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蘆蓬內(nèi),眾仙都不知道沉默多少次了……燃燈低頭不言、文殊、普賢、清虛三人臉色鐵青,低頭不言!
“老師,我們的弟子都被抓了,現(xiàn)在該怎么辦?”
文殊著急忙慌地看著燃燈,忙不迭中口風(fēng)出錯,竟然說道:“弟子還沒什么,再收就是,但我們靈寶……”
“文殊!”
燃燈厲聲一喝,文殊這才反應(yīng)自己失言,連忙彌補(bǔ)道:“靈寶若是被上清一脈收去,怕是會對我們闡教造成更大的傷害!而弟子……”
兩條淚痕從文殊那痛苦的臉上劃落……普賢、清虛亦是緊隨其后落淚,悲傷不已……
蘆蓬內(nèi),其余闡教外門、三代弟子臉上剛剛因文殊失言升起的憤恨這才緩和下來,原來,并非是擔(dān)心靈寶,不關(guān)心弟子生死,是怕我們因失去的靈寶遭遇到更多傷害啊!
你看三位金仙,痛不自已……弟子被抓,生死不知,他們一定也是很心痛的吧!
燃燈暗暗瞪了文殊一眼,有沒有點城府,怎么什么話都敢說!
“是啊,老師,我那弟子向來溫良謙恭,對為師亦是格外的尊重……我真擔(dān)心他的安危。老師,要不我們突襲商營,將他們救回來來吧?”
“突襲?怎么突襲?”
韋護(hù)突然開口,對三人懟道;“你們是打得過云霄,還是干的過孔宣?別忘了,大商軍營里,準(zhǔn)圣就多達(dá)三個,大羅更是不知隱藏了多少!”
“放肆!”
道行暴怒,一巴掌拍在韋護(hù)的臉上:“身為闡教弟子,你還懂不懂上下尊卑了?為師平日,就是這么教導(dǎo)伱?給我滾出去!”
韋護(hù)捂著臉,低著頭,一聲不吭地離開蘆蓬……燃燈內(nèi)心一喜,嘴角險些按捺不住地翹起,連忙攔阻道行:“道行師侄莫要怪罪韋護(hù),他也是心系師兄弟安危……”
攔住道行,燃燈又轉(zhuǎn)頭和顏悅色的對韋護(hù)說道:“韋護(hù)你先下去吧,莫怪你師傅,他也是關(guān)心你的師弟師兄們。”
“我知道,多謝老師。”
韋護(hù)低著頭,頭也不回地往蘆蓬外走去……道行嘴唇蠕動了幾下,想要叫住自己弟子,但最終卻又什么話都沒說出口。
暗處,楊戩見此情形,身形微晃,分身繼續(xù)呆在玉鼎身后,真身則是遁入地里,憑借著九轉(zhuǎn)玄功的神異,隱藏氣息,直奔韋護(hù)離開的方向去了……
蘆蓬內(nèi)……燃燈見走了韋護(hù),狠狠瞪了文殊三人一眼!不對,還有道行!
口不擇言,就算你們真的心疼靈寶,不心疼弟子,大戰(zhàn)在即,也能亂說的!
不過文殊可一點都不關(guān)心……準(zhǔn)確的說,除了十二金仙等二代親傳弟子外,外門弟子,三代弟子,都不入他的眼!他,可是要去西方教的人!
“老師,你看我們的靈……弟子,能救回來嗎?”
“偷襲,是不可能的了。”
燃燈見文殊又差點說漏嘴,心里屬實是有些無奈……都是群扶不起的東王公啊!
“只能試試之前那般賠償……三代弟子,應(yīng)該要不了多少天材地寶吧?”
文殊、普賢、清虛三人臉色稍緩……只要自己的靈寶能回來就行!至于耗費的天材地寶,那不是有闡教倉庫嗎?
不用來收回自己靈寶,難道留給廣成子糟蹋不成?
蘆蓬內(nèi)繼續(xù)沉默,太乙、廣成子等人也靜靜地附和著燃燈的決定……這場戰(zhàn)爭,是越來越看不到希望了!
另一邊,韋護(hù)駕云來到西岐城外的高山上,遙遙注視著西岐城內(nèi),望著那喧鬧的場景,格外的沉默。
許久,突然身后傳來一個聲音,驚醒了韋護(hù)。
“韋師弟是想沖入城中報仇,還是救人?亦或是……自殺?”
韋護(hù)回過頭,楊戩從地下冒出,微笑著走到韋護(hù)身邊,一屁股坐下:“你看,現(xiàn)在的西岐城是不是很美?很熱鬧?”
韋護(hù)一言不發(fā)……楊戩繼續(xù)自顧自地說道:“你知道我剛來西岐城時看到的景象嗎?饑不果腹,面黃肌瘦,人人宛如行尸走肉,沒有笑容,沒有痛苦,臉上只有麻木,與草木無異,生不如死……”
“可現(xiàn)在你再看?”
