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 殷琉璃躺在床上,兩只眼睛等著天花板也不想起床。
皮特去外面買了早餐回來,問她吃不吃也被她拒絕了。
不過過了一會皮特又跑上來,敲門說:“姐,對門鄰居過來了,說有事找你。”
“誰?柳薇洛還是白云揚,如果是來給我秀恩愛,讓他們轉身離開。不然,我看到會想打他們。”殷琉璃有氣無力地道。
門被推開了,白云揚走進來。
殷琉璃從床上一躍而起,瞪著眼睛看著白云揚問:“你進來干什么,誰允許你進來了?”
白云揚沉著臉說:“我想了一晚上想通了,你這次回來又是對我做那種事,又是故意搬到我隔壁,大晚上還跑到我房間來襲擊我。我知道如果我不跟你說清楚,不知道你還會做出什么事。所以,我想跟你說清楚,好好談談,免得以后在發生這種事情。”
殷琉璃看著他冷哼說:“你不用跟我好好談,也不用跟我說清楚。昨天晚上你已經說得很清楚,我也已經想的很清楚了。是我錯了,就不該以為你會和別人不一樣,會在原地等候。現在我知道了,你放心,我殷琉璃拿得起放得下,既然你已經心有所屬,我就不會強行介入做小三。我是真不知道你就住在對面,我馬上搬走。不,我會馬上離開江城,以后再也不會回來。”
說完,殷琉璃便下床收拾東西。
白云揚急了,他又說錯話了嗎?
他不是這個意思啊!為什么殷琉璃的反應就和別的女人不一樣呢。
“我沒說讓你離開。”白云揚急切地說。
殷琉璃轉過身哼笑:“你都這樣來警告我了,我要是不離開,我豈不是太沒自尊心了。白云揚,我殷琉璃不是個死纏爛打的人,你不喜歡我我也會放下你。在這個世上,沒有誰離不開誰。”
“對,沒有誰離不開誰。所以當年,你一走了之。你覺得時間無所謂,感情也無所謂。”白云揚苦笑,痛心疾首道。
殷琉璃緊緊蹙眉,卻也沒有反駁。
白云揚微微揚了揚下巴,閉了閉眼睛,似乎要將洶涌而出地水光逼回去。
可是最終,他也沒能成功。
終究慢慢滑落,奪眶而出。
“算了,我認輸。殷琉璃,最后一次,最后一次給你機會,如果你再離開我,我就真的不能再原諒你了。”白云揚喃喃說。
說完拉過她的肩膀,將她緊緊抱在懷里。
殷琉璃:“……”
“白云揚,你這是什么意思?”殷琉璃不解地問。
“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嗎?殷琉璃,我想你,真的很想你。”白云揚聲音低沉地說。
殷琉璃蹙眉,掙扎著想要從他懷里掙開。
可是白云揚抱得緊緊的,還不高興地呵斥道:“別動,讓我抱抱,我想死你了。”
“白云揚,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什么想死我了,你不是訂婚了嗎?你不是說不希望我回來,讓我哪里回來的回哪里去,你昨天還說……。”
“笨蛋,如果不是我故意,你以為你怎么能強吻我。”白云揚嘆息說。
“所以你昨天是欲擒故縱嗎?”殷琉璃無語道。
白云揚松開她,但是很快又堵住她的嘴深吻。
只是和昨天的吻不同,這個吻深情的多也纏綿的多,更溫柔的多。
一吻結束,白云揚嘆息說:“你呀,對我從來都是這么狠,嘴唇都被你咬破了。”
“那還不是因為你不配合。”殷琉璃反駁說。
“如果我配合了,你豈不是早就看清我的心思。”
“白云揚,你幼不幼稚,這么大了居然還玩這種把戲。”殷琉璃想到他明明就喜歡自己喜歡的要命,卻還故作清高欲擒故縱就不免來氣。
前天昨天的她,在他眼中是不是就像個傻瓜,被他牽著鼻子走啊!
