題。這里有醫(yī)生嗎?”
別說,這個寶音大師還真的上道兒,一點便宜都不愿意沾。其實假如他要是樂意的話,現(xiàn)在只要一個沖勢過去,一下子就能把查干巴拉放倒了。
拳場沒有專業(yè)的醫(yī)師,只有幾個負責(zé)包扎紅傷的,當(dāng)然都解決不了這個問題。但是這時候,一道身影在賽臺旁站了起來,直接走到了賽臺旁邊,怒道:“胡和魯,我倒是想知道,你怎么一下子就想到了‘中毒’這個念頭的?”
是啊!現(xiàn)在,大家也都一下子明白過來,覺得這件事似乎真的有點蹊蹺。
而這個大聲發(fā)話的,當(dāng)然就是易軍。他一手扶著查干巴拉,一邊怒指著胡和魯,似乎認定了胡和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而胡和魯一愣,為之語塞。因為現(xiàn)場的形勢變了,變得太厲害,完成出乎了他原來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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