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殷琉璃終于又等到給她送飯的人。
不過這個地下室是有監(jiān)控的,對方應該是知道她已經(jīng)找到開關,所以這次送飯的人只把飯菜放到門口就走了。
還不等殷琉璃反應過來,人就已經(jīng)離開。
殷琉璃想挾持對方離開這個計劃,也不得不重新考慮。
最讓她郁悶的是,那人是不是故意的。
她拖著鏈子走過去拿飯菜,居然就差了那么一步之遙。
咬著牙努力著,很費勁地才伸手夠到,還差點沒把飯菜打翻。
不過殷琉璃也不在乎,拿到之后就開始狼吞虎咽地吃。
一天只有一頓飯,對她這種消化能力很好的人來說,簡直就是煎熬。
等她吃完飯,把碗筷故意放到離她很近的地方。
就是希望下次送飯的人過來收碗筷的時候,可以走到這里讓她好有機會下手。
不過,沒有等到送飯的人再次過來,反而又等到那個女人。
這一次那個女人臉上戴著一個面具,像化裝舞會上戴的面具,只露出一張嘴巴和一個下巴出來。
殷琉璃看了不禁覺得好笑,她以為她弄成這個樣子,等以后她出去后就查不出她是誰?
或許一時查不到,可是只要再聽到她的聲音,她是一定能認得出來的。
果然,女人是不懂得如何偽裝聲音,所以還是用原聲跟她說話。
看到她放在離她很近位置的碗筷,不禁冷哼道:“怎么,你想讓給你送飯的人過去的時候,制服他逃出去嗎?”
殷琉璃看到自己的小心思被人看破,也不氣惱,說:“的確有這個打算,不過現(xiàn)在看來沒用了。但是你用面具把自己遮起來,難道是怕我認出你是誰,以后出去了會打擊報復你?”
“哼,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還能出去。這一輩子,你就只能待在這個地方,哪里都去不了。一輩子被囚禁至死,和……反正你是不可能出去的,你就認命吧!”女人惡狠狠地說。
殷琉璃笑著問:“那你為什么怕我看到你的臉,是怕我死了后報復你?”
“當然更不是了,我既然敢對你這么做,就不怕你會報復我。我之所以遮住我的臉,不讓你看到,只是因為覺得你不配。你這樣的賤種,怎么配看到我的臉呢。”
“你左一口賤種,右一口賤種的叫我,讓我想想,到底是我媽得罪你了,還是我爸得罪你了。還是說,他們倆都得罪你了。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大約猜到了,你和我的父母有關,根本不是跟我有仇,對嗎?其實,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身世,我是孤兒,和我的孿生姐妹被拋棄在孤兒院,只知道當時有一個女人抱著我們死了,連給她收尸的人都沒有。如果你知道我父母的情況,可以跟我講講嗎?雖然從你口中未必能聽到真話,不過這不是閑著也是閑著,聊聊天。”
“哼,你還真是聰明。你猜的沒錯,我的確知道你的父母是誰,也認識他們。而我口中的賤人,不是別人正是你的母親。你知道嗎?你母親就是個惡心的第三者,就是個不要臉的賤貨。她勾引了別人的老公,然后才有了你們這對孿生姐妹。可是生了你們又能怎么樣,她永遠都是搶奪別人老公的賤人,所以老天爺也不會放過她,才讓她客死異鄉(xiāng)。死了,都沒人收尸。而她的一對女兒,一個成了交際花,骯臟的死去,另一個也好不到哪里去,在歡場里生活,成了最卑賤的婊子。”
女人咬牙切齒地說,越說越興奮,說到最后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好像殷琉璃和鄭云歌還有她們母親的悲慘遭遇,對她來說是一件多么快樂的事。
殷琉璃瞇了瞇眼睛,眼眸沉沉地看著她。
良久。
才緩緩說:“我大致猜到,你應該是和我的父親有關系,可是那個男人卻和我的母親在一起。所以,嫉妒是你發(fā)狂,才會把我囚禁在這里。不過聽你的話語中,你似乎早就知道鄭云歌的事,難不成,她所有的遭遇,都跟你有關?”