其實現在仔細想想,很多事情都有端倪。
只是她身在其中,居然真的被他騙到了。
“白云揚,你知不知道,你可是第一個騙到我的人。”殷琉璃忍不住說。
白云揚輕笑,抱著她說:“那是不是代表著,我在你心中很不一樣。”
“當然,你以為很一樣嗎?”殷琉璃挑眉。
白云揚沒有說話,眼眸卻有些黯然。
“咳咳,你們到底還要聊多久啊!”站在門口的皮特終于忍不住,輕咳一聲問。
白云揚和殷琉璃松開,像是這時候才察覺到皮特的存在。
殷琉璃倒是很淡定從容,白云揚就比較尷尬了。
臉色微紅,看著皮特對殷琉璃問:“他是誰?為什么要和你住在一起?”
“我說了,男朋友。”皮特笑著說。
白云揚道:“連明珠都能看得出來,你以為我傻嗎?”
殷琉璃噗嗤一聲一笑,說:“你當然不傻,這是我弟弟,半路上撿的,比較好用。別看呆頭呆腦,但是卻是電腦高手,幫了我不少忙。他叫皮特,住在樓下。”
“以后也可以住樓上。”白云揚說。
殷琉璃和皮特同時“啊”了一聲,驚訝地看著白云揚。
白云揚扭過頭對殷琉璃道:“怎么,你覺得我們和好之后,你還打算住在這里?”
“不然我住哪里去?”殷琉璃眨著眼睛問。
“當然是回白公館了,你不想回去?”
“不是,可是……。”
“沒有什么可是,今天就跟我回去。”白云揚霸道地說。
殷琉璃還從沒有見他如此霸道過,一時頭腦發昏,稀里糊涂就答應了。
不過她總覺得像是忽略了什么事,但是具體是什么,她卻又一時想不起來。
殷琉璃跟白云揚離開,皮特還一臉懵逼地站在那里。
等兩人走了,他才打給林月月,告訴她這件事。
林月月笑著說:“我早就知道,這一天不會太久。行了,我知道了,有空我會過去恭喜她。房子你就自己住著,但是生活費我不包的。”
“我有錢。”皮特申訴道。
“那就好,祝你住的愉快。”林月月說完掛斷電話。
白云揚帶殷琉璃回家,吳管家看到他們,露出驚訝地表情。
不過到底是在白家做了那么多年的管家,所以很快就恢復平靜,畢恭畢敬地跟殷琉璃打招呼。
“大少奶奶,您回來了。”
殷琉璃微笑著回應。
她倒是真佩服吳管家,突然看到她也不覺得驚訝。這個態度,就好像她從未離開過,只是出門晃了一圈而已。
“兩年也沒變樣啊!”殷琉璃掃視了一圈評價道。
白云揚說:“不敢變,怕你回來不認識。”
殷琉璃扭頭看他,白云揚唇角微挑,伸出手緊緊地握住她的手。
兩人上樓,果然樓上也沒什么變化。
殷琉璃看著熟悉地環境,也有些恍惚。
仿佛這兩年不曾存在,她從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
“回來了真好。”殷琉璃往床上一躺,感嘆地道。
白云揚輕笑著躺在她身邊,握住她的手,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說:“是呀,你回來了真好。”
“白云揚,以后,我不會再離開了。”殷琉璃承諾。
白云揚點頭,附身過來又親吻她的臉頰、額頭、眉眼,最后落在嫣紅地唇上。
殷琉璃閉上眼睛。
白云揚吻得很溫柔,殷琉璃也慢慢地回應著。
可是漸漸地,白云揚變得強勢起來,緊緊地扣住她的十指,強勢而霸道地壓上來。
殷琉璃覺察到不對,用力地推開他:“白云揚。”
“別再拒絕我,這一次,別再拒絕我。”白云揚低啞著聲音說。
看著白云揚深邃地眼眸,和目光里的乞求,殷琉璃心軟起來。
身體不再抗拒,順從地閉上眼睛。
白云揚微微勾唇,伸手將燈關上。
第二天殷琉璃醒來渾身酸痛,居然比她以前訓練還累。
而且已經十一點了,她居然一覺睡到這么晚。
“醒了。”白云揚推門而入,手里端著一杯牛奶,笑吟吟地朝她走來。
殷琉璃看到他,心跳不免加速。
原來一個女人真的將自己交付給一個男人后,居然是會臉紅害羞的。
“嗯,你起的很早?”殷琉璃雖然心跳的很快,但還是盡量裝出一副淡定從容地樣子。
白云揚坐到床邊,伸手摸了摸她的臉說:“我沒怎么睡。”
“為什么?”殷琉璃詫異問。
“因為高興,感覺不真實。害怕睡著了再醒來,這一切都是夢。”白云揚說。
殷琉璃又是感動又是難過,她這些年,都把白云揚憋成什么樣了。
“喝杯牛奶吧!”白云揚說。
殷琉璃道:“我要先去刷牙。”
“好,我放這里,你去刷吧!”
