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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請聽我解釋 二百三十三章 敲詐

作者/彌天大廈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b>最新網(wǎng)址:</b>    姣好的曲線,在雪天暗沉的光線下透露的白皙肌膚。許元發(fā)現(xiàn)自己看不透眼前這位名叫李清焰的女子,就像他現(xiàn)在完全看不透她胸前的裹胸布究竟有多厚。

    一月車馬同室的相處,他知道她很聰明,聰明到一眼便能看出很多東西。

    也因此,先前她對他的懷疑,許元并不是很驚訝。表面紈绔的公子哥暗地里藏拙這種事情在這個世界明間的畫本戲劇里已經(jīng)快要爛大街。

    他選擇留在北封城,她出言問詢,無可厚非的試探。讓許元看不懂的是李清焰對他的態(tài)度。

    從初見時開始的語出驚人,再到如今近乎坦誠相見的從容。若是兩人有感情基礎(chǔ),這些事情許元并不會有任何驚訝,問題是許元從她的身上看不到任何對他的情愫。

    若不是許元深諳拉扯之道,就算換成一個城府頗深的公子哥估計也已經(jīng)被李清焰這女人拉扯麻了。

    修為的高深讓她在他面前很多事情都是說一不二,但又會在一些小事上讓你感受到重視。

    強勢之人不經(jīng)意間展露的溫柔,再配上那玉頰櫻唇的絕色之顏,真不是一般人能頂住的。

    在你休憩的時候,她會輕輕幫你掩上毛毯,也會像入城時那樣自然的為伱準(zhǔn)備御寒的錦裘,更會讓你感受到她對你與對其他人的差距。

    若是在前世,許元此刻絕對已經(jīng)要撤了。逼數(shù)自在人心。段位這種東西總是人外有人的,想炸魚可以,但要分的清是不是炸到了鯊魚。

    他根本看不懂李清焰為什么要這么做。二人的婚約只是一場讓相國府與皇族暫時互信的政治聯(lián)姻,雖然雙方嘴上說著無法忤逆便順其自然之類的話,但這場大婚能不能如期舉行還是個未知數(shù)。

    如今的大炎朝堂基本等同于有倆皇帝在共治天下。皇權(quán)與相權(quán)的矛盾在李曜玄大限將至之際,已經(jīng)有要蓋過宗門與朝廷的矛盾的趨勢。

    以李清焰的展露出來認知,許元不相信她看不懂。但她依舊這么做了。

    這賭他許元是個戀愛腦?許元前世在一些視頻資料中看過一些因為戀愛腦而左右國策的個例,但那都是個例。

    而且,現(xiàn)在他明面上的身份就一紈绔,敢偷偷做一些幺蛾子的事,許長歌腿都能給他打斷。

    腦中思緒翻飛,廂房內(nèi)只剩了她穿戴甲胄摩擦的

    “咔咔”聲。許元看著李清焰在他面前神色淡然的著甲。一件件甲胄部件被有條不紊的穿戴上,她暴露在寒冷空氣中的白皙肌膚也徹底被掩蓋在那厚重的甲胄之內(nèi)。

    李清焰忽然回過眼眸,那鏖金流光紅底金邊龍甲襯得她的目光銳利得有些刺眼:“你在想什么?”許元收斂思緒,想不通的事就不想,反正他也不會中招,笑了笑:“我在想,你成天裹著胸不會胸悶難受么?”

    “胸悶?”李清焰挑了挑了挑眉,平淡看著許元,反問:“看起來你那些紅顏中還有人和本宮一樣需要裹胸。”

    “.”許元沒接話。李清焰沉吟一瞬,微微一笑:“不說么,那便讓本宮猜一猜,應(yīng)該是鎮(zhèn)西侯家的那位郡主吧?”

    “.”許元。安靜一瞬,許元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公主多疑了啊,君武喜歡的是女子,我和她乃是兄弟相稱,哪算什么紅顏。”

    “磨鏡?”李清焰鳳眸之中流露一抹訝異,旋即收斂:“鎮(zhèn)西侯就她一位子嗣,這位郡主倒也有些意思。”許元打量著李清焰,轉(zhuǎn)移話題:“我呢,建議公主你別天天都纏著,不會覺得不舒服么。”李清焰將臂鎧穿好,又將佩刀系在腰間,隨口回道:“本宮已經(jīng)習(xí)慣,在軍中若不纏,容易影響軍心。”許元聽完一愣眼眸閃了閃。

