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吃過點心喝過茶,離開時,文圖拉送卡倫和阿爾弗雷德到公寓門口。
“替我再次向你奶奶道謝,她做的點心很符合我的口味。”
“謝謝,奶奶聽到了你的夸獎肯定會十分高興。”
分開后,卡倫和阿爾弗雷德坐上了車。
“少爺,文圖拉家的恩人, 居然就是狄斯老爺。”
阿爾弗雷德也認(rèn)出來了,畢竟,他可是曾和狄斯不分勝負(fù)的對手。
“嗯。”
“這樣一來,文圖拉以后成為少爺您的手下,就理所應(yīng)當(dāng)了。”
“不,沒有什么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 爺爺當(dāng)初幫他們大概也是為了試驗,雖然最終結(jié)果讓他們受益, 可本質(zhì)上雙方是一種平等的交易……
人家感恩是人家的事,我們就沒必要給自己臉上貼恩人標(biāo)簽了。
另外,爺爺?shù)氖虏豢赡芄_出去。”
“少爺思慮的是。”
“好了,回家吧, 我想休息一下。”
……
第二天下午,卡倫正坐在書房里一邊喝著冰水一邊看著書,電話機(jī)響了。
“喂, 帕瓦羅喪儀社。”
“卡倫啊。”話筒那面?zhèn)鱽黻犻L的聲音, “差點忘了恭喜你通過了選拔。”
“有什么事, 隊長你吧。”
卡倫不會天真地認(rèn)為隊長真的是忽然忘記了“恭喜”所以才特意打了這個電話。
“是這樣的,我現(xiàn)在帶著小隊大部分人在桑浦市執(zhí)行一項任務(wù)。”
“為什么沒有通知我?”
“昨天深夜動身的, 想著你還要準(zhǔn)備最終選拔,怕影響到你,就沒通知你,對了, 具體日期出來了,后天早上8點,還是去教務(wù)大樓通過傳送法陣去選拔場, 你記住時間。”
“好的,我記下了。”
“不過現(xiàn)在還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一下,沒辦法,我現(xiàn)在暫時抽不開人手。”
“隊長,你。”
“去一趟南區(qū)的雷奎爾劇場,幫我取一個東西。劇場是晚上七點開始演出,你可以買票進(jìn)去, 找一個叫希丁克的演員,告訴他獵狗讓你來取貨, 他會把東西給你的。
我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東西裝的,不過你好奇的話到時候可以打開來看一看, 沒事的。”
“好的, 隊長,我知道了。”
“嗯,辛苦你跑一趟了, 那個東西, 我讓別人來取不放心。”
“我會去取的,對了,隊長,勒馬爾陶藝館你去過沒有?”
“去過了,時間還早不是么,我昨晚讓孟菲斯去看著那家陶藝館。”
“孟菲斯?”
“嗯,本來我想安排理查去的,但理查腿腳不方便。”
“腿腳……不方便?”
“好像是被打斷了腿。”
“這……”
“所以孟菲斯暫時不方便待在家里,我就讓他去陶藝館了。”
“好的,我知道了,隊長。”
“就先這樣了,我這邊晚上就要開始抓捕行動,要先休息一下。”
“嗯。”
掛斷了電話,卡倫走出書房,倉庫內(nèi),阿爾弗雷德和普洱、凱文正在進(jìn)行淬煉實驗,準(zhǔn)備正式對那顆蛋動手了。
所以卡倫也就沒有喊阿爾弗雷德和自己一起出門,走到前廳時,看見皮克和丁科姆正坐在那里看著報紙。
卡倫對皮克招了招手:“皮克,和我出門。”
“是,老板。”
在丁科姆艷羨的目光中,皮克坐進(jìn)了駕駛位幫老板開車。
距離演出時間還太早,卡倫沒有先去雷奎爾劇院,而是來到了勒馬爾陶藝館。
皮克留在車?yán)锏戎▊愊萝嚭笸崎_門走進(jìn)陶藝館,剛走進(jìn)去,就看見孟菲斯坐在那里面前放著一個轉(zhuǎn)盤,正在做陶藝。
看見卡倫來了,孟菲斯下意識地要站起身。
“不不不,你繼續(xù),繼續(xù),不要耽擱了作品。”
孟菲斯繼續(xù)坐著,細(xì)心地用手繼續(xù)控制著角度。
“勒馬爾先生呢?”卡倫問道。
“剛出門買晚餐了。”孟菲斯回答。
“你什么時候來的?”
