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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云笙瞪大眼睛，“你不是不喜歡調(diào)皮的嗎？”
剛剛還一臉嫌棄。
“是不喜歡！看我更討厭別的男人跟我搶老婆。”程延之的目光落在小調(diào)皮身上，“這小子膽子倒是挺大的。”
在他眼里，這兩個兒子就是不折不扣的情敵。
夏云笙說：“你無聊不無聊？你會嚇著他的！”
程延之把孩子抱得高，這下好，小家伙像是報復(fù)他似的，一腳踢在了他臉上。
程延之道：“還敢踢我？”
“呵呵呵呵……”小調(diào)皮在他的怒瞪下笑了起來。
一個笑容，讓看的人心都化了。
程延之對夏云笙道：“你看，你看……他是不是故意跟我作對？”
他可以肯定，這絕對不是他的錯覺。
夏云笙說：“他又不是故意踢你的。”
小腳丫軟萌軟萌的，根本踢不動的好不好？
調(diào)皮這么小，手腳只會亂動，根本不會踢人。
程延之說：“明明就是。”
見他跟老大玩得挺開心，夏云笙把老二抱了過來，被冷落之后，小淘氣當(dāng)然是不高興的，小嘴扁著。
平時程延之都是優(yōu)先哄老二，今天難得注意力在老大身上。
程延之看了一眼老二，目光要溫柔許多，道：“阿笙，你看，老二跟你長得多像啊！”
“嗯。”
“你撒嬌的時候哭起來就跟他一樣。”
“我才不是！”夏云笙瞪了他一眼。早知道他是要損她，她才不應(yīng)！
程延之說：“你小時候就是這樣的。”
夏云笙比他小好幾歲，他根本不想當(dāng)她的玩伴，可，每次都受不了她像個小尾巴一樣纏著自己，也受不了她每次都是哭哭嗒嗒的樣子。
聽到他提起小時候，夏云笙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就是愛上了我的哭的模樣？”
的確，兒子哭起來的樣子，太讓人沒有抵抗能力了。
程延之揚(yáng)了揚(yáng)嘴角，“還真是……”
夏云笙望著程延之，聲音溫柔，“如果我小時候沒有這樣纏著你，我們是不是就不會有現(xiàn)在？”
他一定會跟別的女人結(jié)婚，也許是冷青寒，也許是旁人……也許他就會隨便找個門當(dāng)戶對的人過日子。
他不會為了她而停留，也不會一直把她放在心上念念不忘。
程延之看了她一眼，“也許吧！”
如果沒有遇到她……
也許韓凝煙，也許冷青寒……他可能就跟其中某個女人在一起了。
他會像很多人一樣，隨便找個母親滿意的人結(jié)婚，而不會一直等待。
夏云笙看著他，笑了笑。
程延之看著夏云笙，目光變得很是深情：“可是我遇到了你，不是嗎？因?yàn)橛龅侥悖也庞辛艘恢钡饶愕哪铑^，我們才能走到現(xiàn)在。這些，都是真實(shí)存在過的！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的事情。我很慶幸自己遇到了你！”
夏云笙低下頭，笑了笑。燈光下，她低頭微笑的模樣，美到極致。
程延之讓傭人把孩子抱走，兩個孩子一離開他們，就開始哭鬧。
程延之想要過二人世界，懶得管他們，讓傭人帶過去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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