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王躍倒真的不是在賭顧九思會不會攔住他,他只是覺得既然對方警惕性這么強,那只能換一個人接觸了。
至于說徐徐圖之這件事情,根本就不在他考慮范圍之內(nèi)。
畢竟,皇帝的使者已經(jīng)在長風渡口等著了,他也沒有那么多時間和一個紈绔商量。更何況這個紈绔還是那種只負責花錢和玩而不管事兒的人。
事實上他想多了,等他來到自己船上,顧九思也沒有叫住他的意思,仿佛篤定王躍會找借口再回去似的。
王躍卻沒有像如顧九思想象中的一樣回身搭話,他上到自己船上之后,向三人又行了一禮,然后就讓下人把木板給去掉,然后就毫不猶豫的回了船倉。
等王躍的身影消失不見,船只又快速的脫離接觸,一直沒有給王躍報上姓名的楊文昌突然開口說道,“陳兄,顧兄,我們是不是判斷錯了?”
陳尋卻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很是認真的說道,“錯就錯了,又能怎么樣?他是青州人,我們在揚州,距離這么遠,下一次見面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了,你還想和他交朋友嗎?”
顧九思聽了陳尋的話,卻不贊同的搖了搖頭,有些糾結(jié)的說道,“我好像虧了呀。”
楊文昌疑惑的回頭看了一眼顧九思,很不理解的問道,“你虧什么了呀?”
陳尋這馬上站起來,雙掌拍了一下,這才很是郁悶的說道,“那小子把顧兄的披風給穿走了,說不得還真有再見面的機會呢?”
三人牛頭不對馬嘴的聊著天,不知道說到了什么,反倒笑了出來。
……
王躍也是回到船里之后,感覺到身上有些熱,這才想到自己把人家的衣服給穿回來了。
可是讓他調(diào)準船頭回去送衣服,他也做不出來,他也就沒有遲疑,讓手下打聽一下另外兩人的身份,等回頭一家送去一匹青州大馬。
而且,這南方的冷和北方還不一樣,就像傳說中的魔法攻擊和物理攻擊似的,沒有個披風還真難受。
想通了之后,他也不再糾結(jié),就乘坐的船只來到了城里的碼頭,他剛剛走出船艙,就看到有一些人在碼頭等著。
看到王躍從船艙出來,那領(lǐng)頭的人很是有禮的向王躍見禮,然后恭敬的說道,“是王公子吧,我是葉家管家,我家二房的老爺和大公子都不在,只能讓小人來迎接貴客,還請公子不要見怪。”
王躍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就連忙催促著說道,“無妨,前面帶路就好。”
他說完之后,就自顧自的從船上走下去,然后就向著岸上走去,顯得他雖然大氣,卻非常的有威嚴,也讓葉家的管家不敢大意,一直謹小慎微的跟著。
在上馬前往葉家之前,他招手叫過來侍衛(wèi)副統(tǒng)領(lǐng)王平,和他耳語了幾句,王平就帶著幾個人離開了。
……
王躍來到葉家之后,因為葉家二房的人不在,他向葉老太太見了禮之后,就跟隨著管家,來到了葉大公子所在的院落。
之所以把王躍安排在這里,是因為葉家現(xiàn)在客人實在太多,實在不適合招待王躍這樣的顧客,萬一起了什么沖突,那葉家他就要得罪王躍家了。
所以,只有葉家大公子院子的廂房比較適合安排王躍,畢竟,住在院內(nèi)主房的大公子不在,變相的相當于王躍一個人住在了這個院落了。
等安頓好了之后,王躍也沒心思到揚州城里玩兒,他把下人趕出去,就來到二樓的書房,開始盤膝運功,好好修煉一下再說。
至于接觸顧家的事情,他準備先打聽清楚佯州本地勢力情況,再做進一步判斷。畢竟,其他的勢力盯上了顧家,作為佯州刺史的王善泉,肯定不會放過的。
在這個世界,王躍感受修煉非常的費勁,修煉了一會兒,他只是感覺精氣神好一些,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練出內(nèi)功來。
王躍在屋里耍了一些劍招,雖然感覺到神清氣爽,卻因為用不出內(nèi)力的緣故,顯得有些像花架子。他郁悶的收劍回鞘,推開了房間的窗戶。
就在窗戶推開的一瞬間,她聽到不遠處的院落里傳來一個清脆的女孩兒的聲音,“不好了,小姐,你快過去看看吧,大夫人,她病倒了。”
王躍有些好奇,這葉家的夫人不是剛剛見過嗎?怎么就突然暈倒了?