“那你先出去。”殷琉璃道。
白云揚詫異地看著她:“你去洗漱啊,為什么還要讓我出去?”
“你當然要出去了,我沒穿衣服啊!”殷琉璃紅著臉說。
白云揚輕笑著勾唇:“這有什么,我們是夫妻,連最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難道還不能讓我看嗎?”
“不行,昨天晚上……關著燈,不一樣。”殷琉璃漲紅著臉說。
白云揚笑著道:“可是我想一飽眼福,老婆就不能滿足我這個小小的愿望?”
“不能,你趕緊出去,不然我可要生氣了。”殷琉璃板起臉佯裝生氣地樣子。
“好好好,我出去,出去就是了。”白云揚笑著湊過去,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才離開。
殷琉璃洗漱之后將牛奶喝掉下樓,樓下白云揚已經讓吳管家準備好了早餐,正準備端上樓。
“你怎么下來了?”白云揚端著托盤驚訝道。
殷琉璃說:“當然是吃早飯,你不想讓我吃啊!”
“不是,我怕你身體不適,所以打算給你送上去。”白云揚說。
殷琉璃笑道:“沒有這么嚴重,我可以下來的。”
說完俏皮地眨眨眼睛,走過去做到餐桌前。
殷琉璃如此落落大方,反倒讓白云揚尷尬,臉色微紅。
連忙讓吳管家把托盤端下去,又重新拿了一份早餐過來擺在桌上。
“今天有什么安排?”殷琉璃一邊吃飯一邊問。
白云揚說:“沒什么安排,就是陪你。”
殷琉璃嘴唇一笑,感覺今天喝的粥格外香甜。
“大少爺,柳小姐來了。”
吃過飯,殷琉璃和白云揚去花園里散步。
正散步的時候,吳管家走過來對白云揚稟報。
殷琉璃一怔,她突然回過神,之前一直覺得有什么事情她忘記了,現在終于想起來到底是什么。
柳薇洛。
白云揚的未婚妻。
白云揚和她訂了婚,這是全網都知道的事情。那么她現在和他,到底算什么關系。
“柳小姐來找你啊!”殷琉璃皮笑肉不笑地道。
白云揚依舊溫柔地握著她的手,笑著道:“是呀,可能有事。我先過去一下,你在這里等我。”
“別呀!”殷琉璃說:“我也一塊去看看吧!順便路上我們來聊一聊柳小姐。”
“聊她做什么?”白云揚輕笑道。
殷琉璃哼笑:“她現在可是你未婚妻的身份,昨天你住的那個房子也是她的吧!你跟她同居了?如果是這樣的話,你不覺得應該跟我好好聊聊?”
“琉璃,我和柳薇洛之間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白云揚沉了沉眼眸道。
殷琉璃挑眉:“哦?不是我想象的那樣,那是什么樣,你們為什么訂婚?”
“這件事說起來有些復雜,當時的情況……如果我跟你說,你住在林月月的房子里是我的安排,你信嗎?”白云揚說。
殷琉璃再次挑眉:“我問過林月月,她說不知道對面是你。”
“她是不知道,因為她當初買下這里的房子,就是我安排的。”白云揚說。
“為什么?”