“昨晚隊長讓我來的,我正好家里不方便待了。”
“理查……”
“兩條腿都斷了。”
卡倫抿了抿嘴唇,道:“抱歉,我當(dāng)時如果再堅決點,他是能拿到名額的。”
可就算是選拔沒能通過,也不能被打得這么慘吧?
古曼家的家教,什么時候這么嚴(yán)格了?
其實,理查之所以會是現(xiàn)在這種散漫的性格,也是因為他從小壓力并不大,家里人對他很寬容,尤其是在父母分居后。
“嗯?”孟菲斯意識到卡倫誤會了,“不是因為選拔的原因,他犯了其他的錯。”
“其他的錯,什么錯?”
孟菲斯有些遲疑,因為這個錯誤不是那么好開口,但礙于“卡倫的身份”,所以孟菲斯決定不做隱瞞,道:“他用我的名字,在點心鋪一條街簽單。”
卡倫眨了眨眼,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兩下,為了避免自己大笑出來,只能張著嘴發(fā)出了幾聲嘆息。
好吧,這兩條腿斷得不冤。
卡倫甚至懷疑,理查是不是昨天讓孟菲斯去點心鋪玩,讓他報自己“艾森少爺”的名號,直接火上澆油燒斷了自己的腿。
“他年紀(jì)還小。”
孟菲斯開口道:“他其實已經(jīng)不……”
“多打打就好了。”
孟菲斯愣了一下,點頭道:“是有用的。”
“他的天賦很不錯,但還沒能完全兌現(xiàn)出來,我覺得,他需要一些緊迫感。”
“是的,我明白,我知道,這是我的問題,我因為自己的原因,疏忽了對他的鞭策。”
“但也是要注意方法,打斷腿這種事,雖然有術(shù)法可以治療,他體內(nèi)也有那只蟲子可以幫忙恢復(fù),但終究是太難看了。
而且,皮肉上揍著揍著,他可能沒過多久就會習(xí)慣,弄不好,還會產(chǎn)生快感。”
“您的意思是?”
“有些精神系術(shù)法就挺不錯的,又能折磨人,又不會留下傷痕,還能幫他開發(fā)潛力。”
“您得很有道理!”
這時,勒馬爾先生提著菜肴回來了,看見卡倫,臉上當(dāng)即露出了笑容,道:“您沒用過晚餐吧?”
“還沒有。”
“一起,一起!”
孟菲斯先生最終還是放棄了自己的半成品,去洗了手,然后三個人坐在柜臺邊吃著晚餐,勒馬爾中途還勻出來一些送給坐在車上的皮克。
簡單的晚餐吃完,卡倫又去看了一眼瑟琳娜,瑟琳娜坐在自己臥室的床上,一動不動,她現(xiàn)在依舊處于被“鎖”著的狀態(tài),卡倫對她了幾句鼓勵的話,把意思盡到就走出了臥室。
孟菲斯先生昨晚就在這里過夜,今晚大概也是會過夜的。
卡倫猜測,他應(yīng)該只是把真相告訴了自己,可能對家里人打理查的借口只是理查沒能選拔上,所以,在這個借口下把理查打得那么慘,肯定會招來家里人的怨言,所以暫時他也不方便回家,干脆暫住這里。
有一位述法官大人坐鎮(zhèn),卡倫相信陶藝館肯定會非常安全。
告辭后,卡倫坐上車,吩咐皮克把車開到雷奎爾劇場。
劇場沒有橫掛的招牌,事實上它位于一個巷子里,招牌豎著擺放在門口,坐著一個老人負(fù)責(zé)收門票,5雷爾一張票。
卡倫買了1張票,走了進(jìn)去,里面空間不大,但人不少,距離演出開始還有一刻鐘,但已經(jīng)坐了二十幾個人。
劇場是以講故事的形式為主,但不是后世的那種脫口秀,通常在這里講的故事都有些上不了臺面,以編造的陰私故事為主,基本屬于涉黃題材。
卡倫沒打算在這里聽故事,直接走到后臺,表演者化妝廳很小,里面就只容納得下三張板凳,有兩個男人正在化妝。
“請問,希丁克在這里么?”