于是,他就邁步到窗前,透過窗戶向窗外看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精致的小園子,院子里布滿了紅梅,在紅梅的掩映中,有一個涼亭處立在中間。
此刻涼亭下面有一個穿著淡粉色衣服白披風的女子抱著手爐正和廳外一個打著傘的丫鬟說話,而她的身后,站著一個粉紅色衣衫的小丫鬟。
遠遠的,王躍看的不甚清楚。只是覺得那女子的樣貌長得有些熟悉。
打著傘的小丫鬟,看著抱著手爐的女子,很是激動的說道,“大夫人賬上已經(jīng)沒有余錢了,最近連續(xù)大雪,渡口有大霧封航,藥材的價格漲了好幾倍,月姨娘卻又一文也不肯多給,大夫人只好自己墊銀子去買藥,如今實在是買不起了。”
王躍聽到這個就有些詫異,一個大夫人竟然還要讓一個姨娘挾持,過的也太窩囊了吧。
他觀察葉老太太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應該不至于讓家中的小妾挾持大夫人,那就是說后面這個小院兒不是葉家的。
看來隔壁在家里是一個寵妾滅妻的家主呀。
那小姐聽了這丫鬟的話之后,就很著急的對身后的小女孩兒說道,“印紅,去我的賬上拿些銀兩,還有屋里的首飾都拿出來。”
那粉紅衣衫的小丫頭聽了小姐這話,就有些焦急的說道,“可是,小姐,你也沒有多少銀子,首飾也沒什么貴重的。現(xiàn)在要價那么貴,估摸著也不夠呀。”
王躍聽著主仆三人的對話,心里不免心生憐憫起來,他倒是愿意幫忙,可卻不想惹什么麻煩。
畢竟,他觀察這個女主子沒有母親護著,長得也有些偏瘦,可氣質(zhì)還算溫婉。如果放在別的府里會顯得正常,可是在寵妾滅妻的人家里,卻顯得有些怪異了。
王躍覺得這女孩子也有自己的生存之道,他也就不強制干涉了。
畢竟,他幫了這一次之后,很快就要離開,那他可幫不了下一次呀,反而給這個女孩子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于是,他沒有再繼續(xù)聽下去,就毫不遲疑的回到了家里。
……
第二天一大早,吃過早飯之后,他向葉家老太太請安就出門去了。
王躍剛來到葉家府門外,就有王家的侍衛(wèi)副統(tǒng)領(lǐng)王平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他一點兒都沒有意外,很是嚴肅的對王平說道,“怎么樣?王善泉那邊有什么動作?”
王平看王躍詢問,就很嚴肅的說道,“王刺史對佯州橫征暴斂,厲兵秣馬,百姓們苦不堪言。”
王躍聽王平這么說,就知道王善權(quán)也不會放過顧家了。
要知道,就連皇帝動兵都想利用顧家的錢財,更何況我王善權(quán)呢?
想到這里,他比較茍的性格又占了上風,他就很嚴肅的對王平說道,“想要把顧家轉(zhuǎn)移到青州去,只靠我們現(xiàn)在的人手肯定不夠,我需要一支隊伍,不可打著青州的旗號。對了,昨天跟著顧九思的兩個人是誰?”
王平早就打聽清楚了,就連忙回復說道,“那兩位分別是陳尋和楊文昌,是顧九思的狐朋狗友。”
王躍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很平靜的命令說道,“給他們?nèi)嗣咳怂鸵黄ピ蹅兦嘀莸尿E馬。”
王平看王躍說的威嚴,頗有老爺?shù)臍鈩荩簿蜎]有遲疑,馬上恭敬的領(lǐng)命去安排送信了。
……
王躍等他走了之后,這才讓人徑直去顧家送了拜帖,他覺得不管怎么說,都要和對方說明白才行。
安排好這一切之后,王躍就開始在佯州城里面閑逛,他發(fā)現(xiàn)這城里,給達官貴人服務的行業(yè)比較火爆,很少有平頭百姓能生活的店鋪,一點兒都沒有他在別的世界見識的江南的繁華。
他走著走著,突然就聽到一個熟悉的女聲說道,“小姐,你看那人穿的白狐球是不是你做的那件?”
那女孩兒的聲音說完,不一會兒就有另一個熟悉的女生說道,“還真是!他就是顧九思嗎?”
王躍聽出來了,這主仆二人就是葉家旁邊那家的主仆,不知道她們找顧九思那個紈绔什么事情?