    懂了。看來很是洶涌。頓了一瞬,許元笑著擺了擺手:“我倒不是這意思,裹胸久纏變形就不美了。”話落,空氣安靜一瞬。

    李清焰調(diào)試臂鎧的動作略微一滯,回眸瞥向笑瞇瞇的他鳳眸微瞇帶著審視。

    見到這目光,許元立刻想開口狡辯,卻不想李清焰薄唇微勾:“駙馬放心,本宮可不是那些羸弱尋常人,而且本宮的身體本宮自己清楚,大婚之夜,若你能不讓本宮失望,本宮自然也不會讓你失望。”

    “.”許元。壞了,他開黃腔怎么感覺反過來被她調(diào)戲了。李清焰將最后的坎肩固定,認真說道:“廢話本宮就不說了,給你一夜時間,明日巳時準(zhǔn)時來城南羽林軍營,本宮會在那里等你。”說罷,一身戎裝的女子雷厲風(fēng)行的走出了廂房,轉(zhuǎn)瞬消失在了那漫天的飛雪中入夜,風(fēng)雪入耳,嗚嗚作響。

    北境的煙花之地風(fēng)格雖與大炎腹地有所差別,但也是大同小異。北境在這一點完全不如大漠那邊,那邊能夠讓人完整的體驗到大漠舞姬帶來的異域風(fēng)情。

    不過這也沒辦法,渾身尖刺的蠻族雌性,除了某些怪癖之人,一般人真駕馭不住。

    頂層雅間,檀香四溢,弦樂陣陣。

    “你問我,我那皇姐是什么樣的人?”三皇子略顯好笑的盯著對面的血衣男子:“我要是知道她是什么樣的人,早就投其所好把我這皇姐招攬到我皇兄麾下了。”說著,李筠慶在果盤中摘了顆鮮果放入嘴中,一邊咀嚼著鮮甜汁液,一邊笑道:“若是我這皇姐支持我那皇兄,如此奪嫡便是十拿九穩(wěn)之局,畢竟,我這皇姐可是代表著咱們大炎軍神武成侯的態(tài)度。”許元聞言嘆了口氣,旋即笑了笑,道:“如此說來確實,六鎮(zhèn)北封軍二十萬精銳,再加上圣上她下賜給武元的那十萬羽林軍,在帝京組織一場宮廷之變都足夠了。”

    “哥,咱雖然是在密謀,但說話能別這么直接么?”三皇子眼角跳了跳。

    許元聳了聳肩,忽然饒有興趣的問道:“筠慶,為兄很好奇一件事情,你能不能給我解答一下。”李筠慶聞言心中警惕,但表面笑呵呵答道:“長天你問,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呵”許元低笑一聲,指了指天空上開啟的大陣:“你們皇族血統(tǒng)是天下郡縣所設(shè)陣法的第一控制人,但若兩個皇族互相爭奪控制權(quán)會如何?”李筠慶聞言面色古怪:“此事不知道?”許元眨巴下眼睛,指著自己:“此事我應(yīng)該知道?”李筠慶低笑一聲:“此事雖然絕密,但在你們相國府應(yīng)該不算秘密,太祖為了避免兄弟鬩墻,擅用陣法坑殺同族,城內(nèi)大陣的控制權(quán)是可以制衡的。”許元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窗外黑壓壓的天空:“也就說,如果筠慶你想,你也可以控制這北封城的護城大陣?”李筠慶

    “嘶”了一聲,開始打預(yù)防針:“理論上可以這么說,不過我這時候若敢動,我那皇姐絕對會動手把我剁了。”許元擺了擺手:“你別緊張,我沒有想要筠慶你動護城大陣的意思。”李筠慶松了口氣,恢復(fù)笑容:“那便好,那便好。”許元靠在軟榻上,盯著李筠慶,忽然嘿嘿笑道:“廢話咱哥倆也就不說了,你讓我今夜過來,是想繼續(xù)討論下午未盡之事?”李筠慶愣了一瞬:“什么未盡之事?”許元也愣了一瞬,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支持你奪嫡啊。”李筠慶眼神古怪:“不是,我都說了我準(zhǔn)備去瀛洲島那邊。”

    “你那不是在開玩笑么?”

    “誰說我在開玩笑了。”沉默,大眼瞪小眼。半晌,許元呼出一口氣,問道:“那你找我過來想做什么?”