最后一句話,殷琉璃的話語中流露出濃濃地殺意。
女人捂著嘴笑起來,笑的身體顫抖。
好一會,才止住笑聲看著殷琉璃說:“你果然比你那個姐妹聰明的多,難不成你是姐姐?我記得你們小時候,一個就很聰明,一個蠢笨的跟什么似得。看來,你就是那個聰明的呀!你猜的沒錯,鄭云歌的事,的確都是我讓人暗中安排,不然,她怎么會成了交際花,被那么多男人睡,最后又悲慘死去。”
殷琉璃眼眸里地殺意更濃。
女人又得意地說:“你不用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知道,你現(xiàn)在恨不得殺了我。可是又能怎么樣,你什么都做不了,你不能把我怎么樣。你即便是恨我恨得要死,現(xiàn)在也是我的階下囚。”
殷琉璃閉了閉眼睛,現(xiàn)在她唯一慶幸的,是這個女人還不了解她所有的事。
否則,也不會跟她這么囂張。
“你還和我的父親在一起嗎?”殷琉璃又問。
女人說:“為什么這么問?”
殷琉璃冷哼道:“我只是好奇,不管我母親當初怎么卑鄙的跟他在一起,但是總歸生下我們。我母親帶著我們出了車禍身亡,我們兩個被留在江城的孤兒院,難道他就從未想過找過我們?鄭云歌一直在江城,如果他找我們的話,不會找不到鄭云歌,又怎么會讓你下手得逞。他是死了,還是已經(jīng)放棄我們?”
“放棄。”女人說。
說完深吸口氣,冷冷地看著殷琉璃說:“你們和你的母親對他而言就是個錯誤,既然是錯誤就要被糾正。所以,自然是放棄了。還有,我也不妨告訴你,現(xiàn)在你們的父親很好,位高權重,家族鼎盛。而這樣的家族,你們更是一輩子都別想被認祖歸宗。別說他已經(jīng)放棄你們,即便是現(xiàn)在知道你在我手里,他也不會管的,只會任由我發(fā)泄,讓我把你折磨致死。”
“好,我知道了。”殷琉璃說。
不過過了片刻,那個女人又說:“但是我沒想到,像你這樣的賤種,居然還有這么好的運氣,找一個這么好的老公。那個叫白云揚的男人,居然找來了,呵,他對你可真是癡情。難道就一點都不在乎你的過去?真是奇怪,還是說,他腦子有問題。”
“你想知道嗎?你想知道你可以去問問他,說不定他就會告訴你。”殷琉璃一笑,又恢復之前的狀態(tài)。
女人說:“我才不會那么傻,去問他這個問題。這個問題只會讓他起疑心,從而查到你在我這里。放心,我對他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沒興趣。既然他根本不在乎你的過去,不知道會不會在乎你的現(xiàn)在呢。”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殷琉璃問。
女人笑著說:“什么意思,你很快就知道了。”
說完,她轉身離開。
很快,門又開了,這一次進來三個身強體壯的男人。
殷琉璃從床上下來,眼眸變得冷厲。
這三個男人一步步朝她走近,眼眸里露出淫邪地目光。
不用問,便知道這三個人的用處。
殷琉璃知道,在這個地下室里有監(jiān)控器,監(jiān)控器里一定有人在攝像,拍下所有的視頻然后散布出去。
****************
白云揚目光沉沉地看著林溫暖。
林溫暖倔強地仰著下巴,雖然被他看得心里發(fā)毛,可以依舊不肯認輸。
“所以你的意思是,璃兒真的在你手里?”白云揚再一次問。
林溫暖點頭。
白云揚深吸口氣,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林溫暖詫異問:“你打給誰?”
白云揚勾了勾唇,說:“這是在上京,不是我的地盤,我也無意做惡人。而且你畢竟跟我有點親戚關系,如果我對你下手,或許會不忍心。但是有人卻不一樣,你不肯說出璃兒的下落,他會毫不留情。”
“還有誰要找殷琉璃?”林溫暖心驚問。
“顧承衍。”
“哐當”一聲。
林溫暖手邊的茶杯被他的手一掃,掉在地上。
她驚恐地看著白云揚,看來顧承衍這三個字給了她足夠的驚恐。
是呀,作為顧承鈺的女人,又怎么會不知道顧承衍。
可是……。
“不可能,你騙我。”林溫暖立刻反應過來道:“顧承衍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會著殷琉璃,而且又怎么會你一個電話打過去就能過來。你白云揚雖然在江城厲害,可這是上京,在這里,沒有人會買你的賬,沒有人會在乎你。你在這些權貴眼里,什么都不是。你還想用顧承衍騙我?我不會相信。”
“是嘛,那我們就等等,拭目以待吧!”白云揚說。
林溫暖頓覺委屈,忍不住掉起眼淚道:“表哥,我那么喜歡你,你為什么就不能喜歡我。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我是真心愛你啊!”