他有些好奇,就停下了腳步,看向這主仆二人。這才發(fā)現(xiàn)這兩人今天還喬裝打扮了一下。
女主角帶著斗篷,讓人看不出是男是女,小丫鬟卻一副小廝打扮。
只是,這個叫印紅的小丫頭男扮女裝的水平有些拙劣,讓人一眼一看就知道是個女娃兒。
跟隨王躍一起的王家隨從,看王躍都停下了,也連忙站在那里。
看王躍停下腳步,那帶著斗篷的小姐,就連忙催促小丫鬟印紅,“快,快去問問!”
小丫頭連忙跑到王躍身邊,很是激動的問道,“請問,是顧公子嗎?”
王躍有些好笑的,看著這個小丫頭,人都沒打聽清楚就追上來,實在是太冒失了。
不等王躍回話,跟在他身邊的小廝王三,就攔著那個小丫頭說道,“你認錯人了,我家公子不姓顧。”
印紅有些錯愕,他有些呆萌的指著王躍的披風,很是認真的說道,“可是,這位公子的披風是從哪里來的呀?”
那小廝倒是清楚,他看王躍沒有阻止的意思,就連忙笑著說道,“這是?我家公子拿三匹駿馬和顧九思換來的。”
印紅聽了這話就有些瞠目結(jié)舌,三匹駿馬得多少錢呀?他們家小姐幾年的月錢都不夠。
于是,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就焦急的看向站在遠處的柳玉茹,想讓自家小姐做主。
王三和印紅的對話聲音并不小,柳玉茹也聽的清清楚楚,她心里也有些涼意,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要知道,如果是顧九思那樣買了披風的話,她倒是可以要回披風,換了錢之后把顧九思買披風的錢還回去。
可是,現(xiàn)在王躍用三匹駿馬換的,那她雖然是一個布商的女兒,可還是還不起這么多錢呀!
于是,她就連忙走上前去,抱著最后一線希望問道,“這位公子,你家下人說的可是真的?”
王躍等人走上前之后,透過女子的圍帽的縫隙,竟然看到這個女孩子長得像范若若。
他忍不住挑了挑眉,沒想到還在這里遇上了故人,看來這是這部劇的女主之一了。
他沒聽主仆二人后面說的話,也不知道這對主仆要干什么,但他不忍心讓女孩繼續(xù)傷心,就有些疑惑說道,“是這么回事兒,你是遇到了什么難處嗎?昨日見你們主仆在花園里面說什么病了,是缺少一位大夫嗎?”
那女子聽了王躍這話,連忙警惕的連退了好幾步,仿佛躲避洪水猛獸似的。
那小丫頭也是連忙護著自家小姐,有些警惕的說道,“你,你怎么偷看人家說話?啊,不對,你在哪里聽到的?”
王躍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世界的人怎么警惕性都那么強,他就很無奈的解釋說道,“在下青州王躍,來葉家做客,昨日被安排在一大少爺?shù)膸恐行菹ⅲ『寐牭搅四銈冎髌腿说膶υ挕!?br />
聽王躍竟然是葉家的客人,那小丫頭馬上放松了一些,她看了一眼自家小姐,就有些為難,也不知道該不該如實稟報。
只是,想到大夫人如今病重,小姐也是憂思過度,她就顧不上那么多了,就連忙說道,“我家大夫人…”
只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柳玉茹就連忙打斷了呵斥道,“印紅!”
小丫頭正在繼續(xù)說,聽到小姐的呵斥,就連忙閉上了嘴巴。
柳玉茹不知道王躍聽到了多少,可是,能不將自家的丑事透露出去,就還是不透露的好。
于是,她向王躍福了一福,然后有些客氣的說道,“既然你是葉家的客人,我也不做隱瞞,公子身上的這個狐裘是小女子所做,被我家姨娘無意中給寄賣了,原本我是準備討回去的還錢的,可現(xiàn)在看來,我有些還不起了。”
王躍沒想到這個世界的若若這么的倔強,他就很無奈說道,“我都聽到你家大夫人病重了,放心,我可以借給你銀子,你將來還我就行了,不算你利息。”
柳玉茹看王躍說話的樣子說的真誠,她也就有些猶豫了,畢竟,她這真的缺銀子。
可是她和王躍畢竟不熟,更不知道王躍說的是真是假,而且,王躍說他是葉家親朋,可印紅經(jīng)常出入葉家,卻都沒有見過,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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