楊戩伸手一揮,一道水鏡術(shù)在兩人面前展開,里面播放的正是西岐城中熙熙攘攘的景色!
來往行人,面帶笑容,眼中仿佛充滿了希望……雖依舊衣衫襤褸,可那皮包骨的黃色皮膚下,已然長出了些許肌肉,有了些許血色!
“你……不是闡教弟子嗎?不是來幫助西岐的嗎?為何又為大商說話?難不成,你壓根就沒離開大商,而是回西岐臥底的?”
說到此話時,韋護(hù)目光陡然變得鋒利……雙手亦閃現(xiàn)寶光,眉心蠢蠢欲動,仿佛下一秒就能拿出靈寶,撲向楊戩。
楊戩笑笑,依舊坐在沙發(fā)上,沒有絲毫防御動作……
“是啊,我就是心儀大商,回來西岐,就是為了臥底。”
“你……”
韋護(hù)被楊戩這一波坦白給徹底搞蒙了……這人,怎么一點當(dāng)臥底的自覺都沒有?就這么告訴自己了?
好歹,他也是道行弟子,也是闡教中人吧!
正當(dāng)韋護(hù)被楊戩的話語搞得有些不知所措時,楊戩再次開口了。這一次,是問句!
“韋護(hù),如果我沒記錯,你是人族吧?”
韋護(hù)……沉默!
楊戩似有所覺,笑著站起身,回過頭,拍了拍韋護(hù)的肩膀:“生而為人,你當(dāng)知曉闡教,是如何看待人族!”
“金吒、木吒、黃天化你毋須擔(dān)心,他們,也是人族!”
說完,楊戩沒有絲毫停留,徑直抬起步伐,往蘆蓬方向去了!
韋護(hù)望著楊戩那毫無防備的后背,手上幾次閃現(xiàn)寶光,額頭眉心,亦幾次鼓動,但終究,他還是沒取出降魔杵,沒有對楊戩下手……
再回頭,望向那熱鬧的西岐城,韋護(hù)不禁回憶起了當(dāng)初自己出生時周圍人族百姓的模樣……
人族,真的是天地主角嗎?闡教,又是否真的順天應(yīng)道呢……
不提西岐城這邊眾仙為救回金吒等人思索如何贖回,商議需要多少天材地寶時……另一邊,西岐城內(nèi),帝辛望著場下和眾將打成一片,端著美酒四處找人碰酒,格外興奮的金吒、木吒、黃天化三人時,整個人都傻了!
“咳咳……”
帝辛輕咳兩聲……
“青叔,小侄敬你一杯!你那青云劍,當(dāng)真是攻伐無雙!”
下方,金吒摟著魔禮青,就是一通馬屁拍上!
得曾經(jīng)的敵人認(rèn)可,魔禮青幽青的臉色那也是激動的通紅,大聲恭維著金吒:“哈哈,小相爺說笑了,你也很厲害啊!年紀(jì)輕輕,就已經(jīng)是金仙修為了!”
眾人起哄……
“都是自家兄弟,說些恭維話干嘛,喝!”
“干一杯可不行,得來三杯!”
“三杯算什么?小相爺,咱各干一壇敢不敢?”
“青叔有邀,小侄怎敢攪興?干了!”
金吒、魔禮青各抱起一壇美酒,一仰脖就咕嚕咕嚕灌了下去……
帝辛臉色漆黑地看著臺下起哄的眾人,嘴角抽搐了一下……
【誰能和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什么鬼?】
尤其是當(dāng)他目光扭轉(zhuǎn),看著木吒在和魔禮壽一起逗弄花狐貂,黃天化和哪吒坐在一起談天說地時……他終于忍不住了,一聲暴喝!
“都給孤安靜!”
眾人剛剛還起哄、談心的動作齊齊頓住,齊齊轉(zhuǎn)頭,一臉疑惑地望向暴怒的帝辛。
帝辛強(qiáng)忍住內(nèi)心的憤怒,指著金吒等人說道:“我大商軍營,難不成已經(jīng)成了西岐的不成?誰能告訴我,這三個本該呆在牢房,被掛在旗桿上的俘虜,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還在和孤的將士們暢飲?而孤,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眾人眨眨眼,你看我,我看你……
魔禮青:三位侄兒回來,你們都沒人告訴大王他們是臥底的嗎?
魔禮紅:是啊,就算剛開始要隱瞞大王,這回歸了也該告訴他老人家了吧?你們都沒說?
魔禮壽:額……這是,好像是中書省的事?
楊妃:別想把鍋甩給我們!中書省只負(fù)責(zé)協(xié)助大王處理政事,傳遞大王心聲,傳遞你們奏折……這些事,是軍事,就該你們兵部的人上奏!
哪吒:所以……沒人告訴我?guī)煾福?br />
魔禮紅:那現(xiàn)在該怎么辦?
