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還未等山炮做出反應(yīng),張寧便率先一步撲在了卒級喪尸的身上,雖說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從昏迷中清醒了過來,但腦子明顯還沒有恢復(fù)到完全清明的狀態(tài),只是本能的想要阻止對方起身。
“嗷嗚!”
見主人飛身前撲,巨犬山炮也不做猶豫,立刻張開大嘴,咬向了卒級喪尸的咽喉。
但皮肉的撕裂聲和骨骼的碎裂聲卻沒有如期響起,平時無往不利的尖牙利齒竟然在二階卒級的脖頸這受到了阻礙。
“鱗甲……這喪尸脖子上的鱗甲好像很堅硬,就連山炮也咬不開……”
拼命的按著喪尸掙扎的身體,張寧也不顧對方的亂抓亂撓是否會在身上留下傷口,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便是不能讓對方起身。
要是讓這只喪尸掙脫了,那他的父母可就危險了。
“嗚嗚嗚!”
在感受到自己的牙齒奈何不了對方的鱗甲后,山炮果斷的松開了大嘴,一雙棕黃色的狗眼滴溜溜的轉(zhuǎn)動,看向了旁邊奮力阻止喪尸起身的張寧。
“你這蠢狗我干什么啊,咬他啊!咬不開脖子就咬別的地方,盡可能的削弱它的戰(zhàn)斗力……”
見到山炮立在一旁沒有動作,張寧心中就是一陣著急,當(dāng)下也不管周圍情況,大聲喊道。
但還沒喊完,這個逗比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閉上了嘴巴。
“我似乎有一樣對付喪尸的秘密武器啊……”
張寧的后脖頸上有一根用途不明的墨藍(lán)色觸須,目前為止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它有吸收喪尸腦髓液和麻痹的作用。
先前由于剛從昏迷中醒來,意識還不太清醒,所以并沒有想到這一點。
隨著心中意念一定,墨藍(lán)色的觸須從后脖頸處飛速生長變長,很快就在頂端綻開了一朵妖艷的彼岸花。
密密麻麻的猩紅絲線從花朵中心伸出,很快就匯成了一股鐵釘粗細(xì)的紅線,懸在了二階卒級的眉心之上。
雖然先前使用觸須的對象都是一些次級感染體,并沒有試過對付卒級喪尸,但一通百通,從眉心處下手,成功的概率應(yīng)該會大上很多。
“吃我一記麻痹攻擊!”
隨著張寧極度中二的臺詞喊出,觸須頂端的赤色紅線狠狠扎下。
由于喪尸的眉心處并沒有鱗甲的保護(hù),加上紅線那詭異的穿透能力,觸須輕而易舉的扎進(jìn)了顱骨。
可能是由于張寧心中有了麻痹對方的想法,所以這次隱藏在觸須中的神秘毒素生效特別快,在紅線扎入沒多久,躺在地上的二階卒級便失去了掙扎的跡象,如同一具真正的尸體,一動不動。
反觀墨藍(lán)色觸須,在穿透了頭骨之后,便如同一臺開足馬力的抽水泵,開始源源不斷的吸收著顱內(nèi)的腦髓液。
“還真管用誒……唔……爽……”
見自己的攻擊達(dá)到了預(yù)想中的效果,張寧眼前一亮,連忙沉下心來吸收。
二階卒級喪尸可比先前那些次級感染體要強(qiáng)得多,顱內(nèi)的腦髓液自然也是功效非凡,觸須的吸收之下,給張寧帶來的爽感簡直要將他再次擊暈。
好在腦髓液的量并不大,所以在短暫的失神后,張寧再次恢復(fù)了意識。
不過吸收帶來的快感還未完全散去,此時的張寧只感覺胸腔中有一團(tuán)燃燒的烈火,渾身上下充滿了力量。
“我
就是力量的化身!”
只見這個逗比揚(yáng)天長嘯,喊出了一句讓周圍喪尸都為之一愣的臺詞。
“兒子、兒子沒事了,快,快進(jìn)來……”
在駕駛室中已經(jīng)快要絕望的張父早就察覺了車廂上的異常,先前沒有出聲是因為看到張寧與喪尸纏斗在一塊,深怕出聲影響了張寧的注意力,這才一直提心吊膽的等待。
在張寧長嘯出聲后,張父算是知曉自己的孩子已經(jīng)安全,便語無倫次的喊道,想要張寧趕快進(jìn)入駕駛室躲避喪尸。
“老爸我沒事,你不用擔(dān)心,和老媽好好呆在車?yán)铮灰鰜戆 O,你是誰啊?”