“我就是,怎么了?”
“獵狗讓我來取貨。”
“好的,你稍等。”
那個中年男演員蹲了下來,掏出幾塊磚,然后從里面取出了一個鐵盒子,遞給了卡倫。
鐵盒子銹跡斑斑,殘留的圖案上標(biāo)注著“兒童糖果”。
卡倫對希丁克點了點頭,拿著東西轉(zhuǎn)身準(zhǔn)備走。
“哎,等一下!”希丁克喊住了卡倫。
“怎么了?”
“點券呢?”
“點券?”
“5000秩序券的尾款!”
聽到這忽然的一出,卡倫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沒有覺得任何的奇怪,這的確是隊長會做出來的事。
“我身上沒帶這么多點券,這樣吧,我待會兒讓人把點券給你送來。”
“這不行,這不可以,你必須把點券給我,我才能讓你把東西帶走!”
著,希丁克就要上前搶回盒子。
唉。
卡倫無奈,
只能召喚出秩序鎖鏈,將希丁克的雙腳給鎖住。
希丁克想要來抓卡倫,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站在那里動彈不了,然后,他臉上瞬間流出了冷汗,似乎是察覺到了卡倫的身份,不再敢掙扎。
“點券不要了,東西您拿去,拿去。”
“待會兒會把點券給你送來,不會騙你。”
這是隊長和人家的交易,卡倫不會去黑這個點券,雖然他也很清楚,這5000秩序券大概代付出去后想從隊長那里再拿回來的希望不大。
卡倫轉(zhuǎn)身,走出了劇場,坐進(jìn)車?yán)锖螅瑢ζた朔愿赖溃骸盎厝ズ笙虬柛ダ椎乱?000點券,給里面的那個叫希丁克的送去。”
“我記住了,老板。”皮克一邊點頭一邊發(fā)動了汽車。
卡倫也沒和隊長客氣,打開了鐵盒,里面裝著的是一顆吊墜,不過吊墜似乎可以掰開。
有過以前不小心掰斷“秩序之鞭戒指”的經(jīng)驗,卡倫還把吊墜放在手里檢查了一會兒,確認(rèn)了不是塑料做的。
順著邊縫位置,指尖發(fā)力,掰開吊墜后,里面是一顆牙齒。
卡倫伸手將牙齒捏起來,放在面前,這顆牙齒,怎么看都覺得平平無奇。
眼睛閉起,再睜開,卡倫雙眸瞬間泛紅,暗月之眼顯現(xiàn)。
正在開車的皮克只覺得自己心臟一顫,強(qiáng)力深呼吸,穩(wěn)定住了心神。
卡倫閉起了眼,再睜開時,暗月之眼消失。
好吧,目前來看,暗月之眼似乎只有調(diào)動暗月之力的效果,沒辦法去做什么細(xì)微觀察。
把牙齒放進(jìn)了吊墜,再閉合好鐵盒子,卡倫扭了扭脖子,看向窗外,看見一群頭戴高尖帽身穿白色的長袍的人舉著火把正在游街。
這一現(xiàn)象其實出現(xiàn)很久了,但如今,他們的規(guī)模已經(jīng)越來越大。
開車從他們中間穿過時,卡倫感知到了一股陰冷的感覺,明明,他們都只是普通人。
回到喪儀社后,皮克馬上去支點券,卡倫則拿著鐵盒子走進(jìn)了書房。
剛在書桌后面坐下,書房里出現(xiàn)了一道白光,那位前房主的身影出現(xiàn)。
看見他出來了,卡倫一邊給自己倒水一邊笑道:“你很久沒出來了。”
老者回應(yīng)道:“上次本來想出來的,但您身后站著一個人,我就沒敢出來。”
“誰?”
“就是那位,您的家族信仰體系。”
“哦,我知道了。”
“還有一個原因是,我覺得自己已經(jīng)無法向您傳教了,可能還會被您所影響,每次出來后,都要花費很長的時間去平復(fù)自己。”
“呵呵,對了,這個東西,你認(rèn)識么?”