蘇妃:哪吒,上!大王最疼你!你又是小孩,就算生氣也不會打你!
哪吒:蘇師娘你休想誆我!要說疼愛,大王最疼愛你了!
楊妃、蘇妃、黃妃:小哪吒你去不去?!不去,信不信我們當(dāng)師娘的給你穿小鞋?!
哪吒:……就知道欺負(fù)小孩!
“師父父!”
哪吒跳出來,頂著帶著嬰兒肥的可愛小臉,湊到帝辛面前;“師父父,你不知道他們身份?”
“你覺得孤應(yīng)該知道?”
帝辛低下頭,用力地揉了揉哪吒的丸子頭……
【孤怎么不知道,一個是黃飛虎長子,另外兩個是李靖大子、二子……等等!】
【該不會,他們……早就和父親聯(lián)系上,投靠大商了吧?】
帶著驚恐的想法,帝辛迎來了他的審判……
只見哪吒得意地說道:“嘻嘻,師父父原來你也有不知道的哇?”
“吒兒告訴你哦,黃天化哥哥是武成王黃飛虎長子……自幼被闡教清虛道德真君擄走,強(qiáng)行收為徒弟。后機(jī)緣巧合下,黃天化哥哥見到了黃叔叔,早就被叔叔說服,暗中加入大商了!”
哪吒音落,黃天化站起身,雙手一攤……攢心釘、莫邪寶劍散發(fā)著寶光,懸浮在黃天化手掌上空!
“大王,今日某得寶歸來,將與吾父一起,扶商滅周,統(tǒng)一天下,揚我人族威名!”
帝辛沉默,大腦空白,目光又瞄向了金吒、木吒……
“你們……也是一樣?”
金吒、木吒微笑起身,拱拳一禮。
“吾為金吒,乃大商右相長子!”
“吾為木吒,乃大商右相次子!”
音落,遁龍樁、吳鉤雙劍兩件法寶,亦浮現(xiàn)在二人手掌中。
這一下,帝辛是徹底破防了,嘴角瘋狂抽搐著,不知道該作何言語。
【開什么玩笑,孤沒聽錯吧?金吒、木吒、黃天化早就認(rèn)祖歸宗了?還拋棄了闡教,投奔大商?】
【不,投奔大商還不算,這三個家伙,還把文殊、普賢、清虛的鎮(zhèn)洞靈寶都給蒙騙了過來?】
【李靖、黃飛虎……你們的兒子,玩得真TM溜啊!】
即便此時的帝辛,早已改變了對西岐的作戰(zhàn)方式,一心想要擒殺十二金仙,引出原始……但此刻,也不得不為這三個家伙的操作,給震驚的無話可說!
臥底,投降還不算,還把鎮(zhèn)洞靈寶都給盜了過來……你們……帝辛只能說,你們實在是六翻了!
“師父父,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哪吒還沒忘了上前表功:“嘻嘻,上次金吒、木吒兩位哥哥回府時,還想勸吒兒同去西岐呢……但是在吒兒和父親的耐心勸說下,兩位哥哥決心棄暗投明,回歸大商!吒兒,也立了不小的功勞呢!”
“吒兒真棒!”
帝辛敷衍地揉了揉哪吒的丸子頭,表揚了一句。而后,又看向三人……
“你們什么時候和父母見的面?為何沒人告知孤。”
“大王容稟,”黃天化出列,拱手行禮道:“非是父親、李相不欲提前告知,實在是身處敵營,消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而且,若是任務(wù)失敗,吾等,也沒臉回歸……”
“行吧……”
帝辛心累地擺擺手,端起酒杯慶祝道:“歡迎回歸!”
【哎,這TM都是些什么事啊!】
“大王萬年,大商萬年!”
“干!”
一夜慶祝無話……第二日,戰(zhàn)場之上,燃燈駕云出列,剛想開口詢問帝辛,要何代價才能放回金吒等三人時……突然看見,黃天化、金吒、木吒三人渾身披甲,立于大商陣營之內(nèi)!
“你……你們……你們在干什么?!”
燃燈怒不可遏,要知道,他都已經(jīng)想要要怎么去和原始要錢,將這三名弟子贖出!可是他看到了什么?這三個昨天被擒的弟子,竟然站在了大商的陣營內(nèi)!
“燃燈老師,”
黃天化出列,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們的父親是誰了嗎?那你怎么還會覺得,我們會拋棄父母,幫助闡教呢……”
“是啊,”金吒亦是上前一步,滿臉笑容:“我們的父親,可都是大商高層呢……若非當(dāng)年你們將我們盜走,我們至于數(shù)十年來,都沒享受過父母親情嗎?這個仇,我們可都記在了心里!”
木吒表情最木訥,說話卻是最狠:“多謝三位師尊贈寶!”
“噗!”
燃燈氣血涌動,一口鮮血噴出,猛地回頭,望向蘆蓬……
文殊、普賢、清虛……看看,看看你們教出來的好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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