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不一會,陸羽、小冉和許肖肖三人便重新出現(xiàn)在了張寧的視線之中。陸羽已經(jīng)向二女大致解釋了一下,所以兩人在看到地上的張寧時并沒有多少驚慌,而是一臉好奇的圍了上來。
“喲,是兩個妹子呀……”張寧見到兩個女孩進(jìn)入了自己的視野中,語氣明顯就變得輕松了許多。
許肖肖聽到地上的張寧說話,倒是沒什么驚訝的,畢竟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見到喪尸,所以對她來說,無論張寧有什么樣驚人的表現(xiàn),她都會潛意識的認(rèn)為,喪尸都是這個樣子的,只不過之前自己沒見過而已。
但小冉就不同了,她之前是遇見過和張寧外表一模一樣的鱗甲喪尸,深知這種喪尸的可怕之處,而陸羽剛才也并沒有交代張寧會說話這一事實(shí),所以張寧一開口,小冉迅速的跳開到一邊,用改裝弩對準(zhǔn)了張寧的頭顱。
“唉唉唉,我說左邊那個長著鴛鴦眼的小蘿莉,哥哥我說錯啥了你可以指出來嘛,沒必要一下子就要弄死我吧?快放下快放下……”
張寧一見小蘿莉突然用手中的改裝弩對準(zhǔn)了他的腦袋,急的聲調(diào)都變了。
陸羽見到小冉的動作也是嚇了一跳,但見地上的張寧并沒有什么其他異動,只是在那邊不停的碎嘴,便也上前兩步,按下了小冉高舉的改裝弩。
“忘記和你說了,這貨會說話……”陸羽看向小冉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歉意,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什么叫‘這貨’啊,本主角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免貴姓張,囂張的張,單名一個寧字,安寧的寧!張寧是也!”
張寧不停的眨巴著自己猩紅的桃花眼,臉上則是一副十分臭屁的模樣。
“和你倒是挺配的,腦袋都有點(diǎn)兒坑。”陸羽看向了邊上的許肖肖,面無表情的說道。
在一旁看熱鬧的許肖肖冷不丁感覺胸口一滯,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你好,我叫王欣冉,你喊我小冉就行。”小冉見到張寧確實(shí)是沒有絲毫攻擊自己的意思,而且能像正常人一樣與自己交流,便也放下了心中的戒備,大大方方的自我介紹起來。
“哦,你好你好,小冉,你是我見過長得最可愛的小蘿莉了。”躺在地上的張寧眼球咕嚕嚕的轉(zhuǎn)動著,飛快的對小冉的自我介紹做出了回應(yīng)。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顯然,張寧的這番夸贊輕松獲得了小冉的好感。
“我叫陸羽,陸地的陸,羽毛的羽。”陸羽見小冉已經(jīng)做出了自我介紹,心中盤算將自己的名字告訴面前這個話癆似乎也并無不可,便接著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哈哈,你好你好,陸羽大哥,平地飛羽!好名字!”張寧依舊一副馬屁精模樣,臉上掛滿了笑意。
這笑意并不是刻意要討好對方的那種阿諛奉承的假笑,而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真情實(shí)感。
因為陸羽一行人,是張寧在經(jīng)歷災(zāi)變后,見到的第一群活人,要知道在這之前,他可是被巨鳥抓著在天上飛了一天一夜呢……
“那個,我、我叫許肖肖,許仙的許,肖……”許肖肖一時卡殼,似乎是在想自己的名字組什么詞會比較好。
“肖邦的肖。”小冉很及時的補(bǔ)充道。
見小蘿莉幫自己解了圍,許肖肖朝她投去了充滿謝意的目光。
“哦……妹子,你看上去經(jīng)常有做運(yùn)動哦,身材很棒呢……”張寧這次倒是沒有很快的給出評價,而是在打量了一番站位略微靠后的少女,做出了一個容易讓人誤會的評價。
“額……”陸羽沉默。
“額……”小冉沉默。
“啊哈,是嗎,我之前是有經(jīng)常跑步的習(xí)慣啦哈哈哈哈……”許肖肖則是一臉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看來這個夸獎讓她感到很中意。
小冉則與陸羽交換了一下眼神,二人都從對方的眼中讀出了同樣的意思。
“張寧應(yīng)該是在說,許肖肖肌肉很發(fā)達(dá)的事吧,還是不要戳破比較好!”