“你的真心,又值得多少。你說你愛我,卻傷害我最在乎的人,林溫暖,以前我還覺得你是個可憐的女孩子,對你存有一點同情心。可是現(xiàn)在,你在我眼中就是毒蛇,如果可以,我真希望從沒有認識過你。”白云揚冷冷說。
林溫暖被他的一句話,像是抽干了所有力氣。
頓時心灰意冷。
她突然覺得很可笑,自己就像個笑話一樣。
那么努力、那么費盡心機,不過是想要走進一個人的心里。
可是最終,非但沒有走進去,還令人厭惡。
“表哥,我……。”
林溫暖閉了閉眼睛,想要開口說什么。
可是還沒等她說出來,包間里的門被人一腳踹開,顧承衍帶著人進來了。
林溫暖從顧承鈺那里看到過顧承衍的照片,自然知道他是誰。
她沒有想到他會真的過來,當即嚇得臉色蒼白,哆嗦著看著他,卻不敢動。
顧承衍瞥了林溫暖一眼,看向白云揚問:“就是這個女人知道殷琉璃的下落?”
白云揚點頭。
顧承衍冷冷地看向林溫暖,聲音平平地說:“我給你一次機會說出來,否則……。”
否則怎么樣他沒有說,但是從他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出來,后果是林溫暖不能承受的。
林溫暖嚇得顫抖,牙齒上下打顫。
好一會,她才喘著氣發(fā)出聲音說:“我……是我騙他的,我……不知道殷琉璃在哪里,我只是……騙他而已。”
“你以為我會相信?”顧承衍道。
林溫暖站起來,突然跪下道:“我真的沒有撒謊,我保證,我真的是騙他的。我真的不知道殷琉璃的下落,求你相信我。”
“把這個女人帶走。”顧承衍對他手下的人道。
林溫暖大叫,掙扎著喊:“不,放開我,我要見顧承鈺,我要見顧承鈺。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沒有撒謊。”
可是顧承衍帶來的人根本不聽她解釋,很快堵住她的嘴,將她拖了出去。
林溫暖被帶走,顧承衍坐到林溫暖的位置上。
“如果真的是這個女人,她會說實話的。”顧承衍說。
白云揚卻憂心忡忡地蹙眉道:“可是我擔心,這件事真的跟她無關,她真的只是騙我。”
“是不是問一問就知道了。”顧承衍說。
“可是我怕我們查找錯了方向,因此錯過救璃兒的機會。顧承衍,你能告訴我你和璃兒的關系嗎?我想知道,或許這樣,能更快地找到璃兒。璃兒百分之九十是被帶到上京,可是在這里,除了林溫暖,璃兒就沒有其他仇人。唯一的可能,就是和你的關系,我不知道你們是什么關系,但是我想,或許和你有關。”
顧承衍蹙眉:“還沒有見到她,還沒有確定,我不太方便告訴你。”
“可是如果你不說,或許你永遠都不能見到她。”白云揚說。
顧承衍:“……”
“好吧!”片刻后,顧承衍才輕嘆口氣,緩緩說:“這件事是我們顧家的私事,本不應該外泄。既然你想知道,我只能先告訴你,殷琉璃有可能是我妹妹,同父異母的妹妹。”
白云揚蹙眉,和他猜測的差不多。
殷琉璃是孤兒,顧家那么大的家族,說不定和顧家有些什么關系。
但是他一開始猜到殷琉璃和顧家是有關系,卻沒想到會和顧家有這么深的關系,會是顧承衍同父異母的妹妹。
“我聽璃兒說,當時她年紀很小,只記得車子翻了。一個女人抱著她和鄭云歌,那個女人應該死了,然后她和鄭云歌被一起送進了孤兒院。如果她們真是你的妹妹,為什么這么多年你們顧家沒有去找過?她母親死了都沒有人收尸,哪怕是之后她被帶出國,可是鄭云歌卻一直都在江城,為什么你們顧家沒有找過?”白云揚問。
顧承衍臉色難看地說:“這件事說來話長,這是我們顧家的私事,總的來說,我們顧家沒有放棄尋找他們母女。可是當時……當時凝姨留下一封信就走了,帶走了她們姐妹倆。凝姨親口承認,寶寶貝貝不是我父親的女兒,是她和外面男人生的孩子。她帶著這兩個女兒去找外面的男人,這種情況下,我們又怎么好找呢。那時候我年紀還小,等我長大也試圖想要找過,但是一直沒有她們母女三人的消息。如果有的話,我早就去找她們了。”
“你是說,璃兒有可能不是你父親的女兒?”顧承衍問。
“這不可能,”顧承衍說:“凝姨在我小的時候既照顧我,她懷上孩子到生產(chǎn),我一直都在她身邊。如果不是父親的孩子,她不可能生下他們的。她撒了謊,雖然當著所有人的面那樣說,但是我知道她撒了謊。”
“連你都知道她撒了謊,可是你的父親卻相信了。一個給自己生下孩子的女人,他卻不信任她?”
