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尋寶,走進臨海》欄目組會在臨海待上兩天,第一天全天、和第二天上午是海選,第二天下午就是正式錄制節(jié)目了。
只有那些經(jīng)過海選確認過,高級的仿品、或者稱得上“民間國寶”的東西,才能參與最后節(jié)目的錄制,持寶人才有機會上電視。
“張揚,下午就不用站崗了!”
快到中午的時候,輔導(dǎo)員從校門口路過,叫了張揚一聲。
“老師,等等,你先別走。”張揚叫住了對方。
“怎么了?”
“你能替我站完剩下的崗嗎?”
張揚說著,遞出了手里的草帽。
“啊?”
輔導(dǎo)員愣住了,他當了這么多年老師,這樣的要求他還是第一次見。
他微笑著告訴張揚:“你有急事的話,可以先走,我找人來替你。”
“哦,那謝謝老師,我先走了。”
張揚趕緊放好帽子,抄起腳邊的米袋,迅速往場館的方向跑去。
“等等,你還沒告訴我,你到底有什么急事?”
“我急著去鑒寶!”張揚邊跑邊喊道。
等他跑到活動場館的時候,幾個志愿者已經(jīng)在布置鐵圍欄了。
“不用排隊啦!海選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聽到這樣的消息,排隊的路人直接炸了鍋。
“啊,怎么不早點說啊!”
“是啊,早知道我早點起來了。”
“就是就是,沒意思,我的國寶還沒鑒定呢!”
“借過!借過!”張揚一邊喊,一邊在人群里不停的穿梭。
本來,他今天想找個人替自己站崗的,這樣就不用這么趕了。
但是大熱天的、這樣的苦差事,誰愿意啊?
根本找不到人。
他只能想辦法,抓住海選的尾巴。
“伱別擠了,都結(jié)束了!”一個中年女人喊道。
“我是工作人員!讓一讓!”
張揚這樣喊了幾分鐘,總算擠到了隊伍的前面。
圍欄已經(jīng)合上了,他扶著欄桿,上氣不接下氣的跟面前的志愿者說道:
“我,三班張揚,開門。”
“怎么現(xiàn)在才來?還以為你已經(jīng)進去了。”
“嗨,太熱了,跑不動。”
張揚和面前的志愿者很熟,雖然不是一個班,但兩人在新生軍訓的時候,都同在一個方陣受過訓。
志愿者都是固定的崗位,張揚很輕松的就問到了是誰在守入口。
昨晚他就已經(jīng)和這兄弟說好了。
看到要放張揚進去,排隊的群眾不樂意了。
“憑什么他能進去啊?”
“就是,就算他長得帥,也不能不守規(guī)矩啊!”
“我約好了的。”張揚大聲解釋道。
“什么預(yù)約啊?我們怎么沒聽說尋寶能預(yù)約啊?”
“是啊,騙誰呢?”
“真約了人,不信你們看那。”
張揚往身后一指,遠處,一個穿著西裝、杵著拐杖、滿頭銀發(fā)的老爺子,正笑著沖張揚招手。
“那不是汪國聲老師嗎?”人群里還是有識貨的。
“不是說他都金盆洗手了嗎?”
“這小伙子有汪大師的關(guān)系?那還來鑒啥寶?”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叫上節(jié)目鍍金。”
沒理會身邊的閑言碎語,看到汪大師,張揚心里一塊石頭終于落地。
有大腿在,手里這件破玩意兒,終于可以解決了。
鈴鐺在張揚手里待了一夜,他悟出一個道理:
這種剛從土里挖出來的東西,真沒啥好玩的。
看別人倒斗,樂得很,但真有東西到了自己手上,對他這種責任心強的人來說,很耗費精神。
……
看上去是張揚抱大腿,其實昨天晚上,是汪建業(yè)主動給張揚打的電話。
在電話里,汪建業(yè)說他大伯,也是汪國聲,要來臨海大學參加節(jié)目,問張揚有沒有空,做個臨時導(dǎo)游。
張揚昨天給人指了一天的路,真不想做苦力了,下意識的開口回絕。
接著還反客為主,說自己有件東西,想請汪大師掌掌眼。
汪建業(yè)聽了這話,有點不高興,但旁聽的汪國聲很感興趣,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
甚至還主動和張揚定好了碰面的時間、地點。
這才有了今天在場館外的那一幕。
……
“來,我介紹下,這位是青銅器鑒定專家,車禮軍老師。”
海選確實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不過有汪國聲在,這都不是問題。
直接把節(jié)目組的專家給請過來,單獨鑒定。
“車老師好。”
“你好你好,我算是汪老師半個學生,這位小張同學,不用太客氣,大家都是自己人。”
汪國聲私下和圈子里的幾個密友聊過、他拍賣會買到假梅瓶的事,所以包括車禮軍在內(nèi)的幾個鑒寶專家,都知道汪家老爺子,認識了一個眼力了得的小伙子,年紀非常輕,模樣長得也俊。
張揚一露面,車禮軍就知道,是他沒跑了。
只喝了兩口茶,張揚就急不可耐的把東西拿了出來。
“車老師,我這里有個明初期的青銅器,想請您幫忙看看真假。”
“哦?”車禮軍有些驚訝,估計沒想到張揚會拿出來這么個東西。
不過畢竟是專家,他沒有扭捏,戴上白手套,拿在手里端詳起來。
“這有點像糞便銹啊。”
“很高明的造假手段!”
車禮軍嘴里嘟囔了兩句,偷偷瞟了張揚一眼。
同一時間,汪國聲也不著痕跡地打量著張揚。
張揚沒說話,準確的說是面無表情。
跑得有點累,他還沒歇夠。
“這樣式,倒像是舊東西。”車禮軍又點評了一句。
看張揚始終沒什么反應(yīng),他把東西放了下來。
“東西是對的。”
“張揚同學是吧,你這東西哪來的?”
“剛出土的。”張揚淡淡的說道。
“噗~”
汪建業(yè)剛好在喝茶,聽到這話,直接噴了出來。
他問張揚:“你剛挖了誰家的祖墳嗎?”
張揚搖搖頭:“不是,別人剛挖的。”
剩下兩個老人都比較沉穩(wěn),臉上看不出來太大的反應(yīng)。
汪國聲笑著說道:“張揚,你別賣關(guān)子了,說說,這東西是怎么得來的?”
“這還要從那天夕陽下的奔跑說起……”張揚把工地大爺?shù)氖骆告傅纴怼?br />
臨了補上一句:“我學業(yè)繁忙,實在是沒心力處理這樣的事,所以想看兩位專家,能不能找找警察方面的關(guān)系,幫忙把東西給上交了。”
“還有那個工地,也得安排一下。”
“哈哈哈,我看你是因為那兩個民警不信你的話,懶得操心了。”汪國聲毫不留情的拆穿了張揚心里真實的想法。
“這個,嘿嘿,確實也有一點。”張揚并不避諱。
“行,這事兒就讓建業(yè)去弄吧。建業(yè),你不是認識郭局長嗎?”
“嗯,我來搞定。”汪建業(yè)一邊擦著桌上的茶水一邊答應(yīng)下來。
正事兒辦完,眾人又閑聊了幾句。
等車禮軍去彩排節(jié)目了,汪國聲使了個眼神,把汪建業(yè)支走。
老爺子突然瞇起眼睛,跺了一下拐杖,盯著張揚問道:
“小張同學,逗音那個鑒寶的張大師,是你什么人?”<b>最新網(wǎng)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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