卡倫打開盒子,掰開吊墜,將那顆牙齒拿起來,對著老者。
隊長要的東西,要么和嗜血異魔有關(guān),要么和光明有關(guān),如果和秩序有關(guān),他沒必要刻意讓自己去取貨。
老者仔細(xì)端詳后,道:“這是牙齒。”
“我知道它不是子彈。”
“您可以嘗試用自己的力量去刺激它,當(dāng)然,如果它只是一件紀(jì)念品的話,很可能會因此損壞。”
卡倫搖了搖頭,道:“只是單純有點好奇,沒必要刻意知道它是什么。”
“少爺。”
阿爾弗雷德聲音從書房外響起。
“進(jìn)來。”
阿爾弗雷德走了進(jìn)來,道:“少爺,那顆蛋已經(jīng)在凱文的指導(dǎo)下在進(jìn)行提煉了,預(yù)計需要一天的時間,應(yīng)該趕得及您參加最終選拔。”
“我后天上午8點的選拔,所以大概6點我就需要出現(xiàn)在教務(wù)大樓地下層。”
“那來得及。”
“但你還需要考慮一件事,我搶在那個時間點轉(zhuǎn)化海神之心的話,會不會導(dǎo)致我像之前那樣,昏睡兩天兩夜。”
“屬下明白了,屬下馬上去詢問凱文有沒有加速的辦法,不管怎樣,不能影響到少爺您的最終選拔。”
“嗯,好。”
這時,阿爾弗雷德看向卡倫手里的那顆牙齒。
“你知道這是什么?”卡倫問道。
“屬下……”阿爾弗雷德走上前。
卡倫將牙齒遞給他,阿爾弗雷德雙手捧起牙齒,然后,魅魔之眼發(fā)動,居然不是血紅色了,而是有些偏粉色。
記得以前阿爾弗雷德魅魔之眼一開動,是血紅的一片,這也明,阿爾弗雷德自從跟著自己后,身體所變化的,不僅僅是沒有了異魔的氣息。
伴隨著魅魔之眼的啟動,阿爾弗雷德掌心中的那顆牙齒像是得到了某種感應(yīng),竟然飄浮了起來。
見到這一幕,卡倫不禁有些理解,為什么那么多人想要阿福的眼睛了。
單純從使用廣度上來講,魅魔之眼確實比暗月之眼要實用得多,暗月之眼就和【暗月之刃】一樣,要搭配血統(tǒng)才能使用,專項領(lǐng)域價值無可比擬,但在大部分人眼里,比雞肋還不如。
忽然間,阿爾弗雷德身體一顫,雙眸神色瞬間變黑,手掌收縮,攥緊了那顆牙齒,從其喉嚨里,發(fā)出了一聲低吼!
剎那間,
整個書房,
不,
確切地,
是整個喪儀社,一片漆黑!
“呼……呼……呼……”
呼氣的聲音,從身前,從身側(cè),再從頭頂,近乎是緊貼著自己的身軀傳來,像是有一頭兇獸,正在黑暗中觀察著自己。
這種感覺,無比熟悉。
因為在昨天,卡倫才剛剛經(jīng)歷過。
幻獸——孔帕西尼!
……
“唔?”
普洱搖晃著腦袋,
“天黑了喵?”
“汪!”
凱文的聲音傳來,但普洱卻看不見它。
“我知道是幻境,但到底是誰搞的?卡倫不擅長幻術(shù)啊,家里也就那位擅長,咦,不可能是收音機(jī)妖精吧?”
“汪!”
好在喪儀社里其他人基本都入睡了,所以影響不大。
……
“啪!”
一聲脆響傳來,黑暗消散,一切恢復(fù)正常。
坐在書桌后面的卡倫,看見阿爾弗雷德跪伏在書房地磚上,雙眸里有血水從眼角溢出。
旁邊的老者驚愕道:“連精神烙印都能影響到的幻境?”
完,老者默默地后退,身形消失在了這間書房內(nèi)。
“抱歉……少爺,我剛剛被它影響控制住了。”
阿爾弗雷德睜開眼,眼眸里布滿血色以及疲憊。
卡倫問道:“這是,孔帕西尼的牙齒?”