“現(xiàn)在不是追究這件事的時候。”顧承衍煩躁地說。
白云揚又道:“你說你長大之后去找過她們,但是沒有任何消息是嗎?”
顧承衍點頭。
白云揚說:“這就不對了。”
“哪里不對?”顧承衍問。
白云揚說:“雖然那件事過去很多年,你長大之后再去查,已經(jīng)是十幾年后的事。可是想要調(diào)查一個人的線索,我相信以你的實力并不難。更何況,那場車禍雖然女的死了,可是留下一對雙胞胎女兒,鄭云歌又被江城鄭家收養(yǎng),鄭家也不是完全籍籍無名的。如果你查,不可能一點線索都查不到。除非,是有人故意阻攔你查,或者說,給了你錯誤的信號,才讓你沒有查到這些消息。”
“我懷疑,是你的父親。”
白云揚不等顧承衍開口,又開口說。
顧承衍蹙眉。
白云揚說:“第一,他明知道你口中的凝姨生的孩子是他的,卻任由她將她們帶走而置之不理,這么多年也從未想過去尋找,這本身就不正常。第二,他不去找是不想找,還是根本不愿意找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但是能阻礙你去尋找,整個上京你可以想一想,有些人有能力卻沒有理由,有理由又有能力的,除了你的父親還能有誰?”
“你說的沒錯,不過,還可能有一個人。”顧承衍冷著臉說。
“誰?”白云揚蹙眉。
顧承衍冷冷地道:“他的現(xiàn)任妻子,應雪芝。”
“哥,你把林溫婉怎么樣了?”顧承鈺闖進來質(zhì)問。
顧承衍冷下臉呵斥說:“之前就跟你說過,讓你跟那個女人斷了,你非但沒斷,現(xiàn)在還跑來質(zhì)問我。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哥,我不過是養(yǎng)個女人,你至于這么上綱上線嗎?我喜歡她,至少現(xiàn)在喜歡她,你就斷了我的心頭好,你這根本就是跟我過意不去。”顧承鈺氣的跺腳道。
顧承衍抬起手就想打他。
不過,卻被白云揚給攔下了。
白云揚說:“雖然我也不喜歡你這個弟弟,可是我能冒昧問一句,他是你口中凝姨的孩子嗎?還是應雪芝的兒子。”
“屁話,鬼才是應雪芝的孩子。那個女人,根本就是只不下蛋的雞。”顧承鈺說。
白云揚明白了,看來,他是顧承衍口中凝姨的兒子。
原來那個女人當初有一對孿生姐妹,還有一個兒子留在顧家。
現(xiàn)在,他就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測了。
白云揚說:“也許你去問你父親,或許能跟快找到璃兒。”
“你們還在找那個女人?哥,那個女人到底跟我們顧家有什么關系,還是說你跟這個白云揚不正常,你這么費心費力為他找老婆。”顧承鈺嚷嚷道。
顧承衍黑著臉說:“殷琉璃,有可能是你的姐姐,你失蹤的那對孿生姐姐。”
顧承鈺:“……”
“怎么可能?”他驚叫道。
顧承衍沒理他,甩開他的手就走了。
白云揚分析的不錯。
果然是燈下黑,他自以為夠聰明,卻從未懷疑過他的父親。
這件事一直都是他們父子之間的一根刺,是時候將這根刺拔出來了。
顧承鈺看到顧承衍不理他就走了,想去追,可是想到他哥的表情,又嚇得止住腳步。
不過雖然不能問顧承衍,他卻能問白云揚。
于是看向白云揚問:“喂,姓白的,我哥到底什么意思。怎么你老婆成了我姐姐,到底怎么回事?”