“為什么你不知道嗎?”白云揚苦笑。
“為了等有一天我回來,找她借房子,我們可以成為鄰居?”殷琉璃蹙眉。
白云揚點頭。
“可是如果我不回來,或者說我回來了住酒店,而不是找她借房子,你又如何?”殷琉璃問。
白云揚的這個局設的太廣泛,可成功率太低。
“殷琉璃,你根本不知道,我為了這一天付出了多少。”白云揚輕嘆口氣,將殷琉璃緊緊地抱住感嘆道。
殷琉璃眨了眨眼睛,為了這一天她也付出了很多。
不過,她的那些事卻并不想告訴白云揚。
似乎說了,就好像她要表露出她愛的比他多似得。
兩人很快走到客廳,可是這一路白云揚到底也沒有跟殷琉璃具體說他和柳薇洛的事。
柳薇洛看到殷琉璃在,倒也沒有驚訝。沖殷琉璃微微一笑,就對白云揚說:“云揚,事情都辦妥了,你什么時候跟他見一面?他還是想親自見你一面才放心。”
“算了,我就不去了,你去見一樣的。”白云揚說。
“也是,我們之間的關系,見了我如同見了你。”柳薇洛輕笑說。
殷琉璃在一旁聽得膩歪,什么叫他們之間的關系,見了她如同見了他。
到底見誰?
他們之間又是什么關系。
這個柳薇洛,是來對她宣誓主權嗎?
“柳小姐要留下來喝茶嗎?家里有新茶,柳小姐可以嘗嘗。”殷琉璃微笑著開口說。
柳薇洛說:“不用了,云揚這邊的新茶我都有,那座茶山現在是我在負責,所有的新茶都是從那里采摘的。”
“原來如此。”殷琉璃看向白云揚。
白云揚對柳薇洛說:“沒什么事你就先回去吧!今天有事情也不要找我了,明天再說,今天我會在家里陪薇洛,不希望受到打擾。”
“好,我知道了,你們久別重逢,的確需要時間好好相處。”柳薇洛輕笑道。
說完她便走了,走的時候還瞥了一眼殷琉璃,那一眼頗有深意。
殷琉璃深吸口氣,等柳薇洛走后才對白云揚說:“剛才柳薇洛在,我沒有直言不諱,是怕你丟面子。現在她人走了,我們繼續聊剛才的話題,你為什么跟她訂婚。你說你有原因,我相信你,那么現在能告訴我原因是什么嗎?”
“琉璃,我帶你去看一個好玩的東西吧!”白云揚笑著牽住殷琉璃的手。
殷琉璃甩開他的手,板著臉道:“白云揚,你別故意岔開話題,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白云揚沉下眼眸,好一會才喃喃說:“琉璃,我不想騙你。謊言就像炎熱夏季的風沙,一旦開始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我不想我們之間,最終被謊言籠罩,活在謊言之中。所以我不想騙你,只能跟你說,我和她之間的確有一些不得已的原因才需要訂婚,但是這跟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系。我和她只不過是契約而已,不會影響我們之間的感情。”
“呵,白云揚,你當我傻還是我蠢?”殷琉璃哼笑道:“你一邊跟我重修舊好,一邊還跟柳薇洛保持未婚夫妻的關系。現在告訴我,你和她的關系不會影響到我們之間的關系,那么你打算把我放在什么位置上?”
“當然是妻子的位置上。”白云揚立刻回答道。
“一個老婆一個未婚妻,白云揚,你是打算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什么彩旗,三千弱水我只取你這一瓢飲之。我和柳薇洛早晚是要解除婚約的,不過不是現在。我和她之間還有協議沒有完成,但是也快了,琉璃,你再給我一點時間。再需要一點時間,我就可以解決所有的事情,我們就能夠永遠在一起。”
“白云揚,你應該知道,我不是柔弱的女人,需要躲在男人的羽翼下尋求庇護。”殷琉璃說。
白云揚蹙眉,嘆息道:“有時候我多么希望你能柔弱一些,像普通女人一樣,需要躲在男人的羽翼下尋求庇護。這樣,我就可以為你遮風擋雨。”
“如果我是那樣的女人,你會喜歡我嗎?也許你也不會喜歡我吧!所以喜歡我現在的性格,就要接受我不肯稀里糊涂過日子。告訴我你和柳薇洛之間的協議,或許我也能幫的上忙。”
“琉璃。”白云揚痛苦地呻吟。
殷琉璃深吸口氣,略揚了揚下巴道:“好了,我知道了。看來我們之間的溝通沒辦法達成一致,為了避免接下來會發生爭吵,所以我暫時還是離開吧!”