二人都很有默契的裝作什么都不知道,任由許肖肖在那邊捂嘴偷樂。
“不過言歸正傳,張寧,你到底是什么情況,怎么會躺在天臺上,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嗎?”陸羽看了看懸在當(dāng)空的太陽,感受著汗液的流淌,不禁皺了皺眉,詢問道。
“唉,事情是這樣的。”
張寧見陸羽終于開始詢問自己的來歷,便輕輕嘆了口氣,將自己從停尸房醒來,到走在路上被巨鳥抓走的經(jīng)歷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就連自己牽著喪尸引誘發(fā)財樹那段,都細(xì)致的說了出來,聽的面前的三人是一愣一愣的。
“所以沃購超市沒有喪尸,是你的杰作……”聽完了張寧如同說書般的自述,陸羽托著腮沉思了起來。
“不合理啊,你說那個大鳥帶著你飛了一天一夜,怎么飛來飛去還是在我們這一片啊,畢竟我們這距離沃購超市也不遠(yuǎn)。”許肖肖雖然沒有隨陸羽一同前往沃購超市,但災(zāi)變之前她可常常去那邊逛街,對于沃購超市的位置也是相當(dāng)熟悉。
“我哪知道啊,那坑爹的大鳥抓住我后,一開始確實(shí)飛的是直線,但沒過多久大鳥就開始抽風(fēng),全身不停的顫抖,像是隨時要撐不住摔下來一樣,可把我嚇壞了。”
“后來就如你之前所說,大鳥在顫抖完后就好像忘記了你的存在一般,帶著你在天上盤旋了起來,飛了整整一天一夜?”小冉詢問道,水亮的眸子中滿是無法掩飾的懷疑。
“是啊,我沒被風(fēng)干都已經(jīng)是托身體強(qiáng)壯的福了。”張寧委屈的眨了眨自己的桃花眼,似乎對那只坑爹的大鳥還有許多怨言。
“最后還把你扔到了這個天臺上,導(dǎo)致你摔成了高位截癱?”陸羽嘴角抽搐,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
聽張寧的描述,他是被巨鳥從云層上扔下來的。
而據(jù)他所知,云只存在于大氣層中的對流層,若是張寧真如他所說,是被大鳥從云層上拋下的,那么他就是從距離地面12公里左右的位置開始自由落體!
12公里的無緩沖自由落體,竟然沒把他摔死,只是摔成了個高位截癱?
這不科學(xué)吧!
“唉,沒錯,人走背字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張寧無奈的嘆了口氣,一副顧影自憐的模樣。
“話說,能不能把我搬到個陰涼的地方啊,這大太陽晃得我眼睛難受。”
張寧瞇起了雙眼,由于他全身無法動彈,連側(cè)頭避開陽光的小動作都無法做到。
“你不會突然跳起來咬我們吧?”許肖肖此時有些擔(dān)心的開口了,畢竟張寧的外表看起來真的很嚇人,猩紅的雙眼,脖子上和胸口處長滿了的黝黑鱗甲,臉上的黑色血管如蛛網(wǎng)般密密麻麻,看起來一副生人勿近的可怕模樣。
“哎呦我的好姐姐,我咬你們做什么,我又不是狗。”張寧翻了個白眼,表示許肖肖的擔(dān)心毫無意義。
“但你看上去,和我們之前遇到的一種怪異喪尸一模一樣。”
雖然小冉心中的戒備已經(jīng)放下,但該問清楚的還是要問清楚,不然出了岔子,丟的可是自己的小命。
“哎呀,我之前不是說了嘛,我在公交車上被一個神經(jīng)病咬了,然后就昏了過去,在停尸房醒來以后就成這副鬼樣子了……”
“公交車……”陸羽反復(fù)念叨了幾遍,突然腦中靈光一現(xiàn),將面前的張寧和公交車上那個臭屁的黑框眼鏡男聯(lián)系在了一起。
“你是那個,說夢話的傻蟲子?那個被人活撕了的小說家?”
“額……你見過我?”聽聞陸羽的話,張寧也是一愣,在腦海中搜索起陸羽的面貌來。
“沒錯了,肯定是你,自大的話癆。”陸羽此時已經(jīng)完全記了起來,眼前的張寧除了沒有那副黑框眼鏡,模樣與先前在公交車上的人完全一樣。
“額……話癆我倒是承認(rèn),但自大我不承認(rèn)啊,這是自信,自信!”反復(fù)強(qiáng)調(diào)了幾遍,張寧臉上的黑色血管似乎更明顯了。
“還是先把他拖回家吧,我總感覺長時間待在外面不安全。”打斷了張寧和陸羽的拌嘴,小冉略顯擔(dān)憂道。
張寧的出現(xiàn)讓她得知了一個事實(shí),長時間呆在空曠的地方并不是一個安全之舉,若是再出現(xiàn)幾只同樣的巨鳥,那他們幾人的下場就有可能比張寧還要凄慘。
“許肖肖,過來搭把手。”陸羽率先蹲下了身子,準(zhǔn)備扶起地上的張寧,但看見他雙肩的貫穿性傷口上流出的黑色粘液,又有點(diǎn)顧慮了起來。
他雖然已經(jīng)被感染過一次了,但誰能保證不會被二次感染呢。
許肖肖被陸羽一喊,也是回過神來,見陸羽想要下手但又有些為難的樣子,便豪邁的說道,“我來吧!”
說話間,就見許肖肖一個跨步上前,半跪在了張寧的身側(cè),左右手分別往他的膝蓋下和頸下一插,輕輕松松的就將癱瘓狀態(tài)的張寧給抱了起來。
“想不到我第一次被女生公主抱,是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張寧癱軟著身子,腦袋不受控制的歪向一邊,模樣頗有些滑稽。
“你女朋友要是知道了,會不會吃醋啊?”
看著依偎在許肖肖懷里的張寧,陸羽突然開口說道,撲克臉上看不出一點(diǎn)表情。
“所以可不能告訴我女朋友呀,她肯定要吃醋的!”張寧看不到身后的陸羽,但也飛快的做出了回應(yīng),臉上滿是得意之色。
“看不出來你還是個渣男……”許肖肖低頭調(diào)侃道,腳下的動作卻沒有絲毫停頓,依舊大步朝前走著。
“我這不是被逼無奈嘛,我的好姐姐……”
“你怎么老喊我姐姐,你多大了啊?”
“24歲。”
“我才21歲!”
“但你看上去很成熟誒……”
“再多嘴就把你從樓上扔下去!”
“好的姐姐!”
“……”<b>最新網(wǎng)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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