白云揚一臉慘不忍睹地看著他,嘆了口氣說:“如果可能,我也希望我猜測的是錯的。”
畢竟,他也很不想要這樣的小舅子。
“你趕緊告訴我,別賣關子,不然的話,我對你不客氣。”顧承鈺說。
白云揚嘆息道:“他的意思就是,我妻子殷琉璃是你當年失蹤的孿生姐姐之一。具體的你自己看照片吧!你之前不是還說收拾璃兒,你還沒有見過她的照片吧!給你看看就知道了,你哥也是看到照片,才發(fā)現(xiàn)的。”
白云揚懶得多做解釋,拿出手機翻出殷琉璃的照片給顧承鈺看。
顧承鈺看了果然驚訝的瞪大眼睛,將手機一把搶過去仔細看。
“真的……好像媽媽。”顧承鈺喃喃道。
其實他母親離開的時候,他還很小,那時候還不到半歲。
所以對于母親的音容相貌,他是沒有任何印象的。
后來長大一些,有人說閑話,說他母親拋棄他帶走了兩個姐姐,不要他了。
他還為此大哭了一場。
后來哥知道了,就抱著他說,母親沒有不要他。母親最愛他了,就因為愛他,所以才不忍心帶他吃苦,將他留在顧家。
哥拿了很多母親的照片給他看,還有兩個姐姐的照片。
他對母親還有兩個姐姐的印象,全部都是哥給他的,全部都是從照片上來的。
可是即便只是看過照片,他也將母親的容貌深深地印在心里。
這或許就是母子天性,哪怕從未見過面。可是只憑著照片,只憑著血脈里的那點血脈關系,他也會將這個人的樣子牢記。
所以現(xiàn)在看到殷琉璃的照片,他第一個感覺就是。真像,真像他的母親。
顧承衍打電話給他父親的秘書,詢問他父親的位置。
得知在龍泉山莊,他便開車過去。
顧承衍爺爺戎馬一生,為顧家贏得現(xiàn)在的身份地位。現(xiàn)在雖然已經(jīng)退居二線,不過依舊為人敬仰。
他這一生有四個子女,兩兒兩女,顧承衍的父親是他的長子。也是他從前最為器重的一個,初入官場也是春風得意,不知道羨煞多少人。
但是后來出了一件事情,讓他不得不棄政從商,這也是顧老爺子最心痛的一件事。
還好顧承衍的父親從商做的也不差,最重要的是生了顧承衍這么一個兒子,也算是將顧家的門楣再次撐了起來,成為顧家的希望。
所以現(xiàn)在不止顧老爺子器重顧承衍,顧家器重顧承衍,就連顧承衍的父親顧偉明也對他刮目相看。
顧偉明接到消息說自己的大兒子過來了,便告訴同屋的其他人。
這些人也都知道顧承衍,馬上笑著讓顧承衍進來。未來之秀,哪怕這些人都已經(jīng)是地位不可小覷,也愿意多和這樣有未來的年輕人打好關系。
顧偉明也以顧承衍為傲,顧承衍進來后,他笑著讓顧承衍跟這些長輩們打招呼。
顧承衍在外從不會讓他丟臉,禮貌地跟長輩們打完招呼后,又對顧偉明說:“父親,我有些私事想跟您談。”
顧偉明點頭,說:“那我們?nèi)ゾ腿ジ舯诎桑 ?br />
顧承衍點頭。
“你特意過來找我,是出了什么事?你工作上有什么問題?”顧偉明問。
顧承衍說:“的確有些事情,但是是私事。”
“是不是承鈺又闖禍了?”顧偉明生氣問。
顧承衍說:“您好像一直都不喜歡他,對嗎?”
顧偉明臉色一僵,立刻說:“胡說什么,他是我兒子,我怎么會不喜歡他。只是他做的事情實在是差強人意,讓人喜歡不起來,不是我不喜歡他,是他自己太不爭氣。要不是有你一直護著他,就他那樣子,早被老爺子給趕出去了。”
“如果我不護著他,您是不是巴不得他被爺爺趕出家門?”顧承衍又問。
顧偉明臉色難看地道:“承衍,你突然過來找我,究竟有什么事?難道就是來跟我說這些嗎?”
“我知道凝姨的下落了。”顧承衍說。
顧偉明臉色一僵:“你還在找她?”
怎么可能,他怎么一點都不知道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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