“琉璃,有些事情,為什么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我愛你,這不就夠了嗎?”白云揚急忙抓住她的手腕急切道。
殷琉璃看著他哼笑:“這句話曾經某個人也跟我說過,他說殷琉璃,你為什么非要這么倔。為什么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我愛你,這不就夠了嗎?是呀,對于一般的女人來說,這就夠了。可是很遺憾,我是殷琉璃。如果我當年就知道示弱,也不會和你認識。”
說完,殷琉璃甩開白云揚的手離開。
白云揚眼眸痛苦地看著殷琉璃離開,亦如當年一樣,他連留下她的勇氣都沒有。
“為什么還是如此。”白云揚苦笑。
吳管家走過來,看到白云揚臉色發白的樣子,立刻擔憂地叫了一聲。
白云揚搖了搖頭,步伐緩慢地上樓。
他現在需要冷靜,只有冷靜下來才能想出對應的對策。
果然,唯一能讓他不冷靜的,只有殷琉璃。
殷琉璃離開后叫了輛車,直接讓人將她送到林月月的地址。
她事先給林月月的經紀人打了電話,但是卻沒有讓經紀人告訴林月月她來找她。
林月月一出門看到殷琉璃,驚訝道:“你怎么有時間來找我了?什么事?幸虧你來得早,我正準備走呢,要去別的地方跑通告,估計半個月都回不來。”
“我跟白云揚吵架了。”殷琉璃說。
“啊?”林月月一聲驚叫,詫異地看著殷琉璃。
“不是剛剛和好,我都聽皮特說了,昨天晚上他把你帶走。還看到你們兩個……那什么了,怎么又吵架了。”林月月說。
“月月,這些年你一直留在這邊,你對白云揚的事情了解多少?”殷琉璃問。
林月月撓撓頭說:“了解的也就那些啊!也不是太詳細,畢竟我也不是經常留在江城。而且我的工作和他的工作不是一個區域,能了解多少。只知道他的確挺厲害,就那一次,他就靠了我一個錄音,就拿下白氏集團董事長的位置,可見能力一般。而且之后就更跟開了掛一樣,現在可不單單只是江城首富,他的財力已經不可小覷。不過他為人挺低調的,算是隱形富豪?最重要的是,白家在他的幫扶下,現在涉及很多領域,有很多佼佼者,這才是最厲害的地方。”
“他和柳薇洛為什么訂婚,這件事你知道嗎?”殷琉璃問。
林月月笑道:“你是在乎這件事啊!這個我還真不清楚,這應該是半年前的事了,當時我聽到這個消息也嚇了一跳。我還以為,他終于放下你,要重新開始了。訂婚的時候我也去了,當時我還想諷刺他來者,可是看到他的臉又不敢了。其實在此之前,他身邊也一直傳緋聞的,但是我覺得都不是真的,直到和柳薇洛訂婚。”
“所以你也覺得他和柳薇洛訂婚是真的。”殷琉璃苦笑道。
林月月馬上說:“以前覺得是真的,現在不覺得了,因為你回來了嘛。你看你一回來,白云揚就把你帶回家了,而且昨天晚上你們兩個……那什么了吧!這種情況下,他和柳薇洛怎么可能是真的。就算是真的,你搶也會搶回來的。”
林月月一握拳頭,給她一個加油的表情。
殷琉璃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早知道出來的時候貼個創口貼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去忙吧!”殷琉璃說。
“你不是說有事情要跟我說嗎?”林月月問。
殷琉璃聳肩:“已經說了呀,就是這些事情。”
“可是你不是說跟白云揚吵架了,為什么吵架?”林月月又好奇問。
殷琉璃沉默片刻,輕笑一聲說:“沒什么,就是想到他現在跟柳薇洛還是未婚夫妻關系,所以就生氣了。”
“那他有沒有跟你說法,這件事的確讓人生氣,放在任何一個女人身上都會生氣的。不過如果他能馬上跟柳薇洛解除婚約,咱們也就大人大量地原諒他。畢竟是你走了兩年,再回來像他這樣的優質男人還能吃回頭草,你也沒有必要太較真這兩年他發生過什么。”
“月月,你是不是也覺得,一個女人沒必要那么較真。凡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或許會活得更加開心?”殷琉璃問。
林月月說:“那要看什么事了,反正我覺得,如果有一個男人會像白先生一樣那么愛你的愛我,我才不會計較他跟誰訂過婚。哪怕結過婚,我也不會在乎的。”
“我明白了,我先走了,你忙吧!”殷琉璃擺擺手,和林月月再見。
離開這里后,殷琉璃又去了林月月之前借給她的房子。
皮特還住在里面。
看到她回來驚訝道:“姐,你怎么回來了?”
