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 而院子里的火光叫我們不得不被迫看清楚屋里是一副怎樣的場景。
叫我們驚訝的是,簡家傻子少爺還活著。
叫我們震驚的是,傻子少爺正在吃東西,吃得不是別的,正是他兩個同父異母的弟弟身上的肉。
傻子少爺此時手上嘴上都有不少鮮血沾染,但都不是他的血,現(xiàn)在他雙眼呆滯,神情木訥卻透出一種陰冷邪惡的感覺。
而簡家二少爺和三少爺?shù)那闆r并不好,他們癱坐在地上,被活生生割肉的酷刑折磨的已經快要暈死過去。
卻不知道是什么情緒鎮(zhèn)壓著他們,叫他們連暈過去的膽量都沒有。
而兩人的手中都握著一把尖刀,腿上肉厚的地方已經只剩下骨頭。
身上的肉都被他們自己硬生生割下來,放在傻子少爺面前那塊被火堆燒紅的石塊上,簡易版的人肉鐵板煎啊!
見到我們進來,已經快沒人型的兩名少爺大聲求救,「救命啊……他是鬼,他是惡鬼,他殺了家里所有的人還要殺我們……」
其實這話不用他們說,光看傻子少爺那一身的血,還有他抬起眼皮看向我們的那消失了白眼球的大眼珠子。
一切都證明,傻少爺被上身了!
癡傻之人除了實體的病變之外,很多情況都是因為本身魂魄不穩(wěn)或者是魂體不全造成的。
所謂三魂七魄,一位都不能少,才能成為一個健康正常的人。
少其一,則心神不安易招鬼神之事,夜不能寐爾。
傻少爺這種情況,就屬于簡家所有人里面,最容易被上身控制的一種。
而現(xiàn)在傻少爺見到我們并沒有太多的情緒變化,慢悠悠把視線從我們身上轉移開,重新面對那兩個跟血葫蘆一樣的簡家少爺。
「快……」
干啞的嗓音,粗嘎的從他嗓子里擠出來,只一個字,那兩個血葫蘆就繼續(xù)乖乖的舉起手里的匕首,割向自己身上剩余的肉,疼的嘴里發(fā)出哼哼唧唧的聲音。
依舊不敢停頓,更不敢大聲叫出聲來!
這聲音正是我們在門前聽到的,那兩人割下肉塊,親手放在燒紅的石塊上。
滋滋啦啦煎肉的聲音響起,視覺和嗅覺的雙重摧殘折磨著我們。
而石塊上的肉上面還帶著血漬,傻少爺也不怕燙直接伸手拿起來,嫌棄的丟在一邊。
順著他丟肉的方向看過去,那邊大大小小已經好多塊同樣的肉塊。
這簡家的兩位小少爺,算是活生生的承受了千刀萬剮的刑罰。
看得叫我肚子里面一陣翻江倒海。
折磨的酷刑還在繼續(xù),郎弘毅明顯此時也很難受,這樣活人取肉,還自己煎烤的畫面,誰看到都不會好過。
他聲音更加低沉的突然開口,叫出了一個人的名字,「宋鐵匠,是你吧,紅纓已經走了,你最好還是收手吧!」
吃人肉的傻少爺有一瞬間的停頓,再次轉過身和我們面對,此時他的嘴角還在朝外哩哩啦啦掉著肉沫。
「你們是什么人?」
第一次,這個被上身的傻少爺正視了我們的存在,之前可能就是因為我們并不是簡家人,他才對我們忽視的徹底。
現(xiàn)在聽到郎弘毅叫破他的名字,還提到了紅纓才吸引了他一點點的關注。
「我們是來幫你的人,幫你和紅纓的人,你現(xiàn)在收手吧,你做這些根本不是在幫紅纓報仇,這些殺孽一樣會算到紅纓的頭上,到陰曹你們依舊要受懲罰的!」
簡家人固然可惡,但是一切因紅纓而起,宋鐵匠殺了這么多人,罪孽深重,一樣會牽連到紅纓。
從進來之后,只見到滿地尸首,
現(xiàn)在又見到了宋鐵匠,卻唯獨沒有見到紅纓的魂魄,難道她沒有回來?
傻少爺仰天長嘯,發(fā)出很刺耳的非人笑聲,把地上兩個幾乎快死的少爺都嚇得幾乎要命喪當場。
「哈哈哈哈……紅纓,我給紅纓報了仇,就可以和她永遠在一起了……至于你說的陰曹……我們既然要受罰又為何要去?」
「我們生而為人,辛苦本分又得到了什么,你們知道紅纓死時身上已經沒有好肉了么?我們已經受過報應了,現(xiàn)在該他們……」
傻少爺?shù)哪樋粗覀,露出了獰笑,但是身子卻朝前走過去,無視地面上的火堆和燒紅的石塊,直直踩了過去,腳底板發(fā)出滋啦的煎烤聲。
他如同無感的表情不變,甚至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伸出雙手,就掐住了地上兩人的脖子。
幾乎是手指碰觸脖子的一剎那,咔吧兩聲骨骼被折斷的脆響,那兩個只剩下一半身體的少爺飲恨西北。
腦袋失去支撐的歪到一邊,被傻少爺……
應該說是宋鐵匠給丟飛出去,與滿屋狼藉混成一團,只留下兩條鮮血低落地面,露出來最后的軌跡。
「你們不會是傳說中的道士吧?是來阻止我的?」
隨著傻少爺腦袋不斷開口說話,剛徒手捏死兩個人的宋鐵匠朝我們走過來。
同時身子開始詭異的轉動,雙手也再次抬了起來,我和郎弘毅已經準備好隨時應對他朝我們發(fā)難。
手里的武器,防衛(wèi)姿態(tài)的平舉在身前。
「我們不是道士,我是點妝匠,但要阻止你是肯定的!
說完,我已經不等他再朝我們靠近,而是搶占先機的主動出擊,手里的內里乾坤如長劍一般隨著身子朝前的沖勁,直刺出去。
我清楚感覺到,身后郎弘毅也隨著我的動作而展開了攻擊,但叫我倆都意想不到的是。
那宋鐵匠并沒有對我們暴起,他而是抬起雙手托住自己的腦袋,用力朝上一拔。
頓時血污四濺,傻少爺?shù)哪X袋被自己的手給揪了下來,血液從空了的脖腔子里四下噴射。
我和郎弘毅要不是手腳及時,第一時間腳跟一轉閃到了一邊,現(xiàn)在絕對這屋里又多了兩個血葫蘆。
這真是癩蛤蟆爬腳面,不咬人他膈應人!
失去了肉身依附的宋鐵匠還發(fā)出了一陣嘲笑的笑聲,那聲音在這個環(huán)境中聽起來這叫一個讓人頭皮發(fā)麻!
俗話說不怕鬼哭,就怕鬼笑。
這個宋鐵匠雖然才死了一天,我是真想不通他是怎么又這么厲害的鬼術和陰氣的。
此時我們面前的血污中間,站著的是一名年紀不大,二十上下的精裝少年。
但看面相,算得上是個憨厚的后生,但是此時那雙眼,已經完全破壞了原本的五官氣質,一片血紅,帶著猙獰陰狠……
翻滾的恨意明顯已經叫他喪失了為人的理智,不然剛才也做不出那么喪心病狂的事情。
他身上有數(shù)不清的傷痕,不用想,這也應該是白天撞獅子之后,簡家人所為。
腦袋上的傷口還在朝外面留著血液,好大的一個窟窿可見宋鐵匠當時求死時候的決絕!
「進簡家者都要死……也不差你們兩個多事的!」<b>最新網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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