有時候感覺,比現(xiàn)實所見更為靠譜。
雖然提拉斯努大殿外的廣場上,有一座幻獸孔帕西尼的雕像,十分巍峨龐大,像是一頭盤臥在那里的惡龍,而這顆牙齒,卻和普通人的牙齒沒什么區(qū)別。
但……光明之神的手指能被普洱藏在尾巴里,曾鎮(zhèn)殺過海神的邪神拉涅達(dá)爾現(xiàn)在是一條狗。
在這一基礎(chǔ)上,孔帕西尼的牙齒這么小,好像就很容易接受了。
“發(fā)生什么事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凱文的禿頭直接撞開了書房門,載著普洱沖了進(jìn)來。
阿爾弗雷德將手掌攤開,露出了里面的那顆牙齒。
普洱盯著這顆牙,仔細(xì)觀察著。
凱文仰起脖子,努力夠著想看,但因為背上坐著普洱,有些艱難。
普洱從凱文身上跳下來,凱文這才得以趴在阿爾弗雷德手臂上,仔細(xì)觀看這顆牙。
“蠢狗,你認(rèn)識它么?”
“汪!”
“你和它不熟?”
這時,書桌上的電話機(jī)響起,卡倫接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的是隊長的聲音。
“喂,卡倫,東西拿到了吧?”
“嗯,拿到了。”
“好不好奇,我為什么讓你特意去拿一顆很普通的牙齒?”
“孔帕西尼的牙齒,就算只當(dāng)做一個紀(jì)念品,也值得去拿的。”
“哦,是你家那位狗告訴你的?”
其實是我家的收音機(jī)。
“隊長,這顆牙齒,你是從哪里得到的?”
“黑市上,賣家當(dāng)作嗜血異魔的牙齒在賣,總共兩顆,一顆我當(dāng)場買了,第二顆是我訂的,今天交貨,就是讓你去取的這顆。
黑市就是這樣,經(jīng)常會有些很值錢的東西,被當(dāng)作不值錢的東西在賣。”
“你真的在外面執(zhí)行任務(wù)么,隊長?”
“對啊,不過就算沒有這個任務(wù),我也會找其他借口讓你去取的。”
“為了不付尾款?”
“對啊,咳……不是。”
“那是?”
“總是蹭你的秘密,而且你最近還不讓我蹭了,你知道這給我?guī)矶啻蟮膲毫γ矗俊?br />
“所以?”
“所以,我找到了關(guān)于幻獸孔帕西尼埋骨地的線索,這可是由秩序之神親自封印的存在,這種級別的存在,身上每一處地方,都是無價的寶貝。
你感興趣么?”
卡倫留意到,阿爾弗雷德雖然剛剛被控制了,但已經(jīng)清醒過來的他,依舊盯著手掌中的那顆牙齒,都忘記了把它再交到自己書桌上來,這不符合阿爾弗雷德平日里的嚴(yán)謹(jǐn)。
顯然,幻獸孔帕西尼對于阿爾弗雷德這種走精神系幻術(shù)路線的人來,具有無比強(qiáng)大的吸引力。
阿爾弗雷德自從跟著自己后,基本就沒提出過什么要求,卻一直很貼心地在工作和生活上配合著自己,難得他喜歡和想要一件東西,卡倫覺得自己應(yīng)該在自己條件允許范圍內(nèi),盡可能地去滿足他。
“隊長,你什么時候回來?”
“秘密……咦?
哦,我后天回來,所以來不及給你送考了,但我相信你沒問題。而且,也不用這么著急,我這里線索還需要進(jìn)一步整理和挖掘,還需要大量的人手,肯定得等你最終選拔完畢,甚至等你去了輪回之門后再進(jìn)行這個挖掘計劃,所以你不用著急,你完全可以先好好地回答我的問題,比如你很感興趣這件事。”
沒辦法,卡倫只能滿足一下隊長的精神需求。
“隊長,我很感興趣這件事。”
電話那頭輕咳了兩聲,用壓抑且深邃的聲音回答道:
“秘密。”
“隊長,等你回來后,你把你現(xiàn)在的居住地址告訴我。”
“做什么?”
“我家狗最近掉毛掉得厲害,想送你那里放幾天。”
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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