殷琉璃往沙發上一坐說:“沒事,就是鬧了點小別扭,回來找你聊聊天。”
“隨時歡迎回來,”皮特笑嘻嘻地道。
“皮特,我想讓你幫我查一件事情。”殷琉璃又說。
“什么事?”皮特好奇問。
殷琉璃將事情從頭到尾告訴他,皮特說:“你是懷疑你前夫和他現任未婚妻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是吧!好的,我知道了,我會幫你調查,然后跟蹤,拍下他們最近的相處照片。”
“不要讓他們發現了。”殷琉璃叮囑道。
皮特笑著說:“放心,我可是專業的,怎么可能讓他們發現。”
“那就好,”殷琉璃深吸口氣,從沙發上起身。
“怎么,這就要走?”
“不然呢,跟你這只單身狗在一起?”
“你這話說的太傷人了,”皮特不滿地撇撇嘴。
殷琉璃勾唇,拍了拍皮特的頭就走了。
不過剛一下樓,就看到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停在樓下。
殷琉璃輕嘆口氣,還是打車叫了一輛車過來。
那輛商務車上的人也不下車,就跟在她的車后面。
殷琉璃打的這輛車的車主很快發現這件事,不由得緊張地對殷琉璃問:“小姐,后面有輛車一直在跟著我們,你認識嗎?需不需要我報警?”
“不用,你把車子開到湖邊吧!”殷琉璃說。
司機點頭,雖然心里還有疑惑,可是也沒有再追問。
到湖邊后,殷琉璃付了錢下車,點了杯咖啡坐在湖邊的椅子上欣賞風景。
商務車也在旁邊停下,白云揚從車上下來。
他看了看殷琉璃,卻沒有直接走過來找她,而是走到離她三個位置地椅子上坐下。
殷琉璃瞥了他一眼,看到他癡癡地望著自己,卻又不過來,不禁輕嘆口氣。
“你坐在那里算怎么回事,想過來就過來了吧!”殷琉璃開口。
白云揚小聲問:“那你不會生氣嗎?”
殷琉璃哭笑不得,林月月還說他現在多厲害。哪里厲害了,這個樣子分明就是中二少年嘛。
“我生氣你就不過來了嗎?是不是因為我生氣,你就打算一輩子跟我保持距離?”殷琉璃道。
白云揚一聽還能不明白她的意思,立刻站起來走向她,走到她身邊坐下。
不等殷琉璃開口,他便伸手握住殷琉璃的手,期期艾艾地說:“對不起。”
“你跟我說什么對不起,你又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殷琉璃說。
“可是我讓你生氣了,這就是我不對。”白云揚道。
殷琉璃嘆息,看著他無奈道:“你呀!連道歉的話都能說出來,為什么就不能告訴我真相。”
“我想過了,”白云揚說:“你介意這件事是對的,如果你不介意,反倒說明你并沒有那么喜歡我。你因為愛我才會介意,所以我應該高興才是。沒有讓你放心是我不好,所以為了讓你安心,我帶你去找柳薇洛,當面跟她說清楚,我和她只有契約關系,絕沒有別的半點感情好不好?”
“我才不要去,太尷尬了。”殷琉璃連忙扯回自己的手。
“不行,你必須要跟我去,這樣當面說清楚你才能對我安心。也是我給你的一個交代,我暫時不能告訴你原因,但是我可以給你一個交代。”白云揚堅持說。
殷琉璃一個頭兩個大,她才不要去呢,太丟臉了。
可是白云揚卻鐵了心要帶她跟柳薇洛說清楚,她不去他就給柳薇洛打電話,約她過來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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