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白梅滅世”
傅飛英大喝一聲,隨后手中長劍猛然向石霄的方向劈了過去。
只見道道鋒利無比的劍氣在空中形成一個巨大的白梅花朵,體型足足有十幾米之巨。這道劍氣白梅一出,周圍的空氣都被凌厲的劍氣割裂開來。
這道白梅劍氣瞬間如同流星一般沖向了石霄,在傅飛英的控制下幾道劍氣花瓣陡然飛出想要遮擋石霄的視線。
而這朵白梅則是從空中向石霄猛然壓去,一時間半個舞臺都充斥著白色的劍氣。
石霄見狀微微一笑,等了這么就也就這道攻擊才有點(diǎn)像樣。
石霄右手微動,半截的伏羲古劍出現(xiàn)在他手中。隨后石霄身上也浮現(xiàn)出大量的靈氣,伏羲古劍的劍身也浮現(xiàn)出一絲白光。
他的身上突然浮現(xiàn)出一股特殊的韻味,石霄已經(jīng)使用了劍之意境。
意境之力一共十層,石霄目前已經(jīng)是三層境界。要不是礙于他目前的修為,恐怕早就領(lǐng)悟到七八層左右。
石霄目前所領(lǐng)悟的三層已經(jīng)能夠初步借助天地之威對敵了。
臺下的清虛道長見狀不由一驚,這道神韻他只有在掌門身上才見到過。
“白駒過隙”
石霄手中的半截古劍似慢實(shí)快的向眼前的白梅劍氣揮擊而去,只見一道磅礴的劍氣從古劍中沖去。
這道劍氣足有二三十米之巨,仿佛要將這天地劈開一般。
霎時,兩道攻擊就在空中猛然碰撞在一起。
“轟轟轟”密集的爆炸聲響起,場中盡是鋒利的劍氣向周圍肆虐。石霄的巨大劍氣勢如破竹的就將白梅劍氣斬裂開來。
石霄心神一動,這道巨大的劍氣猛然在空中爆炸開來。
二者的劍氣在空中激烈的碰撞掀起了陣陣罡風(fēng),圍觀的眾人皆是一驚隨后就立刻向后面退去。
他們也沒有想到兩位武道宗師的高手交戰(zhàn)恐怖如斯。
可是這種劍氣的對碰沒有持續(xù)多久,傅飛英的白梅劍氣就被石霄悉數(shù)剿滅。剩下的劍氣如同流星一般向傅飛英沖了過去。
“不好!!”傅飛英心中大驚。
他也沒想到自己成名已久的絕技竟然被石霄一招就解決了,而且還有余力向自己發(fā)動攻擊。
可是這些劍氣還得如此迅猛,即使是他也只能勉強(qiáng)建立起防御。
“轟隆”一聲巨響,傅飛英的身形猛然向后面飛了出去。他的身體直直飛出二三十米之遠(yuǎn)直到撞在墻壁上才堪堪停了下來。
“噗”
傅飛英一口鮮血吐出,僅此一招他的經(jīng)脈和內(nèi)府就受到重創(chuàng)。
“混蛋,此人到底是什么修為?!”傅飛英心中大驚,尋常的武道三轉(zhuǎn)的武者他都自信打敗對方。
但是石霄在面對自己使用出絕招之后,竟然還一招將自己擊敗。這豈不是意味著他和自己的師父鄭瑾一般強(qiáng)了。
臺下的眾人此時還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他們還都沉浸于剛才的戰(zhàn)斗之中。
“這,這個少年怎么會如此厲害。竟然連花蝶宮的宗師都不是其對手?!”
“是啊,不會是哪個老怪物喬裝打扮成少年模樣。”
“你別說,還真有可能。”
一時間,臺下的世家權(quán)貴和武者開始議論起來。就連道虛宮的弟子也不由交頭接耳,場面此刻竟然有些喧鬧。
“肅靜,這次比試中止。接下來就請各位去后面休息吧。”
此時,一位身穿道袍的老者走上前來中臺下眾人說道。
臺下的世家權(quán)貴和武者聽到老者的話先是一驚,但隨即反應(yīng)過來紛紛向后面走去。這恐怕不是一個小事,道虛宮自然也不會任由外人看熱鬧。
姜蕓兒此時吃驚的看著臺上的石霄,她怎么也沒想到石霄的實(shí)力竟然如此之強(qiáng)。
自己的師兄可是武道宗師三轉(zhuǎn),而且在宗門內(nèi)外都已經(jīng)是成名許久擊敗過許多強(qiáng)敵。可是今日竟然被石霄一招就給擊敗了。
她身形一閃急忙來到傅飛英身前,然后將他攙扶了起來。
“師兄,你沒事吧?”姜蕓兒急忙詢問傅飛英的傷勢。
“放心吧,師妹。我沒事,不過此人絕不簡單不要意氣用事了。”傅飛英冷靜的說道。
他雖然想為自己師妹出頭,但是石霄明顯不是尋常武者,他也不會傻傻的沖上前去再戰(zhàn)。
石霄神色如常的看著傅飛英和姜蕓兒二人,心中的疑惑也解了開來。
看二人的神態(tài)和言語來看,這姜蕓兒肯定也是花蝶宮之人。怪不得傅飛英要突然出手和李朝元切磋,想來是姜蕓兒在背后搞鬼。
“姜蕓兒,昔日你與我作對我并沒計較。現(xiàn)在你有出來讓你師門之人出手是否太過了呢?”石霄淡然說道,但語氣透出一絲冰冷與殺氣。
姜蕓兒聽后眼中不由流露一絲怨恨之色,她對石霄的恨意從未減少過。