    “商量跑路的事。”

    “.”許元。頓了一瞬,許元低聲道:“你跑路找我作甚?”李筠慶嘆息一聲,眼神幽幽的說道:“長天.在普通人眼中我這三皇子的身份是天皇貴胄,但你應(yīng)該知道我這身份如今在北境這地方很尷尬,不上不下,大事不知道,小事知道了沒用。

    “情況越危機,我那二哥越是能用自己的能力在軍中爭取支持,可我呢?就一生意人,現(xiàn)在呆在這北封城能做什么,倒賣軍用物資賺錢?我那皇姐不把我剁了就有鬼了。”許元聽完絲毫不為所動:“所以?”李筠慶沉吟一瞬,起身坐到了許元身邊,笑呵呵的說道:“所以弟弟我這不是想找哥哥你幫忙討個活路么?”

    “別叫我哥,我受不起。”

    “三公子你是我皇姐駙馬,自然受得起我這一聲哥。”

    “行了。”許元笑著搖了搖頭:“你好歹也是武元的親弟弟,就算城破,她應(yīng)該會給你安排后路。”李筠慶砸了咂嘴,瞥了一眼府衙的方向,低聲道:“嘖,我不是擔(dān)心這個,我是擔(dān)心府衙里那位”

    “二皇子?”許元干脆利落,問道:“你覺得他會殺你?”李筠慶已經(jīng)徹底習(xí)慣這吊人的直接,點了點頭:“城破混亂,殺我如斬太子一臂,我那二皇兄絕對不會錯過這個機會。”許元略微沉吟,思緒翻涌。

    李筠慶一死,皇室的那些商會以及他手下御影衛(wèi)必然會重新?lián)Q人管控。

    到時候還是不是太子一系的人那便說不準(zhǔn)了。頓了頓,許元表情古怪問道:“你們家真是兄友弟恭。”李筠慶咧嘴一笑:“我家以前出過的父慈子孝的也不少。”

    “.”許元。安靜一瞬,許元笑了笑伸手準(zhǔn)備倒酒,李筠慶直接很懂事的先一步拿起酒壺給許元添上。

    許元看著這一幕也沒阻攔,那添滿的酒盅輕抿一口:“可此事我怎么幫你?”李筠慶似乎早有腹稿,低聲道:“我們都是孤身前來北封城,無護衛(wèi)在旁,我想找哥哥你借一位二品強者。”

    “二品?”許元皺了皺眉。婁姬臨走前給他留了一些暗子的聯(lián)絡(luò)方式,其中強者不少,但二品源初強者卻只有一位。

    思索一瞬,許元低聲問道:“你借二品強者想做什么?出城帶你從山脈那邊繞回大炎境內(nèi)?”李筠慶見許元沒有立刻拒絕,眼眸一亮:“自然不可能如此行事,如今北境將士浴血,我若這么做了,就是臨陣脫逃,到時候父皇必然會降下責(zé)罰,甚至?xí)窟B于我大哥。”許元摩挲著青銅酒盅,問:“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想作為皇族的使者去侯亭縣一帶求援?”李筠慶面色嚴肅,拱了拱手:“三公子料事如神。”許元看了一眼城南羽林軍營的方向:“這事,你皇姐她會同意么?”李筠慶搖了搖頭:“當(dāng)然不會,先斬后奏,我會在府衙內(nèi)給我皇姐留信一封,然后控制城北陣法出城,北上去找侯亭縣一帶的宗門求援,于大局無礙,而且理由正當(dāng),即便我二皇兄想要追究也無從下手。”許元細細聽完李筠慶的跑路計劃,點了點頭:“這個計劃倒是可行。”李筠慶再次為許元添酒,細聲問道:“那哥哥你.”許元沒說話,緩緩抬起一只手放在李筠慶眼前,然后食指和拇指輕輕摩挲。

    給錢,一切都好說。他可是才讓姜荷那老頭研制破厄丹,正是燒錢的時候,眼前這掌握皇族商會的狗大戶有機會不宰天理難容。

    李筠慶自然也懂,很干脆的伸出了五根手指。許元眼神流露一抹恰到好處的愕然:“五百萬兩?”李筠慶眼角一跳。

    完犢子。正準(zhǔn)備開口否認,許元卻已經(jīng)說道:“既然筠慶你如此大方,我這做哥哥自然也不能辜負你的一番好意,是用銀票,還是地契或者商會契約?”李筠慶沉默一瞬,試探著說到:“長天,我的意思是五十”

    “唉”許元嘆息一聲打斷,道:“筠慶你瞧我這記性,記錯了,我們相國府在北封城里似乎沒有二品”李筠慶咬著牙,一字一頓:“我的意思是,五十萬的差額可能要等回京給現(xiàn)銀,現(xiàn)在我身上只有四百五十萬兩。”許元聽到這話,沒再說話,直接伸手。

    李筠慶臉頰肉疼的抽搐,將一疊疊萬輛銀票放在了桌案上:“還望三公子盡快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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