張寧單腳踩在車廂圍擋上,沖著駕駛室里喊道,身子挪動,視角變換之下,原本被駕駛室擋住的黑袍人自然而然的出現(xiàn)在了視野之中。
面對張寧的疑問,黑袍人并沒有出聲回答,只是抬起了那張隱藏在哭臉面具后的臉,靜靜的注視著車廂上的張寧。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止了流逝,周圍的一切都趨于寂靜,就連圍在皮卡周圍的的喪尸們似乎也停止了嘶吼,怔怔的看著二人。
“嗡……”
張寧忽的感覺到腦中嗡鳴不已,眼前一黑,瞬間失去了視野。
“我靠,什么情況,怎么低血糖了……”
感受到眼前的異狀,張寧立刻收回了架在圍擋上的腳,踉蹌著退了回去。
直到后背碰到山炮毛茸茸的身體,這才止住了后退的勢頭。
待到他再次睜眼查看時,駕駛室邊上哪里還有什么黑袍人,只有周圍熙熙攘攘的喪尸在嘶吼前進(jìn)。
“咦,那人呢……”
張寧撓了撓頭,朝著身后的巨犬投去了一個疑問的眼神。
然而山炮只是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一臉不解的看著面前的主人。
“我也是真傻了,狗又不會說話,問了也白搭……”
恍然大悟似的拍了拍腦門,張寧快步向前,從車廂上一躍而下。
雖然他也很好奇黑袍人的去向,但眼前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怎么一下子冒出這么多喪尸,看樣子是街上游蕩的喪尸都聚到一塊了啊……”
身子擋在駕駛室門前,張寧用余光打量了一下里面。
之前還呼喊著要讓張寧進(jìn)入駕駛室的張父,此時和張母一塊靜靜的躺倒在椅子上,雙目緊閉神色輕松,胸口規(guī)律的起伏昭示著二人均勻的呼吸,看樣子竟然是睡了過去。
“我去,竟然睡著了,我這是低血糖低了很久嗎……”
見到泰然安睡的父母,張寧心中的疑惑又濃重了幾分,不過他并沒有打開車門叫醒二老,而是重新轉(zhuǎn)過了身子,面向了步步緊逼的尸群。
《極靈混沌決》
“之前踏破鐵鞋無覓處,現(xiàn)在是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真是妙啊……”
雙掌輕撫,張寧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興奮的笑容。
換做普通人,若是面對這樣成群的次級感染體,怕是會當(dāng)場嚇尿褲子。
但對于張寧來說,這卻是他夢寐以求的場景。
要知道他目前的體質(zhì)那是相當(dāng)特殊,除了那些眼睛猩紅的變異喪尸會攻擊他,其他最為常見的次級感染體幾乎就是將他當(dāng)做同類看待。
而自從他知曉了后脖頸上藍(lán)
墨觸須的功能,這些行尸走肉在他眼中就愈發(fā)討喜。
畢竟誰會拒絕一個個移動的充電寶呢?
“正好,現(xiàn)在爸媽都睡著了,也不怕被看見,可以放心大膽的吸收了……”
雖然后脖頸上的藍(lán)墨觸須遲早是要被父母發(fā)現(xiàn)的,但能晚一天就盡量晚一天。
畢竟自己的兒子變成了喪尸,還喜好吸收其他喪尸的腦髓液,這種事情無論是擱在多么開明的父母哪里,都會變成心里的疙瘩。
瞇著眼睛打量了一圈四周,發(fā)現(xiàn)除了亮藍(lán)色寶馬邊圍了一群喪尸,剩下的也就是皮卡車邊上的一群了。
“就是不知道還有沒有變異喪尸藏在里面,要是被偷襲那可就不好玩了,剛才那只被我吸干的應(yīng)該是只卒級喪尸吧,身上的鱗甲密密麻麻的,都把脖子完全包住了……”
口中不停的碎碎念著,張寧穩(wěn)步上前,控制著墨藍(lán)觸須開始了他的吸收大計……
另一頭,窗戶破裂的住宅樓內(nèi)。
將級喪尸陳友國早的臉上早已沒了先前的淡定和從容,剩下的之后難以置信的驚愕和深深的恐懼。
“金、金色……是金色!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唔……”
陳友國感覺自己像是被扔進(jìn)了由恐懼匯成汪洋大海,周邊沒有一片可供依憑的立足之地,只能任由意識不斷下沉。
被黑暗的絕望所包裹,忍不住要驚叫出聲的陳友國拼盡了最后一絲理智,用雙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
“不能喊……不能喊……會被發(fā)現(xiàn)的……會被像老鼠一樣殺掉的……”
紅到近乎發(fā)黑的血淚從陳友國的眼角落下,他的身體因為極度的恐懼早已無法保持站立狀態(tài),只能雙膝跪地,在地上害怕的縮成一團(tuán)。
這位生前已經(jīng)活了七十個春秋人精,此時竟然像一個剛出生的嬰兒般,孱弱無助的掩面而泣。
當(dāng)張寧吸收完車廂上那只二階卒級后,陳友國就通過隱藏在尸群中的其他卒級知曉了張寧的身份。
在震驚對方的墨色觸須擁有如此逆天功能的同時,陳友國也開始注意到一直立在車門旁的黑袍人。
在卒級喪尸提供的視野里,除了能夠看出對方的穿著和大致身高外,就基本上沒有什么其他信息了。
而在將級喪尸的精神視野中,由于兩人與巨犬的位置十分接近,所以陳友國根本就區(qū)分不出來黑袍和張寧的具體實力,只能在灰色光霧的位置看到點點黃光,如螢火蟲的尾燈般似有似無。
就在陳友國準(zhǔn)備進(jìn)一步做些什么試探黑袍人的底細(xì)時,先前側(cè)對著尸群的黑袍人忽的轉(zhuǎn)過了身子,用那張詭異的哭臉面具對準(zhǔn)了隱藏在尸群中的卒級!
沒有多余的動作,也沒有任何征兆。
黑袍人就那么靜靜的看著隱藏在尸群中的卒級,就像陳友國通過卒級的視野靜靜的看著他一般。
爾后,在陳友國的精神視野中,原本微弱如同螢火的黃光瞬間迸發(fā)出耀眼的金芒,熾烈的沖擊竟讓陳友國的大腦產(chǎn)生了被灼傷的疼痛感,不得不強(qiáng)行斷開了與其他三只卒級的精神聯(lián)系。
“逃……我要趕緊逃……”
昏暗的屋內(nèi),陳友國像是魔怔了一般胡言亂語著,掙扎著顫抖的身子,一點點朝著大門的方向爬去。
此時就算是再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輕易招惹樓下的皮卡車一行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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