此時,一道身形陡然出現(xiàn)在石霄的面前。
“這位道友,這只是一場切磋吧。你為何下如此重的手,這樣有些做的太過了吧。”鄭瑾冷冷說道。
“你是誰?”石霄冷冷問道。
“我是花蝶宮的長老鄭瑾,同樣也是他們二人的師父。不知閣下是何人?”鄭瑾淡然說道。
“石家石霄,至于為何對你徒弟出手那么重完全是他咎由自取罷了。”
“姜蕓兒之前和我有過節(jié),但是當(dāng)時我并未與她計較。現(xiàn)在他又讓他師兄故意上臺想要重傷我徒弟想要引我出手,既然這樣傷人者人恒傷之。”石霄冷冷說道。
鄭瑾聽后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之色,沒想到自己的徒弟姜蕓兒還和石霄有過節(jié)。她甚至其中必有緣由,現(xiàn)在不是沖動的時候。
就在二人交談之際,一道身形出現(xiàn)在石霄和鄭瑾中間。
“兩位,剛才之事我看是個誤會。現(xiàn)在我想請二人收手如何?”清遠(yuǎn)道長苦笑道。
石霄和鄭瑾見狀二人也不在對峙,石霄身形一閃就來到李朝元的身旁。隨后領(lǐng)著他又帶上關(guān)千凝向后走去。
“表哥,你剛才那招可太帥了。能不能教教我。”李朝元有些羨慕的說道。
“你啊,不要好高騖遠(yuǎn)先初步領(lǐng)悟劍之意境再說吧。”石霄淡然說道。
“劍之意境,難道就是剛才那個玄之又玄的感覺嗎?!”李朝元急忙詢問道,剛才他只感覺自己好似要和手中長劍相融一般。
那時候他出劍完全不用刻意想著招式,一招一式都仿佛隨手用出但又發(fā)揮出劍法的威力。
“不錯,你悟性還算不錯。看來你在劍道一道比林靈兒要強(qiáng)啊。”石霄感嘆道。
“哈哈哈,那是。我早就感覺自己是個天才了。”李朝元聽到石霄的話,不由有些得意忘形。
三人淡然坐在位子之上,其他世家權(quán)貴和武者都已經(jīng)退走。現(xiàn)在場中就只剩下那些超級宗門的武者在場。
鄭瑾聽到清遠(yuǎn)道長的話也只能作罷,畢竟這里可是道虛宮。而且清遠(yuǎn)道長也是武道六轉(zhuǎn)的宗師,而且還精通煉丹之道就算掌門見了也要禮讓三分。
“既然這樣,我就帶領(lǐng)徒弟先行告退了。”鄭瑾抱拳拱手說道,隨后帶著傅飛英和姜蕓兒二人向外面走去。
三人邊走邊聊,鄭瑾冷冷的向二人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們怎會得罪這樣一位強(qiáng)大的武者。”
姜蕓兒眼露慚愧之色,隨后將事情的經(jīng)過告訴了鄭瑾。
“原來是這樣,這個石霄恐怕不簡單。之前的你看到的只不過是他的偽裝罷了,大隱隱于市有一些武者就是這樣修行的。”鄭瑾冷靜說道。
“可是師父,小師妹畢竟被人欺負(fù)了。我們要不要。。。”傅飛英惡狠狠說道。
“哼,你們懂什么。那個人修為不在我之下,到了我們這種境界一般不輕易出手。”
“想要報仇就要憑借自己的力量,懂嗎?”鄭瑾回頭教訓(xùn)了二人一句,隨后率先向前方走去。
“什么?他和您一樣強(qiáng)大?!”姜蕓兒瞳孔震動,沒想到石霄竟然有如此實(shí)力。
他不是比自己還小嗎,怎么還會如此之強(qiáng)。看來自己所得的情報從一開始就是錯誤的。
“走吧,師妹。我們先回到宗門在想辦法吧。”傅飛英在一旁勸解道。
姜蕓兒長嘆一聲,隨后跟隨自己師父師兄離開了道虛宮向遠(yuǎn)處飛去。
此時,石霄一臉淡然的看著臺上。清遠(yuǎn)道長勸走鄭瑾之后就命令人清理練武場,剛才的一擊已經(jīng)讓這舞臺毀滅大半。
練武場上盡是舞臺的殘渣和劍痕,清理這些東西想必還要消耗一段時間。
清遠(yuǎn)道長身形一閃就來到了石霄身前,眼中還流露出一絲慚愧之色。
“真的不好意思,石先生。沒想到這次出了一點(diǎn)小意外。”清遠(yuǎn)道長抱歉道。
“無妨,這本來和道虛宮沒關(guān)系。說起來還是我和他們有些過節(jié),這才導(dǎo)致發(fā)生這樣的事情。”石霄淡然說道。
清遠(yuǎn)道長聽后不由送了一口氣:“哈哈哈,多謝石先生體諒了。”
就在他們交談之際,一位身穿道袍的老道士向他們走了過來。此人正是道虛宮為數(shù)不多的長老清玄子。
“石先生,剛才好厲害的劍法。想必你在劍術(shù)上的造詣也不弱啊。”清玄子微笑道。
“多謝夸獎,只不過有些天賦罷了。”石霄淡然說道。<b>最新網(wǎng)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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